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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忘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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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翼“嗤”地笑了一下,继续低头吃他的饭,一个字也没说。
张季也没再说什么,吃完饭后,站起来去书房。
莫翼把张季叫住,“阿季,今晚别去书房。”他把筷子扔下,站起来,仿佛唯恐张季逃走似的,握住张季的双肩,轻松自在地说,“跟我来。”
张季微震了震,大概想着又要被男人们亵玩。
不过他没有挣扎,知道反抗也是徒劳,和平日一样,沉默地接受了,被莫翼带着上楼。
慕容惟一直坐在原处,没有动静,用筷子胡乱戳着盘子里的肉。安棱和乐澄都饶有兴趣地等待着他的决定。
“慕容,”乐澄语气尽量平静地说,“不如我们去客厅喝点茶?今天的小点心还不错。”
慕容惟仿佛没听见他的话,沉默片刻后,霍然站起来,大步向楼梯方向走去。
安棱看着他沉重迅速的脚步,转头去瞧乐澄,笑着问,“喂,我们要不要去客厅喝茶吃点心?”
乐澄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思忖一会后,也站起来上了楼。
“乐澄,你真没礼貌啊!”安棱朝着他的背影不满地说了一声,咬着牙丢下筷子,也匆匆忙忙追了上去。
到了二楼,一眼就看见乐澄站在张季最常用的那间浴室的门外,不知在想什么。
安棱走过去,乐澄低声说,“三个都在里面。”
“当然,要做就要先灌肠嘛。”安棱无所谓地说。
“很安静。”
“嗯,阿季有时候还挺乖的。”
乐澄没吱声,眼睛瞪着那扇没有动静的门,似乎上面刻着世上最吸引人的花纹。
安棱压低声音,“乐澄,进不进去?”
乐澄眨了眨眼,摇头。
“不进去,那就回房吧。”安棱似乎想起什么,略带兴奋地说,“说到这个,喂,我有最近的片子,非常规,虐待类的,看起来超爽。今天早上才快递送到。哎,要不要一起看?”
乐澄被他轻轻在背上推了两下,才把注意力转回到他身上,烦躁地横他一眼,“有空你做点别的行不行?纵欲会短命。还有,我的技术经济论文已经交了,你的写好没有?不是说你家老头子最近火气大吗?还不老实点。”
“够了哦。”安棱沉下脸,“给你一点好脸色,你还得寸进尺,教训起我来了。好,大家自己做自己的。”
果然朝自己房间走。
乐澄瞪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头,目光再往浴室的木门上扫了一下,神色黯然,站了一会,最后还是咬咬牙,回了自己的房间。

安棱的猜测非常正确。
浴室里正在灌肠。
张季一如既往地安静,赤裸地伏在地上,两只手腕被莫翼一只手抓着,偶尔轻微地一挣,但永远挣不脱莫翼的大掌。
慕容惟跪在他打开的大腿中,慢慢往羞涩的鲜嫩的|穴口缓缓注入液体。
看来张季对于灌肠的恐惧感并未消失,明明使用的是小容量的注射器,灌肠液也是最温和的类型,但接受注入的身体,却还是不住颤栗。
想竭力忍耐,却又无法按捺,很不甘心让旁人看出的颤栗。慕容惟清晰的视野里,薄薄的冷汗从修长白皙的大腿内侧慢慢渗出来,触目惊心般妖艳。
“阿季,不舒服就动两下吧。”慕容惟把已经注空的容器放到地上,来回抚摸男孩漂亮的大腿,指尖在接近根部的地方,把渗出的小小的汗珠都掠平了,“是不是很想挣扎?这样忍着,比挣扎还辛苦吧?”
仿佛不堪忍受敏感的肌肤被挑逗般触摸,指下的身躯动弹了一下。
莫翼把张季的手腕抓得很紧,发出低沉的笑声,“对,阿季,就这个样子,扭给慕容看。你这个样子真漂亮,慕容会着迷的。”
张季立即不动了,全身肌肉绷紧,轻轻喘息着。
慕容惟不满地抬起头,和莫翼的目光刚好撞上。
莫翼视线犀利,嘴角啜着笑意,“让他忍着,他就这个脾气,你还不知道?”
