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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她的身体还好吧?我一直想跟她说工作很顺得,请她别担心……”
“她很好,可能太忙而没时间运动,我会代为传达你的话的。”
齐维邦始终想不透姨妈怎会如此大力帮一个在公园认识的陌生人,甚至不准泄露她与公司的关系。不过凭着这一个月来对温馨的观察,发现她除了长相比较吃亏,其实她满有亲和力的,处事、接物也相当称职,连严稼兴都夸赞不已,足见姨妈的眼光独到。听说--她还独立抚养了个私生子?嗯!关于这点,他倒是有些好奇了。
“严秘书说,总经理可能会晚点回国?”齐维邦倒想看看当表弟得知他要逼走的人居然还留在公司时的表情。
“嗯!”听说这对表兄弟经常为了公事起争执,可是齐维邦依然十分受器重,她不禁好奇,那位未曾谋面的上司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晓得……总经理好不好相处?”
“那并不重要!”齐维邦语带玄机地说,“反正只要不出大错,他绝对不敢随便开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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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飞机,郝劲波原本要直奔家里的,不过想起公事包里的重要资料,他便叫司机先拐回公司。
六点半,此时员工们应该都下班了,惟独秘书室的灯仍亮着。太好了,那么他便可将明日的事先行交代严稼兴,然后好好在家休息补眠。
“严--”才推开门,桌旁晃动的人影也刚好转过头来。
“啊--”不过对方却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啸,然后身子一软--晕厥了。
“你……”郝劲波冲了过去,轻拍那张惨白的脸,“喂!你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严秘书闻声立即从总经理室跑过来,“总经理您回……咦?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才想问你咧!”郝劲波半扶着那位女子,“这个女人是谁,怎么会在我公司的秘书室鬼鬼祟祟?”
这女人若非严稼兴约来公司大搞婚外情的情妇,便是个贼--当然,第一个可能性是微乎其微啦,因为严秘书品味应该不至于这么低!
“总经理,你忘了?她是您指定要我‘好好训练’的助理秘书耶!”严稼兴提醒。
“助理……”郝劲波好半晌才想起,“那个叫温什么的丑八怪?你居然让她留到现在?”他以为她顶多熬一个月的!
“她叫温馨!”严稼兴补充,“这全是董事长的意思。如果总经理有任何疑虑的话,可以向董事长问个明白。”
“我妈到底在搞什么鬼?公司员工的去留,她一向不过问的,怎么……”
“嗯……”昏厥的温馨终于在嘈杂声中幽幽醒来。一睁眼,眼前高大壮硕的男子再度吓得她颤声大叫:“你是--”
“你别害怕,他是我们的总经理郝劲波呀!”瞧温所书一脸的余悸犹存,嗯!一定是老板进来时凶恶的模样吓坏她了。
“总、总经理?”温馨睁大了眼--虽然在厚重的镜片下,看不出与平日的SIZE有何差别,“原来我们总经理是那个玩世不恭、专门玩弄女人的‘大色狼’?”
她曾在报章上看过这们“郝氏集团”继承人的报道。每次郝劲波回来“探亲”,总会闹上几段花边新闻。听说他的女友不仅遍及全世界,还不分种族呢!且不论记者们是否有宣染之嫌,这种好色之徒怎可能会是个好上司?万万想不到,“茂远”竟是“郝氏”的一分子,而她还糊里糊涂成了他的助理!
“温秘书!”严稼兴为她的“坦白”捏了把冷汗。
“温秘书,你倒是把我‘形容’得很透彻嘛!”郝劲波冷哼着站了起来,反问:“所以你一看到我就吓晕了?请问,我有长得一副要将你‘生吞活剥’的模样吗?”
“不是……”她想力持镇静,双腿却忍不住微抖,“那是因为我没想到你是这家公司的总--我是说,我的直属上司!”
