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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星和罗耀阳冷战中
子藤:不许吵架,吵架没收小点心!(熠星常用威胁语。)
子菲:你们互相亲一下,就和好吧!(熠星常用调解语。)
子藤:不,皇伯伯应该向爹爹道歉!
子菲:嗯,美人永远是对的!
熠星:=_=||| 这话真的不是我教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失望,h啊,是不现实滴!
发现一个有趣的问题,无论断章断在哪里都有人说俺停在关键地方吊人胃口。。。。。啪!拍出一元大钞,俺敢拿RMB打赌,俺没有!
情趣
——吵架就像一把火,真爱就浴火重生,剩下的都是炮灰。
广福是陪着皇上一起长大的,比罗耀阳大几岁,鞍前马后的伺候,忠心耿耿,虽说是个奴才,但从皇上心中的角度来讲,绝对是个心腹人物,在众多权贵面前,尤其是某些非常时期,广福,算是一个能护官保命的金菩萨,地位非常不一般。
广福摸着袖子底下的玉,到目前为止,已经不止一位大人偷偷向他打听皇帝发火的事了。圣上心思深沉,雷霆之怒几乎从来没有,今天居然在当朝摔了折子,难怪下面的人慌神。有几个吵吵厉害的朝议,什么税、铁矿还是封地什么的……拖至少一个月了,今天被陛下一锤定音,满朝上下,包括平日吵得欢的几位大人,连大气都没敢出。
广福也忐忑,缘由他能猜到一点,可他能说什么?陛下摆明了这就是迁怒,皇上就算再发火,也不会拿自己的心头肉撒气,而闯祸的那位祖宗带着俩小魔王出门踏青赏花去了,根本不理会他们这群人在宫里继续体会严冬腊月的凄惨。
侍卫总管殷离走到广福身边,串通最新动态,“王爷刚回来,呃,抓了只蝈蝈,两孩子吵闹着,高兴了一路。”
“哦。”广福脑子飞快盘算,拽过旁边的小太监低声吩咐了几句,心里琢磨着一会儿在皇上面前的说辞,要说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广福也是人精。
罗耀阳办公之余,喝了一口茶,身体一顿,“新茶?”
“陛下会品,正是淮南刚到的新茶。”广福借着皇上这个话题多了几句嘴,“都说今年冬天长,可一开春,天暖的也快。这不,刚刚王爷回来时,据说还抓了只蝈蝈,在这个时节可真稀奇。”
罗耀阳端着茶盏,寻思了一下才接话,“哦,这不才春天么。”
“就是啊!”广福看了看皇上的脸色,继续堆笑,“把两个小世子高兴得嘞,一路抢着拿……”
“胡闹!”罗耀阳放在茶盏,皱眉,“咬了手怎么办。”
“陛下,内务库里好像有个双蝉碧玉金丝笼,是个装蝈蝈的笼子……”
至此,罗耀阳算明白了广福这点心思,他扫了他一眼,用含糊又底气稍逊的语气,“送过去,再挑点精致的玩意……”
好吧,其实不该苛求,毕竟选老师那件事,是由于观念相左造成的,很难说谁对谁错,而帝王的含蓄道歉,罗耀阳的第一次,无论是谁都该受宠若惊,最起码也该给点面子是不是?
广福领头,后面跟了浩浩荡荡一行人,捧着各色的精挑细选出来的东西,到璟兴宫。
熠星早些时候让人在璟兴宫内殿门口拦了一条红绳,离地四尺高,并且下令,任何人不准碰断那根绳,进出随意。只是那根绳拦腰一横,高不高、低不低,无论是谁想要进,都得从绳子底下钻进来。宫人奴婢就罢了,皇上难道也要弯腰钻过去么?破绳硬闯这种有失身份的行为,罗耀阳肯定不屑,熠星摆明了让他吃闭门羹,而罗耀阳最后的拂袖而去,也造就出今日上朝,满朝文武的坐立不安。
“……王爷,听说王爷今天带着小世子出门踏青,皇上得知了,特意让奴婢准备了些东西。”广福带着东西进来,不敢叫璟王行跪礼接赏,只是拿着单子把派过来的赏赐,一件又一件的高声唱喏,“御赐双蝉碧玉金丝笼一个,御赐象牙九转镂空珠一对,御赐翡翠珊瑚宝树一株,御赐……”
熠星拿着那个蝈蝈笼子,一边听一边来回抛,直到最后广福唱完才开口,“完了?”
