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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之前,她已做过此项评估,所以才会对此行跃跃欲试。
车祸带给东门京的,真的只是不能走路那么单纯?曾经那麽优异、站在云端的人,一旦被剥夺原本属於他的世界,他的心灵还会一如往昔、毫无改变?
应该还有比愤世嫉俗更可怕的东西。
她正要继续追寻答案,未料东门京已抬起她的下颚,给她一个堪称窒息的吻。直到她整个身子瘫软在他身上,他才放过她。
「这个吻,是为了不让你这颗小脑袋那麽忙碌。」他给她一个无害的笑容。
「我还是想知道,你是谁?」倚著他,她仍坚持道。
「你以为我疯了,不知道自己是谁吗?」东门京笑得邪肆,放荡不羁。
「我的名字叫东门京,这样你满意了?」
「你轻视女人,却爱我?」
「我轻视女人,却爱你。」
真怪异,他们像玩著文字游戏。
「你把我抱得太紧了。」范乐锜欲挣脱他,但发觉除非是他决定放开她,否则她的挣扎全是徒劳无功。「那『一个爱你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就是那麽回事。」突然地,他有些愤怒的抓住她的发,使她昂头望著他。「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忧郁,只关心男人爱不爱你?难道你是那麽虚荣的女人?」
「啊!」她昂著头,痛呼出声。
「对不起,我弄痛你了。」东门京立即放手,吻著她,怜著她,呵疼著她。「原谅我……你千万不要不理我!」
在几乎会溺死人的吻里,范乐锜很难保持理智。她现在的确感觉自己是在和一个疯子进行沟通。「你的忧郁是什麽?」
「你原谅我了?」东门京惊喜地抬头。
此时的他,褪去暴怒,似乎在期待某种温柔。
「告诉我,你在害怕什麽?」她手指拂开他额上的发。
东门京抓起她的手,吮吻著她每根手指。「全世界都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个孤独地坐在房间里。」
「没有人陪你说说话—你常常这样?」
「乐锜,相信我,我没有疯。我只是有一种渴痛,想拥有你的渴痛。我可以吗?」东门京当然知道她正在进行一项治疗。藉由聊天的方式,观察心理障碍者的思绪。
既然她这麽急欲治疗他心中的黑暗面,他就趁此下饵,让她自愿成为他的。
「可以怎样?」很难忽略她手指在他嘴中受到宠爱的程度……她抽回手,他又换捧住她脸颊啄吻。
「我要你。」简单明了,直切重心。
范乐锜咬唇,颤抖著。「你想要我,就拿去吧!我在这儿,随你怎么要我。」她知道自己在冒险,也已经决定了这麽做。
爱上病人,是职业大忌。
然而,他并不是一般人,而是她仰慕许久的国内心理大师。
她要尽全力医治好他的病症,不惜奉献上她自己——
东门京立即为她的话而呻吟,「你这句话可以让我重生。但是,如果你说的是真话,为什麽要咬住你迷人的唇瓣呢—」他抚上她的唇,使其放松。
「你想要我吧?有多想要呢?现在我在这儿,你可以过来抓我。」范乐锜推开东门京的手,开始往後退。
她这样做,只是想消除些紧张,并臆度他是否真如他说的那般迷恋她。
那夜潜入她房间、占有她身子的男人很有可能是他。
「我不过去。」东门京双手环胸,似乎和她玩著猫捉老鼠的游戏。「那张椅上有件和服,你在我眼前换上它。」
「你还是喜欢日本女人。」范乐锜刻意舒缓气氛,娇笑出声。大男人主义的他,可是半个日本人。
「我喜欢你,想看你穿上和服的样子。」他怕她有所误会的解释着。
「然後你再把它脱下来?」她来到他面前,吻著他的喉结,小手擦过他胯下。
「别这样。除非你想我马上把你压在床上。」东门京大受刺激的喘息。
此时的范乐锜不再无助,在他怀里娇笑。「我要穿和服,为你穿上。你去坐在床上,看清楚我的每一个动作,因为这是为你而做的。」
东门京坐在床上,舔著乾渴的唇,看著范乐锜的每个动作。
范乐锜先将一只玉腿抬放在椅上,动作诱人地缓缓卸下丝袜。
光裸的勾腿,闪泽著白玉般的光辉。她转过身去,背对著东门京,将灰色的女佣服自肩胛褪下。蕾丝的领口先是越过诱人的丰乳、高脚杯的纤腰、玉瓷的臀沟,接著掉至猩红的地毯。玉指勾起披在椅背上粉樱色的和服,霎时雪白的娇胴被那上好质地的布料遮覆住。
整个过程,东门京一览无遗。他知道和服内空无一物,她高耸的胸峰!