“严秘书,这位新人在秘书室待了一个月,居然不晓得老板是谁,请问你是怎么教的?”郝劲波交叉着双臂,深不可测的锐眸闪着两团怒焰。
“总经理,我……”严稼兴结巴了起来。
唉!这都怪自己,当初以为温馨待不了多久,所以对于公司的历史、董事们与总经理的大名只字未提。而后的期间,他净忙着教她各项工作,早把这档事忘了,现在搞出这么大的乌龙--惨了,明年的年终奖金铁定泡汤了!
“不关严秘书的事,是我自己弄不清楚状况!”温馨抄起手提包便要冲出去,“我现在就离开‘茂远’!”“等等!”郝劲波横手一拦,“我有说要立即开除你吗?”
差点撞入他怀里的温馨急急跳开的惊吓动作令郝劲波生气。凭他这张连“修女也疯狂”的费司,哪个女人见了不产生非分之想?而温馨不仅毫无崇拜之色,甚至视他如毒蛇猛兽般避之惟恐不及的态度,简直大刺伤了他的男性自尊。SHIT!她是瞎了狗眼吗?
“纵使你不开除我,我也不想在这里工作了!”她冲口而出。
一旁的严稼兴可傻眼了。温馨的脑筋是怎么了,既然总经理无意要她走,她怎么不赶紧顺着台阶下?“为什么?”多少人想挤进“茂远”,而她毫不考虑就放弃?连郝劲波也不解。
“因为你……”她顿了顿,决定说出实话,“你让人很没安全感。”
“你以为我会对你性骚扰?”只有在荒岛关了几十年的男人才会哩!郝劲波又好气又好笑地讽刺:“要不要我出示验光结果,证明我的视力绝对正常到能分辨美丑?”
“你--”嫌我丑?
“好了!我今天已经很累了,懒得再跟你们耗下去。”郝劲波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严秘书,这件事等我回去问清楚再做定夺。至于你,温小姐,就算你不屑待在敝公司的话,也不能说走就走,起码该把工作做一个交代吧!”
“我……”
“总经理说得是!”严稼兴急忙打断温馨,“温秘书,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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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奶奶,好久不见了!”难得朱奶奶今天又出现在公园,温润高兴地招手。
“是呀!这阵子工作忙,比较没时间来运动。润润,朱奶奶还没吃早餐,你可不可以帮我到前面的摊子买杯豆浆和三明治?”朱阿姨等他跑开后,才问温馨:“听维邦说,你又不想干了?”
“你知道了?”想不到消息传得这么快,可能昨天总经理问过他表哥后,又辗转传到朱阿姨耳里吧0不是做得好好的?”朱阿姨一脸的疑惑,“或者……你觉得薪水太低?”
“不是的,朱阿姨,我……”温馨欲言又止,“我只是没想到,我的上司是那个绯闻累累的郝劲波。”“那又怎样?”她昨天就听过儿子描述温馨乍见他时的反应了。
“我生平最痛恨这种视女人为玩物的臭男人了,”温馨激昂的声音骤转为软弱,“尤其是……名字里有个‘波’字的。”
“为什么?可以告诉我原因吗?”朱阿姨小心翼翼地探问。
“这……”温馨连忙低下头。
“对不起,我并非有意挖掘你的过去,只是因为和你们母子投缘,所以忍不住关心。”朱阿姨慈祥地执起她的手。
“我明白。”温馨眼眶微微一湿。
“听朱阿姨一句话--一样米养百种人。虽然‘物以类聚’,但不可能所有同事上司都符合你欣赏的类型,如果因为讨厌某些人而辞掉一份好工作,那就太不值了。何况现在的景气并不佳,而你又有儿子要养,辞职的事……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温馨的冲动被她的一番话缓和了下来。辞掉“茂远”这份高薪的工作的确可惜,而且润润的老之前还说,想推荐他参加暑期“交换学生”活动,光他在外国两个月下来的开销也要不少钱吧!如果现在不努力存这笔经费的话……
“只以传闻来评判某人价值的话,对当事者是很不公平的。你们总经理虽然花名远播,应该不至于一无是处,否则如何凝聚员工向心力?暂且先别以你的标准来衡量这个男人好坏吧!也许相处一阵子后,你会发现他别的优点呢!”
