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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姐,我一百二十七条辫子都编完了,你的壳怎么还没剥完?”效率太差,照她这速度,自己何时才能做花生酥?
文荃心没好气地回到:“做人不要太过分,我是在帮你的忙。”
“帮人要有诚意,瞧你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做好的花生酥不请你吃。”
“嗟!希罕呀!我还怕拉肚子呢!”听说她的厨艺……不太好,文荃心也不想拿自己的肠胃开玩笑。
唉!侮辱,这绝对是侮辱。“你说的那是什么话,盈盈,告诉她,绿绿做的东西好不好吃。”
不知情的沈盈盈被拉入两个女人的战火中,犹自天真,可爱的的数玩自己的发辫,完全的偏心。
“绿绿做的东西好好吃哦!我还要吃好多好多,把肚子胀破。”她比了个好大的手势。
“听到没有,文大小姐,小孩子是不会说谎的。”只会被骗,左天绿暗暗地加了这一句。
文荃心说不赢左天绿,只好剥花生壳出气,二对一不公平,她当然会输。
沈烈阳远远瞧见她们“和睦相处”的模样,深感惊奇,绿儿和所有人都能打成一片,她的人缘不是普通的好。
端着一杯酸梅汁,他怕她渴了,她好像对酸的食物特别有兴趣,尤其是青涩的苹果。
“绿儿,渴不渴,喝杯酸梅汁消消暑。”
“啧!你也太偏心了吧!这里还有两位淑女,你眼睛瞎了呀!”方昱不意的冒出话。
刚接触沈烈阳会有些畏怯,但是几个钟头后就开始唾弃他,没有一个男人像他那么“卑策”,宠女人上天。
本来他还不太了解为何左天绿会选择脸残的沈烈阳,直到他亲眼目睹一场男性尊严败落的大败局后,才深刻体会这个男人爱惨了她。
她只是稍微偏偏脸佯装要哭,沈烈阳马上气短地好言相抚,答应她一切无理的要求,包括送她所有的画作。
这简直没天理,他以为她是去烧画,结果她是先暗杠,指使他搬画、收画,最后连声谢谢都省略,一脚踢开大功臣。
女人喔!天性狡猾,口不对心。
“方方大哥,你不要忘了站在谁的地盘上,我们还没算你的食宿费呢!”她喝了口酸梅汁,然后也让沈盈盈喝一口。
“女人,你太会精打细算了吧!这点小钱也好意思挖呀!”所以说她没天理,连这都跟方昱锱铢必较。
“此言差矣!我只是小记者,薪水少得买不起鱼翅、燕窝,不努力开源节流怎么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人在该自私的时候一定不要客气,就给他自私到底,即使受万人唾骂也不足惜,因为自私是人的天性。
方昱嘲笑似地朝沈烈阳一横。“她搜刮了你近二十几幅画还闹穷,你该不是没给她饭吃吧!”
他的画可是一幅从几万到几十万不等耶!真贪心的女人。
沈烈阳宠溺地把玩左天绿的长发。“收藏不卖,等于废纸一堆。”
“废纸?!”方昱忍不住鬼吼鬼叫?“那你给我呀!小的感激不尽。”
“废纸我宁可拿来擦屁股也不给你。”左天绿故意要让他嫉妒。
她之所以喜欢烈阳的作品虽因为画风够黑暗、够血腥,而且非常冷。
但是仔细一瞧,在每张画最不显眼的角落里,会有一小点光影,象征即使在最阴暗的地狱里,仍渴望有一份希翼。
这是她欣赏的地方,连画者都不一定知道他画中的渴求,一昧沉溺在黑暗世界,以为一切都是纯然黑色。
“这个女人被宠坏了,我劝你要拿点男子气魄出来,她吃定你了。”恶劣,擦屁股?她有没有搞错?
“无所谓,反正我打算养她一辈子,不宠她我会很难过。”沈烈阳笑溺的吻着她的头顶。
文荃心发出叹息声。“多希望这些话是对我说,你又伤我一次。”
沈烈阳笑笑。“记在风里吧!反正不缺这一回。”他只对绿儿用心。
“唉!同样是女人,待遇却有天壤之别,我发觉我真的爱错人。”文荃心不免感慨。
“没关系,爱错人再重来,我当候补。”方昱豪爽地拍拍胸口。
“呃!谢谢。”文荃心很真诚地感谢他的拔刀相助。
突然左天绿发出大叫声,大家讶然地齐往她瞧去,结果她拍拍身上的草屑,用非常幽雅的姿态起身说了句令人绝倒的话。
“我忘了买麦芽糖。”
***
沈烈阳满身大汗的从左天绿身上一退,离开她娇喘不已的蜜窝,伸手将她揽回怀中,抚摸适才留下的点点吻痕。
大白天没事做,他们决定放方昱和文荃心去培养不可能的感情,然后窝在冷气房了做爱做的事,顺便消耗多余的卡路里。
出出汗可以促进血液循环系统正常,做爱让血液迅速沸腾,使皮肤红润有光泽。
“烈阳,我们结婚好不好?”
