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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搞不清楚骆东蔷是进了哪间房间,因此她一间一间的找,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看起来像蜂窝状的小房间根本连个门锁都没有,她只稍轻轻的将门一推,就看得到在裹面忙著“办事”的人了!
受不了,这是男人的本来面目吗?这么猴急的寻花问柳却不怕得性病?
就在嘟嘟嚷嚷的当儿,她终于看到了正在看着兔女郎大跳脱衣艳舞的骆东蔷,她故意用力的推开那扇陈年的老旧房门,让那吱吱嘎嘎的声响引起两人的注意。
骆东蔷瞄“他”一眼,拍拍身旁的床位,不以为意的道:“坐这儿。”
闻着裹头一股臭酸汗水混合著精液的特殊气味,宋清凉差点当场吐了出来,裹头的空气实在太差,她顿时头痛起来。
不理会那名使出浑身解数、挑拨性欲的兔女郎,宋清凉用力的拉拉他的手,“跟我到外面去。”他甩开“他”的手,白“他”一眼,“没看到我正在忙。”
她小脸皱成了一团,“这儿的空气好差,你不怕没乐死就被毒死了?”
骆东蔷皱皱高挺的鼻子,“或许吧!”
“那还不走?”
“可是她的特殊服务都还没做……”
“我帮你做行了吧!”她想都没想的回答后,就硬拉着他往外走。
“先生、先生!”兔女郎不在乎自己几乎全裸的身子也跟着跑了出来。
骆东蔷用力一扯,将宋清凉拚命往外的身子拉回自己眼前后,再拍了“他”的头上一记,这是最后一次让你闹场了。”
说完,他从皮夹裹抽出一张百元大钞交给兔女郎,兔女郎顿时眉开眼笑的亲吻那张钞票。
两人走出酒吧,宋清凉不明白的瞅着他,“干么给她那么多?不是没有特别服务吗?”
“是没有啊,可是她很努力的表演了,何况那一百元对我来说也没什么!”
她不平的直摇头,“那是你的手头有太多钱可以挥霍了,一百块我可以生活两个星期呢!”
骆东蔷怀疑的挑起两道浓眉。
“信不信由你,我的生活不是你和徐焕春这群贵少爷能想像的。”
他莞尔一笑,“是很难想像,尤其你还自告奋勇的要为我做特别服务呢!”
她粉脸一红,呐呐的道:“跳那种舞还不简单。”
“是很简单,但是你的身材就不合格,小男生!”他炯炯有神的眸中满是笑意。
“哼,说来说去就因为我是个男的。”她嘟起嘴。
“你承认自己是男人了?”
宋清凉的眼神突然泛起璀璨亮光,她深吸了一口气,勇敢的握住他的手,“我要跟你再说明一次,我真的是女人,我是跌下瀑布后才变成男人的,而那都是我胸口的那块琥珀色玉的问题。”.
他大大的叹了一声,仰头看着星斗,“宋清凉,你真的没救了,你是在说天方夜谭,还是神话故事?”
“我说的是真的!”她急切的拉着他就往这条霓虹灯闪烁的街口走去。
“什么叫事实胜于雄辩,清凉,你全身上下我都看光了,我有的,你也有,我没有的,你也没有,你就别再胡闹了,好不好?”他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多的耐心听“他”胡扯。
她顿时停下脚步,一股浓浓的悲哀袭上心坎,她美丽的星眸快速的凝聚了泪水。
骆东蔷看了,简直快气疯了,“逼回去!”
“什么?”她委屈的看着他。
“什么叫做男人有泪不轻弹?”
“我不是男人嘛!”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把抱住他的腰,“我可以向你证明我在以前是个道道地地的女人,你只要陪我回家一趟,很多事你就能明白了。”
“我跟你回家?我又不跟你疯!”他叹了一声,拍抚著“他”如丝绒般的长发,“我今晚就陪你到天明,但是你别再跟我说你是女人的事好吗?”
宋清凉泪如雨下的凝睇着他。“瞧你哭得像个女人似的,”骆东蔷摇摇头,“不,是看起来更像女人了。”
“东蔷!”
