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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横他一眼。“还是你想送她回去?”
实在拿她没办法,文澔只能叹气连连。反正所有的尊严都在那文黏巴达里跳没了,再多丢一点脸也没差了。
看文澔不再说话,贝贝又转向琼妮。“他还有好多毛病哩,譬如他胃不好,好多东西都不能吃,可那些东西偏偏都是我喜欢吃的,我又不好意思吃给他看,所以只好躲起来偷吃。还有你别看他平常好像脾气很好的样子,其实他要是真冒起火来是很恐怖的;每次我考不及格时,他都好像要吃了我一样,好可怕的喔!”摆出一副很夸张的怕怕表情后,贝贝又继续说:“而且他的身体不好又死不认输,本来只是小感冒,他就死也不肯去看医生,开始发高烧了,他还是说不会有问题的。等到整个人都昏昏沉沉了,他还在说没事、没事。没事才怪哩!没事还会把我的太阳眼镜拿去当他的近视眼镜,然后问我怎么这么快就天黑了?……
你们笑什么?”
奇儒雅的文澔戴太阳眼镜的大哥图在众人眼前浮现。
书文澔抚额哀叹,卢渊井捧腹大笑,公关经理和袁小姐再也忍不住转过头去闷声偷笑,娜妮则低着头,双肩耸动不已。
不高兴地瞪他们一眼,贝贝又很正经地对琼妮说:“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丈夫是个很麻烦的人。虽然长得很好看,可是身体不好,脾气不好,执拗固执又好强,实在不值得你浪费时间去拐他,拐到了你会很后悔的。”
琼妮冷冷地看着她。“既然他那么差劲,你为什么不放弃他?”
贝贝长叹一声。“没办法喽,谁要我从六岁起就爱上他了,十多年喽,早摸透他全身上下有多少毛病了,可是我还是爱他啊。大概太习惯了,所以连他那些毛病我都一并爱上了。”她转眼向文澔。“我怎么放弃他呢?只要一天没见到他我就浑身不对劲。他到美国那一段日子里,我那两个好朋友最倒霉了,每天想点子让我开心,还要听我唠叨,因为我实在太想他了。白天还好,上课多少会分去我的心思,可是到了晚上……”
文澔温柔怜惜地俯视着她。
“我都会跑到书房里坐在他的椅子上回想他在家的情形,直到所有人都睡了,我才回房抱着他的枕头哭到睡着为止……”
文澔心疼地抹去她眼眶里的湿润。
“我怎么能放弃他呢?”贝贝幽幽地说。“如果他离开了我,我就只能哭到死为止了。”
文澔与贝贝忘我深情地互视,彼此的眼底只剩对方的存在,身外一切似乎都与他们无关了。同桌的人都动容地望着他们,戏谑消失了,只剩下感动与欣羡。
除了琼妮,她的脸色沉郁阴森,目光怒恨交织。
她从没承受过此种羞辱!
整夜的忍耐成了一场无聊的闹剧,小婊子的冷嘲热讽戳破了她的骄傲,还有文澔对她的视若无睹更是令她深深引以为耻。
她的眼神逐渐转为阴狠寒戾。
可愈是得不到的她就愈是非得到不可,诱拐男人的方法多得很,但是要得到这个男人势必要不择手段才行。
无论如何,她非得到他不可,即使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她要让文澔知道,她琼妮·詹宁斯没有得不到的男人!
第七章
拉丁狂欢之夜过后两天的星期一中午,三个女孩又跑到校园里吃便当。头一个开口的依然是翁琳,她紧偎在贝贝身边挤眉又眨眨眼,暧昧兼戏谑地用手肘推推贝贝。
“贝贝,好热辣的表演喔!”
贝贝一楞,旋即惊叫:“耶?你们不是说要先回去了吗?”
“去!”翁琳不屑地嗤一声。“你以为我们是笨蛋啊?好不容易有机会到那么奢侈豪华的场合,我们不多捞一点就是傻瓜。反正你那位卢大哥已经吩咐侍者我们那一桌的帐都转到你老公那一桌去了,我们自然是能多吃就多吃一点,能多玩就多玩一刻喽!”