“嗯……完了。”广福看王爷那架势,答得战战兢兢。
熠星晃了晃手里的碧玉金丝笼,“两年前,我跟母后上街无意买了几只蝈蝈,回来之后母后就让人做了只漂亮的蝈蝈笼子,就是我手里的这东西,后来蝈蝈死了,笼子就丢在一旁。两年没见,今天看见我哥让你把这个找出来,其实我挺高兴的。结果,经了皇帝的手,成了‘赏赐’。”
“呃,王爷,其实皇上没说……是奴婢……”
“呵呵,”熠星摇头笑了笑打断他,拿着那笼子,“这个我拿了,确实有急用。剩下的不需要。对陛下的‘赏赐’,臣不胜感激。”熠星规矩地行了个大礼,然后转身入偏殿,边走边抛着那蝈蝈笼子,不再理会屋子里的人。
而后的消息,宫内宫外的人都知道了——内务大总管广福公公在皇帝书房前罚跪了整整一宿;第二天,群臣很庆幸没有朝会,但皇上在书房陆续宣召了些臣子,一直被官员互踢皮球的某些棘手难题,一天之内全部确定落实,定下时限。不少领了职的官员出来后脸色泛白、步履蹒跚,但无一人提出异议。
宫内宫外愁云惨雾,不过熠星才懒得理会。
比起那些繁杂、阴暗却一直让他游刃有余处理的事务,熠星觉得子藤和子菲才是让他觉得力不从心的所在。
熠星自己的童年很艰辛,作为‘孤儿’,他必须在学习、竞争和淘汰中维持生存,太多的知识让他过分早熟,不能否认那些知识让他拥有很多人羡慕的经历,但他也失去了无法挽回的纯真年代。
不想让子藤和子菲走他的老路,希望他们可以像正常的孩子一样,慢慢长大,享受童年每一天的乐趣。可是面对这个乌烟瘴气的权力中心,熠星被一群人虎视眈眈的整日盯着,然后所有人都知道子藤和子菲是他的软肋,他们会想尽办法利用两个宝贝做跳板,欺骗、引诱、假象……无所不用其极,他们永远不会关心子藤和子菲的感受。
很残酷,也很现实,可这就是他们生活的环境。早熟,与熠星的愿望背道而驰,却可以让两个孩子有足够的智慧抵挡任何可能的中伤和算计。选择,清晰明了地摆在熠星面前,只是他一直犹豫,下不去狠心。
“真的没办法么?”海宁听熠星啰嗦完,也开始皱眉,这就叫怀壁其罪。从心里讲,他也不希望院子里那两只‘小白兔’这么快就变成‘小狐狸’,这不该是两个孩子在这个年纪应该付出的代价。
“有,我造反!”
海宁冷冷横了他一眼,想了一会儿,“这么多人争……就说我自荐,做了他们的老师。”
“不行!”熠星想也没想,一口回绝,“你还嫌自己不是个靶子?”
