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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准备完毕,竞赛的双方走进场子中央。Saunders站在四肢修长的Skinner对面,尽管身高略矮,但显得精干而结实。他脚步移动时显得相当优雅而轻松,那反而愈发让人觉得危险,他身上隐隐透着一种天生的食肉动物的杀气。我看得出,他对取胜无疑有着十足的把握。他们两人长时间的对峙着,估量着对方的实力,同时也在寻找着对方的弱点。Skinner没有露出丝毫病痛的破绽,我很清楚为了保持这种表面上的行动自如,他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但不让Saunders看出他的弱点无疑是至关重要的。我们都知道,一旦被他发现这一点,那个兀鹰一样的家伙马上就会专挑你最脆弱的地方下手。Saunders的速度并不是非常快,但他的目光非常锐利。
争斗的双方都比较谨慎,在一些较小的攻击和试探后,时间已经过了差不多15分钟。此时他们对对手的特点都有了大概的认识。趁对方还没有找到他严密防守的破绽,Saunders突然贴近Skinner打中了他几拳。Saunders的拳法很灵活,但很明显他并不擅长近身相持。他的没有Skinner那种摔跤手的技巧,尤其是他的身材也不占优势。
一眨眼间,Skinner抓住对方近身的机会扭住Saunders摔倒在地,他猛击Saunders的背部,将他压制在沙地上,又狠狠地补上了几记重拳。我偷偷舒了一口气,但Saunders显然没有那么容易认输。他身体上的油让他顺利地从Skinner的钳制下挣脱出来,他一闪身已经跳起身来,在Skinner反应过来之前,飞起一脚刚好踢中我上司的下巴,紧接着一记掌刀切中了他的脖子。Skinner中招后跌倒在沙地上,Saunders顺势扑上去,毫不留情的重拳雨点般地落下。我闭上了双眼,但仍然清晰地听到Skinner粗重的呼吸声和Saunders挥拳猛击的声响。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Skinner正在Saunders的殴打下挣扎。我能看到他的脸色十分苍白,很明显同时也在忍受病痛的折磨。此刻,我第一次改变了我向上帝默默祈祷的内容,尽管我找不到任何他听到了的迹象。我不再祈祷我的爱人能够战胜,我只希望不要让他再受这种残酷的折磨。
“主啊,让这见鬼的挑战结束掉吧。”我一遍一遍地低声重复着。
“说吧,认输了吧。”可我知道他不会,我知道他不会说出这种话 … 现在不会,永远也不会。他会顽强战斗到底,要么是Saunders杀死他,要么是他失去知觉,不省人事。“你这个不开窍的蠢货,笨蛋!”我拼命挣扎想从手铐的束缚里逃脱。一拳接着一拳落在他身上,我为他担忧几乎陷入了疯狂。
“停下来!”我尖叫着,“快他XX的停下来。”没有人理会我。
人群正在为Saunders的野蛮发出赞赏的欢呼,多少也夹杂着对Skinner不肯认输的勇气勉强的认同。Nick看了我一眼,脸上带着让我恶心的兴奋的笑容。这时,Saunders暂时停住了他的攻击,用双膝抵住Skinner的肩膀,把他死死压在沙地上。
“你随时可以认输,Skinner先生,”他平静地说道。
“这辈子也别想,你这个杂种。”Skinner在痛苦的喘息声中答道。
“很好。也许我不如干脆结束你的痛苦。”Saunders扬手给了我的男人一个耳光,接着反手又是一下,我看到Skinner的眼睛逐渐失去了焦距。这时战斗已经差不多拖了四十五分钟了。
“如果超过了一个小时怎么办?”我问Nick。“会自动停止吗?”
“不会。”Nick耸耸肩。“要么挑战结束一人认输,要么继续。只能是其中之一。”噢,该死!一个念头猛地闪现在我的脑海。那些top就是这样死掉的吗?那些被扔进波托马克河的尸体?Scully说他们是被阉割后失血而死,但所有人那之前都被打得遍体鳞伤 … 难道说他们也经历过这样的战斗?
“如果Skinner输了会怎么样?”我焦急地问Nick。
“你就属于Aaron了。”他耸耸肩。
“没别的了?”
“没有,跟昨晚一样。”他又耸耸肩,带着热切的期待舔了一下嘴唇。这时,Saunders又在Skinner身上野蛮地打了一拳。Skinner挨了这拳以后咕哝了一声,眼睛翻了上去,似乎失去了知觉。但不知为什么,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一个翻身脱身出来,蹒跚地站了起来。他粗重地喘息着,汗湿的身体上满是血迹和伤痕。他跌跌撞撞地朝我冲过来,但Saunders几乎马上就跟上,猛地扑向我的上司,将他扑倒,恰好跌在我的脚下。我竭力扯着胳膊跪下身来,俯向伤痕累累的他。
“认输吧。说出来吧。我会按我保证的做的。我求你了,求求你了。”我低声哀求着。他抬眼看看我,我不知他还能不能听明白。他摇了摇头,既是回答我的问题,也是要尽量清醒一下脑子。
“我不能,”他说道。“你知道的。”Saunders又压在他身上开始挥拳。我愤怒得简直无法控制自己,狂乱地想挣脱手铐的束缚,直磨得手腕开始滴血。
“你这个杂种,你要我保证不抵抗,可你却不肯为我这样做。你他XX的混蛋!”我对他尖叫着,但我不知他还能否听得到,因为Saunders又是一拳猛击在他的下巴上。鲜血混着汗水朝我这边飞溅过来,我看到Nick的反应就像在观看热辣的情Se表演。他热爱这种没有人性的野蛮,他已经陷得太深了,失去了应有的同情心。他不理解这里面的痛苦绝望和情感的折磨。可他又怎么能理解呢?他甚至不知道Skinner和我并不是他们的同类人。他所知道的就是:我们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我们和‘蜜特拉斯’里其他表子养的家伙一样是享受这一切的。我不能想象Skinner怎么还能再撑下去,这太残忍了。他根本没有丝毫取胜的机会。C62339秋之屋 转载、合集制作
Saunders突然扯住Skinner的头,给了他几乎要让人骨碎筋折的一拳,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男人向后瘫倒,失去了知觉。我知道这次再也不是什么诡计,但经过了昨晚,Saunders肯定不想冒任何风险。他起身前谨慎地翻开Skinner的眼皮看了看,脸上露出自鸣得意的笑容。他轻蔑地踢了一脚,把Skinner翻过来,一脚踩在我爱人的前额上。
“挑战结束了,Skinner先生。”他大笑着,低头看看我上司的表情。Skinner甚至连眼皮也没颤一下,这次他是真的昏过去了。
Saunders转过头,注视着我。“好了,Fox。到爸爸这儿来。”他微微一笑,向我张开双臂。“现在该是带你回房间睡觉的时候了,对吗?”
