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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了一下。
慕容惟察觉到了,低声笑,“阿季,你在发抖哦。”
床很大,慕容惟抱着张季,只占了一小半。姿势和上次差不多,张季还是被抱着,坐起上身。
安棱打开他的膝盖时,张季在颤抖的睫毛下,看见自己光裸的大腿从男式睡袍宽大的下摆渐渐露出来。
膝盖打开后,柔软的布料轻轻遮在两腿中间最诱人的器官上,就是一个小小的不显眼的形状。
张季微微颤抖。
两腿间空空的,没有什么可以帮他抵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属于他的器官,连看都不应该被那些人看见的隐蔽的地方,现在就在那些人的视线中,随便一伸手,就可以仔细把玩。
洗澡后刚刚换上的干净内裤被剥下来。
看见肉色的器官露出来,张季迅速移开眼睛。
幽黑的眸子,撞上林眺大而明亮的眼睛。
“啊!唔……”视线只一个交错,林眺猛然媚叫起来。
乐澄已经握着林眺的腰,熟悉地挺了进来,很滋味地撞击着。
“……呜……啊!乐澄你这个……该死的……嗯……撞死人啦!嗯……”
两具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林眺放肆的呻吟,都非常不堪入耳。
张季羞得闭上眼睛,莫翼却在这个时候,轻轻握住他的器官。
“啊!”
张季浑身一颤,抽着气,他以为是自己叫出来了。
但不是,叫的是林眺,乐澄把他弄得很舒服,他一边叫,一边用双腿夹紧了乐澄,“天啊……乐澄……啊!你好猛……”
张季被林眺的叫声弄得面红耳赤,把脸尴尬地别到一边。
慕容惟笑了,“人家Zuo爱,你害什么羞?”
莫翼在他的下体加大动作,技巧地揉动,用指腹温柔地摩挲。
张季扭了扭腰,被慕容惟抓得死死,仿佛一点也避不过去。快感在胯下,被男人一点一点揉了出来,张季无法控制地想合拢双腿,但他做不到,安棱轻笑着拦了,手掌情Se地摩挲大腿内侧。
“哈啊哈啊……快点……唔,不行了,我不行了……啊……顶深点!顶深点……”林眺在同一张床上,享受着被插入的快感。
莫翼还在调戏张季的性器,他的动作很讲技巧,配合着林眺的节奏,林眺叫得激昂的时候,他会稍微加大力度,并且抚摸顶端的湿润。最重要的是,绝不把张季弄疼。
张季咬着牙,断断续续地抽气。
他恨死林眺了。
为什么叫得那么享受?
如果面对着的,是安静的酷刑一样的气氛,是男人们可恶的自我发泄似的调侃,张季也许可以勉强把快感排除在思维之外,或者,强行归纳入痛苦一栏里。
可是,林眺却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表演真人秀。
张季知道自己的身体毕竟是男性的身体,这个年龄,恰好又是冲动的年龄,他不想享受这些人带给自己的任何感觉,但是林眺的叫声仿佛在麻痹他,呻吟着提醒他。
舒服。
好舒服。
“不……不要停……啊嗯……好爽!嗯……”
不!不!一点也不舒服!
一点也不爽!
从下体蔓延过来的感觉,都是这些可恶的人给予的,他们只是在玩弄,为什么身体还会可耻地希望继续?
张季熬不过,终于暴躁地挣扎。
慕容惟抱着他,不让他逃开,笑着问,“怎么?有感觉了?呵,阿翼,你慢慢来,千万被弄疼他。”
莫翼确实没把他弄疼,一点也没有。
如果象上次一样,刺激性地疼,虽然会被逼着高潮,但却不会这样难堪。
张季现在难堪到了极点,他恨这些禁锢自己,触摸自己的手,但是身体却嚷着更多一点。
林眺快活激动的叫声中,慕容惟魔鬼一样的在张季耳边低语。
“阿季,你的腰在轻轻扭了哦。”
“阿季,你的脸慢慢红了,潮红的,下面被侍候得很舒服吧?”
