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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季,你看,这是什么?”
黏稠的,淫靡的体液,来自谁?
张季紧紧闭上眼睛。
他别过脸,慕容惟的吻如附骨之蛆,舌头轻轻舔吮他的唇瓣。
“阿季,你射了。”
“阿季,别告诉我,你没有快感。”
“如果没有快感,你的腰,怎么会弓得那么紧?”
残忍的蹂躏意志,动作,却温柔得叫人切齿痛恨。
他们不折磨张季。
他们让张季自己,折磨自己。
林眺纵情呻吟,冷眼旁观。
每个晚上,张季在男人的包围下激|情地颤栗,潮红的脸颊痛苦地扭曲,湿漉漉浸满快感。
妖艳诡异的光芒,从细致肌肤上的薄薄水色中璀璨折射。
每个人都在饮鸠止渴。
每次张季在快感的风浪中迷失,射在男人柔软的口腔中,林眺都可以看见失神后的张季,眸中宛如被污染的悲沧。
这种堕落的污染,却是魔王们渴求的圣药,他们百折不回地寻求,也许只是张季那个稍瞬即逝的,再也无法在触摸不到的遥远保持骄傲的眼神。
日复一日的调教很有成效。
张季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任何简单的触碰都会让他联想到胯下喷射时的快感。他的身体如同一副精致的地图,被勘探得清清楚楚。
他们知道应该触碰哪里,应该亲吻哪里,知道暧昧的噬咬能使他发出怎样无助的啜泣般的喘息。
“阿季,这是专门为你买的。”
一天,安棱特意订购的高清晰录像机到了。
他录下张季在莫翼口中射出的过程,隔天晚饭时,播放在和墙壁等宽的高分辨率屏幕上。声音调到最高,让张季即使闭上眼睛,也能听见他情动的喘息。
慕容惟说,“阿季,就算你不说话,喘气的声音也很诱人啊。”
张季垂着眼吃饭,恍如未闻,一言不发。
当晚洗澡的时候,林眺看着张季默默关上门,伏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咬着牙,哽咽着,颤动双肩。
他那么骄傲,即使关在浴室里,依然连哭都不肯放声。
林眺走过去,伸手抚着他的背,“阿季。”
张季一直伏在那里,他一直轻轻地抚。
直到张季停了哭。
“你怎么能忍受?”张季抬头,脸庞苍白,“你怎么可以忍受他们,林眺?”
林眺沉默。
“阿季,”林眺说,“我喜欢他们,我不需要忍受。和他们在一起,我很快乐。他们对我很好,如果你不要这么倔强,他们也会对你很好。”
“我倔强吗?”
林眺真的很愕然,“阿季,你不倔强吗?”
张季摇头。
他的表情很坦然,他真的不觉得自己有多倔强。
“我从小就很温和,妈说,这个性格的人,都是好大哥。”他擦干脸,坐在地上,脊背靠着门。沉默一会,他对林眺说,“我好想弟弟妹妹。”
林眺和他并肩坐着,“你到底有几个弟妹啊?”
“五个。”
“这么多啊?”
“嗯,最小的六弟,刚刚五岁。六弟出生不久,妈就病死了,他晚上经常哭,很奇怪,被我一抱就停。没办法,只好抱着他睡。”张季轻轻地,象在说一个温馨的故事,“他很小,软软的。我真怕晚上睡熟了会不小心把他踹下床,又怕翻身的时候压坏他。我整晚整晚都想着要抱着他,千万不要松手,千万,千万,不要松手……”
林眺转头,看着张季淡淡的脸。
他刚刚才隐忍痛苦地哭过,现在的神情,却温柔得动人。
“阿季,你是个好哥哥。”
“是吗?”张季不屑地微笑,“我连个电话都不能给他们打。每次二妹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都答不出来。你知道吗,莫翼把我家的存折和密码全部弄到手了,我父母的保险金全在里面,所有弟妹的生活费,将来的学费,都在里面。二妹每个月收到的钱,不是我拨的,是莫翼拨的。”
“一人退一步吧。”林眺忍不住说,“阿季,不要再和阿翼斗了。别说阿翼,就是慕容,安棱,乐澄,也不是好惹的。你就勉强接受,当是享受吧。”
张季仰头想了想,摇头,“我接受不了。”
“为什么?”
