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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群灰袍背剑道人和俗装壮汉,想必都是昆仑派的弟子门人。
打量间,蓦闻虬髯大汉王定山和几位护卫高手,同时惊“噫”一声,脱口急声说:“奇怪,郑护卫和廖护卫的老婆是什么时绕离开‘玉阙峪’的?”
江玉帆一听,立即关切的问:“她们两人的丈夫可是在前天打斗中去世了?”
王定山恭声应是,道:“前天率领大家接迎盟主的圆脸老人就是郑护卫,在雪窟千斤闸前撞壁自绝的就是廖护卫!”
另一个护线高手恭声道:“四十几岁的妇人是郑护卫的妻子,名叫黎金枝,廖护卫的妻子叫宫秀荷,两人的武功剑术都不错!”
江玉帆立即不解的问:“她们两人离开‘玉阙峪’你们都不晓得?”
王定山恭声道:“她们住的都是精舍独院,而且有侍女伺候,她们离去,我们还以为她们伤心的躲在家里……”
另一个护卫高手,望著江玉帆,恭声道:“江盟主,宫秀荷和黎金枝,必是前去投奔昆仑,途中遇到了‘金手鼠’字文通和‘清灵’等人……”
朱擎珠立即关切的问:“你们认识昆仑派的那些人?”
虬髯大汉王定山抢先道:“我们大家都认得。道不道俗不俗,一脸灰黄胡须的老人就是‘金毛鼠’宇文通,老道人的法号叫‘清灵’,后面五个中年道人中间背银丝剑穗的道人是昆仑派的首席大弟子,法号‘道玄’,其余四人都是掌门人‘清虚’仙长的亲传弟子,据说,他们五人的‘五行阵’,还没有被人突破过……”
话未说完,柳娴华不由娇哼了一声,天山派群道中,不少人冷冷笑了。
陆贞娘一听柳娴华娇哼,立即恍然似有所悟的望著江玉帆,急声道:“玉弟弟,我想起来了,看情形昆仑派恐怕也是接到龙首大会的通知,前来找‘清虚’仙长的!”
江玉帆一听“清虚仙长”,顿时想到“玄玄”真人两人遭遇的事情,但他不便直说,怕的是两派当场就要火拼起来,只得以忧急的目光望著陆贞娘,会意的点点头。
就在这时,昆仑派的群道已到了七八丈外了。
蓦见那个叫黎金枝的中年妇人,满面怒容,望著一脸黄须的“金毛鼠”宇文通,瞠目指著这面,怒声释:“就是她!震飞‘清虚’仙长的,就是那个背插‘青虹剑’,穿银花劲衣,脸上长满大麻子的女人!”
江玉帆一听,顿时大怒,但他身为一方领袖,不使冒然出手,可是,黎金枝的几句话,实在令他难以忍受。
佟玉清虽然香腮上有几颗白麻子,即使在近前不细看也未必看得清楚,何况他们还在七八丈外。
是以,只见“金毛鼠”宇文通和“清灵”等人,目光炯炯,运足了目力望著娇靥铁青,眉透煞气的佟玉清仔细打量,俱都一脸的迷惑。
因为,他们只看到一位一身亮缎银花劲衣,背插青穗剑的美丽少女,没看到她满脸的麻子。
再说,以这等年轻貌美的少女,一掌竟将他们昆仑派的掌门人震飞,他们多少也有些不相信。
就在他们凝目打量间,虬髯大汉王定山,已怒目瞪著两个中年妇人,怒声问:“黎金枝,宫秀荷,你们两人擅离职守,私自外出,可会得到‘圣母’的许可……?”
