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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清艳却与他大眼瞪小眼地对峙着。
「我的家是台湾,不是这里。」
「不!这里才是你从小生长到大的地方,快点上来。」
「我不要!」连清艳往后退,眼睛骨碌碌地打量四周,寻找逃跑的机会。
这男人已经坐在车内,如果乘机逃跑,会不会有希望呢?可是男人接下来的一句话打破她的幻想——
「你别想逃,你是跑不过我的。」任恣天淡淡地扔下这句话。
不跑是笨蛋!况且不试试又怎么知道结果?
连清艳下定决心,往东边的森林跑过去。
任恣天瞧她依然不死心地拔腿就跑,忍不住低咒一声,把驾驶座的人赶下去,猛踩油门,不一会儿工夫就追赶上了她。
车子在她前方停了下来,连清艳又马上变更方向。任恣天眼神阴鸷,打着档疾速后退,吉普车在距离她五公尺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一次她根本来不及更改方向,跑得太快,一下子撞进吉普车内,男人有力的臂膀环住她的柳腰。
「好痛!」连清艳呻吟着,她的骨头就快散了,刚才那记冲击力道也把她撞得七荤八素,好想吐!
「你怎么学也学不乖。」男人与她的眼眸对视,莫测高深的神情让人看了心里直发颤。
「我只要找到机会就会逃,绝不会任由你摆布。」连清艳信誓旦旦地说,仰起下巴不愿服输。
「但我也要告诉你,你是逃不了的。」
「不逃怎么知道我逃不逃得了?」
「你非要与我顶嘴吗?」任恣天脸色往下沉。
「这不是顶嘴,而是事实。」连清艳也没好气,根本不把男人的臭脸放在心上。
「你不怕受罚吗?」男人轻声问道。
「你想做什么?」连清艳寒毛直竖,总觉得男人望着她的眼神不怀好意。
「哼!你怕了吗?」
「你要对我做出不好的事,我不应该害怕吗?」她反问他,但语气依旧是充满倔强。
「可是看你的样子似乎还不懂得什么叫收敛。」任恣天脸色拉下。
「我——」她还没说完,男人的双唇覆盖上她的。
连清艳猛然倒抽一口气,还来不及反应,下巴传来一阵刺痛,她惊呼一声,男人的舌头窜进她的檀香小口中。
「唔……」她全身瘫软下来。
他不停吸吮她的小舌头,舌尖不断挑逗着,纠缠、分开,然后再次纠缠,把连清艳吻得全身发软。
陌生欲望从小腹窜升起来,挣扎声变成呻吟,听在男人耳里,他露出讽刺的笑容,重重打击她——
「看来你还挺爱我的吻,难道你想否认吗?」他在她耳边低语,吐着温热气息。
连清艳茫茫然地看着他,等到意会他话中的意思时,像被甩了一巴掌,整张小脸变得铁青。
「你……你别太过分了。」眼泪差点不争气地滑落出来。
为什么他要说如此刻薄的话?她更气自己的沉迷,甚至涌起一股心慌,他的吻让她的心产生动摇。
这是她前所未有的感觉,以往不管多少男人追,她都没兴趣,为何换成是他,心跳就仿佛不属于自己?
「要我不过分很难,我不会放过任何羞辱你的机会,你也别想逃,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任恣天霸道地宣誓。
连清艳无语,抿着娇艳红唇看着他。
与这只骡子怎么讲也没用,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进来!」男人命令道。
连清艳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的建筑物,如果不包括外头的游泳池和庭院,占地也有一千坪左右。
这男人是土财主吗?
她无言地望着男人大步迈向前的背影,他把她扔在原地,好像不怕她再逃跑的样子。
连清艳不禁泄气了,因为这里到机场,开车至少要一个小时,她不禁怀疑男人口中的「夜皇岛」到底有多大?
现在唯一能寄托的就是船!
如果这里是岛的话,四面环海,必定有船。
只要有船,她有的是机会逃脱出去,只要她不放弃!连清艳握起双拳,心中下了决定。
「还不快跟来。」任恣天见她依旧愣在原地,冷冷地命令道。
连清艳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动小脚往前。
在这一路上,她看到各式各样精致高雅的家具及摆设,显示出主人的品味,长长的走道、高耸的围墙漆上雪白的颜色,阳光照射下来,显得特别地刺眼夺目。
连清艳微眯着眼睛,用小手掩住刺目光线,在白色围墙的衬托下,绿色植物更加朝气蓬勃。
从这头望下去,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海洋及雪白的沙滩,她忍不住赞叹道:「好美!」
连清艳心中充满感动,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见过这么美的景色,心中还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熟悉感,仿佛这幅美景看过上百遍,却依然不厌倦,犹如在外的游子回到家乡。
怎么回事?她的眼神浮现一丝迷惘,为什么她竟然觉得眼前的美景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好像自己看过上百遍却又忘了的感觉?
「你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观赏,现在快点跟上来。」
听到男人频频催促,连清艳转过身子,噘起性感红唇。
「你一直催我干嘛?」她一边悻悻然地踱着步伐,一边埋怨道,「难道你就不能让我多观赏一下吗?」
「这美景让你想念?」任恣天用诡异的眸光看着她。
「我看都没看过,怎会想念?」打死连清艳也不会承认被他说中了,心头悄悄蒙上一层阴影。
为什么在这里她有股说不出的熟悉感?仿佛只要一进入大厅里,就可以看到一幅女人的照片。
才刚想到这里,前脚已踏入大厅,在楼梯口的正上方的的确确挂着一名雍容华贵女子的画像,在这一刹那间,她整个人僵住了。
为什么?她为什么会知道得一清二楚?
