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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九作品合集8本-咱俩没戏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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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觉得自己耳边天雷滚滚,霹雳阵阵。我像中了邪似的,回答馆长:“馆长,程先生没说那艾菲是他女朋友!”
  馆长眼睛一立,一下就来劲了:“苏雅我说你怎么这么死心眼!这还用说吗?一看就知道啊!我问你你看哪个名人年轻时候公开承认自己恋情了?就连那个岁数长相都跟我差不多的刘德华,他不也生拉硬拽的死活拖到最近才说自己早就结婚的吗?这程海今年才多大?刘德华多大?他这恋情要我看,还有得年头瞒着呢!这么年纪轻轻就对外坦白不是单身,那得损失多少花粉啊!你啊,就眼观鼻鼻观心心如止水别乱动,就对了!”
  我很迷茫。我忍不住问:“馆长,花粉…是什么东西?”
  馆长不以为然的回答我:“这你都不知道?哎呀不是我批评你啊苏雅,你这也太没有生活常识了!花粉花粉,顾名思义,花花公子的粉丝啊!”
  我只能说,我很无语
  被馆长一番重点难寻的口水喷过,我脑子变得晕晕沉沉的。我越来越怀疑,陶子和馆长他们俩有亲戚关系。
  走回自己的座位上,陶子立刻就凑过来问:“脸色真难看,挨批了?”
  我低头不语,收拾东西,准备实施借调。
  陶子见我整理东西,吓得不轻,看着我惊呼道:“苏雅,不是吧!馆里要严打了吗?就看一小时课外书而已,还是初犯,这就要把你开除了吗?!”
  我忍不住扶额说:“姑奶奶,求你在脑子里长点脑子行吗!我是被馆长借调出去了,不是开除。”
  陶子看了我半天,说了两个字:“耻辱!”
  什么意思?
  憋了半天,临走之前,我终于忍不住问陶子:“你说那耻辱,什么意思?”
  陶子跳起来:“就知道你一定得来问我!我可真是料事如神了!我是说啊,我被一个常年没脑子的人要求长点脑子,这实在是个耻辱!”
  真后悔干嘛不把这问题吃进肚子里,为什么我偏要自取其辱的将它问出来。
  我狠狠瞪了陶子一眼,呸了一声,扭身就走。
  呸死她这没脑的妞。
  走在路上时,我心里始终在琢磨着一个疑问。当年田婉儿曾经努力做过那么多事,甚至后来,在我离开以后,她都追到国外去了,可她最后怎么没有跟宁轩在一起?
  我始终觉得,如果宁轩有女朋友的话,那人应该会是田婉儿。可现在馆长说艾菲才是宁轩的女朋友。
  田婉儿怎么能容许艾菲做宁轩的女朋友呢?
  难道说,她的不容许,只是针对我一个人?是了,也许她最见不得的是,和宁轩在一起的人是我。既然她一定是得不到宁轩,那么宁轩可以和别的任何女人在一起,但是只有我,是不可以的。
  也许当年我没有横空出世,她和宁轩会真的成为男女朋友也说不定。
  所以我想,她心里这样恨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而宁轩,他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他为什么要把我借调过去呢?
