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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挑眉,露出诡异的笑容。
「你笑什么?」冰娃不安的问道。
「我在笑你。」
「笑我?我有什么好笑的?」冰娃十分不爽,嘟起红艳的双唇,目光如炬。
「我还记得昨天晚上你是怎么要求我不要停止,还不停呼唤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说到这,东迟凌的脸孔扭曲,一肚子的火。
谁愿意听到与自己欢好的女子,嘴里喊的却是某一个男人的名字!
冰娃脸上出现一丝困窘,但她装胡涂,「我在喊谁的名字?」
「你敢说没有?那佐堂哥是谁?你当我耳聋吗?」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他磨牙问道,表情看起来很不善。
「没错,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冰娃仰起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我和你亲热,你嘴里念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这叫与我无关?」他笑了,笑声令人感到寒冷。
「你笑什么?」冰娃打了个哆嗦,在他的目光下,自己仿佛赤裸裸的站在他的眼前,让人胆战心惊,她不安的扭动着身躯。
「你的事以后都归我管。」
「神经病!」冰娃瞪了他一眼,「你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管我的事?」
她撇撇嘴角,左右张望,寻找自己的衣服。
她看到衣服被扔到床底下去,想要捡起来时,他却抢先一步把她的内裤拿在手上。
「变态!你拿着我的内裤干嘛?」冰娃羞红了脸,轻啐道。
「你暂时还不需要这个。」
「什么叫暂时不需要这个?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的脸颊如火烧般,变得嫩红,诱人无比。
「意思是说……你暂时走不了。」
冰娃浑身一僵,全身紧绷。
「你说什么?」她用戒备的双眼凝视着他。虽然这男人看起来堂堂正正,但坏人脸上也没写说自己是坏人。
「你紧张吗?」他的手伸了过去,挑起她一撮发丝,那柔细滑顺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还来!」她把他的手打掉,想抢回自己的内裤,他却眼明手快的把她的内裤藏在身后。
「这个可不行。」他露出一抹笑容,坏心的逗弄着她。看她嘟起小嘴、鼓起腮帮子,模样可爱极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冰娃气急败坏的问道。
「不怎样,我说了,你现在归我管。」
「我只不过和你上一次床,还用不着你管,你又不是我的男友。」冰娃冲口而出。
「不!我虽然品尝过,但没有真正做过。至于我有没有权利管你,你只需要问石溯流那家伙就行了。」
「溯流哥?」冰娃瞠目结舌,怎么溯流哥也来参一脚了?
「没错!所以你暂时哪儿都去不了,只能待在我的身边,免得你再借酒浇愁,变成一名女酒鬼。」东迟凌声音低沉的道。
「我不要!」
「不能不要。」东迟凌摇摇头,看来她还不了解自己的处境,以为她可以拒绝吗?
「我才不要跟在一个陌生人的身边,谁知道你会对我做出什么事。」
「昨晚该做的都做了,只差最后一步,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挑挑眉反问道。
她的脑海里浮现昨晚的画面——等到宿醉完全退去之后,她想起自己是怎么纠缠他,而他又是怎么服侍她,让她达到高chao之后,她就呼呼大睡去了。
冰娃觉得很害羞,都怪贪杯惹的祸。
「你是趁人之危!」她羞红着脸指控道。
「你再说一次。」东迟凌的脸孔在她的眼前放大。
冰娃屏住气息,他身上传来灼热的体温,让她的心跳忍不住狂乱舞动。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心跳加速?大概是因为昨晚的事,害她满脑都是色色的画面。
「你趁我酒醉、神智不清时……」看到他眼中燃烧的怒火,她的话嘎然停止。
「说呀!怎么不说下去了?」他嘴边挂着冷酷的笑容。
他的笑容像是她再说下去,她就死无全尸,她哪敢再说下去啊!
她的心里忐忑不安,但仍死鸭子嘴硬的道,「反正昨晚只是个错误。」
「可我并不觉得那是个错误。」他的手指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完美精致的小脸蛋,他脸部刚硬的线条随即变得柔和。
他炽热的眼眸让她的心跳更是加速,她垂着小脸,躲避他的目光。他接下来的那句话,让她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
「我还记得你昨晚巴在我身上,口口声声说要的还不够……」
「够了,不准再说了!」冰娃气呼呼的打断他的话。他再说下去,她整张脸都要着火了。
「为什么不准我说?」
「你到底想怎样?」冰娃气呼呼的问道。
「不怎样。」东迟凌回答,对她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什么叫不怎样?把她绑到荒郊野外叫不怎样?如果他对她怎样的话,她这条小命还在不在?
她身上裹着的是汽车旅馆里的被单,被单里她全身赤裸裸的,像个没有防备力的婴儿。
「该死的你,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干嘛?」
东迟凌挑挑眉,对她的抱怨充耳不闻。
「喂!」冰娃怒吼着。
「我不叫喂,我有名有姓。」
「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她撇撇嘴角。他从来没有说自己是谁,她又不是先知或是能通灵,一下子就可以猜出他是谁。
「是你忘了。」东迟凌抿着双唇,看起来有些赌气的意味,昨晚他明明已经跟她说过自己的名字,结果她还是忘了。
冰娃睁大眼眸,看着他僵硬的脸部线条,「不会吧?你干嘛跟我赌气啊?」
她真的认识他吗?