连清艳脸上浮现惊恐,心中尽是惊慌失措,好在走在前头的男人并没有发现她脸上的异状。
很快的,连清艳平静下来,她说服自己——
这只不过是个偶然和巧合,或许是她电影看太多了,才会有这个错觉吧。
「这照片上的女人是谁?」
「你忘了她是谁?」走在前方的男人倏然回头,微眯起眼眸,射出两道锐利光芒。
连清艳心跳猛然加速,望着男人看似平静、实际上却怒不可遏的脸孔,她不知道自己问错什么话。
「她……她是谁……我为什么要知道?」在他具有胁迫性的气势下,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满脸心虚。
「难道你忘了自己的母亲?」
母亲?!这两个字重重敲打她的胸口,连清艳想也不想地反驳回去,「我的家人早在五年前那场火灾之中死去,我根本没有家人,况且我母亲也不是长这个样子。」
「你敢说墙壁上那个女人长得跟你一点都不像?」任恣天慢慢逼向前,带着漫天怒火。
真的长得那么像吗?
连清艳迷惑地注视着高挂在墙壁上的画像,在阳光的照射下,她的眼神突然间变得恍惚。
在模糊深沉的记忆中,仿佛有只温暖的小手在抚摸自己的脸蛋,耳边似乎响起一首美妙的旋律……
画面就此中断,连清艳有点老羞成怒。
「一点都不像!」她毫不客气地说。
「你在睁眼说瞎话。」任恣天的声音变得好冷冽,「没想到你连自己的母亲也不愿认。」
「你又把我当作姬紫薇,我就说过我不是她。」连清艳不耐烦地重申道,眼眸迅速扫了肖像上那名女子,心却在微微悸动。
她没办法否认这肖像中的女人与自己十分相似,只要拿这张肖像出去,大概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会以为她就是肖像中的女人。
光是这一点要说两人没关系,根本是骗人的。
可是她记得她有个家,家里有可爱的妹妹和慈祥的母亲,可是她们都已经走了。
连清艳握起拳头,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被这男人的二日一语所迷惑,她是连清艳,根本不是什么姬紫薇。
「你不愿承认就算了,在我找到让你无法抵抗的证据之前,你必须好好待在这里。」
一听到他命令的口吻,连清艳就不舒服。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如果你不想迷失在森林里,或是被野兽吃掉的话,尽管逃无所谓。」任恣天露出阴森森的笑容,让人打了个哆嗉。
连清艳脸色雪白,不得不承认在这一瞬间,她的确是被这男人的话给吓着了。
「现在文明国家哪来的野兽?」连清艳愣了好一会儿,最后她生气地大声嚷嚷。
「如果你不信,大可试试。」男人露出的笑容让人头皮发麻,好像警告她可千万别轻举妄动。
连清艳吞咽着唾液,心脏狂跳不停,思绪在左右摇摆。
「别怕!他根本是在骗你的。」小恶魔在耳边低语。
「如果是真的呢?」胆怯的小天使反问这个问题。
问得好,如果是真的的话,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不是死就是生,她要拿自己的小命来赌吗?
「你……你别以为你这样……就能吓倒我……」话说到最后,她的音量明显降低许多。
「是不是在吓你,你应该很清楚。」
他丢给她一个暧昧不明的答案,笑容更加诡谲,两颗眼眸宛若夜空下的星子。
她真的搞不懂这个男人!连清艳咬着红唇,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名男子比她应付过的男人更加难缠固执。
他带着她穿过长长回廊,一路上可以看到温室及花草绿地,给人一种身处在热带丛林的感觉。
终于,他带她来到一个房间前,一打开门,冷冷清清,显示很久没有人住,但却打扫得相当干净。
「这就是你的房间。」
连清艳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我看不是我的房间,是姬紫薇住过的房间吧。」她扁着小嘴嘀咕着。
「你就是姬紫薇,又有什么分别?」他反问她,目光冷冷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我就说——」连清艳正要发火时,任恣天却毫不犹豫地打断她未说完的话。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说你不是姬紫薇,但在没有证据证明之前,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他低语,手指轻轻拂过她的锁骨,带来一股战栗感,连清艳红着脸,心中有道不出的疑惑。
为什么只要他一靠近自己,神经就忍不住紧绷起来?难道她在怕他不成?
这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连清艳脸上浮起一丝倔强及顽固,就算他差一点把她掐死,她仍不愿承认她怕他。
如果害怕,他只会把自己踩到脚底下,说什么她也不愿意。
「你要什么证据?」连清艳仰起小脑袋,一双清灵眼眸望着他,咬着鲜艳的朱唇。
「你又要怎么证明你不是姬紫薇呢?」他反问。
「你可以去查查我的出生证明,证实我的身分。」
「你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去查。」他扔下这句话,意味长深地看了她一眼。「只要能够证明,我就会放了你。晚餐时间是七点,在此之前,你可以随处晃晃,看能不能想起你的身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