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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丫走前一步,哽咽着说:“谁知道那边贼那么厉害,连内裤都偷!”
通天擦去她的泪,哭着说:“你也很厉害,带着我的心跑来跑去!”
老丫摸着通天的脸,抽泣说:“这就对了!我还能带着谁的心呢?”
把她紧紧抱住,通天委屈地放声大哭。
累计起来通天三天没睡觉,电话那边的人找到了,安然无恙,他终于可以放心地睡觉了。
当老丫知道了通天三天没睡觉,一共就吃了四个煎蛋,喝了一瓶水。搂着昏睡着地通天,她心疼地流了两瓶眼泪。
当通天醒来时,老丫给了他一份报纸,上面有署名老丫地文章《煎蛋等于煎熬》。
三天,七十二小时。
窗外不再有美景掠过,只有她的面容时时跃上心头。
黑夜天边地星不再浪漫地闪烁,拂晓的晨光没有希望给与地期盼。铁轨车轮间的轰鸣,旁人嬉笑的言语,这一刻他听不到,耳边只有她耳鬓厮磨时的呢喃和细语。
没了你的音讯,我的世界没了颜色。
没了你的消息,我的心里只有担忧。
世界并不大,没了你,好遥远。
世界也很小,有了你,才辽阔。
男人的手,不是为擦女人的泪而生。
男人的泪,却只为爱你而流。
我的思念你可知道?颈上还系着思念你的指环。
我的真心你可明了?书页间还珍藏着你的照片。
黑夜请给我个奢望,黎明允我个希望。
你!我的爱人!快来我身边!抱抱我好吗!
火车上的煎蛋,两个五块。
为了爱人忍受的煎熬,无价。
正文 138章 曲折的浪漫
在物价飞涨的今天,我们的工资却无动于衷,老板不想加工资的想法坚如磐石。但这全都在有工作的情况下发生的,是的,通天又找到了工作,这与有了手机关系密切。在后来发出去的五十七份简历里,有八个给他回了电话,面试了八次,又等回了两个电话,其一留了他——某小广告公司业务员。
李小泡的离去并不代表通天的三角恋的终结,更不表示他崭新的新生活即将开始,人的心绝不是铁做的,通天对他的冰箱发誓,他想李小泡,特别是在知道了她取走了照片后。
业务员是东奔西跑的,绝对不是偶然是必然,通天拜访的一个小公司就在李小泡的那个小区里。通天从西门进的,却没从西门离开过,所以记忆并没有给他提示。但当他谈成了,兴冲冲从高层下来,忘乎所以中在偌大的小区里迷了路,顺着石子铺就的小路穿行的某个瞬间,他突然发现了李小泡的别墅就在眼前。
感慨万千还是呆若木鸡?通天已经记不清当时的心境,只觉得有只温柔的手,牵着他的思维他的腿,向那扇熟悉的门走去。
手举起来又放下,放下又举起来,像在下一盘肯定会输的棋局,慌乱中举棋不定。人总是会输给自己,而且一输就输得很惨。通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僵在空中,像中风一样抖着,最后还是敲了上去。
真是乱了心,敲了好一会才看到手边就是门铃。门铃的声音会比敲门声大吧,里面的人肯定会听得见,通天又犹豫了。按么?一个叫做思念的东西让他优柔寡断地按了。门里面悦耳却又刺耳的电子音清晰地从缝隙间挤出来,看到两只耳朵便毫不犹豫地钻进来,让他心跳混乱地加速。让思念失望了,响了很久也没有人出来。
若有所失还是如释负重?通天还是记不清离开时的心境了。
