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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辰呵呵一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没有,你要的非常好,好极了!”转头问向王老板,“怎么样,王老板,赌还是不赌?我想要赌的,瑶瑶已经说了;你看看你想要我的什么东西做赌注,请尽管开口。”
旁边不断有人煽风点火,齐激王老板莫作食言小人,快快点头应战。
王老板已经拉长一张脸,神色颇见挣扎。百般思量后,实在不想于人前失了面子,尤其是在许瞳面前,于是他咬一咬牙,终于狠下心说:“好!我赌!我赢了的话,就要顾少你停在外面那辆限量版跑车!”
顾辰慷慨笑答:“没问题!”
●︶3︶●
顾辰的球技,许瞳曾听杨阳描述过。不过那时她觉得杨阳是站在一个花痴角度去描述的,所以对传说中顾大少神乎其神的技艺,她持的是将信将疑的态度。
现今等她亲眼见到了,才知道原来杨阳所说一切并没有夸大其词,顾辰的球技的确好得不得了。
他简直已经堪比职业选手。难怪刚刚那王老板的脸色不对劲,原来他同顾辰比试,结果注定是必输无疑的。
本来输也就输了,赌也尽管赌,反正他们来这里和顾辰打球,十之八九目的都是为哄顾大少爷开心的,他顾大少若想从他们身边赢去些什么东西,他们倒也乐见其成。
只是假如这东西恰巧是谁的心头好,那就另当别论了。
比试结束以后,许瞳看到王老板交出他那套球杆给自己时,脸色铁青,极为不舍,仿佛有人从他身上割走一块肉。
她一派天真浪漫的接过球杆,对王老板巧笑倩兮的道谢,“谢谢王老板!”
闻声,那王老板两腮上的肉立刻颤了几颤。
顾辰在一旁又补充一句,“让王老板割爱了,真是不好意思!”
王老板勉强笑一笑,强迫自己作出大方的样子,“好说,好说!”他的笑容几乎比哭还要难看。
回到车上,许瞳将球杆交给顾辰,“我又不会打球,这东西该给你。”
顾辰坐在驾驶位上侧身看她,眉间眼间满满含笑。
“你知道你手里这套球杆,什么来历,什么价值吗?就这样随随便便送人了,不怕以后后悔?”
许瞳心里哼了一声。
真以为她看不出?他一定想得到这套球杆很久了,只是从前没什么机会,今天刚好借着王老板对她动了绮念,由她出面做幌子,激那个王老板中了他们的招。
她摇头笑说:“当然不会后悔的!”心里想的归心里想的,面上却是一如既往的乖巧可人。
顾辰似满意得不得了,对她柔声问:“那么多东西可赌,怎么会想到去要这副球杆的?”
许瞳一脸无辜地回答他:“我不敢要太贵重的东西,怕人家万一心疼不情愿给,那多尴尬?球杆就不一样了,哪里都有卖,又不稀罕。”
其实她是看准了那个王老板自把球杆拿在手里开始,脸上就蔓延开一种类似得势暴发户的洋洋得意和沾沾自喜。她倒不懂怎么辨识球杆的价值,可却懂得通过观察去判断那是不是拥有者的心头所好。
顾辰声音沉沉地笑起来,“瑶瑶啊瑶瑶,想不到你无心之举,倒促成我一桩美事!这套球杆,堪称王家的传家之宝,是经由皇家指定制造、辗转几位世界冠军之手,最后被王家几乎倾尽一半家财弄到手的,它们几乎就是王老板的命根子。我曾经含蓄暗示王老板,希望能以高价收购它们,他却岔开了话不肯答应。想不到今天竟会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抬起手去抚摸许瞳脸颊,指尖带动无数暧昧情挑,“瑶瑶,你可真是我的小福星!居然一下就要到我期盼已久的东西!”
他探过身,低下头,手扶住她后脑,唇覆在她唇上,开始细细密密的亲吻她,吮吻的力道由轻到重,舌尖的撩动愈见激狂。
许瞳由最初的一味顺承,渐渐开始回应。她像在学他似的,也勾动舌尖去撩拨他,去逗弄他。
那千来根樱桃梗实在不白嚼,眼下已立见成效。
他微喘的松开她,喉结上下涌动着,似有无数欲|望被她挑起,哽在那里蓄势待发。他眼眸幽深暗沉,气息凌乱急促,声音喑哑回荡,“你这小妖精,刚吻两次而已,居然已懂得怎样去挑逗人了!”说完又覆上她的唇,与她漫天黑地的厮缠吮吻,管它是宇宙洪荒也好,是地老天荒也罢,一切在这一刻都似是不足道的,只有彼此舌尖上那你来我往谁也不甘心停下的勾缠撩挑,幻化成虽短暂却绚烂的刹那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我哈,看见三嫂不在家,把她放在冰箱的乡巴佬鸡爪子给偷吃了几个,吃的时候觉得酸不啦唧的,我合计人家卤的就是这味呗,没多想,嘎嘣嘎嘣都给啃了。这是昨天的事。结果今天我就悲剧了〒_〒嗷嗷的拉稀啊〒_〒!!!!!我娇嫩的菊花呀!我一看到卫生纸它就下意识抽痛〒_〒!!!!