沈烈阳一听,呆滞了好半天,然后欣喜若狂地抱着她有亲又吻,直说好好好,快乐得像个傻子。
“婚礼要做什么呢!你喜欢西式还是中式,喜饼、聘金要多少,要不要拍照,婚纱……花童和宴客名单……”
“停——”左天绿大吼一声,阻止他的唠唠叨叨。
“啊!对不起,我忘了要先去提亲,你爸妈会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他开始语无伦次。
男人全是少跟筋,她不过提起结婚的建议,他马上陷入世界大乱的局面,一个人自问自答像个疯子,失去平日的镇定。
她没打算通知任何人,先斩后奏以免沦落悲惨的下场,要是被家人插上一手,她铁定是婚礼哭得最悲哀的新娘。
老爸的胡搞,大姐的恶整,二姐的报复,说不定小弟也来凑热闹,到时……嗯哼!她不哭都不成。
“闭嘴,沈烈阳。”
“呃!”他疑惑的注视她微红的脸庞,乖乖地闭嘴。
“现在换我说,你给我仔细听着,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宾客,只有你和我到法院公证。”
他有些受伤的问道:“是不是我这张脸让你没面子,所以……”
“你少揣测我的心意,我才没有那么无聊,谁不想当个漂漂亮亮、叫人羡慕的新娘,可是我家那些变态……”
她气急败坏的解释,老爸如何的逼婚,让全台北地区的人都知道左家有四个“没人要”的小孩,害他们颜面尽失,处处受人讥笑。
然后述说大姐是多么的阴险狡诈,为了他们在她婚后散播不实传单而被无知镇民包围一事,矢志要让三个弟妹好看,而她在二姐的婚礼已送上一份礼,整得二姐气翻了。
接着心虚地说着她是帮凶,陷害二姐和二姐夫,她怕被索债,所以决定绝对不能大肆张扬,一定得暗中进行。
“你知道我家的人有多恐怖吗?他们全是一群没人性的家伙,你那么爱我,舍得我泪洒礼堂吗?”
沈烈阳听得眼怔口愕,终于了解来龙去脉。“咳!你家的人很……有趣。”吓死人的有趣法。
“烈阳,你最爱我是不是,你不会让他们有整我的机会吧?”她偷偷地在他乳头上画圈圈。
一阵栗然的快感拂过,他语音不稳地说道:“永远不要怀疑我爱你的心。”
“公证结婚好不好?”她用乳尖磨蹭他的胸口挑逗,尽使小人手段。
才刚爱过的身体立即起了反应,昂然挺立着,他含糊地含着她的耳朵,双手游走她曼妙的娇躯。
“好,都随你。”
一达到目的,左天绿伸手推倒他,跨坐在他身上,手握着他的坚挺磨擦,并用长发搔弄他敏感的脖子和乳头,迟迟不肯让他进入。
“绿儿,你又要……顽皮了。”沈烈阳忍着不舒服的灼热,抚摸她微翘的玉臀。
“你不喜欢我碰你吗?”她喜欢玩他的身体。
“喜欢得要命。”
他往上一挺并按下她的臀部,使两人完全结合在一起,深深的满足声逸出口。
“噢……你使诈。”
“兵不厌诈。”
他开始在她体内一上一下地抽动着,唇舌绕着她挺翘的圆胸吮弄,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用里顶,畅畅在她湿答答的女性温穴里。
一个翻身抽出,他将她置于身下背对着他,非开她的大腿内侧,挪高臀部从后进入她——
粗喘的低吼声起,他毫不保留地奉献出一切,将精子送了出去,整个人瘫在她光裸的背。
他仍舍不得退出,细吻她背上细致如玉的纹理,突然门被人打开,他迅速拉过被单盖上两人赤裸的身体。
“你最好想个足以说服我的好理由,否则等着挨拳头。”沈烈阳冷沉着脸怒视。
文荃心红着恋说不出口,她没料到大白天他们还努力的……工作,而方昱在怔了一会儿后才说出严重得打断两人恩爱的事。
“盈盈不见了。”
“盈盈?!”左天绿从被单下探出头。“她不是在游戏间玩电脑。”
“没有,电脑还开着,可是找不到人。”她相当宝贝那台电脑,不会忘了关机。
“会不会在附近玩耍,而你们没注意?”电脑是她专程买来让盈盈吸收新知识,以补十年的空白。
“全宅子里的人都出动去寻找,可是只找到这只鞋。”方昱拿出一只粉绿色的小凉鞋。
左天绿变得沉默,接着有些哽咽的说道:“她被绑架了。”
“绑架?!”
三人面面相觑,露出怀疑的神色,有谁会到这个鬼地方绑架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太说不过去。
“我曾跟她说过灰姑娘的故事,那时开玩笑的说如果被坏王子绑架了,就拿下身上可绑的东西绑在左鞋上一丢,我就会去救她。”
“真的是左鞋。”方昱翻看了一眼。“她把缎带绑在鞋带上。”
“谁会绑架盈盈?她一向不与陌生人亲近。”沈烈阳痛心的击床。
思忖了片刻,左天绿似乎下定了决心。“找我二姐,她一定有办法救出盈盈。”
***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一通电话引来众多凶神恶煞,瞧得方昱、文荃心、沈烈阳全掉了下巴,宅子内的下人不是昏倒就是撞到柱子。
“你……你们是四胞胎?”方昱口吃地指着四张相同的面孔。
“阖上你的嘴,很蠢。”左天虹不留情的批评。
她特地从南部赶上来不是为了看这个不相关的驴蛋,更不是担心小孩被绑架,而是想瞧瞧石虎口中的丑男。
“大姐,你不要理那个小丑,你来干什么?这里没有官司要打。”惟恐天下不乱。左天绿睨睨她。
“唉!你怎么这么说,我来发挥同胞爱,看看我失踪多时的小妹。”不懂感恩的三妞。
“少来了,大姐,我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你,把肉麻的话收起来,不要害我起疹子。”
“嗯——”左天虹眼一沉,声一重——
啊!惨了,说错话。“呃!大姐大人有大量,小妹失言了,请不要和无知的我计较。”
左天绿卑躬曲膝自贬的行径看在左家人以外的眼中,都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比世界末日还令人咋舌,不由得对左天虹肃然起敬。
“唔!很好,这才是我的乖小妹。”左天虹随即眉毛一挑。“他是下一个受难者?”
“是。”反正瞒不过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