他稍微推开“他”紧抱不放的拥抱再伸出手,“达成协议吗?”
她哽咽一声,她还能要求什么?他都愿意陪她到天明了,她擤擤鼻涕、拭去泪水,“嗯,不谈我是女人的事了。”
“还有,不哭了!”
她点点头,眼泪都还噙在眼角,“不哭了!”
他俊逸一笑,“口是心非,连表情也说服不了人。”
“我!!呜……我很努力了嘛!呜……”她颤抖着双肩,眼中仍是泪光。
他双手放在她纤细的肩膀上,“好啦,不哭了,我们买几瓶啤酒到港边聊聊,以后再见面也不知有没有缘分了,“小女人!”
她破涕为笑,但浓浓的离愁仍没有离开被泪水洗净的熠熠双眸。
正当两人走到十字路口时,一辆加长型的黑色劳斯莱斯刷地在他们面前停住,车门被打了开来,一身贵妇旗袍的郑惠智亲自带队前来押解她的么儿回家。
宋清凉愣愣的看着从车上陆续下车的四名酷似骆东蔷的男人,再看着眼前这个拚命打量自己的贵妇人。
骆东蔷翻翻白眼,难怪他今天的眼皮直跳,原来他还是被老妈逮着了。郑惠智瞧着白白净净、倾城倾国的宋清凉,她面露慈爱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宋清凉呆呆的回答,“宋清凉。”
“嗯,也是个很干净的名字,你……”郑惠智仔细的看着她眼中仍有的泪光,“你刚哭了?”
她瞅了一派优闲的骆东蔷一眼,再难过的哽声道:“他要离开我了,可是我很舍不得他。”宋清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自在的向这名陌生的妇人说出心中话,只是这妇人眉宇间有一股熟稔的气质,让她倍感亲切。
郑惠智看了小儿子一眼,“新情人?”
骆东蔷当然知道母亲误会了,不过他也没打算说破,因为这下被母亲逮到了,能不能安全脱身还很难说,但身边多个“女伴”,也总比母亲又鸡婆的介绍哪家黄花大闺女给他来得好。
他大方的点点头,“相处近三个月,感觉还不错!”说完,他还朝目瞪口呆的宋清凉亲了一下脸颊,再调皮的朝“他”眨眨眼。
“这!!这!|”她都口吃起来了。
郑惠智露齿一笑,“很好,这个女孩是比你以前交往过的女孩要好多了,这胸部虽然小了些,但东方人原本就是如此,这胸大无脑也没什么好的。清凉,你是台湾来的?还是中国、香港、新加坡?”
宋清凉呆滞的低头看着根本称不上胸部的平胸,喃声道:“我父母是来自台湾。”
“那好,更亲了!”郑惠智笑咪咪的拉过她的手,亲切的道:“为什么小蔷要离开你?”
“小蔷?”她顿时皱起了眉头。
“就是东蔷,从小我就这样叫他,虽然他一直不喜欢,可我一直改不了口,这就是母子吧!”
“母——母子!”她困难的重复,不过,在将目光溜向贵妇人那双和骆东蔷无异的美丽眼眸时,她飞快的将目光移向一派优闲的骆东蔷。
郑惠智抿抿嘴,看了气定神闲的么儿,“怎么?母子俩近七个月没见面,连个相逢的拥抱都没有?”
他爬爬刘海,张开双手向前一步,嘴角扬起,“久违了,老妈!”
她开心的抱紧了他,“坏孩子,让我想死了。”
两人对视一眼,骆东蔷放开母亲,二舆四名大哥相拥,“久违了,各位大哥。”
“日子遇得不错吧,看你气色很好。”
“在海上乐消遥,我嫉妒得眼都红了。”
“是啊,你这样没责没任的,我们可辛苦了。”
“东蔷,一切都好吧!”
骆东中、骆东光、骆东家和骆东易分别舆弟弟拥抱,再附加一句问候。
骆东蔷当然明白自己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而大哥眼中还有浓浓的歉意,这想必是因为小艾吧!