“朱阿姨,听你的口气好像很了解我们总经理?”温馨疑惑地瞥了眼这位说得头头是道的长辈。“哈……有吗?”朱阿姨不自然地笑了笑,“可以我社会历练多,男人也看多了。而且说实在的,维邦口中偶尔提起的总经理,个性还跟我那儿子有几分相似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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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也真鸡婆,不过是个在公园认识的女人罢了,居然问也不问他的意见,就把人弄进秘书室。什么身世堪怜?天底下可怜的人数不胜数,公司若老干这种“日行一善”的事,那干脆改行开“难民收容所”算了!
“人家温馨能干得很哩!”提起那女人,朱凤仪称许的语气好似他这亲生的多不堪,“尤其她的儿子乖巧又聪明,就算是你呀,我都不敢保证能生出那么可爱的孩子……”
“你要孙子早说嘛,何必为了一对来历不明的母子搞得我无宁日可过?”郝劲波忍不住回嘴。
“比起你那些攀附权贵才巴结我的女友,温馨在不知我身份的情况下还如此敬重一位老人家,更显难能可贵。”她叹口气:“唉!偏偏你又不喜欢这类型的贤慧女子……”
噗--郝劲波吓得当场把刚入喉的酒飞喷出来。
“妈,原来你……”居心不良?“哼!别以为所有女人都像苍蝇见着屎一样--黏着你!”老妈的食指在他面前摇了摇,“温馨不是等闲女子,她才看你不上呢!也就因为这样,我才为让她待在秘书室磨练。我可先警告你喔!她在公司若再受到半点委屈,你往后也别叫我妈了!”
狠!真狠!明知道全天下他最在乎的女人就老妈一个了,她偏偏用这招来堵儿子抗议的嘴。
现在仔细打量眼前的女人,再对照员工档案上的个人资料,温馨的年纪明明只有二十六,居然老得像三十几岁,她可真会“保养”啊!瞧她那副深恐被吞掉而猛绞手帕的戒惧模样,郝劲波不禁揣测:她的孩子绝不可能是她跟人家生的,而是从“精子银行”弄来的种,否则有哪个男人愿意“自甘堕落”?
“虽然严秘书直夸你能力不错,不过秘书室处理的全是机密级以上的资料,稍有差池的话……”他故意拖长语调,等待她的回应。
“我明白。如果总经理有何不满之处,可以随时开除我……”早上和朱阿姨恳谈后,她离开的念头顿减--即使要走,也得熬到筹足儿子的经费再说。
真是可恶,她怎么不再坚持辞职了?郝劲波懊恼地以食指轻敲桌面。
“还有,秘书室与总经理室虽只有一门之隔,不过没有我传唤的话,是不准随便进来的。”这已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划清楚河汉界!
“是!”姿态摆得这么高,难怪严秘书在试用期间不敢让她跨入总经理室半步了。
“下去吧!我要处理公事了……”郝劲波厌烦地挥挥手。
温馨转身步回秘书室,等待结果的严稼兴立即追问:“总经理慰留你了吗?”
“是的。”她压抑在胸腔中的大气这才释出,“而且我也决定要留下来了。”
“太好了,我以为会出现像昨晚那火爆的场面呢!”但见她毫无喜色可言,他不禁奇怪,“温秘书,难道总经理真的那么令你讨厌?”
“我……我说不上来。”她苦笑,“反正我们是相看两不顺眼。他因为人情压力不得不雇用我,而我,暂时也少不了这份工作。”
“别想太多了。其实总经理人很好的,除了花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