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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奇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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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首的蒙面人向後使了个眼色。 

   後面有一人点头。 

   倒真是冲著自己来的? 

   君怀忧一愣,脑子里闪过可能和自己有过节的对象。 

   有谁会大费周章,在这京城郊外拦截自己呢? 

   应该不会有的! 

   “各位拦住去路,不知是否只是求财?要真是那样,只希望各位不要动手伤人,我们随身倒是带著不少财物,就算是尽数拿去,也没关系。”失财事小,就只怕…… 

   “君爷不要误会,我们不是为了区区钱财而来。”为首的那人见君怀忧镇定自若,言语上倒是客气起来:“我们今天拦住君爷,无非就是想请君爷帮我们这帮兄弟一个小忙。” 

   “帮忙?”君怀忧惊讶地问:“我能帮得上什麽忙?” 

   “听说君爷只有一位小公子,今次是和君爷同行而来的,是吗?” 

   君怀忧面色一变:“你们想做什麽?” 

   “君爷请放宽心,我们绝不是要为难您的小公子。”那人一使眼色,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剑架到了君怀忧以及随从们的脖子上。“君爷,你们都是斯文人,细皮嫩肉的,和我们这些粗人可不一样。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要是有什麽三长两短的可就不大好了。” 



   君怀忧微仰著头,看著他们把君清遥从马车上捉了下来。 

   “不知我和各位是有什麽过节,竟要让各位以一个稚龄孩童相要挟?”看见君清遥被带到了他们的人中间,君怀忧焦急起来。 

   “我们知道君爷只得一子,一向倍加爱护。这才斗胆请小公子跟我们回去小住几天。只要君爷帮我们办妥一件事,我保证将令公子毫发无损地完璧归赵。” 

   “是什麽事?”君怀忧皱著眉问:“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商人,而且现在还远在这人地生疏的北方。要说是什麽大事,恐怕我实在是有心无力。” 

   “君爷或者真是人地生疏,但要是说有心无力恐怕是未必吧!”那人冷笑:“君爷难道忘了,您不还有一位权势足以呼风唤雨的兄弟就在这京城之内?” 

   “什麽?”君怀忧又是一愕。 

   “实不相瞒,我们这次就是要以人易人。我们有一位朋友,正是得罪了君爷的贵亲,被他加罪入狱,此刻正被关押在刑部的死牢里面,等待问斩。”那人说到这里,不由得气愤起来:“不过是莫须有的罪名,竟能让一位劳苦功高的大将军身首异处,可不正是仰仗贵亲一手遮天的好本事?” 

   “兄弟?你是说……”君怀忧不敢肯定:“君……离尘?” 

   “不错!”那人冷哼了一声:“正是那位权倾天下的‘天下王’君离尘。” 

   “这……”君怀忧更加不安起来:“我想……各位英雄是误会了。这君离尘虽说可能和我们君家有点关系,不过,就算他真的是我二弟,他也早在十余年前就和我们君家脱离了关系。你们现在想要以我的儿子要挟他,是一点用处也不会有的。” 

   “君爷可不要胡乱搪塞我们。”那人目光一闪:“昨夜我亲眼看见你和他在聚华镂里行止亲密,哪里像是一点情份也没有的样子?加之君离尘当时根本就没有否认这事,君家和他的关系现在已经是传得沸沸扬扬了。” 

   “昨夜……”经他这麽一说,一个画面闪过君怀忧的脑海。 



   黑色的锦绸上,散落著如丝一样光泽闪耀的长发…… 



   “就算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们也只能冒险一试了。离处斩之日只有三天,要是在这三天里,我们没有办法以令公子换得叶定华将军的性命。那麽,我们也只有对不住君爷了。” 

   “不行!”君怀忧情急之下,也顾不得架在脖子上的利器已经划破皮肤,急忙就喊:“你们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正是。”那人朝他抱拳:“对不住君爷,不过,要怪就怪您那个专权弄政的兄弟,要不是他,今天君爷和令公子也就不会身处险境了。” 

   “不行!如果你们真要人质,就抓我去好了,反正也没什麽区别。”君怀忧手一挥,挥开了架在脖子上的长剑。 

   “这可不行。”那人摇头:“我知道君爷在江南是富甲一方的豪商,人说您才智高绝,手段过人,我们可不想这事因为君爷会有什麽变故。何况,有你独子在手,谅你也不敢玩什麽手段。” 

   “你!”任君怀忧再怎麽聪明,这一刻也是无计可施。 

   “君爷,得罪了。”那人突然拔剑一挥。 

   “啊──!”众人一阵惊呼。 



   君怀忧只觉得右肩一凉,疼痛的感觉却慢了一刻才传到了意识里来。 

   “呜!”他呻吟了一声,一把捂住自己右肩上又深又长的伤口。 

   鲜血涌出,不一会就染满了半边雪白的衣裳。 

   “爹!”君清遥大为著急,他知道父亲一向最怕疼痛,平日里连划破手指都会脸色发白,痛上半天,何况是这麽严重的伤口?“你别和他们争辩了,想想别的办法也好,我自己会小心的。” 

   那尖锐的疼痛让君怀忧的嘴唇都白了,不知为什麽,这个身体对於痛的感觉居然能强化十倍不止。这一剑划过,就算明知道不过只是皮肉伤,也痛得钻心彻骨,让他眼前一阵发黑。 

   “这只是向君爷表示我们的决心。如果三天之後,在城郊千仞崖上,我们见不到完好无损的叶将军,那麽令公子身上可不会只有这麽一道小小的伤口。”那人示意手下收起刀剑。 

   君怀忧晃了一晃,幸好一旁的管事见状扶了他一把,才帮他稳住了身形。 

   “烦劳君爷转告君离尘,我们可不是什麽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由著他摆布宰割!” 