张季紧闭着眼睛,可是无法把耳朵也堵起来。他拼命喘息,呼吸中却已经带了淫靡的热气。
莫翼把他的东西含进嘴的时候,温热潮湿的感觉从下面一直笼罩上头顶,张季猛然动了一下,骇然发现自己刚才挺了一下腰。
那是一个乞求再进一步的动作,是为了把下体的器官送得更深一点的动作。
慕容惟犀利地眼睛立即看出来了,毫不放过地笑,“对,继续挺,插到阿翼喉咙里去。你不是讨厌他吗?用你那个东西狠狠顶他的喉咙。”
原始的本能在张季体内涌动。
性器上好像爬着看不见的小蚂蚁,痒得人无法忍受。他想磨,挺起腰,拼命把性器上瘙痒的地方狠狠磨上几下。
莫翼的口腔又湿湿的,热得厉害,张季可以感觉到莫翼的唇套在自己的器官上,被含在里面的部分,甚至正触碰着湿热的口腔内壁。
当莫翼含着张季,在口腔内用舌头轻轻在昂扬顶端轻轻打圈时,张季差点被快感冲破了防线。愉悦的洪水狠狠刷过神经的感觉难以压抑,张季在慕容惟怀里整个弓起来。
用了几乎令身体痉挛的力度,才阻止自己把呻吟泄出唇边。
林眺却还在呻吟。
没有开始那么大叫大嚷,乐澄已经做完了一次,抽出软软的器官,将林眺翻过身,亲密地用口帮林眺再爽一次。
不激烈,但非常享受的Kou交。
林眺叫得婉转诱人。
“嗯……用力点……唔唔……舌头……舌头用力点……乐澄,你玩一下深喉嘛……呜……该死的就这样……”
张季快被林眺的呻吟折磨死了。
莫翼狡猾地,按着林眺的呻吟来做,舌头轻重不一的照顾着张季的各处,极度的快感之中,张季觉得自己的理智都要飞走了。
他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淫荡地哼着,到底是林眺,还是自己?
可恶的是,林眺放荡大胆的呻吟,和他的感觉暗暗切合。他本来觉得这些都是酷刑,都是被逼迫下一种恶毒的耻辱。
结果,林眺充盈着享受的呻吟一直引着他走另一个方向。
用力点。
快一点。
含深一点……
林眺喊着“吞到根部啊乐澄”的时候,莫翼不打招呼地把张季的性器含到最深处。
器官整个进入他人口腔的感觉,如同整个人被吞入了一个不曾进入过的天地,张季猛然吸气,强烈地弓起了腰,腰间的颤动持续了很久。
安棱在一边,伸手抚摸他的两个小球,“阿翼,这里沉甸甸的了。快射了吧?”
“做得好,阿季。”慕容惟在他颈上轻轻地吻,怂恿着,“顶他,就这样挺着腰,一下一下地,很舒服吧,阿季?”
他一只手控制张季的双腕足足有余,腾出另一只手,在张季的腰部下方有力地托着,仿照交媾的频率,一下一下往上托。
这是张季身体最渴望做,而理智最痛恨做的事。
他拼命喘息,忍得浑身颤抖,结果慕容惟轻而易举地托着他的腰做了。让他勃起的欲望,一下一下地,撞击莫翼温暖的口腔深处。
莫翼的喉咙被重复撞击着,还缓缓收缩着唇,温和地压缩着昂挺的根部。
蛛丝一样的惬意执拗地黏在神经上了,张季怎么也扯不掉那股被止痒的快感,他找不到力气来抗拒慕容惟对他腰杆的上托,顺着慕容惟的动作加大力度这个念头疯狂地抽打着张季的大脑。
林眺断断续续地在他耳边呻吟,他已经在抽动下体,把自己往乐澄的口里送,床垫起起伏伏弹动着,让旁边的张季被传染了似的想更快地抽动。
慕容惟温柔得该死的声音直钻进耳膜,“没事的,阿季,每个男人都这样,这是身体的本能,没什么值得羞耻……”
张季拼命甩头,要把这些话从脑子里全部甩出去,但是莫翼锲而不舍地含着他,甚至以一种卑微讨好的姿态吞吐着他,不再象从前被玩弄的时候那种针刺般的羞辱,现在,就象温度适合的水从脚尖开始慢慢上涨,不急速却无可避免地蔓延到头顶。
“阿季,别怕。”
慕容惟抱着他,虽然抓着他的手腕,却不肯太用力,只是恰好不让他逃脱。有时候,他甚至会放松一点点,让张季的挣扎变成宛如期待般的轻微扭动。
每个人都明白了,快感比痛苦更令张季难以招架。
罩着单薄睡袍的胸膛一直在剧烈起伏,张季的静默被完全打破了,他在他们手中不断喘息,后仰着脖子,微微张着嘴,婴儿一样细致的肌肤上覆上淡淡的红,象天堂里罕见的花色。
即使还是不肯做声,但此刻张季的脸庞已经沾染上复杂的妖艳,慕容惟看得出来,他正处于快感中,至少在身体上,这种快感是纯粹的,一点痛楚都没有。
这竟让他们觉得出奇地快乐。
“阿季,你其实挺舒服的吧?”慕容惟低沉的声音里面连一丝恶意都没有。
温柔体贴的话象柔软的刀直直穿过张季的心脏。
林眺在同一瞬间发出妩媚高昂的尖叫,“啊嗯!”