“能忍,我会忍。打得再惨,我都能忍。可我无法忍受他们碰我。”张季咬着牙,宛如黑宝石的眼眸盯着地板,“林眺,有的痕迹,是留在骨髓里的。我不答应。我不会让他们的影子,永远留在我身上。”
林眺看着张季出神。
敲门声忽然响起,把他吓得差点跳起来。
“搞什么?洗了这么久。”安棱的声音传进来。
林眺打开门,探出脸,“洗澡时间也有规定啊?”
“洗澡时间没规定,不过给你一个小任务。”安棱笑着递给林眺一堆东西,“反正你会用。”
林眺低头看看手里的,都是灌肠用品,皱起眉,“我不干,他不会答应的。”
安棱笑得很邪气,“去和他说,自觉点,清理一下,也不会疼。要不然,我们四个进去帮他,滋味可不好受。问他挑哪样。”
林眺亮亮的眼睛盯着安棱,压低声音,“不用这么急吧?他是个宁折不弯的,被你们莽莽撞撞上一次,说不定就毁了。”
“呵,我们不知道他宁折不弯吗?连阿翼那个没耐性的都肯憋到现在。”安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低声说,“别那么老母鸡护着小鸡似的,放心啦,只是帮他扩张一下,没说要上他。”
林眺叹一口气,拿着东西关上门。
安棱办完事,转身往走廊那边莫翼的房间去。
忽然,浴室门又打开了。
“喂。”林眺又把头探出来,叫住安棱,“他说他不知道什么是自觉,你们想干什么恶心事就自己动手。”
安棱愣了一下,无奈地摇头,“这才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第十九章
安棱他们很快鱼贯进了浴室,林眺把手里的东西都交给安棱,走出浴室前,最后回头看一眼无动于衷的张季。
他很难受。
觉得自己是个帮凶。
出来后,林眺愣了一下。
莫翼站在走廊边,背靠着墙,双手环在胸前,象在等待什么。
林眺问,“你不进去?”
莫翼说,“有他们三个,什么都够了。”
林眺看了莫翼一眼,学着莫翼的样子,也靠在墙上,环起手。
“阿翼,”林眺说,“你真的不怕弄死他?”
莫翼冷峻的脸颊抽一下,瞬间掠过的,不知算不算笑容。
林眺叹一口气,低声问,“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莫翼这才有趣地笑了,“喜欢?他配?”
林眺没再说什么。
浴室的门已经关上,走廊很安静。
两个人靠着墙,一个低头看地,一个仰头看天花板,都在出神。
“象个孩子。”莫翼忽然说。
林眺转过头,看着莫翼。
莫翼还是低着头,看着脚下暗红色花纹的地毯,说,“阿季象个孩子。”
微微地笑意从脸部荡漾开后,刚毅的轮廓蒙上一层淡淡如梦呓般的光泽。
“又倔强,又可爱,又可恨……”莫翼笑里渗着无奈和落寞,仿佛自言自语,“他那么渺小,一点力量都没有,却胆敢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你把他抓过来,狠打一顿,他也许会哭。可是难过一下后,又立即跑去自由自在地玩泥沙,还玩得欢天喜地。”
莫翼喃喃,还是那句,“就象个,让人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的孩子。”
林眺欲言又止。
隔了一会,林眺才说,“心疼就停吧。”
莫翼视线扫过来,到达林眺眼睛深处时,眸内仅有的一丝迷惘早已被清醒执著代替,“我不心疼,他自找的。再说,怎么停?松手?眼睁睁让他走?让他自由自在,留下我一个人不自在?休想。林眺,我不甘心,我没你想像的那样收放自如。”
林眺心悸。
他被莫翼的目光刺穿了。
莫翼最后一句话在他脑海里反反复复,林眺,我没你想像的那样收放自如。
没你想像的那样收放自如……
忽然,林眺扯开嘴角,揭开秘密似的笑,压低声音,“阿翼,你真的爱上他了。”
他笑着看平静的莫翼,不断摇头,啧啧道,“阿翼,阿翼,我不知道被你爱上的人会这么惨。你不但自己折腾他,还要把他送给另外三个折腾。我今天才知道你真的够狠。”
说完,他叹了一口气。
浴室的门仿佛被谁大力撞了一下,发出很大的响声。
两个人都觉得心里一震,转头看过去。
可门还是关着的,没人出来。
看来张季被三位大少爷侍候的灌肠还未结束。
林眺走过去,扳着莫翼的脸,让他看着自己,“阿翼,别站着了,你最近神经太紧张。今晚让他们自己玩去,让我单独陪你,好不好?”
