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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江南大笑道:“哈哈,没错,我带来的七旗主现在正与名剑山庄撕杀。只是南宫无血万万没想到,我会独自前来取其儿子性命,哈哈。”
南宫烈已明白其意图,道:“果然是卑鄙小人,你打算用我的性命来打击父亲吗?”
“没错,当然,也要报我弟弟之仇。”他话毕,大刀已朝南宫烈砍来,南宫烈哼了一声,长剑出手,剑身凝聚了强大的真气。
“碰”的一声,火花四射,南宫烈只觉得一股强得他难以承受的力量将他轰得连连倒退!
燕江南笑道:“好,不愧是南宫无血的儿子,实力不在我九色旗掌旗使之下,你值得我一杀。”
名剑山庄的30名弟子一涌而出。
燕江南大刀一挥,一股凌厉的刀气轰出,数名弟子立刻被砍成两截。
南宫烈不服输,长剑直刺燕江南,这如闪电般的一剑,剑未突击,剑尖已涌出一股剑气,正是“七刹剑气”。
燕江南大喝一声,刀身一转,便将剑气打散,大刀带着狂风般的刀气朝南宫烈砍去。
南宫烈从来没遇过这样的高手,他长剑一收,连连刺出13剑,剑光闪动,每一剑都刺向南宫烈的要割。
“班门弄斧。”燕江南喝道,大刀由下往上一撩,这一刀恰到好处,南宫烈如不再收剑,在剑刺中燕江南之前,他的身躯便被砍成两截。
力量、速度、招式并存的强者,眼前此人,正是占领半个武林的九色旗总旗主。
南宫烈急急后退,燕江南大刀却突向前一刺,“嘶”的一声,南宫烈左肩中刀,鲜血直流,在远处看着的杜碧云不禁叫了一声。
“保护少主。”名剑山庄弟子从四面八方涌出来。
“找死。”燕江南大刀如砍瓜切菜般,眨眼间已斩下十多名名弟子的首级。
名剑山庄的弟子实力不错,但面对燕江南这样的强者,除了以死消耗对方的真气外,根本对他构不成威胁,说白了只能送死!
南宫烈忍着肩疼,长剑刺出,剑风“啸”的一声,这一剑已凝聚了南宫烈全身的真气。
燕江南一刀逼退了围攻自己的10名弟子,喝道:“好小子,受死吧。”大刀便往剑尖轰去!
南宫烈手一松,长剑脱手旋转,这一招,正是击杀徐霸天的“离剑式”。
只是燕江南并不是徐霸天!
只见燕江南大吼一声,真气喷出,左掌轰出,右手大刀已拨开长剑。
“轰”的一声,左掌正正轰中南宫烈右肩,“喀”,南宫烈右肩骨裂。
余下近200名弟子见少主受伤,如一窝蜂般涌上!燕江南出手如电,在南宫烈四肢分别拍了一掌,南宫烈惨叫一声,昏迷过去!
燕江南哈哈大笑,道:“告诉你们庄主,三天之后,50里外白会山山顶,我与他单打独斗。”说罢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杜碧云“哗”的一声大哭着跑了出来,伏在南宫烈身旁大哭。
朦胧中,南宫烈醒了,只见杜碧云双眼红肿,定定地望着自己,神色担忧,其父南宫无血转过子身面向墙壁一动也不动,他只觉全身疼痛无比,四肢连动都动不了!
