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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地上抖展了一下拳脚,纵跃自如,更相信自己完全好了,挥出的拳、踢出的腿,还虎虎生威,内力不见减少,反而增添了,心里又是一阵惊喜:三小姐给自己服下的是什么神丹妙药,竟有如此的神效?要是这恶和尚今天再来,我叫他有好看的。
章标练完了功后,回房洗脸漱口,换过衣服,打算到侯府各处走走。只见三少爷和三小姐双双进来,章标怔了怔,没想到两位小主人这么早就起床了。因为昨夜在众人散去之后,他和三位小主人在暖阁里谈了不少的事才散,以为三位小主人此时仍在沉睡未醒。他讶然地说:“三少、三小姐,你们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会?”
小三子说:“标叔。我们睡够了。我和山妹妹是担心标叔身上的伤不知好了没有,所以过来看看。”
“多谢三少和三小姐的关心,我的伤完全好了。三小姐的药丸真是神奇,一夜之间,我就全没事了,似乎比以前更好了呢。”
小神女对小三子说:“你看,我没有骗你嘛!标叔不是完全没事了吗?”
小三子问:“标叔,你真的全好了?”
“三少,我真的全好了。刚才我还抖展手脚,活动筋骨,练了一会功,的确比以前精神多了!”
“标叔,你应该多休养一两天才好。”
“不不!我今天要等那恶和尚来,向他讨回公道。”
小神女说:“我看标叔还是先别露面的好,由我来对付这恶和尚。”
“三小姐,我怎么不露面的好?”
“标叔,那个恶和尚以为封了你的经外奇穴,一定没人能解开,必定萎靡不振,不能起床,非求他不可。我想看看这恶和尚乘人之危要胁我们的嘴脸。”
小三子又说:“标叔,我和妹妹商量过了,不是我们看不起标叔的武功,那恶和尚能在一招之间,就伤了两位武师,三招,不但伤了你,更封了你的经外奇穴。这恶和尚恐怕不是一般泛泛之辈,是一位上乘高手。”
章标何尝不知道这恶和尚是一位武林上乘高手?不是高手,哪能轻易一下就击伤了两位武师?也不能将一个千斤重的大鼎举到侯府大门前放下。但自己是侯府的总管,这事自己一定要出面解决。何况自己有飞镖在手,不一定就让恶和尚得势。所以他不想让三位小主人出面,就是自己不幸而死,那也是值得的,不辱侯府对自己的信任。
小神女又说:“标叔,我们不想你露面,就是想麻痹这个恶和尚。不然,他看见标叔奇穴解开,伤势全愈,一定大为惊讶,反而引起他的警惕和注意,甚至缘也不化,一走了之。这样我们就无法知道他化缘的目的和真正来意了。”
“三小姐想知道他化缘的目的和来意?”
“标叔,哪有一个化缘和尚,一开口就要六千两银子的?而且还在我们大门口摆放了这么一个千斤重的大鼎,你不感到奇怪么?”
小三子说:“是呀!不但标叔不露面,就是我和大小姐也不露面。”
章标又吃了一惊:“让三小姐一个人应付这个恶和尚?”
小神女扬扬眉:“你认为我不行吗?”
“不是不行,三小姐一个人应付他,实在太危险了。”
“标叔,你放心吧,我会有办法应付这个恶和尚的。”
小三子说:“标叔,要是我妹妹都没办法应付这个恶和尚,我们更没办法了,只好眼睁睁地将六千两银子交给他了。”
小神女说:“恐怕他日的不在这六千两银子!”
章标又是愕然:“那他目的是什么?”
“这就不知道了,或者是要我们侯府永远在古州城消失吧。”
章标惊愕得半晌不能出声,最后问:“这恶和尚是寻仇而来?三少爷,三小姐,是不是你们在外得罪什么人了?”
小三子一下想到了回龙寨的人,或者是雌雄大盗。但他怕章标担心,说:“我们没有呵!”当然,他更不想让章标知道自己是侠偷义盗黑影。
章标说:“怎么这个恶和尚无端端上门寻仇?”
