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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两日工作太轻松了吗?以往每天忙於工作、劳动,过剩的精力经常发泄於不知不觉之间,从来不曾敏感地察觉自己男性的慾望;但自从那夜碰过她之後,被遗忘的本能如出柙的猛虎,不时地提醒他潜藏的慾念,尤其在贴靠她这麽近的时刻。
「我拒绝他了。」额头轻抵门板,背靠着他,她能明显地感觉他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烫着脸轻声说道。
齐岱纱说得没错,人都只有一颗心。她的心既然给了龙毅,自然没有多余的空间让高彦杰驻足,因此地拒绝了他。
「嗯?」龙毅显得有些恍惚,他愣了下,好不容易由杂乱的思绪中回到现实。
「拒绝了?为什麽?」规律的节奏陡地开始失律,会是因为他吗?她拒绝那个男人的主因?
「嗯……呃……ㄟ……」耳根子越来越红,她不敢稍动地抵着门,支支吾吾的就是没半句建设性的理由。
「什麽是『嗯呃ㄟ』?」心情大振,他开始有了取笑她的情绪,唇办若有似无地磨蹭她漂亮的耳廓。「我的理解力不好,你要说清楚我才懂。」
「拒绝、拒绝就拒绝了嘛,哪、哪有那麽多……为什麽?」可恶!他到底想怎样!?
「不行。」在她耳边轻笑出声,他爱死了她含羞带怯的模样。「就像你记帐一样,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你能忍受有错误的三出现吗?」
「当然不行。」她冲动地脱口而出,然後懊恼地呻吟了声。「你……你故意的!」她咬牙切齿地控诉。
「有话憋在心里不难受吗?」他贴得越来越紧,大手轻缓地揉抚着她平坦的小腹。「乖,说些我喜欢听的话给我听。」
「你都不看爱情小说的吗?」他轻笑,没想到自己已经够不浪漫了,她一个女孩子竟比自己更甚。「小说里不都会写些情啊爱什麽的,你都没看过?」大手钻入她的针织衫,摸索着她胸前的内衣胸扣。
「没、没有……」工作那麽忙,看小说又得花钱,她哪有闲钱和空闲可以看小说?「我不晓得别人都怎麽说。」她扭动身躯,却逃不开他的轻薄。
挑开她胸罩的束缚,修长的指爱抚着她细嫩的蓓蕾,引得她浑身不住轻颤。
「说你为了我,拒绝那个男人;说你爱我,愿意跟我做爱。」他的声音像曲低沈的催眠曲,淡淡地蛊惑她的心思。
「龙哥!」才不要!这麽丢人的话,她才说不出口。「别这样嘛!」
「我没办法再等了。」再不确定她的心意,他会六神无主,抓不到未来的方向。「我想爱你,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之下。」再度体验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可是我……」害羞啊!
急躁地脱去她的衣衫,再扯下她同质料的长裙,细碎的吻不停地落在她雪白的脊背。「说啊,说你喜欢我、爱我。」他亟需她的爱语来肯定她的心意。
闭了闭眼,她抓紧他的大手,不让他「胡作非为」。
「龙哥,你……喜欢我吗?」在交心的刹那,她私心地希望他能先表态,也代表她仅有的最後矜持。
「为什麽这麽问?」他惊讶极了,忙不迭地将她翻转过身。「我以为我表达得够清楚了。」要不是喜欢她,他怎会捧醋狂饮?要不是爱她,他又怎会心神不宁?这一切的一切,全是她惹的祸!
「我怎麽会清楚?」羞恼地捶打他的胸口,她有满腹的怨怼想说。
每次他都说得这麽模糊、这麽混沌,她自认不是个聪明的女人,没办法确切地明白。
「你从来没说过喜欢或爱我,甚至跟大家说只当我是妹妹,我怎麽会清楚?」女人原本就此男人更没安全感,他都可以担心了,难道她不能害怕吗?
「那个……那个……」蠢毙了!龙毅愣得说不出话来。
他当初怎会愚蠢得认为自己能将她当妹妹呢?没有人会对自己的妹妹做这种「乱来」的事啊!
「如果你只是想要一个暖床的女人,请原谅我做不到。」等下到他一句爱语,她的心碎成片片;捞起被他褪去的衣裙,趁着他怔仲的时刻拉开门就跑。
「筱筠!」听到她开门的声音,他才由思绪里清醒,下意识地拔腿要追,却一头撞上猛然阖上的门板,硬是将额头撞出一个包。「该死!」
怎 办?他把事情搞得更糟了!这下子要怎麽让她回心转意,重新接纳他拙到毙的感情!?
☆☆☆
在房里走来踱去,龙毅烦乱得快把头发拔光了,到最後无计可施,硬着头皮往陶筱筠的房间走去。
「筱筠?」他轻敲她的房门,却完全没有回应。「你睡了吗?筱筠?」不死心地一敲再敲,声声敲痛她的心坎。
陶筱筠躲在棉被里哭得眼睛都肿了,她紧抓着枕头盖住耳朵,不想听他令自己心痛的声音。
深叹口气,门外的龙毅霍然明白她的蓄意沈默。他敲门敲了这麽久,就算睡死了都该有回应,她却怎麽都不回答,不是蓄意的是什麽?
