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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那个金发小子开心的笑着点点头,站起身来轻蔑地对我冷笑了一下,推开我回到了舞池里。
“精彩!”Lenny高兴地鼓着掌。“我心服口服。你绝对是有天分的!”
“别恭维过头了。”我酸溜溜地说道,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Skinner看了我一眼,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吧台边上略微安静的一角。
“Mulder探员,你到底在闹什么意见?”他压低声音厉声问道,“如果我们想查到‘蜜特拉斯’的更多情况,就必需把我们的角色演好。如果你不能胜任的话,不如我干脆换人?”
“ 不必了,我很好。只不过这个地方让我有点紧张罢了。”我耸耸肩说。“我不是正努力地象块鲜肉似地勾搭人吗?”
“这是在前线,Mulder,”他说道,他的黑眼睛里满含的理解使我惊讶,“你以前执行过几十次任务了 … 这次没什么分别,对吧?”他询问般地看着我,我摇摇头。
“没分别。对不起。当然没分别。”
“很好。我想我们要找的人很快就要现身了,刚才的表演已经足够了。”他略微扬头示意从刚才就一直站在回廊上注视着我们的那两个人。我不得不佩服他对于形势透彻的分析,按照Lenny所说的,除非我们能成功地引起他们的兴趣,否则我们永远无法渗透进‘蜜特拉斯’。没有人能主动接近他们 … 他们掌控着一切。
这时另一场‘余兴演出’开始了,全场响起‘超人’的主题音乐。一个肌肉发达,壮汉模样的家伙踩着猫步上场了,身上穿着超人的全副行头。
“超人回到了氪星,”有人大声嚷着。这表演也太低俗了,我窃笑着摇摇头。很快‘超人’就被一群跳舞的奴隶男孩簇拥起来,我旁观着这场荒谬的表演,有片刻走了神。Skinner推了我一下让我回过神来,他低声说,“准备,Mulder。”我眼睛四下一扫,正看到一个仪表不凡的男人走过来。他的衣着跟这里的任何人都不同 … 没有皮革,没有锁链 … 他甚至不是黑色,只是一身素色的灰西装,跟在他身后的正是整晚都在回廊上盯着我们的那两个家伙。
“随时待命。”我点头应道。
仪表不凡的男人微笑着走近我们。
“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Aaron Saunders。”他的说话的态度相当有教养。
Skiner伸手握住对方主动伸出的手,微微点头致意。“Walter Skinner。”我们曾经讨论过要不要用假名,但觉得没有必要。我们已经安排了假身份的障眼法,即使有人要调查,也不可能发现我们是FBI的便衣。
“我有些事想跟你谈谈。”Saunders对他说。
Skinner点点头。“愿闻其详。”他沉声答道。
Saunders领我们来到楼上的一个房间,门在我们身后关上了,也关住了室外的噪杂。藏在身上的通讯器使我安心不少,没带枪总让我觉得不很自在。
Saunders请Skinner在一把扶手椅上坐下,但没有给我任何提示,也没有其他座位 … 很明显,跟这些人在一起,我没有任何地位。我四下一看,琢磨着该如何自处,Skinner不耐烦地往地上一指,我只好在他身边跪下来,扮演好我角色的同时,也可以借机好好观察一下Saunders。他身材并不高,但身体非常结实,很显然在需要的时候,他会显示出很强的实力。他长着棱角分明鹰钩状的鼻子,相貌英俊,精明强干,具有鹰隼般犀利的气质。
“我们对你今晚处理事情的方式相当欣赏,”Saunders说道。“我们有一个建议,也许你会感兴趣。”
“请说。”Skinner扬了扬眉毛,客气地答道。
“你听说过‘蜜特拉斯’兄弟同盟吗?”Saunders问道。
“当然。”Skinner点点头。
“我们昨晚先是注意到了这个sub … 他很引人注目。”Saunders并没有看我,我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是我。“他在玩火 … 这在这个地方很危险。”
“同意。我想他已经得到教训了,”Skinner答道,冷眼瞟了一下我下巴上的淤肿。
“我们很好奇 … 我们对他很感兴趣,那些只有漂亮躯壳的sub有什么意思呢?”Saunders耸耸肩。“要收服那样的毫无挑战的乐趣,只要看看楼下的舞池里那些货色就知道了。”他微微一笑。“不过,他今晚跟你又一次出现 … 这让我们更感兴趣了。”
“原因呢?”Skinner问道。
“‘蜜特拉斯’不是那种装腔作势的男人们乏味的组织。我们有我们特殊的规则 … 我们更愿意把‘控制’当作一种‘生活方式’。我们的sub也同样如此。他们被我们所拥有,是绝对意义上的‘拥有’ … 安全词和讨价还价这些无谓的规则,在我们的社会规范里根本没有意义。只要sub属于你,你就可以按自己的意志任意行事 … 当然你自身也需要足够强悍,以此来保证对他们的控制。”
“这样会不会有危险性存在呢?”Skinner问道。
“危险正是最极致的刺激,不是吗?”Szunders反问道,“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玩家呢,Skinner先生?没有任何人的证明和推荐 … 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你,没听说过你。至于这个……东西……”他轻蔑地扫了我一眼。“你不该允许他一个人跑出来。”
“他不敢,”Skinner答道。“我按我的方式控制着一切。完全不用担心。”此时,他的声音冷酷而生硬,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不能控制自己sub的人在我们的组织里是没有地位的。”Saunders皱了皱眉。
