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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蓝 by 优哉
掠蓝1
大雪原,孤寂苍凉是它唯一的形容词,但今日却有所不同。
三条人影伫立在渡口处,似乎正等待某位重要人士的驾到。
「半神半圣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贤,脑中真书藏万贯,掌握文武半边天。」清圣的诗号在空中响起。
「素某何德何能,竟让军师来此送行。」
「素还真~~~~」四无君转过身,轻摇起蓝羽扇,「素贤人欲远行,四无君理应当送行。」
三杯酒排列在桌面上,「请!」
素还真向前举起一只酒杯,「如果素某再不领情,岂不太不识抬举。」一口饮毕。
「好胆量!」清脆的掌声响起,「不怕我下毒吗?」
执起第二杯酒,「素某相信军师。」
「呵呵~~~~」执起蓝羽扇微遮唇角,「第二杯祝你凯旋归来。」
拿起酒杯敬了一下,「素某一定不会辜负军师的期盼。」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欲拿起第三杯之时,「且慢!」四无君出声制止。
「军师有何吩咐吗?」
四无君笑了笑,「这杯酒等你凯旋而归之时再饮,吾送你八句话……」
素还真静听不语。
「荒戌落黄叶,浩然离故关,高风汉阳渡,初日郅门山,江上几人在,天涯孤棹还,何当重相见,樽酒慰离颜……」语未毕,船身已启动,四无君转过身示意天之翼和绝烨离去。
素还真站在船身上,思索四无君所说的话,「何当重相见吗?素某会回来喝你这杯酒的。」
****
在天外南海的日子里,事情似乎永远做不完,问题一重重地接著来。
「四无君,你还在等我饮那杯酒吗?」思即那抹蓝影,嘴角不经意地流露出一抹笑容。
「素先生是思到何人?竟如此地高兴。」大城主的声音在他身後响起。
素还真回过神来,「大城主。」恭敬地回个礼。
「是何人能让素先生如此地牵挂?」据闻素还真之妻已逝世多年。
素还真笑了笑,「是一个别扭、有点固执又好强的人。」
很少听到有人如此形容自己的情人,「素先生和她的感情已很深厚吧?」再次追问。
算吧!对方对自己好像不肯善罢甘休,只是两人想的点不大一样,素还真点了个头。
「素先生何时再婚呢?」
「这很难说了……」折了一根树枝,脸上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
大城主不再追问下去,对素还真的笑容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阴冷感。
素还真也不再理会城主,迳行离去,等这里的事告一段落,该回去捕那只蓝色的鸟儿了。
****
同样的情景,同样的人们,变的只有酒杯从三只减为一只。
素还真下了船,挥了下拂尘,「素某前来领最後一杯酒。」
「素贤人果然名不虚传,事情已办妥当。」四无君说了一堆赞美之词。
「劣者受之有愧啊!不如让劣者倒一杯酒敬军师对吾之爱戴。」举手提起酒壶,倒了一杯酒。
四无君的心里不知把这只老奸狐狸骂了几千遍,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慢慢喝,小心呛著了。」又没人逼他,何必喝那麽急呢?
把喝完的酒杯倾斜,表示一滴未剩,「望下次还可以和你对智。」
话一说完,就和天之翼、绝烨离开。
把未饮完的酒饮尽,「我们很快又会相见的,我保证!」把酒杯轻放好,回云尘盦去。
****
「该死!」四无君用手撑在桌上,眼前所见的物体都一分为二。
摇摇晃晃地想走至床上休息,但未走到,就因一时的昏炫,摔倒在地,「天……」才想呼唤,却已陷入黑暗。
「嗯~~~~~~~」四无君难受地呻吟出声,好疼,头疼的要命,全身都好像有针在扎。
突然感到有东西在他脸上碰触,直觉反应用手去挥拍,这才发现两手不得动弹,倏地张开双眼,惊觉不该出现的雪白人儿竟在他面前。
「你醒来罗,我以为还会更久,不愧是冥界天岳的军师,常人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苏醒,你才花了八个时辰。」用手指轻画著四无君的脸庞。
撇过头,不想接受他的触碰,「素还真,你怎会出现在此,这里可是天岳,哪容得你如此撒野!」而自己又为何被锁在此,天之翼、绝烨呢?
