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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那天晚上我就看出来了,不只傅止静爱上齐观,齐观对傅止静也早就动情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主人被绑的那段时间,她和齐观相处而产生情愫?”杜非同还是难以接受。对方是齐观!是敌人的首脑啊!
“也许吧!不过,这样我们多少可以放心一点,因为,齐观一定不会让傅止静死的。”月惊鸿看著秦天动,稍作安抚。
“希望如此……”秦天动嘴里同意,但浓眉并未因此放松,毕竟,傅止静的病太诡异,齐观再厉害也不见得能掌控。
“这叫我怎么放心?万一主人爱得过火,把英雄令交给了齐观,到时齐观就成了我们的主人了。”杜非同冷哼。
月惊鸿不作声,只是沉凝著美丽的脸庞,因为,她知道杜非同的疑虑并不夸张,傅止静若真的意识到她自己的病况严重,也许,齐观会是她托付英雄令的唯一人选……
但,事情真的有她想的这么单纯吗?
“不管如何,最重要的是先找到她,她的病,不能再拖了。”秦天动沉重地道。
“别担心,不管齐观把她藏到哪里去,我都会把她找出来。”月惊鸿冷声宣称,她不会让傅止静失联太久的,如果六韬馆连主人都会搞丢,那不成了千古大笑话?
而且,就她揣测,齐观和傅止静并未离开台湾,所以,她一定能在最短的时间找到他们,尽快将傅止静带回来,送到长生部就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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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傅止静惊愕地看著齐观,一双大眼充满了困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她不是被月惊鸿救回去吗?怎么一睡醒又被齐观抓来了?
齐观坐在她的正前方,定定地望著她,神情冷凝。
那天她吐血昏厥,他抱著她冲出密室,以手机召来闲影,从山洞里将傅止静救出,趁著混乱来到这个临时包下的私人医疗中心,花了三天三夜才将她救醒,可是,看著此刻一脸混沌迷惑的她,他的眉峰又不自觉纠结在一起。
母亲下的毒太重,为了救她,必须解毒,可是,这么一来,她却又陷入昏睡。
根据医疗中心的检查数据显示,她的脑波已呈现类似昏迷的疲态,而且体内的毒剂已累积到危险的临界点,如果放著不管,她很可能会就此一睡不醒……
为了唤醒她,不得已,只能冒险再为她注射毒剂,但,就如他所预料的,醒来的却又变成了另一个她,而如果要她变回原来的样子,又得再注射一次毒剂……
多么可怕的一个恶性循环!为什么每次都是如此?非得要用他一手研发的毒才能唤醒原来的傅止静?难道,就没有其他替代品吗?
“你不是放走我了,为什么又把我抓来了?”傅止静见他不回答,又傻愣地问。
“我要放的,和我要抓的,都不是你。”他俊脸抑郁沉冷。
她的身体已不能再负荷T型毒剂了,如果再为她施毒,她很可能真的会中毒身亡,但,他想见真正的傅止静,就非用毒不可……
“啊?”她不太懂他的意思。
“难道一定要用毒,才能让你回来吗?”他对著她道,却不是说给她听。
“什么?”眨著一双无辜无知的大眼。
“人,怎么会有这种诡异得难以理解的病症?同一个躯壳里,是如何同时藏著两个分裂的人格?”他伸手抚著她的脸,轻声问,像在问自己,又像在问天地神明。
她微惊,脸大红,慌张得不知该躲开他的手,还是继续让他摸著。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她怯怯地问。
这种畏缩怯弱又无知天真的眼神,陌生得令他不安,也令他痛恨,就因为她,傅止静才无法清醒,都是她害的,都是她……
“你不该出现的,把她换回来!”他恼怒地直接扣住她的手臂,抓起一旁备好的针筒,刺入。
“啊!你要做什么?好痛……”她惊喊尖叫著。
毒剂注射进她的体内,他才放手。她抖著身体,瞪大双眼看著他,颤声问:“这……是毒?你……你……又给我下毒?”
“对。”他声音冰冷。
“为什么……为什么你老是想毒死我?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她脸色惨白。
“是,我一点都不想见到你……”
她备受打击地呆了好半晌,才哽咽又伤心地呐喊:“好可恶……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我是这么喜欢你……你却老是欺负我……呜……”
看她用傅止静的脸庞在啜泣指控,他心一紧,冷斥:“不准哭。”
她一惊,吓得憋住气,不敢出声,泪却流得更凶。
瞪著她婆娑泪脸,他心烦气躁起身走开,才跨一步,就听她痛苦地抱头狂声呐喊。
“啊……好痛……我好痛……”她的毒发作,痛得小脸扭曲,在床上拚命翻滚。
他回头,心头跟著痛楚绞拧。如果每次都得这样才能叫醒傅止静,他不知道他下回是否还能下得了手。
这是她的身体,每叫醒她一次,她就离死神更近,而把她推向死亡的,就是他……
“啊……救我……救救我……”她张大口,嘶哑地吼著,哭著。
他看不下去,上前紧紧抱住她,沉声安抚,“撑下去,痛很快就会过去了。”
“啊……你好狠……你想害死我……”她揪住他的衣袖,恨声怒吼。
“对不起……”他把她抱得更紧,一脸心疼。
凄厉的声音把闲影从外面吓得冲进来,一看到这画面,不禁怔住。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齐观露出这种表情,而且,第一次听他对别人说“对不起”。
如果不是亲见目睹,他大概死都不会相信冷酷绝情的少爷会变得像个凡人。
那天他找到少爷,少爷立刻下令排开一切可能的搜索,利用侠客兵团制造障眼法,瞒著所有人,来到这个医疗中心,就为了替傅止静疗毒。
虽然他一直认为傅止静很危险,也可能别有居心,但身为保镖,也不该多嘴,只能默默守候少爷,确保他平安无虞。
叹了一口气,他又像影子般悄然退出,忠心地守在VIP室外头。
傅止静的痛苦持续得比以往的时间还长,长得令齐观不安,又过了二十分钟,她才慢慢地安静下来,虚弱地趴在他怀里喘气。
“你醒了吗?傅止静?”他松了一口气,扶开她,低头询问。
“我……”她垂著头,说不出话来。
“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没力气……我好累……呜……我想找我爸妈……”她断续地说著,突然哭出声。
齐观惊愕地僵住,脸一寸寸冻结。
这语气,这种柔弱的语气……难道……她还没醒?
