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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无法受她控制一般,无论如何想要夹得紧紧,更想用力的来回磨蹭。
这奇怪感觉令许瞳蓦地一惊。脑子里瞬间闪过一幕影像。刚刚她转身时,看到酒瓶已经被严昌石拔去塞子。仔细回想,那时姓严的嘴角那抹笑,似乎笑得非常奸猾邪佞,仿佛设好什么陷阱在等人去跳。
身体越来越燥。
强压下想要呻吟的冲动,许瞳在心中想,姓严的禽兽,一定是趁那时在酒里下了春|药。
她微微掀开些眼皮,看到严昌石正在扯他的领带。手握着领结急且用力的来回拽着,脖子配合手的力道左摇右拧,脸上神情猥琐至极,这色|欲熏心的流氓似恨不得能立刻吃掉她。
许瞳哀伤地想,她终究是躲不过了。
她重又闭紧眼睛,无奈而认命的准备承受。
她感觉到严昌石的手指在她脖子上来回滑动。他一边摸一边叹:“年轻真是好,瞧你这皮肤嫩得,简直能掐出水来!”
他一面说一面俯身压过来。
她一下觉得胸口闷闷的。
此刻,她无比想念妈妈。
●︶3︶●
严昌石的手刚探过来要解许瞳衣扣,房间门突然呼啦一声被人推开。
他不由一怔,抬头看过去,认清来人后,不由眉心一皱,直起身坐回沙发上,皮笑肉不笑地对那人开口说:“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呢,顾总!”
许瞳应声张开眼睛扭头去看。
那从门口走进的,竟真的是顾辰。
●︶3︶●
那天扶着庞蒙从幻爱离开以后,因为心中好奇许瞳和他之间的关系,顾辰特意找人小小调查了一下。
而最终结果,既像是在他意料之中,又像是在他意料之外。
他们两个,竟是初恋情人。
庞蒙那样一个冷情冷性的人,所有人几乎都认为他就快要立地成佛,可没想到他竟是个心里装着红尘往事的痴情家伙。本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谈恋爱,结果却是大家都想错了,原来在他心底,竟始终深深珍藏着一个女孩子。
而那女孩,居然就是许瞳。
他看得出也感觉得到,即使他们两人已经分开许多年,可他那痴情学弟依然情根深种,似乎很期盼能够与旧日情人重修旧好。
他实在有些疑惑。那叫许瞳的女孩子,真是狡猾得令人头痛,而一旦倔强起来,更是什么都豁得出去,她满脑子里装的不是诡计就是贼点子,心机又那样深,真不知道他那学弟究竟痴恋她哪里。
而那女孩儿,他学弟苦思不忘的初恋情人,就在不久之前还曾设计他同她一起,在海滨酒店那张大床上,恣意纵情的翻滚纠缠过。
想到这里,他不由觉得有些尴尬。虽然和庞蒙之间算不上交情深厚,但好歹两人见面总要互相称兄道弟一番。
不知道也就算了,眼下既然他已经知道了一切,知道了许瞳是庞蒙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于是他想,是时候和那女孩划清界限到此为止了。
女人而已,就像衣服一样,只有常换常新的快乐,没有什么舍不得放不下的。
只是便宜了那女孩,她骗了他利用他,他却还没来得及惩罚她。
不过也只好这样算了吧。
●︶3︶●
他不再找她,很快物色到一个叫做昭昭的新女伴。
他把她带在身边几天。曾经见过许瞳的那些公子哥,在见到他的新女伴时,都异口同声对他感叹说,真是奇妙,他这位新宠,无论模样身段还是眼神气质,看上去竟同他那旧爱很有几分相似。
他倒没觉得昭昭和许瞳之间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只是后来连司机老黄也这样说。老黄甚至还戏谑地问他:“少爷,你究竟是因为喜好这一类女孩才在许小姐之后找了昭昭小姐,还是因为许小姐,而尤其钟意这一类的女孩呢?”
到此他才终于相信,或许两个女孩之间真的有些相似之处。
只是他觉得有些好笑。他问老黄:“难道你认为,我对那个姓许的女孩动了心思?呵!这怎么可能!”
老黄却笑一笑回答他说:“等你活到我这个岁数,就会发现,其实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哦,不,或许你现在就已经可以发现了!”
对于老黄的话,他听过后只淡淡一笑,并没有再多做辨白,只将它抛随意地抛到了脑后去。
有些事情越解释就越说不清道不明,不如随它去好了。至于事实究竟如何,他自己心里总归有数。
●︶3︶●
本以为此后不会再和那狡猾女孩有什么瓜葛,偏偏的,却叫他在幻爱里又见到她。
她带着一脸凄惶站在严昌石的房间里,明明很无助,却在看到他时,挂了满脸的倔强;明明已经穷途末路,却在与他视线交汇的刹那,展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倔强样子。
他最恨她那副样子。
他等着她开口求叫他、求他;她却闭紧嘴巴一言都不肯发。
他不禁有些气。一个女孩子,骨头何必那么硬?实在不讨喜。
直到走到房间坐下,喝过一杯酒以后,忽然地,他想通一件事。
是了,她何必求他?现在在她身边,不是有庞蒙么。
他当即收敛好心绪,决定再不去管那许姓女孩的闲事。
●︶3︶●
只是他这边刚刚做出决定,手机却紧跟着被她震响。
接通以后,他喂了两声。
他听不到她回答自己,话筒里只传来她与另外一人的对话。
他不禁莞尔。
这狡猾丫头,看来是偷偷打过来想向他求救的。
可她为什么不去找庞蒙?