「呵呵~~~~」素还真轻笑出声,「军师,你昏头了吗?这里可是云尘盦非天岳唷!」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四无君环顾下四周,这才发现,此处非他寝室,「为何我会在此?」他只记得当时他头脑昏沈,之後就没知觉。
「你还记得在大雪原喝的酒吗?」手抚上他的蓝发,「酒是你带的,但……酒可是我倒的……」
该死,他太大意了。
看得出他心里在想些什麽,「不用太在意,我下的可是无色无味的『檀莲』,此药物,我可是研究甚久,专为你所设计,而你会在此,是我请冰川孤辰帮个小忙。」一次打破他所有的疑虑。
冰…川…孤…辰……他记住了,四无君一脸怨恨样。
「你害他亲手杀了自己的情人,那麽好的机会,没杀你,你该感激他了。」顺手帮他把头饰取下,蓝发如瀑般滑落下来,「真美!」素还真发出赞叹声。
为何自己要如此受辱著被锁在此,瞪著眼前的罪魁祸首,「素还真,你口口声声称自己为正道人士,竟然用如此下三滥的方法……」想要挣开锁鍊,却发现使不上力。
「别费力了,你全身上下的功力都被我封住。」手指轻扯著他的腰带,「要比小人方法,我还不如你呢……」腰带已被取下,手往内里探去,「何况擒贼要先擒王,这可是重要兵法之一唷!」
「别碰我!」扭动著身躯,自己可是个男人,他可不想像一个女人般受辱。
面对四无君的抵抗,素还真动作不再温柔,几近粗暴地拉开他的衣襟,「你是我的,我的人我的所有物~~~」
疯了,这个人疯了,如果说是魔,素还真现在的情况比他还像魔物。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轻舔下肌肤,满意地看著他发颤,「风采玲,我妻子的死让我的心灰寂,我是靠著在中原上为正道奔波支撑过来的,但你的出现却百般吸引住我的目光,你说你该不该负责呢!」啃咬著一只蓓雷,用舌尖勾画著。
「素还真~~~~~~~~你给我住手。」手被锁在上头无法动弹,双脚虽未捆住却使不上力。
封住他抗议的声音,用手牵制他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唇舌交缠。
直到一道血丝从素还真的嘴角滑落,舔拭掉唇边的血渍,「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我也不必惜香怜玉。」
四无君死瞪著他,气喘不吁。
手抚著被自己吻的红肿的双唇,「你乖点,我或许会温柔些。」
把头偏开,「现在在云尘盦里,你不怕你那位模范儿子看到他的好父亲在这干下流龌龊的事。」
「这你就不用担心,我宝贝儿子正和他情人热恋中,月馀内是不会回来的,而屈世途也被我派去做事,短时间不会看到他,这也表示说,云尘盦现在只剩你和我。」手沿著他身体的曲线抚摸著,动手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
看著一丝不挂的素还真展现在面前,使心中的恐惧感加深,下意识想逃。
手指直接探入他的幽||||穴内,毫不留情地穿插著。
「痛~~~~~~~~~」四无君重咬著自己的唇。
感觉到他後||||穴有逐渐软化的趋势,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火热挺入狭窄的体内,不一会就闻到血腥味。
啃咬著胸前的蓓雷,「你的体内把我包的又紧又密,看来你很有经验,你是不是让别人碰过呢?」语末用力地咬了下已挺立的突点。
强忍住在眼眶打转的泪水,「你…给我出去…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啊……」嘶吼道。