只要身为男性都可以听出那意味着什么。张季猝不及防,被刺激得狠狠一颤,蓄势待发的高峰趁机猛扑上来,耀眼的炫目后,绽放出眼前一片空白。
挣扎的一切仿佛停止了。
宛如高昂的乐章在最高点突兀但完美的结束。
张季象力气被抽光一样,轻轻倒进慕容惟的怀里,轻得象一片羽毛。
安棱靠过来,挑他的下巴,慢慢亲他的唇。
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失神地瞪着前方,缓缓地无声地喘气。
“阿季,”慕容惟在他耳边说,“你射在阿翼嘴里了。”
第十七章
人的贪婪之心永无止境。
甜美的果实品尝一次之后,没人可以按捺着不继续伸手去摘第二次。
何况,张季在他们心中,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
那一夜之后,接下来每天的快感调教都令人期待。大家不约而同地遵循着基本规则,快感,就只是张季的快感,而且每晚只能弄一次。
林眺的配合可以用积极来形容,他似乎把所有的新朋友都给推了,每天按时过来报告,洗得干干净净,大大方方地上床,叫得抑扬顿挫,妙不可言。
连乐澄他们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安棱问林眺,“看来你当着阿季表演,真的很爽啊,叫得这么惊天动地。”
乐澄说,“林眺,不想就告诉我们,别勉强。”
林眺亮晶晶的桃花眼惊愕地吊起来,问乐澄,“你以为我每天晚上叫假的吗?你们经验那么丰富,上床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爽,你听不出来啊?哦对了,阿翼,都说了我不缺钱,你别往我账号打钱了,不够我不会跟你说吗?”
慕容惟看看正淡淡微笑的莫翼,回头去调侃林眺,“你缺钱又怎样?阿翼偏要给,你敢退给他?”
林眺立即夸张地双手齐摆,“不敢。”
淫邪的晚间节目夜夜开场。
四人里面每天都会分出一个去抱林眺,林眺来者不拒,玩法任选。他明白在这张床上任人摆布的底线,不管对象是谁,玩什么花样,最终他一定会得到最舒服的快感。
因为面前四个男人的目的,就是为了向张季不断传递最大的快感。
按照计划表,轮班的人当晚可以一直抱着沉浸在快感中的张季,这是最舒服的一个位置。温柔地禁锢着张季的上半身,让他细致的肌肤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紧绷的脊背,无法自抑而不断弓起的腰杆,破碎的啜泣般的甜蜜喘息,都可以慢慢细致地品味。
张季觉得自己快被他们玩疯了。
这样的精心步骤,有条不紊得令人胆战心惊。
这些人已经不喜欢突如其来的惊喜,他们让张季明白地知道会遇上什么。
每个晚上都有特定的步骤,林眺在他身边欢快地呻吟,诱惑着他放松心情享受,而在被打开的胯下,有人会先用指尖轻轻刺激,缓慢地抚摸,到后来,必定是唇舌的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