用力抬起她的下巴,他焦急地瞪著她,仔细分辨她的眼神,可是,他看到的却还是懦弱爱哭的泪脸。
“你……”他惊颤地推开她,心直往下沉。
不是她!傅止静居然没有醒来?为什么?难道……
她从此消失了?不见了?
脑中震惊地浮起这个答案,他的背脊微颤。
“呜……我想回家……”她掩面哭泣。
他的心纠结在胸口,哽得难以呼吸,如果他的毒再也无法唤醒她,那么,傅止静这个人很可能再也不会出现……
就在他骇然惊恐之际,傅止静突然将双手从脸上摊开,发出一声轻笑。
“呵……吓到你了吗?齐观。”
他有一秒钟的恍惚,接著,眼神变得冰冷。
这女人,竟然开这种玩笑!
“别生气嘛,我只是想逗逗你……”她装可爱地笑著。
“逗我?用这种可恶的方式?”他恶狠地瞪著她,声音平淡,没有起伏。
因为太清楚他是那种愈是生气就愈冷漠的人,她知道他其实已怒火冲天,赶紧道歉,“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担心……”
她的道歉没有机会说完,整个人就被他拉进怀中,双唇遭到恶袭。
仿彿要将被恶整的怒气、恐惧、自责、狂乱藉著这个吻回敬给她,他几乎是疯狂地蹂躏她的唇瓣,吮啜吸缠,就是不放。
“唔……”她没有吓到,除了自知调皮,被惩罚活该,刚才齐观的样子也让她的心又怜又痛。
这个孤傲的男人,不爱则已,一爱就是强势又轰烈,不容闪躲,只是,看他刚才那种惊恐的样子,她又好难过,如果哪一天她真的不在了,他怎么办?会……很寂寞,很空虚吧?
急狂的吻戛然而止,他突兀地抬起头,定定地看著她。
“是你,没错吧?”
他的表情,让她眼中升起了一层薄雾,点点头,道:“对,是我。”
“再也不准开这种玩笑。”他寒著脸命令。
“是。”她温柔地应著,忍不住轻抚著他脸上冷硬的线条,接著,主动凑上前,吻著他的眼,他的鼻,还有他抿紧的双唇。
被压抑在身体内时,她很清楚另一个自己其实也是爱著齐观的,而当齐观抱住“那个她”的那一瞬,坦白说,她多少有点嫉妒,甚至害怕齐观会因此有了混淆……
她居然嫉妒著自己?真是可悲又可笑的心情哪!
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又不是同一个人,她又怎能苛求齐观分得清清楚楚?
可他偏偏就是分得清清楚楚,冷峻的性子里,全是对一些事的刚愎偏执,尤其面对爱情,更是固守专一,他的态度早就斩钉截铁地在告诉她,他认定的,是这个她,也只有她。
她的脑袋瓜里正分神胡乱想著,突然发现齐观已化被动为主动,搂著她回吻。
耶耶?齐观……不知何时已解开她上衣的钮扣……
哇哦,他的手还在她的胸前抚摸著……
啊,等等,他想干什么?他的唇怎么一直往下吻去?而且还……
“啊……”当他用最煽情的方式碰触她时,她不禁发出一声轻吟,然后心里暗惊,这家伙看似冷淡无欲,没想到还这么会挑逗人。
“等一下……”她大喘一口气,脸红心跳地挡住他抚弄的指尖。
但他不理会她,拉高她的双手,仍强势地吻她、啃她,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丝毫不掩饰他要她的企图。
“不……不行……齐观……”她从沉溺的边缘拉回理智,再次娇喘地制止。
“为什么不行?”他的眼睛深邃如墨。
她瞪著他。这人哦,把她惹得意乱情迷,他自己却还能这么冷静自持……
“我不想有孩子,我要我们傅家的怪病,在我这一代终止。”她在发病的那一刻,就在心里这么决定了。
虽然傅家可能因此绝后,但她相信父亲应该能明白她的想法,为了不再让这种无药可医的怪病延续下去,她想把这可恨的基因一起带进墓里。
他看著她良久,完全能体会她的心情,于是轻柔地道:“放心,你不会怀孕的。”
“什么?”她微怔。
“T型毒剂会抑制排卵,这段期间,你不可能受孕。”
她眨眨眼,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