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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面,看着还真是漂亮养眼,如果不论别的,只说这容颜,她真的不比她的姐姐丛惜艾差半分。只是可惜,少了丛惜儿的大家气质,一个家门出来的,怎么可能如此不同?”
“也不能这样说,我到觉得,那时见到她,反而觉得她极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一言一行间都有着一份看着舒服的味道,真是奇怪,好像突然间换了个人般。”甘南沉吟一下,说,“或许我们素日看错她了,而且,我到觉得她与王爷‘冲突’的时候,甚是可爱。”
甘北也笑着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难得王爷有这般好心情与她游戏,嘴上虽然说着要处罚她,私下里却嘱咐我们不要太过份,只要小小的警告一下就成。难得看到王爷有这份心思对丛意儿。”
甘南笑着点点头,轻声说:“我们出去吧,免得惊醒了她,她也是可怜,明明知道二太子心不在她身上,却不得不嫁,若是这样说起来,她也是个可怜的家伙,不过是丛王府的一个筹码罢啦。”
陆秀芬陪着二人离开,临了回头看了一眼依然睡着的丛意儿,眉宇间竟然滑过一丝温柔之意,这时的丛意儿,让她想起自己的女儿,每次离开家的时候,自己的女儿就是这样安睡着的。枕着枕头,头发散开着,小嘴微微噘着,有几分娇嗔有几分孩子气,唇畔还有淡淡的微笑,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好事情。
司马溶紧皱眉头,盯着李山和刘河,不相信的问:“真有如此邪门吗?一个好好的活人,竟然在皇宫里消失不见了?!你们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李山低着头,有些慌张的说:“主子,您不要生气,奴才不是故意说话招惹您生气,只是,只是,这确实是事实,从皇上请您过去开始,奴才们就在皇宫里四处寻找丛姑娘。可,可,竟然就是没有人见过丛姑娘,而且任何角落里也没有丛姑娘的痕迹,按道理说,丛姑娘不仅是丛王府的千金,而且还是主子您未过门的妻子,没有人敢拿她开刀,可,可,确实是没有人见过丛姑娘,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儿。主子,请您息怒,如果她确实没有离开皇宫,一定可以找得到——”
第20章
司马溶瞪了李山一眼,恼怒的说:“我知道你没有拿话骗我应付我,可是,问题是,丛意儿能到哪儿去?!她又不是一个武林高手,会飞檐走壁,可以遁形不见,她只是一个无知的王府千金,能够躲到哪儿去?藏到何处?她又是为何突然决定毁了婚约?今日父王叫我过去,就是告诉我,他觉得丛意儿她并不合适做我的妃子,决定要取消这门婚事,另为我们二人选择合适的人选!这突然是怎么了?!”
李山一愣,难道二太子并不想取消这门亲事?他不是特别讨厌丛意儿的吗?怎么会突然生气皇上取消了他和丛意儿的婚事?
“主子,您不是不太喜欢丛姑娘的吗?”李山小心的问,“您不是一直希望可以取消这门亲事的吗?既然皇上收回了成命,您应该觉得开心才对,为何如此恼怒?”
司马溶愣了一下,看着李山,半天没有说话,李山的话不错,他确实是特别的讨厌丛意儿,恨不得她立刻从这个世界消失才好,可,可,也说不出来为什么,自打和丛意儿发生冲突开始,自从听丛意儿第一次说出她不想嫁他的时候开始,他突然对丛意儿产生了好奇感,想要了解她为何突然不嫁了。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似乎开始觉得,丛意儿没有他想得那般可恶,有时候还是蛮可爱的。
“主子,奴才到觉得,可能丛姑娘并没有离开皇宫。”李山轻声说,“奴才特意派人偷偷的去丛王府那儿打听过,丛王府的人并没有人见过丛意儿,也因此有可能,丛姑娘她还在皇宫里呆着,只是不晓得跑去了哪儿,说不定,随时都可能自己回来。丛姑娘一直对主子痴缠不放,怎么可能就这样突然消失呢。主子,或许等等会好一些。”
司马溶想了想,说:“不对,我始终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差池!父王如今宠爱着现在的皇后娘娘,也就是丛意儿的姑姑,当时为我选择丛意儿就是她的意思,她怎么可能突然放弃这个选择,如果她没有放弃这个选择,父王绝不会如此痛快的答应。丛意儿的父亲一直是父王最最信任的大臣,父王绝对不会如此出尔反尔的。除非是有人从中阻拦了婚约的继续。——我想,此事一定与皇叔有关。李山,刘河,你们二人立刻陪我去趟轩王府。”
“是。”李山和刘河对望一眼,彼此在心中都问了句:主子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在乎他一直极为讨厌的丛意儿的去向?