粉缀的乳头,匀称的玉腿都在其内。
「真美!」东门京赞叹著,「别过来,你坐在那张椅子上面。」
她长发披在肩上,净丽的脸蛋,规矩的坐姿。
「把你的腿架上两边的椅把,再将你的手伸进和服内抚摸乳房。」
纵有羞涩,两截藕白的大腿仍依言垂挂在椅把。浓密的黑色三角地带、微微翻露的红珊瑚,像是一股漩涡,在东门京的血脉中澎湃起来。
「现在幻想是我在爱抚你,我的手搓揉你的乳房,玩著你的下体。」范乐锜依言,缓绶将手探进和服,握住一方盈柔。
「对,就是这样!将和服从肩上退下一边,露出你漂亮的胸部,用力搓揉它让我看。把你的手指插进身体里,深深的插进去……喔喔,是我在占有你对吗?乐锜……」他要她这样做,无非是要她释放自己被道德禁锢的灵魂。
东门京在床上一边搓揉自己的肿大,两眼晶亮地盯著自慰中的范乐锜。
「嗯嗯……」范乐锜颔首,神情迷乱地掐著自己的艳乳,手指陷进水滟的小穴,水嫩的芽内紧紧吸附著她的手指。「是你在占有我没错!」
她隐忍著羞涩。这样面对己身之情欲,此仪式简直是一种罪恶,可是又有说不出的快活。同时淫秽和神圣,挣脱了世俗的标准,存在,只是为了自己……
「乐锜,你好棒……」雪白的身子,女体的自慰,是一副奇艳的画面。
「呵呵啊……」她的指缓缓进出自己的小穴。
「想要我吗?」他抑止不住澎湃欲潮地走近她。
「想。」她点著头,因为过多却又得不到的渴望而哽咽著。
「有多想?」东门京跪下来,玩弄她的浑乳及花穴。
「好想,好想。」范乐锜为这可耻的话而羞得别开脸。
「这样的你好美。我可以这样看你一辈子。」他吻著她手指上丰淳的汁液,啜吻著她雪踝的小腿肚,优柔的大腿内侧,及门户大开的淋淋小穴。
「快进来吧,求求你!」她快哭出来了。
他独有的吻她方式、他的气息、他熔浆般的抚触……是他!那夜宠极她身子的男人是他!
「别急,我们有根多时间,可以慢慢来。」
「好难受……求你给我……」
这样的情欲足以逼人疯狂!
她早见识过的,也曾苦苦哀求他给她满足,而他没让她失望,甚至把她逼至癫狂的地步。
范乐锜既快乐又痛苦的呻吟,「嗯……快给我……」
东门京的手指插进她的小穴。
范乐锜受不住地咬著他的肩膀。没想到才刚快活,他却撤退。「啊啊……不要走……」
「乖,我们到床上去比较舒服。」她呻吟的模样太撩人,他已经克制不住想进人她。
东门京抱起浑身娇颤的范乐锜,小心翼翼将她放到雪白的大床上。
床上的她,上半身及下半身的和服,被褪下及撩上至腰际,裸著傲人的脂乳及光滑如丝缎的下体。东门京再也忍不住,覆上那沁柔软滑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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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帐幕内,传来香旎的吟哦。
室内烛光晕动,隐隐约约可辨两具胴体在床上如蛇如丝般的纠缠。
倏地,白色的丝帐敞开,现出一张乌丝凌乱、白哲泽腻的面容。
男人俯在女人身上,猛烈的穿刺、翻搅。
「啊……」鸟黑的松发落在那张情欲岚绕的脸蛋四周。
范乐锜眯著双眼,吸入那道阳麝气息,娇吁频频地承受著东门京的需索。为免跌下,她莹白的小小拳头紧紧抓著床褥。
甜美的菱嘴呼吟出一声声彷佛来自遭受凌虐的苦楚与快感,渗出的汗珠在空气中蒸发成一层水气。
隐耐了两年的索求,生猛男根此刻精神抖擞地大开杀戒。
东门京抓著她两腿架在肩上,腰下昂长势如破竹闯进她的水穴,饱满弹跳的香乳带来一波波流艳。
激战几回後,肉体撞击声依然不绝於耳。
犹如海浪拍打著沙滩,浪潮来了、浪潮又去,湿润了一片沙砾。
那沃野草原千里闪著金光,艳红汁液垂淌的女阴散著清香,用美丽的颤音轻轻呼唤,轻轻招手:快来呀,快策马长躯直人我这片黄金沙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