他渴望的看着莫翼。
莫翼凝视着他,沉声说,“林眺,我是极端利己主义者,不可能爱上一个永远不会爱我的人。”
终于捧着林眺的脸,轻轻吻起来。
浴室又传来动静,这次门终于打开了。
乐澄终于走出来,迎面看见两个抱在一起的人,不由怔了一下。安棱跟在后面,笑开了,“哇,我们在里面辛苦工作,你们两个倒会享受。”
慕容惟在最后,张季被他打横抱在怀里,身上胡乱搭着一块大毛巾,手脚都轻轻垂下,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知道是不愿动,还是已经晕过去了。
安棱说,“林眺,今晚我和你做,用一点小小的情趣玩具,绝对不疼的,可以接受吗?别怕,包你叫得比从前更爽。”
莫翼说,“今晚林眺陪我。”
林眺抿唇一笑,对着安棱得意地眨眼睛,故意当着他们面把莫翼当大玩偶一样抱紧。
慕容惟惊讶地问,“阿翼,今晚轮到你值班哦,你不要这个美差,我就顶替你的位置啦。”
“随你。”莫翼说,“我和林眺今晚私下享受,你们玩你们的。慕容,你把阿季抱你房间去吧。”
“阿翼,你说真的啊?”
“废话。”
扔下两个字,莫翼把林眺打横抱起来,吓得林眺猝不及防抱紧他的脖子哇哇大叫,“阿翼你疯啦?你这是通奸还是强Jian啊?”
莫翼把他抱进自己房间,用脚狠狠踢得门关上,把林眺摆在床上,伸手解领口的纽扣。
“我帮你。”林眺从床上坐跪起来,熟练又暧昧地帮莫翼解纽扣。
衬衣底下的男性胸膛有节奏地起伏,结实性感。
林眺贪婪地用手摩挲,“阿翼,你的胸肌好诱人。”
他用嘴唇含住胸膛的突起,用舌头轻轻打圈,诱哄着它充血挺立,让莫翼强悍的味道渗入味蕾。
莫翼被他娴熟的技巧弄得闷哼一声,沙哑地说,“林眺,你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
林眺抬起头,笑着瞅他一眼,“今天才知道我好啊?”
脱下莫翼的上衣,他伸手去碰莫翼的皮带。
莫翼轻轻抓住他的手,“别这么快。让我先安慰你。”
莫翼让林眺躺下,很温柔地,亲自把林眺脱得一丝不挂,低头咬住林眺的左|乳尖。
“嗯!”林眺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自动把双腿打开,低低的声音煽情到极点,“阿翼,我要你……”
莫翼用手开始殷勤地弄他。
一边柔和地笑着,伏下身,不断吻他的眼睛。
林眺舒服地呻吟着,弓起修长的身躯,往后仰头,“阿翼,吻深一点。”
莫翼照办了,找到软软的唇间,舌头探进去。
津液在交缠的舌间搅动,房中弥漫淫靡的声音。
不一会,空气中,多了独特的男性气味。
林眺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身体惬意放松下来,毫无羞涩的,两腿大开,软软躺在床上。
他安静了一会,用有点潮湿的头发磨蹭床单,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才疲倦地爬起来,伸手到莫翼胯下。
莫翼又轻轻抓住他的手,扬眉,调侃地看他,“性子这么急?”
“阿翼,你不会没有硬吧?”林眺模仿他的神态,也扬眉,自嘲地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