  我在心里奢侈的幻想着,他将我借调过去,并不是为了要趁机发泄心里的怨恨,他或许是对我余情未了也说不定。
  然而这个解释,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我明明应该推掉这个差事的。我明明应该离宁轩远一点的。我明明知道他心里恨我,我这样毫不犹豫的把自己送到他面前去,他一定不会对我太客气,类似窝边草那种话他一定不会话,可我还是忍不住受他的吸引,忍不住想多看看他,多听听他,哪怕他望着我的眼神已经冷漠如刀,哪怕从他对我说的话已经变得再不温柔。
  可我还是想离他近一些。
  我有一种感觉。或许这次以后,我们将永远人各一方,从此再不能相见。或许这次借调是我和宁轩最后一次相聚。所以即使理智上我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到宁轩身边去,可情感上我最终却还是选择了放纵自己。
  我要好好的珍惜这段时光,将这段记忆仔细存放起来,将来等我老了,没事的时候可以就把它们拿出来回味一下。有它们陪我,我想我那时一定不会觉得寂寞。
  到了宁轩的工作室,我在外边等,好看的秘书小姐为我通报。
  趁机我迅速打量着这个全球最大的珠宝加工厂在B市的分舵。不得不说,做珠宝生意的,就是有钱,大楼修得真是富丽堂皇得有些咄咄逼人。
  一切都很漂亮。漂亮的结构,漂亮的装修,漂亮的秘书。
  我偷偷打量着漂亮的秘书。漂亮的秘书对我露出漂亮的微笑:“苏小姐,程先生请您进去!”
  我点头谢过,深深吸进一口气,再缓缓吐出,然后有如壮士断腕一样,向前迈开脚步。
  敲门。推门,进门。
  虚假客套的问好,用陌生疏离的语气叫出“程先生”三个字。
  “程先生”坐在办公桌后边,扯起嘴角,讥诮的笑着。
  他说:“哦,苏小姐过来了。”
  语气除了和我一样的陌生疏离之外,更多了一份嘲讽和揶谕。
  压下心里翻涌不休的苦涩,我强迫自己将虚伪进行到底。
  我微笑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仪态大方气度优雅的微笑着,说:“是这样的,程先生,我是从展览馆暂时借调过来到这里帮忙的。”
  宁轩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向我飞来,良久良久,不说一句话,只是极尽刻薄的盯着我瞧。
  我被他看得两腿发软。我几乎能感觉到两颊的肉在微微抖动。
  宁轩忽然冷冷的哼了一声,说:“苏雅,你还真能演。你不累吗?”
  我的面具一下崩裂,我的笑容瞬间垮掉,我镇定从容的假象再也维持不下去。
  宁轩坐在奢华的皮椅上,我站在他对面。明明是我的高度更高些,可气势上却显然是他在居高临下。
  我的气场弱到几乎没有,他的气场强大到几乎将我凌迟。我看着他,被他的强大凌迟到无法携带任何伪装、用我最真实的那张脸,看着他,说:“其实,你这里用不到展览的人过来帮什么忙的,对吗?那,你让我来,究竟想做些什么呢。宁轩?”
  他的名字,在隔了这么多年之后,我终于再次叫出口。


  第四十一章   悠闲的特助

  宁轩看着我,嘴角上翘的角度变得更加讥诮:“和老朋友意外重逢,多点时间叙旧,不好吗?”
  我脑子里又空又白,我说:“生活是得向前看的,不能总回头。”
  宁轩的笑容凝在脸上,声音变得冷冷的,说:“难怪俗话说,女人绝情起来,心肠比男人更硬。苏雅,你的心是不是冰雕的?”
  我心里一痛,差一点就要涌出眼泪。宁轩忽然又笑起来,笑容竟然一下子灿烂得有如百花盛开,他的嘴角忽的就大大的咧开了,他好看的脸忽然就变得那样明媚迷人。
  可是他的笑,好看倒是好看,可那笑容只是停在唇边脸上,一点都没有到达眼底。他像应酬每一位工作上的合作伙伴那样从容的笑着,很官方很有礼貌很没有温度的笑着。
  他说:“苏小姐,请不要想得太多。我只是觉得熟人好办事一些。并且事实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这里用不到展览馆帮什么忙。相反,我确实有很重要的地方需要你们的辅助。如果你认为,我之所以叫你来,是假公济私的想和你一叙旧情,那么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想错了。我说过,回头草这个东西,我没兴趣。所以还请苏小姐你大大的放宽心!”