于是更新有点晚鸟〒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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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八 强男强女之【狗血】
08【狗血】
许瞳已经暗暗做好献身准备。偏偏顾辰当天仍然没有动她。他明明和她亲得几乎就要擦枪走火,可最后却还是放她离开。他的自制力实在令许瞳慨叹不已。许瞳此刻觉得,那个说他有性洁癖的传言也许是真的。
她有种感觉,他似将男女之情看作一场竞技游戏,步步为营,运筹帷幄,几时找她,几时空她,何时该吻,何时才做,他将所有事情的火候,无一不掌握得恰到好处。
于顾辰这种阔少来说,最大的赏心乐事,应该莫过于将一个起初心中无爱的女子,慢慢调|教得对他情根深种颠倒痴迷。这过程会令他大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无限满足。
如何让一个女子不知不觉深深爱上自己,许瞳看得出,顾辰是深谙此道的顶级高手。
她已经准备好,他却偏不碰她。她知道他这样做,其实是在等,等她整个身心全部对他降服——到那时已不再是他想得到她,而是她的身体和灵魂通通都在叫嚣着希望被他得到。
他不同于寻常的轻浮浪子,虽然好|色,却并不急|色,他能耐心等待,等待一个女子从接受被采撷慢慢过渡到渴望被采撷。
●︶3︶●
回到家时,许瞳体内的每根神经依然处于兴奋状态。不单因为那绵长刺激的热吻,更因为她意识到自己此番遇到了真正强劲的对手。
她迫不及待想知道,她和顾辰之间,究竟是他先忍不住来采撷她,还是她更早忍不住主动去引他采撷。
●︶3︶●
当晚杨阳便将电话打过来,厉声质问许瞳,她和顾辰会出现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究竟是什么原因。
许瞳干脆对她从头讲到尾,来龙去脉全部和盘托出,从章真瞳讲到顾辰,从自己身世讲到目前形势,从始终忍让讲到绝地反击。
听毕,杨阳愤慨无比地说:“许瞳你真不知道麻烦!那白花花的大米饭养唐壮长这么大干嘛用的?不就是有人来踢馆的时候关门放着用的吗!还采用这么迂回的曲线来救国——还夺她的未婚夫,我看你真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直接让唐壮带着人修理了那极品娘俩不就完了么!揍她们满脸大包,看以后还敢不敢蹬鼻子上脸的臭得瑟!”
许瞳不禁由衷感叹,杨阳和唐壮果真是天生一对。
她语重心长地说:“杨阳,人各有志,你的蜜糖,可能是我的砒霜,你觉得好的方法,在我看来可能会略显弱智。姐现在要玩的,就是个腹黑加心跳!并且你别忘了,我按这个路数玩下去的话,后面可有的是机会沾染男|色呢!”
许瞳说到最后一点时,杨阳终于肯点头赞许还是她的方法技高一筹。“要是真能沾染到顾大少的皮肉便宜,那我选择赞同你的做法。”
许瞳不禁捧腹大笑。
杨阳忽然话锋一转,似有些担忧的问:“可是曈曈,顾辰他是性洁癖啊,被他调调笑摸一摸倒是没啥难度,但你有把握成功勾引他带着你一起滚床单吗?”
许瞳哼了一声回应她,“当然!要知道,姐姐我别号正巧叫做洁癖,所以,他顾辰注定是要来性一性我的!”
电话彼端传来激烈咳嗽声。杨阳正在喝水,无防备下被许瞳一番惊人话语狠狠呛到。
“许瞳你很想我死去是吗!真的你脸皮还能再厚一点吗?我郑重告诉你,我决定再也不要和你讲电话时喝水了!啊不,不对!是我再也不要和你讲电话啦!”
许瞳毫不理会杨阳的歇斯底里,自顾自气定神闲地叮嘱她,让她暂时不要同唐壮说起这件事。
杨阳立刻没好气地怪叫:“拜托,我俩已经分手很久了好不好,还说什么啊说!”
●︶3︶●
又过了好多天,顾辰才找许瞳。
这次他将她带到一间豪华别墅去赴一个牌局。
别墅里人影幢幢,衣香鬓影,似乎天下有钱有闲人此时此刻都聚在此地。
牌桌前的四个人见到顾辰后,急忙齐齐站起,热情相迎。其中一个人走过来对顾辰说:“顾少,坐我那里!”顾辰与他谦让,那人忙说:“顾少你全当帮我个忙好了,再打下去,恐怕我连停在外面的车子都要易主了!”
顾辰于是不再推脱,顺势坐下。许瞳乖巧的挨坐在他身旁。
这恶俗场景让许瞳觉得自己像在演着上海滩时代的大电影——阔绰老板坐在牌桌前耍钱,情人就听话的偎在一旁供他随时亵玩。
她越想越觉得这假设有些好笑,唇畔不禁浮起一丝笑意。突然感觉到一侧脸颊有些热热的,扭过头望了一下,发现原来是顾辰正微眯着眼睛看她。像在问她:什么事这么开心?
许瞳笑得一派清纯甜美,小声对他说:“我觉得你一定会赢!”她要让他以为她在为他而笑。
顾辰果然高兴起来,微笑说:“如果你猜得对,这局的确是我赢,后面的就让给你来玩!”
许瞳连忙摆手,“不不,我不怎么会玩,会输惨的……”
顾辰不以为意,“我教会你,你尽管玩就是,输赢没关系!”
一局牌打毕,顾辰果然是赢家。他起身,让位给许瞳。许瞳慌忙推让,最终却拗不过他,只好乖乖坐下。
顾辰将规则玩法细细教了一遍,许瞳听得一脸似懂非懂烟雨迷蒙。
她战战兢兢问:“我要是输了,该怎么办?”
顾辰低低地笑起来,“输了就输了,怕什么?只管放心玩,赢了是你的,输了是我的!”
许瞳一脸迟疑地点点头,“好吧……”开始与另外三个玩家一起摸牌码牌。
牌桌周围攒着不少看客,见顾辰让位子给许瞳,并耐心细致教她怎样去玩,且纵她放开手脚不必在意输赢,他这样娇宠的对待身边女伴,倒是以前不大常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