接下来的过程,张季都没怎么动弹,连眼睛都是紧紧闭着的。
几次灌肠后,又用温水帮张季冲了一下身子。
莫翼打算抱着张季,慕容惟沉声说,“我来吧。”
莫翼由着他,让慕容惟把不做声的张季抱去慕容惟的房间,放到床上。莫翼跟在后面,关上房门,不动声色地把门反锁上。

开场好像和过去没区别,张季默默的,让慕容惟从后面抱住他的上身,莫翼打开他的双腿,高大的身躯挤在修长赤裸的双腿之中。
当莫翼把沾着润滑剂的中指插入菊花形状的入口时,张季一直闭合的眼睛骤然睁开了。
澄清晶莹的眼珠,黑得没有一点杂质,几乎在眼睑打开的瞬间,那分漆黑无暇就直接射进了莫翼眸中。
莫翼和他对视着,缓缓地,在唇边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浅笑。
张季的冷漠终于动摇了,俊美的脸颊曲线轻微变化后,形成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被什么惊吓到的脆弱,片刻后,他猛然咬合牙齿,疯了一样挣扎起来。
沉默和疯狂刹那间转变,从后面一直抱着他的慕容惟猝不及防,差点被他挣脱桎梏。慕容惟用强健有力的臂膀把他紧紧抱住,低声说,“阿季,阿季,冷静点。”
张季挣扎得很厉害,掉进陷阱的小兽终于明白过来,拼命在慕容惟怀里扭动腰杆,想从男人的臂膀间挣脱出去。
他狠狠踢着腿,大张着乌黑的眸子,专挑莫翼的胸膛和脸踢。
可惜论动武,张季远远不是莫翼的对手。
莫翼很快抓住张季乱踢的脚踝,狠狠地往左右分开,庞大身躯宛如侵略般向前靠近,到达张季再也无法踢到的近距,放开被抓出指痕的脚踝,迅速托起形状优美的臀部。
接近男人正式交媾的姿势,让总是异常冷漠的张季呈现出令人不忍的恐惧眼神。他后仰着脖子,目光触及囚禁着他的慕容惟,让慕容惟心脏陡然一顿。
这个时候,莫翼的中指,却已经执著地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感觉到张季第二轮不甘心的挣扎再度开始,带着警告的意味,把中指抽出来后,下一次增加了食指,也是一口气插到靠近指根的地方。
张季倒抽一口凉气。
粉红色的入口把莫翼的两根指头含得很紧,也许是恐惧的原因,括约肌在不断轻微地抽动。男人唇角浮现一丝冷酷,深入内部的指尖缓缓屈起,搔刮敏感纤细的膜壁。
无法反抗的猎物拼命扭动臀部,象摆脱从来没有遭受过的折磨,发现徒劳无功后,薄薄的双唇微微打开,发出啜泣般的喘息。
“别怕,我和慕容的技术都很好。”
雪白的大腿被抬起来,毫无怜悯地向上身压,莫翼用已经火热的性器轻轻摩挲很快就要被他侵犯的地方。凶猛的硬物触碰到冰凉的白皙臀部,张季受惊似的往后缩,他找到莫翼的视线,怔了刹那,开始拼命摇头。
莫翼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两指夹住光滑胸膛上的粉红色突起,狠狠往中间一收。
张季疼得又到抽一口气,脊背骤然绷直。
“迟早都要做的,阿季。”莫翼冷酷地微笑,“你以为逃得过?”
下一秒,按压着抽搐的纤细大腿,顶端无情地顶入不断收缩抗拒的入口。
从未被人到访的禁地被强行突破,张季骤然后仰着脖子惨叫,“阿翼求求你!”