“Fox?”Skinner用手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后扯,动作正和昨晚我的那个狱友一模一样 … 看来他正是从昨晚所见中得到了灵感。“告诉他我们之间的小游戏。”
哈,真够义气!很显然他是不满那么重的戏份都压在他身上,要我也为难一下。我的脑子飞快地转着。
“我的名字是Fox,”我低声说道。“我的主人很喜欢狩猎的游戏。他给我若干酒吧和俱乐部的范围逃跑,他在后面追踪。如果他抓到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会非常残酷地惩罚。但我喜欢留下一点儿线索 … 其实我很喜欢被他捉住。昨天晚上,我想我是把娄子捅大了。我主人最后是从警察局把我保释出来的,他很不高兴。”
尽管可笑,但这些其实跟事实没有太大出入。也许这就是这次伪装行动的古怪之处。
“很有意思。”Saunders很显然接受了我编的故事。看来我也是有天分的!我倒是希望Lenny也来恭维我一下。Skinner松开我的头发,慢慢地帮我把乱发抚平。我发现我象小猫一样靠近他身边,享受着他的抚摸。这只不过是为了使我们的整个表演更真实,大家只要这样认为就可以了。不过,我得承认当时那样做完全是下意识的,也许这种‘虐恋文化’已经开始潜移默化地影响我了吧。“他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 … 高明啊,Skinner先生。”Saunders若有所思地说。这算是很大的恭维了吧。“我们很少看到他这种类型的。我肯定我们其它的会员会对他很有兴趣的。”
“他是不对外提供的。”Skinner警觉地说。“他属于我。”这是第二次了,奇异的感觉窜遍我的全身,我感到不安。
“甚至不能交换吗?”Saunders问道。
“不,绝对不可能。”Skinner的口气很坚决。Saunders抬起眼,似乎对这个答复相当满意。
“那这个sub呢?他怎么说?他对他现在的情形满意吗?”Saunders眼看着我问道。我想张开嘴回答,但Skinner用膝盖顶了我的肩膀一下,制止了我。
“我说他快乐那他就是快乐的。”他答道。
Saunders扬起眉毛。“你肯定吗?”他问。
“是的。”Skinner又点点头。
“那我认为你会相当喜欢我们的组织所提供的挑战。”Saunders微笑着说,递给Skinner一张名片。“请明天给我来电话,我们讨论一下细节 … 如果你觉得你乐于接受我们提供的挑战的话。当然你也可能拒绝加盟,Skinner先生,不过那样的话……我很怀疑这个特别的sub是不是还甘心追随你。我觉得你是个相当有潜力的玩家,Skinner先生。我将期待着你的回复。“
Saunders说完,站起身离开了房间,他的两个手下也跟了出去。
“在酒吧和俱乐部之间的追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Skinner扬起眉毛嘲弄似的说。
“我那是急中生智!你把难题丢给了我。”
“相当有创意 … Saunders信以为真了。”
“很好。现在我们总可以走了吧?”我苦着脸说。
“我还以为你过得很愉快呢。”我想这就是他的原话,不过他边说边走出屋子,所以不知是否他还说了别的什么。的确,今晚我看到了他的另一面 … 令我感到不安的一面;还是说我看到的是我自己令人不安的一面?他似乎只是在努力演好他的角色 … 一直保持着警觉,恰到好处地排兵布阵,一步步接近我们所探寻的秘密。而我,在与他配合的这整场角色扮演中,却一直别别扭扭,束手束脚。我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是嫉妒吗?… 气恼,烦闷,我憋着一肚子的怨气无法排遣,可怜的Lenny成了出气筒。
“我们走了。”我拉住他,把他拖出舞池,他那会儿正跟他穿着皮装的朋友打得火热。
“完事啦?”他问道,看到我恼火的样子很惊讶。
“嗯,已经下好套了。”
“给谁下好套了?给他们还是给你们?”他也绷起脸来,这让我更火了。
“给我利索点儿,Lenny。Skinner等着呢。”
“哈!我们可不能让我们的主人等急了。天知道他会怎么惩罚我们呢。”Lenny恶声恶气地说。
我被没来由的怒火冲昏了头,一把抓住Lenny的胳膊。
“给我闭嘴。别再他XX的废话了!我不管你把Skinner想象成什么样的人,那都是他XX的做梦。他不是同性恋,也不是dom,他绝对不可能选择这种生活方式,你也永远没有机会成为他的情人,或是奴隶,或是你脑子里幻想出来的别的什么。明白吗,Lenny?”
Lenny直直地瞪着我。
“我不过是在找乐子,Mulder,”他平静地说,“我能区别真实生活和Xing爱游戏。我看这里面有麻烦的是你才对。”
“你他XX的是什么意思?”我恼火地盯着他。
“算了,Mulder,你还没有那么蠢吧?”Lenny耸耸肩。“我看得见你和Skinner相处的样子 … 你一直努力要引起他的注意。你做得太蹩脚了,也可以说太成功了,或者说两者都有,你简直是在考验他的耐性。我看他一定比圣人还有耐心,一直容忍着你。他有时一定很想干脆把你按在膝盖上,打你一顿屁股!”Lenny笑了笑。
“你是说我对我的上司有什么病态的幻想?”我狂怒地问道。
“你说谁病态?你要是对那个活生生的男性标本没有兴趣,你才是真正的病态呢。他从骨子里就是个top,即使他没有表现出来 … 其实正因为他没有踏进这个圈子,甚至还增加了他的魅力。最棒的top们都非常苛刻也非常严厉,可他们同时也善于保护和同情。我们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