   说完,抓著君清遥,一行人在片刻之间於山路上撤了个干干净净。 



   四周一片寂静,大家只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恶梦。 

   “大少爷!”管事一把扶住软倒的主子,众人这才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君怀忧扶到了马车上。 

   “大少爷,这可怎麽办啊?”众人面面相觑,一片愁云惨雾。 

   他稳了稳神智,勉强开了口:“王管事,你先和大夥回京城总铺去。吴管事,你找一辆最快的马车,送我到辅国左相君离尘的府上去。” 

   “大少爷,您受了伤啊!”吴管事吓了一跳:“看这样子,一定伤得不轻,不如先送您去医馆包扎一下吧!” 

   “不用了,只是小伤。”的确不怎麽严重,只是痛得要命而已:“我自己会处理,快去准备!” 

   一时间,众人乱作一团。 



   君怀忧紧皱著眉,只觉痛得快晕过去了。 



京城 辅国左相府邸 

   一辆轻装马车急驰而来,引得路人一片侧目,府前的侍卫们也戒心大起。 

   “吁──!”那驾车之人大汗淋漓地在门前停下马车,气也顾不上喘一口,就朝车里喊道:“大少爷,我们到了。” 

   车里伸出一只手来,撩开了车前的门帘。 

   那手修长莹白,直比美玉还要胜上几分。 

   门帘掀起,露出一张脸来。 

   侍卫们同时一愕。 



   虽然这个人的颈边、肩上,雪白的衣物都被染成了血红,可偏偏不会令人觉得可怖。 

   这个男人虽然受了伤,可还是一派风采卓然,和他们平日里所见过的任何人物相比,竟是丝毫不逊色半分。尤其他半皱著眉头,带了几分忧愁痛苦,连看的人都为之感到焦虑起来。 

   “麻烦为我通传一声。”那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告诉君大人,就说君怀忧有急事,想要求见於他。” 



   “君怀忧?” 

   “是,那人自称叫做君怀忧。” 

   一阵静默。 

   “他……”君离尘微微抬眼。 

   “那人,像是受了剑伤。” 

   君离尘眸光一闪。 

   “虽然看来外伤不甚严重,但看他神色,像是还有内伤在身。” 

   大厅里又一次寂静无声。 

   “大人。”见他许久没有说话,通报的人大著胆子问到:“不知……” 

   “让他进来吧!”君离尘抬了抬手。 



   “主上。”门口终於传来了声音:“君怀忧公子到了。” 

   已经觉得等了太久,君离尘已渐生愠。 

   “君大人。”君怀忧气息不稳地作了一揖。 

   君离尘一抬头,只觉得目光一滞。 

   那白色的衣衫上,触目惊心地染了半身的血渍。 

   “君大人。”见他目光沈滞,漠然不语,君怀忧不由得更加皱紧了眉头。 

   “喔!我道是谁,却不知是君家大少爷莅临寒舍来了。”手中一盏春茶,君离尘有些淡漠地说道。 

   “实在不敢当。”他不让座,君怀忧只能站著。“要是没出什麽事,我也不敢上门来惊扰大人。但这事实在十万火急,我只能厚颜登门,请求君大人的帮助。” 

   “你倒是有什麽凭据,认为我会帮你呢?”君离尘轻轻吹开盏中的浮叶,斜眼看著他。 

   “君大人位高权重,正是国之栋梁,但凡为官者,无不以君大人为其表率。”牵强地微笑著,君怀忧努力保持著清醒:“为官者无不是百姓父母,草民正是本著求助之心而来,纵然只是私事,君大人也应不吝援手才对。” 

   君离尘的动作顿了一顿,随即笑道:“君大少爷好大的一顶帽子扣了过来,我要是不作回应,岂不是变成了最大的昏官?也罢!你就说来听听吧!” 

   “草民有一独子,叫做清遥。今天正和我一起动身离开京城。不想,在离京的官道上,突然冲出了一群蒙面的歹徒,清遥被他们掳走。”君怀忧锁起眉头:“不知他们是怎麽得知的,说我和你……不,应该是草民和君大人曾经是……旧时亲友。因此,指明了要在三天之後,用我的儿子和君大人交换一名钦犯。” 

   君怀忧听完,表情丝毫不变地放下了手中的玉盏。 

   “叶、定、华。”君离尘带著笑,一字一句地说:“我就知道,他们贼心不死,果然,还是来了啊!” 

   看他那笑,君怀忧的心微微一惊。 

   这君离尘……再怎麽看……都有些可怕…… 



   “不错,正是那个叫做叶定华的人。不知……” 

   “不行。”君离尘打断了他:“此人是钦命要犯,费了无数的死士才缉拿归案,三天之後就要问斩。事关重大,绝无转圜的余地。” 

   君怀忧的心一沈:“那麽小儿的性命……” 

   “君大少爷。”君离尘冷漠地看著他:“江山社稷,布衣平民,这孰轻孰重,就不要我再多说了吧!” 

   “可是……” 

   !──!──! 

   一声脆响打断了他。 



   君离尘望望地上自己打碎的白玉茶盏,然後再看看他,笑著说:“不如就宁为玉碎,不作瓦全吧!”「红尘」 



14-16 



君怀忧的心终於沈到了谷底。 

   一时面色死白,晃了一晃。 

   任他再怎麽聪明,要在这三天里想出一个万全的办法,也实在是难如登天。 

   “不过。”高高坐在主位上的君离尘又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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