他回遇身,将一脸呆痴的宋清凉带到大哥的面前,“我找到我的最爱了,以前的事也该成为过往云烟了。”
闻言,宋清凉呆滞的程度更深丁,她想自己的耳朵一定出了问题,才会听到东蔷说她是他的最爱!
骆东中释然的笑了,他大力的拍拍弟弟的肩膀,“恭喜你!”他看向美丽的宋清凉,“很高兴认识你,我是东蔷的大哥东中。”
宋清凉的意识一直还是轻飘飘的,只是她仍反射性的朝他娇羞一笑。
“这儿终究不是叙旧的地方,我们回家去吧!”郑惠智开心的示意宋清凉跟着她上车子。
宋清凉不知所措的看着骆东蔷。
他侧着头,打趣的道:“你可得想清楚了,要不然我妈可是会将你当“媳妇”看的。”
她咽了一下口水,再抚抚忐忑的胸口,心想若是让他妈发现她是男的,她该如何自处?可是她若不跟着上车,那她和东蔷就真的得说再见了。
反正她以前是女的,应该有机会再变成女的,宋清凉在内心安抚好自己后,勇敢的上了车。
骆东蔷愣了愣,真没想到“他”的胆子那么大?“他”难道不怕被拆穿后的难堪7.
他耸耸肩,算了,“他”的心脏肯定承担得起,他就没必要为“他”担心了,现在他自己的问题最大,这下子能否再回海上还不知道呢!
一群人鱼贯的上了车,车子虽大,但挤了五个大男人仍稍嫌挤了些,于是宋清凉在众人默许鼓励的目光下,坐在骆东蔷的腿上,并将车窗打开,而这个滋味真的挺不错的……
就在车子经过路口时,汤姆突然注意到坐在车内的宋清凉,他愣了愣,失声叫道:“那不是……”
一旁的警员看着他怔愕的瞪着车子绝尘而去的车影,忙不迭的问道:“怎么了?”
汤姆困惑的摇摇头,想了想再笑着摇头,“可能是我看错了,清凉失踪都三个多月了,如果活着,一定会回去看她母亲的,怎么可能连一个声音都没有。”
“宋清凉,就是那个跳崖自杀的女孩?”
“是啊,她母亲的状况愈来愈糟了……”
※※※※※※
骆东蔷看着一脸呆滞的宋清凉,忍不住又敲了“他”的头上一记。
她抚着头,瞪他一眼。
“怎么又一脸呆样?”他瞅著“他”问。
她怔愕的美眸仍来回的注视着骆宅内媲美皇宫的豪华客厅,挑高的楼层、大理石雕柱、天花板浮雕、璀璨美丽的水晶吊灯、真皮皮雕沙发……
老天,这跟她家简直是天壤之别,认真说起来,她家上下楼的坪数加起来部没一好大又好美,我从来都没想到我会置身在这样的环境当中。一骆东蔷从小就在这个豪宅长大,倒不觉有什么好惊奇的,只是他离开这儿半年多了,没想到回来了竟多了份亲切感。
郑惠智拉着宋清凉坐下身来,从她的神情观来,她肯定是个纯朴的女孩子,而郑惠智以前也是个穷人家的孩子,与骆明和的相恋才得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因此,这会儿看宋清凉是愈看愈对眼了。
她喜上眉梢的看着么儿,“真难得,我一直以为你喜欢妖艳的天之骄女,没想到你的最爱竟是个纯纯的甜姐儿。”
骆东蔷嗤笑一声,“老妈,你就老实说我喜欢的是爱瑟儿就行了嘛!”
爱瑟儿是母亲最熟悉的,至于他对嫂子小艾的感情,只有父亲和大哥知道,因此,母亲也不知道他喜欢的女孩原奉就是东方女孩特有的纯净与单纯。不过,就连他暗恋许久的小艾,也不知道他对她的款款深情。
“你说什么?”郑惠智瞪了儿子一眼,再意有所指的将目光瞄向宋清凉。
“老妈,她也认识爱瑟儿,你就别费心帮我掩饰了。”骆东蔷当然知道母亲在想什么。
宋清凉靦舰一笑,“我是在海上被东蔷捞起来的。”
坐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