  如果宁轩在心里还对我有一丝念想的话,还没有决然到非常彻底的那种程度的话,我想我能体会到刚刚我疏离客气的叫他“程先生”时,他心里是什么感受了。
  他带着完美的官方笑容,客气的叫着我“苏小姐”,说着那些撇清关系的话;我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的龛动,听着他不吃回头草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传进耳朵里,那一刻我所能感受到的东西,只有一样,就是心一片一片的碎掉。
  闷闷的,很疼很疼,疼到几乎闻到鲜血淋漓的问道,疼到想扑到他身边,狠狠扯碎他那一脸远到不能再远的陌生笑容。
  可是不管再怎么疼,我也什么都不能做,除了承认和隐忍。
  我强迫自己微笑,说好,嘴巴机械的说着类似请组织放心保证完成任务的话,脑袋里早已经是一大片的茫茫空白。
  我几乎不记得自己怎样走出宁轩的办公室。出来时,漂亮的秘书看着我,关心的问:“苏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给你倒杯水休息一下?你的脸色,真的很差!”
  我抬头谢过,一路跌跌撞撞奔去洗手间。冷冷清清的镜子里面,照出来的那张脸,惨白得几乎有如鬼魅。
  视线渐渐变得模糊。抬起手轻摸一把,不经意间,已经掬满一掌心的泪。
  以前还和宁轩在一起时,我们曾经在学校一条街以外的公园里,在那片小树林下,一边拥抱坐在一起,一边畅想未来的样子。
  那时候我的设想是:宁轩工作以后,一定还是帅得一塌糊涂,走到哪里都会卷起一地悸动却无望黯然又神伤的纷纷桃花,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在这铺天盖地的桃花之中,牛叉哄哄的独享他的柔情万种。
  然后,甜蜜的设想后面,跟着的却是残酷的现实。
  时间一步步走到今天,沧桑人事带给人的改变谁也不能预料和阻止。宁轩的确还是帅得一塌糊涂,可是在工作中,他远不像我曾经所想象的那样,让人如沐春风,而是地地道道的暴戾霸王。
  他说一不二,不容争辩,手下有什么工作稍有拖拉没有及时守成,他的脸会拉得比喜马拉雅山还长;从他身体所释放出来的寒冷,几乎能把人冻出冻疮。
  然而这样冷冰冰几乎算得上没有什么人情味的他,在我眼中,却依然那么的迷人。可能是我这辈子,都戒不掉花他的痴这个毛病了。
  我以特别助理的身份进驻他的办公室。
  几天以来,我眼看着宁轩又是画设计图又是在电脑上修改润色,又是到操作间亲手雕琢研磨,事事亲为,没有一个细节不争取做到最好。他忙到几乎脚跟打在后脑勺上。
  和他的忙碌相比,我就清闲得几乎罪过。
  因为我的全部工作内容只是静坐。其实在这里,我觉得我更适合做另外一件事:我手里应该有 根棍,我面前应该摆只鱼,然后我用棍去敲鱼,嘴里再多次重复默念“阿弥陀佛”几个字。这里不适合人待,这里适合出家。
  我想起一句话。人活着的时候,是不该虚度光阴的。
  于是我对宁轩说:“程先生您给我安排点工作吧!”
  宁轩一直十分客气的叫我苏小姐。礼尚往来,我也十分有礼的称他是程先生。
  我们两个就这样面对面的互相虚伪着,彼此僵持对峙着,都隔在那层岁月的薄纸后静静看着对方,谁也不伸手去戳破它,任似水流年的自己的当前眼下的本人,判若两人一样,与对方假装陌生和不识,不知究竟是在折磨着对方,还是在鞭笞着自己。
  宁轩回答我:“苏小姐先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就好。”
  我诚恳的说:“程先生我已经十分熟悉这里的环境了,几乎连每面墙上几个钉子我都统计清楚了!”
  宁轩挑着眉说:“苏小姐既然你说你已经熟悉这里的环境了,那好我问你,从这里到卫生间中间隔了几个屋子?”
  我吸口气,说:“宁先生你这问题太苛刻了!谁没事还去记厕所离这隔几个屋呢?又不是不认识男女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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