平息了心的乱跳。有个名字突然非常清晰地跃上心头。还有一张精致的面孔,带着狡黠俏皮地微笑,坐着船开着飞机驾着跑车铺天盖地而来,瞬间占满了通天不大地整间心房。
老板说客户要时常接触,给他们一种被重视的假象,就像总去看一只笼子里的狼狗,时间长了就不会对你起戒心,再扔个骨头它就会冲你摇尾巴。人嘛,有时候就是只狗。惹它会咬你,不惹不理你,扔个骨头就会记住你。于是,为了这只“狗”,通天总来,但总是他叼着“骨头”满载而归。到底谁是狗?老板的比喻不完全恰当。
每次来拜访过后,通天都会从东门走,他解释为下意识行为。
失业的时候,想法只有一个。工作。工作后想法就太多了,钻戒,装修,液晶电视,音响,太阳能热水器。沙发,床,席梦思,吊灯,微波炉,电磁炉,后面还有若干,排着队来争抢有限的工资。
人地想法总是这么奇特。归根结底。不把自己累个半死绝不算完。人又是那么一种很贱地动物。当黑夜来临。累个半死回家。把心爱地人搂在怀里。心说真幸福。通天就是在为这种幸福像只为食物奔忙饥饿地野狗一样。每天在城市里奔走。
不知为什么。每当来到小泡所在地小区。通天都既紧张又放松。紧张怕里面有人。又为没人而放松。
通天知道绝不是因为业务员地身份而让自己学会了抽烟。而是心中总有一些莫名其妙地烦乱喜欢让尼古丁和焦油安抚一下。
坐在一直就敲不开地门前。通天又点上一根烟。很熟练地吞吐烟气。现在已经不咳嗽了。猛地狠吸一大口。顿时一阵很惬意地眩晕袭来。慢慢呼出。让脸在烟气中蒸腾。眩晕带来一阵幻觉。所有眼前地事物仿佛都在蒸发时地热量中朦朦胧胧袅袅颤动。有个身影徐徐走来。在很近地地方站住。逆光中地光线从身影地头顶俯射下来。刺得眼睛睁不开。看不清那张脸。这是一年零N个月后地事。却在通天地记忆中永不磨灭。
熟悉地声音说:“给支烟行吗?”
通天递过去一支烟。两行清泪悄然滑落。是李小泡。
有些事静静地来,静静地接受,静静地发生。
李小泡轻轻坐在通天身边,夹着烟吸了一口,很自然地靠在他的肩头,默默无语。似曾相似的片段,仿佛眼前是高楼楼顶开阔地视野,温柔的风,和煦的光,静默的安详。
能说什么呢?说你还好吗?笨蛋都知道离别后有几个是真正好的呢!通天闭着欲言又止的嘴,看着指间的烟缓缓烧成烟灰坠落灭熄。
当通天转脸时,看到李小泡正看向远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脸上扣着一个大得夸张的眼镜,漆黑得看不到她地眼睛,辨不清她真正地表情。
屋子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只有空气稍显污浊,有股淡淡地霉味,这是对许久没人住的抗议吧。
进了屋李小泡还戴着眼镜,配着灿烂地笑,像一个正在工作的电焊工,听到了发工资的喜讯。
“最近还好吗?”终于说了这句废话,所有的对白大概都是以废话开始。
“还好,帮老爸照顾在外地的分公司。你呢?”小泡淡淡地说。
“我辞职了你知道吧!”通天说。
李小泡点点头,看着大理石茶几无语。她没有问为什么辞职,肯定知道多少是因为她的离去。分开的久了,有些话竟变得异常敏感,说起来都小心翼翼。
李小泡看的是大理石茶几上的相册,是通天和她拍的,通天从没有看过,可能她也就看过一次,过了这么久,许是淡忘了吧。此时,和通天一样。看着相册感慨万千。
他们都在犹豫。蒙了灰的相册要不要看,都看着封面上的“相爱到永远”发呆沉默。
相爱可以,却能永远么?