“皇叔在王府里吗?”司马溶安静的看着站在门前的轩王府的家丁,和气的问。
轩王府在皇宫里的身份极是特殊,甚至比皇上更令人心生敬意和畏惧之意。就算不论司马逸轩本身有些古怪的脾气,就只说轩王府里的人,哪怕只是一个普通的家丁,也是身怀武艺,为人处事胜旁外之人一筹。确切的讲,在皇宫人心目中,都有一个不说出口的规矩,那就是,宁肯得罪九五至尊的皇上,也不要得罪闲散适意的轩王爷。
轩王府其实并不在皇宫之内,而是在皇宫外不远处,那儿曾经是一位旧臣的旧居之地,时隔多年之后,重新建成了轩王府。虽然都称为王府,可是,在轩王府面前,没有任何一个王府的人敢自称王府二字,哪怕是此时极受皇上宠爱的皇后娘娘的娘家,丛王府,也只是虚担了一个王府之字,在轩王府面前,也不敢张狂半分的。
门口的家丁微笑着,恭敬的说:“原来是二太子您来了,可巧,王府刚刚从宫中回来,正在府内与友人闲谈。奴才这就去给您通报一声,知道您来,王爷一定很高兴。”
司马溶轻轻一笑,说:“皇叔难得会在家,这两天是不是很闲呀,竟然有闲情去到宫里坐坐,可惜我没有看到皇叔。皇叔也真是小气,到了皇宫也不去我那儿坐坐。”
家丁没有说话,只是前头领路向府内走。
到了后院一处小亭处,家丁止了脚步,轻声但清晰的说:“王爷,二太子来看您了。”
司马逸轩由亭内向外看了看,微笑着说:“真是难得,司马溶,有时间到轩王府来,进来吧。正巧本王这儿有好茶,来,尝一尝。”
司马溶微笑着,抬步进了小亭,亭内有一位极是漂亮的女子,着一件淡黄的衣,宛如枝头初绽的迎春花,娇柔妩媚,坐在石桌前,纤手端着一个上好的瓷杯,闻得到淡淡的茶香。
那女子生得极是漂亮,眉目如画,观之悦目。司马溶愣了一下,他不是没见过漂亮的女子,可是,极少见到如此美丽难忘的漂亮女子,隐约还有几分眼熟的感觉。“好漂亮的姑娘,皇叔真是艳福不浅呀。”
那女子微微抬目看了看司马溶,朱唇微启,淡淡的一笑,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一双眼睛重新回到司马逸轩身上。
“这是乌蒙国的蕊公主。”司马逸轩淡淡的笑了笑说,“是个我们大兴王朝也难得一见的漂亮女子,是不是看着有些面熟?这女子与我们大兴王朝仙逝的皇后娘娘有些相似。”
司马溶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面前的女子,在皇宫内有从大兴王朝开始到现在的所有的皇后娘娘的画像,若论起来,这女子确实与其中某位皇后娘娘的相貌有几分相似。
那就是大兴王朝的第一位皇后叶凡和最为传奇的皇后慕容枫。这两名皇后是大兴王朝唯一的两位唯一的皇后娘娘,也可以说,只有这两名女子是大兴王朝两位皇上唯一的妻子,虽然他们都有过别的选择,可是,担了皇后之名,做了皇后之实的,似乎只有她们二人。
“蕊公主,你好。”司马溶在女子面前坐下,微笑着打了声招呼。
蕊公主再次微笑着点了点头,依然是什么也没说,她的全部注意力似乎都在司马逸轩身上,眼神里的表情看得出来有依恋和温柔。
司马溶心中猜测,乌蒙国的公主来这儿做什么?其实,现在大兴王朝和乌蒙国几乎已经是完全不来往了,而且,现在乌蒙国已经衰败,司马逸轩与乌蒙国也只是私交,并不与国事相掺,想必,蕊公主也是因私事而来。最大的可能是,这位美丽的蕊公主也是司马逸轩的一位爱慕者,这种情形,司马溶已经觉得毫不奇怪啦。
“皇叔,侄儿这次来,是有事情要请皇叔帮忙的。”司马溶现在的心不在这儿,他要弄清楚,丛意儿跑去了哪儿?!