「看来我还要卖力些,让你的口中只能溢出美妙的呻吟声。」说完立即在他体内狂暴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的交撞进,都使血丝溢出更多,血丝流至交合处,促使素还真更能顺利挺入,「有人这样对过你吗?天之翼,你那位优秀的侍卫呢?…。他有看过你如此地媚态吗?」
痛,是他心里唯一的念头,「我才不会…不会让下等的…奴仆碰我…我一定要把你给杀了呀……」用力的撞入,使他语不成句。
渐渐身体内处冒出一股火热,「你~~~又做了~~~什麽~~~啊~~~~~」惊觉自己体内的变化。
啃舔著他的耳垂,「『檀莲』也是一等一的媚药呢!如何滋味不错吧!」突然把自己快要渲泄的莲根抽出,「我要你自己来求我。」勾画著以呈玫瑰色的肌肤。
「别妄想~~嗯~~~~」欲火渐渐的升起,皮肤像万蚁在啃咬般又痛又痒,两手被困,使他自己无法解决节节高升的欲望,大腿轻轻摆动著,希望能摩擦到自己的男根。
看著四无君逐渐涣散的眼神,轻弹著他已挺立的男根,「我看你已快忍不住~~你看你的小孔已经溢出滴滴白液。」
「啊~~~~~~」不…他绝不低头,重力咬著自己的唇,希望能让痛楚唤起自己的理智。
哼,素还真不理会他这小举动,举著自己的莲根摩搓著他的幽口,「你下面的小口,好像想把我一口吞进去似的,正在颤抖著欢迎我进去对吧!」看著他受媚药的影响而扭动的身躯,真是上等的媚态。
「嗯~~~啊~~~」神智已被媚药溃散的差不多,臀也不由自主地靠近素还真的莲根。
「想要了吗?先帮我服务一下吧!」用手指把他的小嘴撬开,把自己的火热猛然塞入。
「嗯~~~~」用小嘴吞吐著,但因物体膨胀的太大,卡在喉头使他不适,扭开头想要离去,但却被强压住。
动手把四无君的手鍊除去,让他可以双手并用服侍自己。
「对…就是这样……嗯啊………」手强抵著四无君的头不让他离去,口中发出舒服的声音。
四无君用手把无法完全含入的部份,用手套弄著。
「哈~~啊~~~」一声粗喘下,素还真在他口中喷洒出白浊的液体,因素还真不让他离去,只得哽下那些液体,多的顺著嘴角流了下来。
伸手把他拉起,「该给你一些奖赏了。」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指撑开他的幽||||穴挺了进去。
「 啊~~嗯~~~啊~~~~」承受著下方的冲击,自己动手把弄著自己的男根。
一次撞击比一次还要强烈,「你的里面真是又湿又热…而且还舍不得我离去呢……」低吻著红唇。
「嗯~~~~」轻甩著秀发,低吟了一声,自己的火热喷洒出来,滴落在素还真的腹部上,但身後的快感还没达到,拱起身子,臀也跟著摆动,嫩臂不自主地攀紧他的背,让素还真能更深入自己。
「啊~~~哈~~~~」素还真在他的体内挥洒出欲望来,四无君昏厥过去。
退出他的体内,爱怜地用手指顺著他汗湿的秀发。
感觉有人在碰触他,勉力张开美目,欲用手挥去,却力不从心。
轻执起一把蓝发吻著,「怎样?感觉不错吧?你刚刚为了得到高潮,在我身下不停地扭动著……」
「闭嘴~~」想赏他一掌,却又被压在身下。
「你现在是我的囚下物,最好记清楚这点。」语带威胁。
四无君唇角上扬,轻笑出声,「那跟你那位处心积虑勾引你上床的风采玲比如何呢?」愤慨地问道。
啪的一声,四无君脸上多出一枚红肿的五指印,嘴角流出鲜血,怒视著他。
「我不准你污辱她,是我素还真负了她,风采玲是救赎我的女神,和你完全不同,你没资格和她相提并论。」扯著他的头发,几近疯狂的怒骂。
四无君用著不屑的眼神直视著他。
「你以为自己多高贵吗?还不是如娼妓般任人骑~~~」牵制住欲反抗的雪白藕臂,「这下不让你休息了~~~」
「住手~~~」来不及阻止,庞大的欲望硬是撕裂了他。
一场一场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