“其实啊,”朱家婷也神秘今今地压低了声音。“狂欢夜开始没多久,我们就被一票男孩子邀到他们那一桌,而且也下场去跳舞了。”
贝贝惊讶地望着朱家婷,还没出声,翁琳又抢着说:“所以啊,当你和你老公在跳那种……嘿嘿……”
她再次用手肘推推贝贝。“hot得要死的舞时,我们也在围观群众里。”
贝贝扬了扬眉,继而喜滋滋地也用手肘推推翁琳。
“如何?够炫吧?”
“炫?”翁琳睁大了眼。“小姐,那不叫炫,那叫辣,叫hot,简直要让人着火燃烧了。”她忽然顿了下,随即暧昧地眨了眨眼。“肯定你们那天晚上回去以后有另一场更儿童不宜的表演吧?”
贝贝红了红脸。“那天晚上,多多他……是头一次我没去诱惑他,他便自动找我……”她傻笑。“你们知道的啦!”
“这样?”翁琳点点头。“那就可以进行下一步喽!”
“下一步,你是说……”
“让你老公知道你是真的喜欢他的嘛!”
“对,对!”贝贝连连点头。“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翁琳和朱家婷对视而笑。“表现给他看喽!”
“表现给他看?”贝贝茫然道。“到底怎么样嘛?”
“行啦,我们会一步步教你的啦!”翁琳摆摆手。
“先告诉我们你们那天到底是怎么摆脱那两个骚包的?”
“其实说实在的,那个娜妮小姐人还不错哩,我看得出来她很爱慕多多,更羡慕我,但是完全没有要破坏我们的意思。只有那个琼妮,哼!一个阴险狡诈的大骚包,她明摆着就是要抢我的老公,就差没有直说出来而已了。”
“然后呢?”
“所以我就明白告诉他多多的毛病多多,不值得她浪费宝贵的时间来拐,请她另寻目标,然后我……”
“猪头!”翁琳喃喃道。“真是笨到家了!”
“你干嘛骂我?”贝贝抗议。
翁琳轻蔑地斜晓着她。“那你又干嘛那样跟她说?”
贝贝耸耸肩。“阴谋被拆穿了总会不好意思吧?我是希望她能在羞愧之下自动退开,要是我就会。”
“拜托!你单纯你当然会,可是那种贱货脸皮才厚哩!”翁琳受不了地说。“基本上她们会去抢别人的老公,就已经是羞耻心缺缺了,你还妄想她们会自惭而退wrshǚ。сōm?下辈子吧!不达目标不罢休,这才是她们那种人的作法。”
贝贝叹口气。“我知道啊,可是多多说她父亲帮了他很多忙,如果能不扯破脸解决这件事是最好。所以我总得试试看嘛,说不定运气好,她一时羞耻来潮就被我说动了也不一定嘛!”
翁琳冷笑。“那她的羞耻心来潮了吗?”
贝贝叹气。“大概是月经来潮,没空让羞耻来潮了。”
“我就说吧!”翁琳得意地仰起了下巴。“后来呢?”
贝贝耸耸肩。“后来我和多多又下去跳了一次黏巴达,回桌时她就不见了。”
“喔,大概是终于明白有你在她就没什么机会,所以就自动闪人了。”
“或许吧。”
朱家婷突然朝翁琳使了个眼色,翁琳会意地颔首,随即小心翼翼地看了贝贝一眼。“呃,贝贝,有点事我们想和你说明和商量一下。”
贝贝狐疑地看看翁琳又瞧瞧朱家婷。“什么事这么诡异?”
迟疑了下,翁琳还是毅然开口了:“是戴钰群的事……”
文澔伸手摸了摸,在固定的位置上取过眼镜来戴上,然后下床走向浴室,身后同时传来一声噗哧失笑声。
“怎么你现在开始戴眼镜上厕所了?”