司马逸轩举了举手中的茶杯,示意司马溶喝茶,并没有说话。
司马溶看着司马逸轩,喝了口茶,微笑着说:“果然好茶,皇叔真是让侄儿羡慕,乐得逍遥。只是,侄儿现在可是没有这种心情,侄儿这次来是希望皇叔可以帮侄儿一个忙。”
司马逸轩依然只是喝茶,并不开口说话。
司马溶继续说:“皇叔可知道丛意儿如今呆何处吗?”
第21章
司马逸轩淡淡一笑,轻轻的说:“司马溶,本王对那个傻丫头没有丝毫兴趣,她是你司马溶的人吗?要劳你跑到轩王府对本王如此问询?真是无趣。”
司马溶顿了一下,说:“侄儿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丛意儿在皇宫里突然没有了踪迹,这真是奇怪的很。那丛意儿只是一个任性的王府千金,但并没有招惹过什么人,却偏偏在皇宫里失了踪迹。侄儿真是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所以想请皇叔帮忙想个主意。虽然说,父王已经收回成命,但是,丛意儿毕竟是在二太子府里失踪的,侄儿得担起这个责任才好。”
司马逸轩静静的看了看司马溶,温和的说:“司马溶,据本王所知,你对丛意儿一直没有什么好感,极是厌烦她,曾经数次向你父亲提起过悔婚的事,为何,如今你父亲收回了成命,你却如此着急于知道丛意儿如今如何?她应该没事,毕竟是丛王府的千金,现在丛王府的势力如此之大,哪里有人敢胆大到在皇宫里劫了她?说不定,顽皮过度,自己在宫里迷路了吧。”
“但是侄儿心中始终不安。”司马溶犹豫了一下,心中怀疑此事与司马逸轩有关,但又拿不出证据来,只得藏起怀疑,说,“虽然侄儿以前极是厌恶丛意儿,但是,世上的事情也不完全是绝对的,况且,侄儿也只是担心,毕竟要向丛王府交待的。那晚蝶润姑娘把丛意儿送回来后,她就一直呆在二太子府里,却突然没了踪迹,侄儿不知如何向丛王府的解释才好。”
司马逸轩微微一笑,淡淡的说:“司马溶,事情好像没有你说得这般简单吧。本王有些怀疑,是不是,突然,你喜欢上了丛意儿?否则,哪里来得如此多的担心。”
司马溶愣了愣,说:“侄儿哪里会喜欢那个一无是处的丛意儿,侄儿只是,只是——侄儿只是觉得,丛意儿是在二太子府内失踪的,侄儿就应当找她回来才对。”
司马逸轩淡淡的说:“那你就慢慢的找吧,本王对丛意儿的事情不感兴趣。”
蕊公主看着司马溶,微笑着说:“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蕊儿到是觉得轩王爷的话说得有道理,只怕是二太子您真的喜欢上了那位丛意儿了,不然,您哪里来的如此着急和担心?蕊儿真是很好奇,那个丛意儿是怎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