第一句哀求,声音已经沙哑破碎,仿佛之前竭力哭喊过多时。
竭力后仰的脖子,弯出天鹅垂死般优美凄婉的曲线。
急促的一句过后,急剧喘息着,再次紧紧咬住牙。
凄厉的哀求和身体被撕裂的声音同时钻进行凶者的耳膜,最后一个字吐露在空气中时,男人可怕的凶器正好挺进到最深处。
属于张季体内的温度完全包裹着侵略者的欲望,把不曾有人侵犯过的,狭窄的甬道扩张到最大,那种占有的惬意,仿佛将身下颤栗的人从里到外都污染了。
“阿季,你的身体好棒。”
莫翼发出赞叹般的充满欲望的性感嗓音,享受般缓缓抽出大半,再猛然没根而入。
纤弱洁白的身体被撞得往慕容惟怀里一蹭,张季痛得扭着眉呜咽。
“阿季,好好感觉一下,我已经在你里面了。”
野性的节奏随着侵略性的动作逐渐加快,性器在紧窒收缩的括约肌和柔软黏膜中往返滑动。这种巅峰般的快感,即使被技术最棒的对方悉心讨好的Kou交也无法媲美。
被彻底贯穿后,张季哭泣般的呜咽,不得不随着蹂躏自己的禽兽的频率起伏。
两片光滑白皙,如小白丘般的嫩臀,在男人兽性的动作中一次次撞击至变形。交媾的声音淫靡得不堪入耳,却如顶级的媚毒般,让侵犯的渴望更加烫得灼人,不断挺起厚实强壮的腰,把胯下的男物刺入到更深处。
似乎永远都无法靠近的张季,被自己的气息完全充满了。
快意让莫翼不断调整着速度和角度,滚烫的欲望中,深邃的眼眸始终冷静得令人心寒,他直觉张季最珍贵的东西就在最深处,而他已经不再苦苦忍耐,伸出尖利的恶毒的爪,狠狠撕开这个吸引他目光的人,把最里面的东西逼出来,抢过来,并且残忍的蹂躏,“阿季,记清楚,这是阿翼的东西在你身体里面,是莫翼在操你。”
从内部被侵蚀的痛楚连张季也无法承受。
倔强的脸庞极度扭曲,被羞辱的痛苦活生生写在乌黑的双眸里,脆弱得让人恨不得用力地吸吮。
毫无经验的通道在一开始就被不留情地扩张到最大,自己也同样拥有的标志性别的器官,正凶残地贯穿着自己的身体。
肉体和精神上的痛楚同时折磨着张季,莫翼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痛不欲生,不断的抽插仿佛没有尽头。被同性强暴的感觉,在身体内部清晰地传达到脑部,无法拒绝。
污秽的同性茭媾让他难以再找到属于自己的骄傲,无法继续忍受的时候,张季放弃了过去用以保护自己的沉默,开始张着褪去血色的唇,不断抽泣着哭喊,“妈妈,妈妈……”
慕容惟骤然一震,情不自禁松开了手臂。
不断挣扎的张季终于得到逃离的机会,仿佛上天忽然赋予他超出本能的力量,猛然翻身,毫无预兆地抽离正折磨自己的硬物,用尽全力向床头柜上的古铜闹钟伸手。
莫翼一把将他扯了回来,再次覆上去。
“到现在你还想逃?”
进行中的性事被中断让他火气很大,不待张季翻过来,直接就着后背的姿势,控制着张季的腰杆,“噗”地一刺到底。
洁白的身体猛然弹动后,宛如被折磨到无力似的伏在质感上乘的床单上。
遭受到比刚才更凶狠的攻击后,张季不再剧烈挣扎,努力蜷缩着身体,半边脸颊紧紧贴着床单,继续破碎地啜泣,“妈妈……妈妈……”
平常不接触阳光的衣料下的肌肤,如雪一样白皙,经过男人执拗的欲望洗礼后,染上不易被察觉的粉红,艳丽的光辉从剔透的色泽中隐隐散发出来。
“阿季,叫我的名字,叫阿翼。”
身体的洗礼风暴中,除了第一声哀求外,张季呻吟的始终都是自己的妈妈,仿佛并不打算再次向折磨自己的男人求饶。
“叫阿翼,快点。”莫翼扣着颤抖如风中落叶的纤腰,强迫张季接受男人之间肉体结合的同时,还坚持着让张季清楚究竟是谁占有着他。
没有听见张季的答复,他加大挺入的力度,在让可爱的身躯因为痛楚而猛烈蜷缩时,无情地让它重新展开,并且用低沉的声音威胁,“阿季,我要射在你里面了哦。”
含着刚猛之物的甬道猛烈收缩,清晰地传达了张季的恐慌。
即使是莫翼本人,也震撼于自己的残忍。他仿佛被另一个野兽般的灵魂操纵了,享受着梦一样的快感,做着连自己都无法想像的残忍的事,而每个感觉都真实到象是赤裸裸的嘲讽。
蹂躏和占有的欲望,比身体的发泄欲望叫嚣得更令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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