沉默了很久,谁都没有看一起拍的婚纱照。
李小泡起身去了别的房间。
通天没有忍住,慢慢拿起相册,轻轻抹去上面地浮灰。
这时李小泡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抹布,她也想擦相册上地浮灰。
擦灰的通天,看着想要擦灰的李小泡。呆呆地注视着彼此。
抹布悄然从她手中滑落,两行泪也从大墨镜下静静划过,汇到一起,从下巴处滴下。
通天想和她拥抱,却没有。
相册上的浮灰最终擦去,是通天用手擦得,但却没有看。
李小泡不是为通天而来,她是来卖房子的。
房屋中介业务员的到来,终止了他们简短的相聚。老丫问候的短信,打断了通天和李小泡匆匆的偶遇。
像落在地上地烟灰,风一来就散了。
见过李小泡后,确实恍恍惚惚了几天,但为了钱而奔波的忙碌,悄然把这事挤进了记忆的角落。盖些其他事,通天就忘了。现实残酷到有些不近人情了。
通天想老丫过得好些,就拼命工作打拼。他想老丫开心些,就成了妻管严。其实是他主动这样的,不是说“她好我也好”吗!
老丫基本算个好老婆,白领工作,大把工资,最主要的是看通天没钱从没要求办什么婚宴,领了证就算结婚了。而通天连枚像样的戒指都没送。一直耿耿于怀中。作为有心有肺的男人,戒指最起码是要送的。通天一直暗藏的小金库就是这个目地,想必须以惊喜的方式送给她。
业务员的工资乎高忽低。与马不停蹄直接挂钩,要想变成传说中的蓝领,你得付出更多,即使奔波中的蹄子坏了也不能停。
经过无数日夜的打拼暗藏,通天藏在某块榻榻米下地小金库已经积累了近万的“雄厚”资金,这对一枚看好已久的钻戒已绰绰有余了,是时候诞生惊喜了。
暗中通天曾细细比量过,老丫左手的无名指和他左手无名指中段粗细基本一致。
为了惊喜,早早请了新公司里的第一次假,通天有一下午时间来准备。
商场首饰柜的小姐老远就冲通天微笑,来得次数太多了,早已熟识,她说每隔一段时间不看到通天就像没见到男朋友一样心慌。
当浸着通天咸汗水和殷殷爱意的大把现金掏出来时,金柜小姐的眼睛闪出了和钻戒一样亮度的光芒,职业性地笑容也更加灿烂地冲通天地钱夸张地展示,仿佛只有的二十八颗牙齿通天却看到了三十二颗。
拿着属于自己地钻戒,通天在柜台玻璃上划写了“真的”二字,看着字,他以农村老汉初次进城般地兴奋咧嘴笑道:“钻石是真的哈!”
金柜小姐数完我的钞票,也高兴地说:“钱也是真的哈!”
表达惊喜有很多种,通天试着想了一些,例如:买个鱼缸,放条大点的鱼,把戒指强行套在它尾巴上,钻戒鱼在水里游来游去,闪闪夺目,多棒的创意。可是鱼缸要钱,鱼也要钱,又不会养鱼,惊喜完了鱼要是挂了多不吉利。还可以学着易拉罐骗局一样,把戒指封到易拉罐里,可怎么封进去呢?还可以买双不错的鞋,老丫穿鞋的时候突觉硌脚,脱下来一倒,戒指闪着冷光砸在脚面上,效果也不错,可手还没戴就让臭脚丫子捷足先蹬不太好吧!自己又没那么多钱,有的话通天真的想都试试,一直让惊喜把老丫笑昏。
最后还是抄了别人的创意,把钻戒藏蛋糕里。
至于蛋糕上写什么呢?女人最希望什么呢?青春永驻吧!那就写“我的丫永远十八岁”。
等做蛋糕的空,通天去超市买了一些菜,还算便宜的葡萄酒,附赠杯子那种,还买了几只玫瑰。
钻戒是用筷子从蛋糕底下捅进去的,绝对看不出来,通天沾沾自喜。
插了十八支蜡烛的蛋糕放在客厅兼卧室的中央,辣手摧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