小神女说:“不管这恶和尚是来寻仇也好,生事也好,化缘也好。他来,我们就该知道他的用意。”
“这样,在下更不放心三小姐一个人来对付他了!”章标总感到三小姐武功虽好,但年纪太小,又不谙江湖上的事。而自己多少在江湖上走动过,多少有点江湖经验。
小神女说:“标叔,这样吧,先由我一个人出面应付他,你和三哥他们在屏风后面看着我。我真的不行,你们再出来好不好?”
小三子说:“好!我们就这样说定好了!”
章标见三少爷和三小姐都这么说,只好点点头。何况自己真的露面,的确会令那个恶和尚感到惊讶,生疑,就打乱三小姐的计划了。
午时左右,恶和尚果然来到。守门的辛老伯早已得到吩咐,不敢阻拦,让他闯进大门,一边派人飞报三小姐。小神女迎出大厅,在石阶上打量这个恶和尚,只见这个恶和尚生得肥头大耳,挺着一个大肚皮,双目精光四射,神态威严,宛如寺庙中一位泥塑的伏虎凶僧。他那高大魁梧的身躯与小神女相比,一个是威风凛凛的金刚罗汉,一个是娇小的羊羔。恶和尚只要一伸手,便可将小神女像小鸡般抓起来。
小神女含笑问:“大和尚,你来了吗?”
“唔!贫僧来了!叫你家主人出来吧!”
这个恶和尚,双眼简直不屑去看小神女一眼,以为她只是侯府中的一个小丫环。
“大和尚,请进大厅坐呀!”
“好!贫僧听说,你家三位主人都回来,是吗?”
“是呀!他们都回来了。”
恶和尚随小神女大大咧咧地步入大厅,举目四下环视一眼,见空无一人,甚至连家丁也不见一个,有些惊讶。小神女说:“大和尚,你请坐呀!”
恶和尚不客气地坐下问:“你家主人呢?怎么不出来迎接贫僧?”
“我不是在大厅门口外迎接你了吗?”
“你——!”
“大和尚,我就是侯府的主人呀!”
“什么?你是侯府的主人?”
“是呀!大和尚,你看不出来么?”
恶和尚真的不敢相信,这么一个梳着丫髻的小丫头会是侯府的主人?既然是主人,怎么身边连家人、丫环也没有一个?有这样的主人吗?就是章大总管出来,身后也有两个家人伺候,反而一个主人,连跟随人也没有一个,这根本不可能。恶和尚感到受侯府的人戏弄了,竟打发这么一个小丫环来招呼自己,实在太不像话!顿时喝了一声:“去!叫你家的主人快来见贫僧!”
小神女故意装着给吓了一跳似的:“大和尚,你这么大声干吗?你不怕将我吓坏了?”
“快叫你家主人出来,贫僧的容忍是有一定限度的!”
“哎!大和尚,我就是侯府的主人呵!你还要叫什么主人出来的?”
“小丫头,你真的是主人?”
“哎!主人就是主人嘛!怎么还有真的和假的了?大和尚,我看你好像不是什么出家人,出家人哪有这般凶恶的?大和尚,你是真的和尚,还是假的和尚了?”
恶和尚一瞪眼,顿时精光四射:“小丫头!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真和尚还是假和尚呀!”
“贫僧怎么不是真的和尚了?”
“你就是来这家化六千两银子的和尚了?”
“不错!”
“那么!你也是打伤章总管和两位护院武师的和尚了?”
“谁叫他们对贫僧不尊敬!”
“我看你不是什么真的和尚,出家的和尚有你这么凶恶吗?一出手就伤人,你是怎么吃斋敬佛的?”
恶和尚“哼”了一声:“贫僧已算是手下留情了!没有取了他们的性命,只是给他们一点惩戒而已。不然,他们早已登上西天极乐世界了!”