35
今晚不会再有任何其他的挑战了,一小时已经结束了。我无法想象Skinner是怎么熬过这整整一个小时的,现在让我恐惧的是他可能已经死了。他需要赶快接受急救,他今晚经受了太多的折磨,尤其是他的健康状况在这之前就已经恶化了。Saunders拿着手铐的钥匙走近柱子边,他先放开了Nick,他的奴隶马上带着暴风骤雨般的崇拜吻遍了他的全身,最后跪倒在他脚下,痴迷地吻着他的脚。Saunders站在那儿享受着Nick对他的敬意。我看到他的身上也留下了不少伤痕和淤青,心里觉得很痛快 … 毕竟这个混蛋也别想毫发不伤地取胜。Saunders走到我的身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注视着我悲哀而又愠怒的眼睛。
“你喜怒无常的脾气我们都很清楚,Fox,”他不动声色地说,“所以我现在还不准备给你打开手铐。我要跟你谈笔交易,如果你乖乖地跟我走,我会找两个top把你的前主人抬回他的房间。你觉得怎么样?如果你不听话,那我让他一直躺在这儿的沙地上,躺在他自己的血泊里。”
“我听你的。”我的喉咙已经嚷破了,吐字都很费力。他满意地点点头,一只手指轻轻摸过我的下巴,抚摸着我的脖子。
“这才是乖孩子。”
他打开了我的手铐。Nick抱住我亲了亲,一只胳膊搂上我的肩膀,推着我走向门口。我扭过头最后看了我的爱人一眼,他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地上,始终紧闭着双眼。我勉强能分辨出他的胸膛还在微微地起伏,那么使我稍稍安慰的是 … 至少他还活着。他象一只受伤的野兽一样躺在那里,这情景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记忆里。Saunders吩咐几个人把他抬回房间。他揽住我的另一边肩膀,我被夹在他跟Nick中间,他们俩一起推着我穿过走廊,去面对我无法逃避的命运。
“今晚的一切的确非常让人满意。”走近他们的房门时,Saunders探着身子对Nick笑了笑说道。等我进了屋,他立即把门锁好,把钥匙挂在脖子上的链子上。“对于爱逃跑的男孩,必须要严加看管。”他对我险恶地一笑,“现在去准备洗澡水,Nick,我要检察一下Fox。”检察?他XX的混蛋!Nick会意地一笑,钻进浴室。Saunders走到我跟前,一手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拉到灯下,锐利的目光注视着我。他用另一只手摸过我的脸,分开我的嘴唇,然后滑过我的颌骨,在我的脖子上摸索着,饱含欲望的目光简直要把我吞食掉。
“你非常漂亮,但你的性子太野。”他吻吻我的额头,“我想你需要的是被合适的人好好管教管教,对吗?”
“你怎么说都可以。”我耸耸肩,身体在他的钳制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很好,这就对了。看来你知道自己该说的话,但你需要言行一致,Fox。”他吻吻我的脸,接着继续向下移动,找到我的嘴唇。他的舌头强横地挤进来,在我的口腔里湿湿地蠕动着,这感觉相当陌生,令人厌恶。我全身僵直地站在原地,象吓坏了的小马驹一样既紧张又焦躁。他的舌头退了回去,放开了我。“你会顺从的,”他低声说,“因为我的sub们最后无一例外。有一种臣伏,它深埋在你的灵魂里,你所要做的就是承认它。到了那时,你会发自内心地顺从我,因为那样做将使你感到非常幸福,我会让你时时刻刻都感到幸福。亲爱的Fox,你需要我的力量,你从心底里渴望着它。”他的身体紧紧贴住我,我能感到他勃起了的家伙就硬硬地顶在我的腿上。我只能竭力压制住作呕的感觉。
“是,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木然地答道,我记得我对Skinner的保证。他猛地扬手给了我一个耳光,在我的脸上留下一个火烧火燎的红印,我攥紧了拳头。
“嘴上说的是一套,心里想的是另一套,这骗不了我,我要的可不只是这种程度的服从。”他对我笑了笑,又是那种虫爬般然的、邪恶的笑容。“顺便再强调一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随便开口,这是我最基本的规则。Nick有我的允许,在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可以主动开口,但在公共场合依然不适用。你还没有赢得这项权利,而且我觉得这将延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如果你想说话,可以请求我的允许,但我不一定每次都同意。你只能回答直接的提问,明白吗?”
“是。”我小心翼翼地点点头。这将是一场漫长的噩梦 … 我无法忍耐、无法服从;我不能为他服务,更不想跟他睡觉。这时,Nick回到了房间里。
“洗澡水准备好了,先生,”他说道。他的眼睛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贪婪地注视着S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