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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吴姊像手机通话费不必付的四处传简讯、打电话,让所有她认识的人都知道此事,害她得一一答谢人家的关爱,还一再重申她没有事,只是虚惊一场。
不过反应最大的不是她哭得非常悲壮的大同爸爸,而是向来如山一般稳固的阿生,他像是历劫归来的生死情人紧抱著她,一刻也不肯松手怕她消失,沉重的呼吸声中仿佛听见细微的哽咽,可是他从不承认。
「喂!你们到底笑够了没,我没那么好笑好不好。」真是够了,他们就不能稍微掩饰一下吗?
满脸柔情的铁汉生轻抚方良善的发,眼底的深情往大笑的众人一扫,瞬间化为冷厉的箭矢,让一室的笑声降为冰温时期。
「我们也很想克制,可是你不觉得太为难我们了吗?你的头发真的有烫过?」让人怀疑。
气呼呼的方良善吹著比以前更蓬松的毛发,恨不得一刀削了它。「你们以为我愿意呀!都是那个可恶的理发师想赚我的钱,说什么我的发质十分特殊,至少要比别人烫一次才烫得直,结果……」
她现在可是後悔得要命,还得听一群朋友揶揄和取笑的风凉话,真是得不偿失。
「我看你是想省钱贪小便宜,随便找一间家庭美容院就想了事,反正在你看来手艺都差不多,何必让人多赚几千块,高级发廊只贵在门面好看。」自找苦吃。
「你怎么知道……」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憨笑,不敢乱生气让人多看笑话。
没好气的Hermit斜睨她身边的男人,十分同情的道:「我以为你的黑心钱多到快爆了,没想到当你的老婆会可怜到这种地步。」
「是未婚妻……」小小的声音在一旁冒出,但被选择性的忽略。
他们是来送喜饼和喜帖的,让维也纳森林也增添些喜气,毕竟他们的爱情是由这里开始。
「欢迎几位来观礼。」突地,铁汉生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容。「老板,我们想借一下你们店里的女酒保。」
Hermit寒毛忽然竖了起来,眼神防备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调酒吗?我连钢琴师和侍者都可以外借。」扬起无害的笑容,Kin将全体员工一并出卖。
「我也需要他们,不过……」他满脸笑意的看向他心爱的小女人。「小毛球想找她当我们婚礼的傧相。」
他故意省略一个字没说。
「婚礼的傧相?!」在旁边喳呼的James似乎感到什么地方怪怪的,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只是我一直在考虑让她穿蕾丝礼服呢,还是黑色的燕尾服?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该当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铁汉生的声音一落,全场一片默然,无一丝声响传出。
大约过了三分钟,一阵哄然的笑声差点掀了蓝色酒馆的屋顶,振动墙上那张三○年代的相片。孤寂的相思亭似乎也发出会心的微笑,轻染上温暖的色彩。
一杯香槟色的水晶露珠在欢笑声中微微散发迷人的色调。
故事在女酒保的咆哮声中落幕,相爱的人儿手心交握相互凝视著,爱意在炽热的吻里蔓延。
直到世界不再有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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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身粉红的女子气喘吁吁的在巷口放慢脚步,好奇的打量起周遭。
晚风轻轻抚过她的双颊,带著淡淡的酒甜香气。
「叮叮叮……」风铃的声音随著香气飘送到她的面前,攫取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她努力在黑夜中搜寻风铃声的来源,举起脚步慢慢的朝前走去。
她伫立在酒馆前,一种不知所以然的莫名吸引力让她无法移开视线。
周遭的黑暗衬得酒馆内的黄昏灯光格外明亮,好像一盏指引迷失灵魂的灯塔,静静的守候著都会中寂寞徬徨的心灵。
悠扬的蓝调爵士音乐随著门扉的开启而飘出酒馆外,轻轻触动她的心弦。
这充满魔力的空间让她无法遏制渴望的踏上两级阶梯,她黑眸迷蒙的眯起,白皙修长的手缓缓扬起,推开厚重的木门,走入一个故事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