“大和尚,你这是化缘吗?有你这般的化缘法吗?别说我们侯家没有这么多的冤枉钱,就是有,也不会化给你。”
“小丫头,少给贫僧罗嗦!快叫你家主人出来!”
“我姐姐和三哥昨天都累了,他们要休息,而我章大总管又给你打伤了,今天一早就起不了床,只有我出来见你这恶和尚了!”
“你真是这侯府的主人?”
“是呀!我就是侯府的三小姐。”
第二十六回 铁衣恶僧
上回说到小神女回答恶和尚,说自己就是侯府的三小姐。恶和尚根本不相信,哪有这么一个富豪人家的千金小姐,不知矜持自重,牙尖嘴利,胡言乱语?不如说她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还差不多,看来她顶多是小姐身边一个得宠的丫头。主人不出面,竟打发这么一个小丫头来戏弄自己?恶和尚越想越恼怒:侯府太放肆了!看来不弄伤这个牙尖嘴利伶俐的小丫头,主人是不会露面的了!于是他一边僧袖轻轻拂出,一边说:“贫憎不管你是三小姐也好,三丫头也好,叫侯府的大人跟贫僧说话!”
恶和尚满以为凭这一成功力的袖劲,就会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拂飞了,摔在地上必然会痛得呀呀直哭,叫喊叫痛,将主人惊动出来。 恶和尚眼中的小丫头的确给拂飞了,但却没有摔在地呀呀叫痛,而是像一片轻轻的柳絮,随这袖劲之风,飘呀飘的,飘到大厅的横梁上去了。小神女落在横梁上故作愕异,惊骇地说:“大和尚,你弄的什么法术呵,怎么将我弄到梁上来了?这么高,我怎么下去呀!”
恶和尚一时间也呆住了,这么一成功力的袖劲,怎么将她拂到梁上去了!而不是拂飞到大厅外的石阶上摔伤摔痛?难道这小丫头身子太轻,像棉花似的被拂到屋梁上去,他听见小神女这么一说,便说了一句:“好!等贫僧弄你下来!”跟着又是一袖劲拂出,一股略微强劲的袖力,直向梁上的小神女击去。这一袖劲,更含打穴之力,他心想这一下,不将你这小丫头跌断手脚,也跌得头破血流,看你的主人出不出来。谁知小神女是跌下来了,但没有摔在地上不能动,而是像一片残叶飘落下来,立在地上,一点也没有受到伤害,似乎她身上的穴也没有给封住。小神女双目又故意露出惊喜的目光,说:“大和尚,你这是什么法术呵,这么一拂,便将我从梁上扶了下来?这实在太好玩了!大和尚,你再来一次呀!”
恶和尚一时眼也定了,暗想:难道这小丫头身轻如燕?或者根本没有重量,像轻飘飘的树叶随风飘荡,强劲的袖力对她不起任何伤害作用?就算这样,她也有穴位啊!是我没有击中她的穴位?这不可能。他惊愕地问:“贫僧没击中你的穴位?”
小神女又故作茫然不明,反问:“穴位?什么穴位的?我身上有穴位吗?”小神女不但表现得一派天真烂漫,完全家对武学、医术一点也不知道的小姑娘。
恶和尚又愕然了,他上下打量小神女,想找出原因。小神女笑嘻嘻地说:“大和尚,好玩呀,我们继续玩呀!来!我也学你拂拂衣袖,看你能不能飞起来的。”
恶和尚听了好笑:真是一个无知的小丫头,你以为人人衣袖一拂,就能拂飞了人么?没有一身强劲的真气,没几十年的功力,恐怕连一个茶杯也拂不动。他看见小神女也学自己的样,用衣袖朝自己一拂,正想大笑,突然问,一股强劲的袖劲冲自己而来。他不由暗惊,想运劲下沉,但已来不及了,重重的身躯已横飞出大厅,摔在大厅外石板地面上,摔得他四脚朝天,狼狈异常。
小神女嘻哈大笑地跑了出来,站在厅外的石阶上说:“大和尚,这不是真的吧?你怎么也会飞起来的?我哪有这么的法术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