话未说完,昆仑群道已在五女以外刹住身势。
只见另一个中年妇人宫秀荷,“呸”的一声啐了一口,指著王定山,怒声大骂道:“王定山,你这卖主求荣的狗东西……”
话刚开口,百数十名男女护卫高手,纷纷指著两个中年妇人;齐声怒喝道:“闲嘴,你们两人私自潜出‘玉阙峪’,竟敢在外搬弄事非,你们也不怕‘圣母’剥了你们的皮……”
宫秀荷立即剔眉厉声道:“圣母怎样?难道她还不准我们为夫报仇不成?……”
王定山厉声问:“宫秀荷,谁是你的杀夫仇人?你别弄昏了头,杀死你们夫婿的是‘玉阙’老怪,你的丈夫是被‘四邪’逼死的,是他自己撞壁自绝的……”
百数十名男女护卫,也纷纷齐声怒吼道:“忘恩负义的是你们,江盟主为你我报了夫仇,正是你们的大恩人,你们不思图报,反而恩将仇报……”
江玉帆见大家乱吼乱骂,立即将双手举起来,示意大家停止吵闹。
百数十名男女护卫高手一见,立即静了下来,但仍忿怒的瞪著昆仑群道和两个中年妇人。
虬髯大汉王定山却忿忿的望著“金毛鼠”宇文通,毫不客气的怒声问:“宇文通,你们来‘玉阙峪’到底有什么事?”
“金毛鼠”沉声道:“我们是来请掌门师兄‘清虚’仙长,一同前去中原参加龙首大会……”
王定山立自不耐烦的说:“你们掌门人早已回去了。”
“金毛鼠”立即怒声说:“可是我们途中并未碰到。”
王定山环眼一瞪,怒声问:“怎么?你们可是要向本峪要人?”
话声甫落,三角眼的瘦削老道“清灵”道人,突然瞠目怒声道:“王定山,希望你认清你自己的身份,你在‘玉阙峪’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护卫头目而已……”
王定山一听,顿时大怒,不由厉声道:“闭嘴,不管本人以前是什么,现在本人有权要你们马上离开‘玉阙峪’!”
说此一顿,怒哼一声,继续道:“本人奉‘圣母’面谕,统理‘玉阙峪’所有事宜,你们未经许可,擅登平崖,按著本峪的老规矩,就应该将你们一一处死!”
“金毛鼠”宇文通一听“老规矩”,面色顿时一变,“清灵”老道即怒声道:“我们求见‘圣母’,请你代为通报!”
王定山毫不客气的一挥手,不耐烦的说:“圣母不愿意接见你们,请你们马上离去!”
“清灵”老道气得面色铁青,三角眼内精光闪射,不由厉声道:“王定山,你是什么东西,你怎敢对贫道如此无礼?”
王定山毫不相让,也瞠目厉声道:“你是什么东西?本人是‘玉阙峪’的总管理,有权不放你们过去,有木事你们就闯一闯试试!”
话声甫落,“玉阙峪”的所有男女护卫高手,齐声暴喝,纷纷将兵器撤出来!
“金毛鼠”宇文通和“清灵”等人一看,俱都楞了。
王定山立即望著两个中年妇人,举手一指身后,命令的怒声道:“黎金枝,官秀荷,本人以总管理的身份,命令你们两人马上回去!”
两个中年妇人一听,面色同时大变,立即显得惴惴不安。
“金毛鼠”一见,立即怒声道:“她们两人俱是老朽的表亲,老朽有权,也有责任保护她们两人……”
话未说完,早已不耐的“鬼刀母夜叉”,突然一瞪铃眼,讥声说:“你是他娘的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了,还想管别人……”
“清灵”道人三角限一瞪,立即怒声问:“你是什么人?要你多嘴?”
“鬼刀母夜叉”立即怒声道:“老娘是‘游侠同盟’的薛金花,人称”鬼刀母夜叉“,你敢再向老娘瞪眼睛,老娘马上把你乡成烂泥巴!”
“玉阙”老怪四人虽死,但“金毛鼠”等人仍不敢和“玉阙峪”为敌作对。
这时一见“鬼刀母夜叉”接话,赶紧见风转舵,举手一指,怒声道:“你是‘游侠同盟’的人正好,我们前来‘玉阙峪’就是为了找你们!”
江玉帆自觉是客,所以方才王定山和“金毛鼠”宇文通等人争论时,不便说什么。
这时对方既然指明了要找“游侠同盟”,再发言便不算僭越,是以,冷冷的问:“在下就是‘游侠同盟’的江盟主,不知阁下找本同盟有什么事?”
“金毛鼠”傲不为礼,毫不迟疑的怒声道:“来报一掌之仇?”
江玉帆剑眉微蹙,不解的问:“报谁的一掌之仇?”