来不及探究原因,他只听得电话里面她在对严昌石说:“整个幻爱的人都知道,我其实是顾辰的女人!”
听了她这句话,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事实是他也真的笑了出来。
想不到她也有肯服软的时候。
然后他听到严昌石说:“许小姐,顾辰他已经另结新欢,你呢,已经过气下堂了!”、“顾辰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明白人,敢玩爱玩,也玩得潇洒。你说,他怎么可能为一个过气情人,来和我闹别扭呢?”
这番话以后,电话一下就被挂断。
望着手机屏幕上“通话已结束”几个字,他不由蹙起眉。
从他心里渐渐升腾起一种无法说清楚的感觉。
有些像是在生气,而更多的,却似乎是烦躁与不安。
电话断得那样干脆,不像是被姓严的发现了,一定是她自己挂断的。
为什么?
听到他有了新欢,于是心底希望破灭,因此挂断电话不再求救,索性认命地由那姓严的对她施以侵犯?
他霍地站起来,来不及交代一言半语,人已经匆匆走出房间去。
●︶3︶●
顾辰自行推门进来,走到沙发前,伸手扶起许瞳,俯身坐在她与严昌石中间,再张开手臂揽她进怀侧,让她软软倚在自己胸前。
然后转头对严昌石徐徐一笑,朗声笑道:“让严老板见笑了不是!这丫头以前在这里做,被我看中,就跟了我,其实整个幻爱都知道她是我的人。丫头这几天正和我闹别扭呢,不肯见我也不接我电话,我只好自己找乐子。正愁怎么能见她一面哄哄来着,服务生竟然告诉我说,她就在严老板这屋里。起初我还不信,赶上这会儿打您这路过,我心想就顺便看下也不麻烦,严老板又是大方爽快的人,行事豁达不拘小节,一定不会怪我唐突的!于是我就推了门,结果没成想,还真是巧,这丫头竟然真的在!”说到这,他转头看向怀中许瞳,似无限宠溺与无奈般,点点她鼻子说:“真是顽皮,怎么跑这给严老板捣乱来呢?”
许瞳明明觉得他的话又雷又好笑,可此时此刻,靠在他身边,看着他的眼睛,听着他的声音,她却只是想哭。
似乎人在大难不死后,感情总会变得格外脆弱。
她嘤声一叹,借势更窝进他怀里,将脸整个埋在他胸前,再不去看严昌石一眼。
只觉此刻,心头无比踏实。
顾辰看回严昌石,微笑着说:“不知道她有没有给严老板添麻烦?有的话,我代她说声对不起!”
严昌石看着顾辰,眯起眼睛似笑非笑,“顾总,一个女人而已;不妨对你直说,我对这妞很感兴趣。”
许瞳不知道自己在听到严昌石这句话以后,身体是否瑟缩了一下。她只觉得顾辰揽着她的手臂似安慰一般,收得紧了些。
她听到他说:“不错像严老板说的,一个女人而已,何必太过认真?大家伤了和气就不好了。说起来早早就想结识严老板,可惜一直没什么机会,今天倒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今晚我们难得有机会坐在一起,不如且不谈女人,先谈宗买卖如何?假使我们能够合作成功,这其中的好处可比女人要来得实惠多了!”
顾辰的话勾起严昌石的兴趣,他扬着声音问:“哦?不知道顾总有什么好买卖招呼我?”
顾辰呵呵一笑,“市里不是想把锦绣广场建成全国第一大广场?可惜工程只做到一半,因为原材料短缺停下了。原来负责这项目的公司因为资金周转不开,把工程一拖再拖,市里于是决定收回这项目重新招标寻找新的承建商。我呢,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儿,就把这项目给投下来了。听说严老板手头正有一批钢筋水泥的货还没销出去,我看我们不妨合作,我买你的货,把锦绣广场这烂尾工程快点搞完,你看怎么样?”
顾辰看得出严昌石已经对自己的提议动了心,不动声色的继续趁热打铁,“其实早就有想和严老板合作的念头了,只是之前一段时间手头上的事情比较多,一直也没来得及去拜会您,难得今天这么有缘,所谓相逢不如巧遇,我看我们不如就趁现在把这件事敲定吧!”他说了一个价格,问严昌石是否满意。
严昌石不禁眉开眼笑,“顾总这次,为了许小姐,本钱可是下得足足啊!兄弟你倒是真够意思,肯让老哥哥白赚这么多,可惜自己却要做趟亏本的买卖了!”
顾辰无所谓一笑,“严老板您这是跟我见外呢!一回生二回熟,头回我吃亏些,下回严老板不就让兄弟赚回来了!”
严昌石微笑着看向顾辰,一边摸下巴一边若有所思的说:“一直都说顾氏新一代掌权人,人精得很,从不做亏本生意;看来我这次,因为许小姐,倒是捡了个大便宜!”
顾辰不动声色,呵呵笑着,“哪里哪里!传言失真,兄弟我不知道多会吃亏呢,尤其是在女人身上!”说到最后,他低头看向怀中许瞳,晃晃她肩膀令她起抬头望着自己,笑意晏晏的问她:“你说是不是,瑶瑶?”
●︶3︶●
主动吃了些亏,顾辰总算把严昌石摆平
揽着许瞳走出房间,看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