杜碧云见南宫烈醒来,又“哗”的一声哭了出来。南宫无血转过身子,脸上的皱纹又多了。
南宫烈低声道:“父亲,对不起,我输了。”南宫无血叹了口气,道:“胜败是兵家常事,以后……以后你就安心当个普通人吧。”
“什么普通人?我要加倍苦练武艺,将我受的痛苦十倍还给燕江南。”南宫烈大声道,只是声音过大,触动伤势,他喘着气,身上已冒出不少冷汗。
南宫无血叹了口气,道:“燕江南好狠,他的七旗掌旗使,被我们斩杀了5旗,燕江南以5旗旗使的性命,换来你的残废。”说到后面,他身子都颤抖起来。
“残废了?”南宫烈暗运真气,真气自丹田涌出,却无法运转,四肢骨碎只是外伤,但全身经脉却已被震断,他叫道:“我……我要报仇,我不当……不当废人。”全身一痛,南宫烈便晕了过去。
第十章 真情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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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烈再次醒来之时,他已在马车之上。
马车车厢很宽,他躺在棉被之上,非常柔软,只是全身动弹不得,杜碧云伏在他身旁睡得正香。杜
碧云以往可能受了很多苦,营养不足,在名剑山庄的半年中,长高了数寸,身子也丰满了不少,脸却渐渐瘦削,美人般的外貌已渐渐浮现,透露着一股艳丽神色。
南宫烈想转一下身子,全身一阵剧痛,他尽量不发出声音,但也惊醒了杜碧云,杜碧云连忙扶着南宫烈,道:“烈哥哥,别乱动,你的伤很重呢。”南宫烈喘了口气,道:“云妹,这……这是哪?父亲呢?”
杜碧云脸色发青,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打开,放在南宫烈脸前,道:“烈哥哥,这是伯伯给你的信,他出发决战之前,见你还没醒来,便命我将你送到百里外的李家村养伤,并将一锦盒及这书信交给我。”
南宫烈马上阅读书信,脸色微微发青,直至发白,最终惨叫一声,又昏迷过去。
这封信,完全透露了南宫无血的无奈,决战之前,他已知自己胜机不大。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变成废人,他的心神受到很大打激。高手对战,刹那间的不专注就等于死亡!所以南宫无血已知自己不可能获胜,便写下遗命,如果他战败,名剑山庄从此解散。而他交给杜碧云的锦盒,则是如果南宫烈能恢复功力或10年后仍不能全愈,便要打开锦盒。
南宫无血这封信,无疑便是遗书。
片刻,南宫烈又醒来,他问道:“现在……现在……”
杜碧云叹了口气,泪如雨下,道:“名剑山庄已从武林中消失。”
南宫烈大叫一声,再次晕倒。
百里外的李家村,一切都很平静,村子内最近住了一对兄妹,男的受了重伤,在屋内躺了半年,才勉强出来走动,只是虚弱无力;女的长得很标致,散发着熟女的味道,每天就为男子擦洗身子或带他出来晒晒太阳。
这二人,正是南宫烈及杜碧云。
临行前,南宫无血给了杜碧云一百两黄金,有了钱,一切都好办了,每天早上都有人将食物送来,杜碧云便专心至致地照顾南宫烈。只是南宫烈所受的打击太深了,现在即使伤势已好,但经脉尽断,比常人的力气还小,他现在快速走几步路都得喘气,除了拿碗吃饭,他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南宫烈每天都独自坐在屋前,看着杜碧云忙着收拾房子,或拿衣服到河边洗,或在厨房弄吃的,他极少出声,有时数天一言不发。
杜碧云只是默默地照顾他,没半句怨言。
如此又过了半年,南宫烈尝试修炼武艺,只是无论他怎样努力,真气硬是通不过已断开的经脉。
经过数月的苦修,南宫烈放弃了,他的人生,除了坐在屋前,已无其它事可做,就算要过普通人的生活,他也不能自力更生。
不久前还是江湖青年侠客、豪气冲天、力敌千军,现在却如活死人般,经受这种变化,常人真会发疯。
南宫烈没有发疯,他每天只是静静地坐着,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杜碧云默默地在背后支持着他,或者她也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她能做的,只有默默的支持。
这天傍晚,杜碧云去了收衣服,南宫烈正坐在屋前望着村民日落而归,他只是在发呆,如行尸走肉般。
突然一阵吵骂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村口,一老乞丐正被村中流氓打骂,这些流氓,共有5人,在村内是出了名的恶霸,他们仗着家中有数亩田地及房子,衣食无忧,便时常出来欺人,村民都怕了他们。
南宫烈可不怕他们,南宫烈谁都不怕。
那老乞丐被打得扒在地上,那些流氓中有个叫李仁的人,他边打边喝道:“谁让你进村乞食,问过本大爷了没?”