好吧!就算她真的认识他好了,她只不过是忘了他的名字,他有必要这么生气吗?她在心里暗自嘀咕着。
「我没和你赌气。」他面无表情的道。
「是吗?」冰娃才不相信,就算有,他也不会承认呀!
「东迟凌。」
「啊?」冰娃愣了下,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蹦出这几个字。
「我的名字叫东迟凌。」
「姓东?」
「不!姓东迟,我的名只有一个凌字。」
「好奇怪的名字。」冰娃微歪着小脑袋,心想,她对这个名字有记忆吗?东迟的姓照理来说很特别?
「会吗?」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冰娃看着他的脸孔,发现他此时的模样散发出一股男人性格十足的魅力,眼神专注着前方,手握着方向盘。他的外表并不是很俊俏,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吸引力,浑身充满着成熟稳重的
气息,又像一只优雅的猎豹静悄悄的潜伏,等待出击的那一刻。
凝视着他,她的心跳突然乱了,一抹臊红飞上脸颊,她匆匆忙忙别过头,眼中充满困惑。为什么她开始注意起他来了?
为了掩饰心慌,她故意恶声恶气的问道:「你究竟把我带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来做什么?」
该不会先奸后杀?想到这,她不禁毛骨悚然。
「你觉得我会做出什么事?」看到她呈现不安的小脸,他眼神深遽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穿成这样,也不能跑呀!」冰娃没好气的道。心想,随便他要杀、要剐,反正佐堂哥已经有别的女人,她的心也死了。
「过来!」他下车,绕到她的车门旁,打开车门道。
「干嘛?」冰娃用一双警戒的眼眸盯着他。
「你怕了吗?」东迟凌使用激将法。
「我才不怕!」她忍不住回嘴,直到看到他嘴角露出的笑容,她的眼神浮现一丝懊恼。
她好像呆呆的上了他的当,但是也没有后悔的药可吃。
他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走进浓雾之中的小木屋。
走进阴暗的小木屋里,东迟凌立刻燃起火堆和点起煤油灯。
此时虽然是大白天,但是外面雾气弥漫,根本见不到太阳光。
冰娃感觉到一丝寒意,拉紧了身上的被单。要不是有这被单,不然她全身光溜溜的,大概会被冷死吧!
「喂!你……」冰娃才刚开口,马上就被东迟凌毫不客气的打断。
「不准叫我喂。」
「那我要叫你什么?」冰娃微微一愣。
「凌或是东迟哥。」
凌和东迟哥?冰娃打了个冷颤,面有难色。
「怎么?我的名字有这么难以叫出口吗?」他的脸往下沉,摆明了不高兴。
她小时候还东迟哥、东迟哥的叫个不停,长大后忘得一干二净也就算了,现在要她叫他的名字,她却一副好像要宰了她般难受。
看着东迟凌眼中燃烧的怒火,她眨眨眼睛,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只不过是个名字而已。」干嘛生气?这个男人老是对她摆出气愤的神情,像是她做了什么事一样。
「只是个名字,有这么难叫?」他反问她。
「是没那么难叫……」冰娃别扭道。
「那为什么不喊?我怎么知道你喊喂,是在喊谁?」火堆燃烧着,温暖的火光照在他棱线分明的脸庞上。
「凌……」她微敌着双唇,喊着他的名字。
东迟凌眼中窜过一抹温柔和笑意,「有事吗?」
「这里是什么鬼地方?」虽然被浓雾所笼罩,但是看得出来四周一片空旷,隐约间有着绿意点缀,这里怎么瞧都不像是有人住,甚至她怀疑是不是隔了数十几里才有一户人家?
「这里不是什么鬼地方,是我住的地方。」
「你住的地方是荒郊野外?怎么连电灯都没有?」望着他燃起的火堆和点起的煤油灯,冰娃觉得这里既偏僻又荒凉。
东迟凌睇了她一眼,「上一次的台风把电线杆都吹倒了,台电还没派人来修。」
「上一次?」冰娃愣了下,「已经有五、六个月的时间了耶!」这也太夸张了吧!
东迟凌耸着肩膀,「或许是我没打电话过去催吧!」
「连电也没有,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乖乖陪我就是了。」东迟凌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心情似乎十分愉快。
但冰娃却高兴不起来,小脸微沉,「你要我在这里待多久?」
「能待多久就是多久。」他说了个不肯定的时间,让冰娃气得跳了起来。
「我才不想在这里待上一天。」
「为什么?」东迟凌的表情阴郁,吓坏了冰娃,她蠕动双唇,心微颤了下。
「这里又没电,连电灯都不能开,黑漆漆的,能做什么?」
「能做的可多了。」东迟凌脸上挂着一抹暖昧不清的笑容。
看到他的笑容,冰娃想起昨晚的事,脸颊不禁红了,「我警告你,昨晚只是个错误。」
「嗯?真的只是个错误?」他缓缓问道,凝视着她。
他的眼神像是有魔力般,深深吸引着她,她的心一动,热气扑上小脸蛋。
她在害羞什么?
「原本就是个错误,都怪我喝太多,结果醉了。」
「意思是你不醉的话,就对我完全没意思,也不会躺在我怀里,说你喜欢我吗?」
「我有说过这种话吗?」她脸儿红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心想,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都怪酒惹的祸!
「你倒是忘得一千二净。」东迟凌表情阴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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