这趟他们从建惠一行走回来,他们的徒弟都或多或少升了职,只有海宁则依旧坐大理寺少卿的老职位,得了些例行赏赐却没有提升。没办法,当年海宁冒名科考,成绩并不出色,而后的三年内连升十二级,速度太很快了,树大招风的道理人人都懂,很有必要在适当的时候降降温。
璟王世子的老师绝对是个热门差事,既不像给皇子当老师那么前途叵测,又可以受到璟王这棵大树的庇佑。璟王位高权重,但深居简出,又因为他行事无倾向……给璟王世子当老师这么个近水楼台的机会,在各方势力中变得异常抢手。想象一下,若璟王肯在某些事上稍稍有所偏心,肯定受益无穷。
说实话,熠星根本看不上那些文人穷酸脑子里的东西,他一拖再拖,却无法根本拒绝。因为按照皇家的万年铁律,子藤和子菲到了四岁,就应该开始启蒙教育。
这个位置在这么多人眼红的当口,若被海宁斜插一脚,所有的矛头都会立刻指向他。而且严格的说,海宁势单力薄,没有势力,没有家族,就算他与熠星的关系也是私下的秘密,若真的受人攻讦、陷害,也许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你别忘了还有我的妻族呢。”海宁不以为意。
龚家也算显赫了,龚大人为官两朝,官拜户部尚书,也是罗耀阳心腹重臣,想与他家攀亲的人能从城东排到城西。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熠星根本不会让海宁用婚姻做交易。子藤和子菲的事,总会有办法,大不了撕破脸,熠星扮一次恶人,让他们收回垂涎之心。
“海宁,我一直想跟你商量这个事。”熠星很认真严肃的看着对方,“如果你不想成亲,我会想办法搞定的。”
“要害人家姑娘?”
“不,海宁,我会找到两全其美的法子。瞒天过海,李代桃僵什么都可以……很难,我知道,但这本身就是个错误。”
海宁摇摇头,“我没有想过退婚。我跟你不一样,我背上有整个家族,就算不为我自己,我也迟早要经历这一关。当时指婚时,我不情愿,但后来我想通了,无论我的情爱有没有结果,娶妻生子,都是我必须经历的,从皇上为我正名的那一刻开始,早已注定。”
熠星盯着海宁细细观察对方,评估话里的真实性,半晌,“好,我不阻碍你成亲,可是,你连对方长得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熠星伸手指做假设,“如果是丑八怪怎么办?如果她性格恶劣怎么办?或许她尖酸刻薄,或许她骄纵蛮横,或许她是非不分、小肚鸡肠,或许她大字不识,跟你连共同语言都没有……”
“好了,好了……”海宁拦下熠星,“你留点口德好不好?龚三小姐也是京城有名的才女,传言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性格温婉……”
“传言?哈!”熠星打断海宁,“传言是怎么夸奖璟王爷的?结果呢,你最了解了!”
“……”
“海宁,在这个问题上,我知道没立场,但是你真的要娶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女人么?”
海宁无语的看着熠星,“成亲都是这样啊!”
熠星躺在软榻上,看着外面吐绿的树枝。
海宁捋着熠星的头发,感情他经历过了,一辈子眼里就只有这个人,无法磨灭,也无可替代。现在他知道,无论生老病死,在那颗心里永远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心尖一点的重要位置。他知足了,剩下的,就该履行感情之外的负担和义务。他们不是可以整日风花雪月的贵公子,他们是大殷朝堂上的中流砥柱,日子要继续,责任也要继续。
“不干你的事,傻瓜,干嘛内疚。”
熠星半躺在那里,突然蹭地一下子坐起来,险些撞倒海宁。
海宁,“怎么?”
“不管你怎么想,海宁,反正我们得先看看那龚三小姐,如果她有传闻那么好,便罢!否则,我非得把你们的婚事给搅了!”熠星的表情有些狰狞。
熠星不是空口白话,眼下有个很好的契机。
京城每年开春的时候,都有一场官民同乐的浪漫盛事——桃花游园——就在城南的碧湖畔的桃花林中,从二月下旬开始,持续一个月。
其中三月初一到初八,是贵族官宦的家眷们的聚首日,平日不出深闺的仕女闺秀都会参加,争奇斗艳、为才为名,而为仕途打拼的各类青年才俊也盼着这个机会,大展身手,一举成名。当然了,在这些门当户对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