“对不起,对不起,我立刻走。”那老乞丐慌忙叫道。
李仁喝道:“哪有走得这么容易。”说完,一脚踢到老乞丐的屁股上,老乞丐吃痛,连滚带爬地往前走去。
南宫烈忽然站起来,喝道:“住手,那是我的朋友,是我请他来的。”
那些流氓一怔,便哈哈大笑,道:“你这废人,与这乞丐刚好合适,只是,我话说在前,没我们的批准,谁也不准理会这乞丐。”围观的村民都摇了摇头,就算本来打算施舍饭菜给老乞丐的人,都断了这条心。
南宫烈却道:“是吗?你们凭什么?”说完,走回屋内取了些中午的剩饭剩菜,走到老乞丐旁道:“老爷爷,这些菜并不可口,你就将就吃些吧。”
老乞丐还没回答,李仁喝道:“废人,找死。”一脚踢来,将南宫烈踢得两脚朝天。
“打他。”李仁叫道,其它流氓一涌而出。
一阵拳打脚踢,南宫烈双手抱头,身上被打得青淤了一片。
“你们干什么?”杜碧云收衣回来,见南宫烈被打,她奔了上来。
“快逃,恶妇来了。”众流氓一涌而散!
事实上,杜碧云功夫粗浅,但对付这些流氓却卓卓有余,他们有些人早受过杜碧云的拳脚。
杜碧云扶起南宫烈,柔声道:“烈哥哥,你……没事吧?”南宫烈没有出声,泪水却不断涌出,他盯着已散在一地的饭菜,对那老乞丐道:“老爷爷,我再盛些剩菜给你。”
“不用了。”老乞丐笑了笑,在地上捡了些饭菜,也不理会其中的沙子,一股脑全吞到肚子内,笑道:“饱了,我们行乞的,早受惯了皮肉之内,只是公子你为我出头,果然有善心。”
南宫烈笑道:“没事儿,反正我与死也没多大区别。”杜碧云一听,娇躯一颤,她还是第一次从南宫烈口中听到如此丧气的话,她不禁大为担心。
“这位公子,你一饭之恩,我这辈已是报答不了,我走了,再见。”说完,便朝村外一拐一拐地走去。
望着老乞丐已走远了的背影,南宫烈叹了口气,道:“或者,我想当个乞丐都不行,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杜碧云实在忍不住了,从后抱着南宫烈,道:“烈哥哥,别这样说,你……你还有我呀。”
南宫烈想不到杜碧云真情流露,不禁握着她的手,但随即放开,道:“云妹,你快走吧,再守着我这个废人,会误了你一生的,你去找你的毕大哥吧。”
“不!”杜碧云哭道:“我这辈子跟定你了,不管你怎样,我都跟定你。”
真情流露!
在不适当的时刻说出不适当的话。
南宫烈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二人之间的感情被挑破,但似乎更尴尬了,因为南宫烈更加沉默了!
第十一章 全愈
三个月后某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杜碧云在屋前挥着汗水踩踏衣服,今早南宫烈外出,被沿途而来的老牛扫倒,摔了一身牛屎。杜碧云全无计较,这衣服挺新的,丢了怪可惜的。
南宫烈如懒虫般倦缩在屋旁睡懒觉。不知从何时起,他很多时候都躲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一中年乞丐大步走了上来,杜碧云道:“大叔,我们还没做饭呢,如果你不赶时间,等会我做好饭,你再过来吧。”
那乞丐笑道:“谢谢夫人。”杜碧云脸一红,道:“我……我可不是夫人呢。”乞丐笑了笑,并不答话,走到南宫烈身旁躬身道:“谢谢公子数月前为我叔叔出头,一饭之恩,他说永不敢忘,所以我便前来报恩。”南宫烈鳖了他一眼,眼神空洞,有气无力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