“金毛鼠”被问得老脸一红,突然厉声道:“报本派掌门师兄被击的一掌之仇……”
话未说完,虬髯大汉王定山,突然“呸”了一声,忿忿的讥声道:“宇文通,我看你是越老越昏了头,已经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你自信你的功力比你师兄‘清虚’仙长高绝?
你自信你的本领比‘甘陕双残’‘七阴叟’他们还厉害?”
“清灵”老道冷哼了一声,立即不屑的说:“迢迢千里,远在中原,说得神乎其技,也不过你是风闻而已,又有那些人亲眼看见?”
王定山一听,早已气得黑脸铁青,举手一指崖下谷中,厉声道:“金毛鼠,峰下谷中现放著四口大棺材,木总管特准你下去看一看!”
“金毛鼠”一听,竟轻蔑的冷冷一笑,道:“用毒使诈,买通内奸……”
话刚开口,“玉阙峪”的百数十名男女护卫高手,顿时大怒,纷纷挥动著手中兵器,齐声喊杀!
江玉帆想到几番混战的结果,死伤累累,悲惨激烈,赶紧向著王定山等人高高举起双手来!
一直站在陆贞娘身旁不远的柳娴华,觉得其中事有蹊跷,不由靠近陆贞娘,压低声音道:
“陆姊姊,‘清灵’老道为人阴刁,机智善诈,他们这样明目张胆的辱骂‘玉阙峪’的高手,必有所恃,必有阴谋!”
陆贞娘惊异的“噢”了一声,立即会意的点了点头,同时不自觉的瞟了一眼“清灵”道人!
“清灵”老道早已对天山派的人注了意,尤其是柳娴华向陆贞娘身侧走去,更是目不转睛的盯著她,这时一见陆贞娘向他望来,顿时大怒,立即瞠口怒喝道:“贱婢柳娴华,胆敢搬弄是非,快滚出来让贫道教训你……”
天山派的群道一听,纷纷大怒,齐声怒喝喊打。
昆仑派的门人弟子,也个个怒声吆喝,齐声叫骂。
江玉帆刚刚使“玉阙峪”的男女高手平静下来,没想到昆仑天山两派的群道又叫骂起来。
正待说什么,眼前绿影一闪,柳娴华已飞身纵了山去。
只见柳娴华一落场中,翻腕撤剑,“呛啷”一声,寒光电闪,一泓秋水已横在身前,柳眉一剔,指着“清灵”老道,怒声道:“清灵老道,有本事你就山来,本姑娘今天不杀你誓不为人!”
“清灵”老道三角眼一瞪,正待翻腕撤剑,“金毛鼠”宇文通已伸臂将他拦住,同时,恨声道:“现在杀她便宜了她,我们要在龙首大会上让她咖腹开花……”
话未说完,“黑煞神”突然也狠狠的“呸”了一口,极轻蔑的讥声道:“奶奶的,把你们的路费省下来买棺材吧,免得你们死了喂狗熊吃……”
“清灵”老道瞠目厉声问:“你说什么?”
“黑煞神”突然一瞪环眼,怒声问:“你是他娘的聋子?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还想去他娘的龙首大会!”
天山群道和“玉阙峪”的男女高手人众一听,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就是仗剑场中的柳娴华,也几乎忍俊不住。
“金毛鼠”一见,只气得浑身颤抖,老脸铁青,不由指着“黑煞神”,厉声问:“你……
你,你是什么人?”
话声甫落,“独臂虎”已抢先讥声道:“你要想知道他小子的名字,最好去问阎王老子,判官爷的生死簿上,准有他小子的名子!”
场中刚刚歇落的哈哈笑声,再度响了起来。
就在这时,昆仑派中连声大喝,同时,飞身纵出两个中年道人,向着“独臂虎”一指,怒声道:“两个无耻狂徒你们出来,今天看看是谁血渐此地!”
说话之间,翻腕撤剑,“呛啷”声中,两人同时把剑撤出来!
也就在两个中年道人撤剑的同时,一阵“叮当”声响,人影闪处,“鬼刀母夜叉”已飞身纵落场中。
紧接著,用刀一指两个中年道人,瞠目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