文澔尴尬地笑笑。“我不想再撞墙了。”他说着进入浴室,不一会儿便又回到床上躺着,他搂过圆润的娇躯歉然道:“抱歉,又把你吵醒了。”
贝贝满足地腻在他怀里。“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只要你一离开我身边我就会醒过来,然后听你在做什么,或是……”她顽皮地瞅着他。“骂些什么脏话。老实说,我很喜欢那种感觉,好温馨甜蜜。”
文澔挑高了眉头。“你的意思是说,你那些赖床都是假的?”
吐了吐舌头,贝贝不好意思地承认。“不那样,你怎么会抱我嘛!”接着她又做作地叹了口气。“如果你以后都要戴眼镜上厕所,那我就学不到特殊的脏话喽!你知道,你骂的都是英文,我……”
“贝贝!”文澔哭笑不得地叫道。“你……你不能……”
“讲脏话。”贝贝接道。“我知道,只许州宫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文澔连连叹气。“我发誓,我以后不会再说脏话了,所以你也不可以……”
“你真的不骂了吗?”很失望的语调,贝贝咕哝。
“好可惜,你骂脏话的时候好可爱哩!”
文澔无可奈何地又叹了口气。“真是拿你没办法。”
抱着他的腰的手紧了紧。“那个骚包有没有再来烦你?”
“阿井尽量在帮我挡着。”
贝贝想了想。“其实我想你干脆就找一次机会当面和她说明白,也许那样会省事一点。”
“我在美国时就和她说过了,我不会背叛我的妻子,也对她没兴趣。可是……”他轻叹。“她就是不能接受拒绝。”
“这样嘛……”贝贝沉吟。“那就这样,下班以后,她的约会你都可以接受……”
文澔闻言双眼一直。“贝贝!”他不敢置信地叫着。
“你疯了!”
“别急,还有下文呢!”贝贝安抚道。“不管什么样的约会,你都携伴参加,我陪你,也可以把卢大哥带着,这样她就没戏唱了。我倒要看看她会有多少耐心和我们耗!”
“嗯,这样也许可以,”文澔考虑着。“让她明白她绝对没有机会也是个方法。可是你的功课……”
“我发誓,”贝贝举起手来。“我一定会注意功课,你知道我只是不爱念书而已,为了帮你应付那个世界花痴,以后我一定在学校里就把功课念好,这样放学后我就有时间陪你了,OK?”
“好吧,只要你功课方面没问题就行。”
高兴地更往他怀里钻去。“不过既然我帮你了,你也要帮我喔!”
“帮你?帮你什么?”文澔诧异地问。
“你是知道的,班上的活动我是从来不参加的,可是同学们都在抱怨我太不合群了,所以命令我这学期的活动统统都要参加。”
“因此?”
贝贝瞅着他。“我实在不想去,除非你陪我。”
“我?”文澔蹙眉。“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携伴参加是很自然的事啊,我又不是第一个,我们班上有固定男朋友的同学都会携伴参加班上的活动,大家都习惯了。而且我和班上同学讲过了,她们都没意见,只是很奇怪我怎么突然蹦出来一个男朋友而已。”
文澔皱眉沉吟不语。
“好啦,陪人家去啦,”贝贝撒娇地推着他。“要不然我也不去,然后我就会被全班同学骂,这都是你害的喔!”
“我害的?”文澔苦笑。“好吧,我陪你去就是了。”
“哇!谢谢你,多多。”贝贝兴奋地在他唇上大大啵了下。“这星期日就有活动了,记得要准备好啊,J中的找我们班去阳明山后山公园烤肉,大家自行报到,我答应翁琳和朱家婷去接她们一起去……”
每年二月中旬到四月初是阳明山的花季,但是少年人对姹紫嫣红的景致或精致的亭榭假山并没有兴越,自然的大石瀑布、森林绿意才是年轻人所喜爱的。
话说星期日一大早,兴高采烈的贝贝欢天喜地的拖着文澔出门,沿路接了翁琳和朱家婷两对,而后直往阳金公路疾驶而去。文澔个性稳重,开起车来也是如考牛拉车般慢吞吞的,就如当日的暖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