直到他不再敲门後的五分钟,陶筱筠拿下盖住耳朵的枕头,略带犹豫地下了床,不放心地走至门边,却又听到他的声音响起,双足顿在门前不敢轻举妄动。
「筱筠。」龙毅的头痛得快爆了,一方面因为不知道该怎麽解释自己情感的转变,另一方面,则因为额头上的包。「你知道我的嘴笨,好听话我又不会讲;我没办法像别人满口甜言蜜语,可是我对你是真心的。」颓丧地背靠着她的门板,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他想到什麽说什麽,疲惫的身躯缓缓贴靠着门板滑坐在地砖上。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就是我们……的那个晚上,你说了自己不知道什麽时候爱上我;若真要推算起来,我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对你动了心,也是到那天晚上才……」懊恼地扒扒头发,他仿佛能体会伍子胥一夜白头的痛苦。
陶筱筠动容地蹲在门板前,双手贴着门板,想由薄薄的木门感觉他的真心,双眸泛起水雾。
「哎~~」他陡地叹了好大一口气,令门里的陶筱筠心跳漏了一大拍。
「会说把你当妹妹,其实是不想让你被人误会。公司里人多,人多口就杂,口杂说的话就会没个节制;说起来也是我不好,太习惯你在身边,不知不觉也让大家误会我们的关系--啧!这麽说也不对,现在我们真的有了关系……」哎哟!简直越描越黑了嘛!这张嘴真的笨死了!
听见他的嘟嚷,猜想他烦躁、懊恼的神情,她不禁微微一笑,笑中带泪。
「呃,也不是啦,就那天嘛,有员工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回公司就开始嚼舌根啦!然後,为了杜绝你被流言伤害的可能,我就……哎哟!烦死了!到底要怎麽说你才会懂嘛!?」说到後来,他仰高颈子放松地贴在门上,装死。
反正筱筠又不理他,现在也没人瞧见,再丢脸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陶筱筠感受到他想保护自己的体贴,她感动地慢慢起身,知道他一定还没走,伸手由房里拉开门板--
「哇~~」龙毅没料到她会由里面开门,放松的身躯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之下,整个上半身急遽往後仰--「叩!」然後终止在後脑勺撞上地板的瞬间。
「痛!痛痛痛痛痛……」该死的!他从来不知道地砖这麽硬!
「龙哥!」陶筱筠也没料到他会贴着门板坐在地上,反应不及之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後脑和地砖亲热。「你、你有没有怎麽样?」她吓坏了,连忙蹲下来扶起他的上身,检视他後脑的伤。
「痛啊!」他痛眯了眼,更往她怀里贴近了些。「痛死我了!」就算他再笨、再蠢,至少还懂得藉机使力的道理,趁着她同情心泛滥的同时,他偷偷环抱她的腰。
「你後脑肿了一个包……」她摸到那个凸起,眼睛不经意地扫过他的前额,瞬时双眼瞠得更大。「怎麽……前面也一个包!?」她全心全意注意着他的伤,浑然不觉他环绕腰际的手臂。
「刚才被你甩上的门撞的。」他可怜兮兮地哭诉着。
「我?」她愕然,没想到他的伤口都是自己在不知不觉中造成的。「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筱筠。」伸手轻抚她忧心的脸,他的心里涨满感动。「你不是气我气得要命,为什麽还关心我?」就知道她口是心非,就算她再怎麽狠心,都不可能丢下他不管,注定一辈子为他操心。
陶筱筠微愣了下,双颊不争气地泛起桃红。「我……」
「别说任何言不由衷的话。」任何的言不由衷都只会扼杀爱情,不管对象是谁都一样。「我绝对没把你当成暖床的女人,我是真的--」
捣住他叨絮的薄唇,哭肿的眼又晕红了。「别说了,别说了……」
「不能不说。我的嘴已经够笨了,再不说你不是更怨我、更不肯原谅我?」拉下她的手,他的眼瞳里只有一种光芒,深情的光芒。「你说我从来没说过爱你的话,不知道我现在说还来不来得及?」
鼻尖发酸,她抑不住地轻泣着,微微点头。
将她的手拉至胸口,他感觉自己的胸口不断发烫,似乎想传递跃动的真心让她知道。「我、我说了,你可别笑我。」舔舔乾燥的唇,他在临门一脚之际又退缩了。
「你还是笑起来比较漂亮。」不需经过大脑思考,这句话彷佛早巳在他脑里酝酿许久。「说起来又是我不好,这阵子常惹你哭。」
陶筱筠吸吸鼻子,暗叹一口气。他到底要不要说那句话?是他自己说要讲的,她可没逼他喔!可是她等了那麽久都没听到那句真心话,忍不住私下埋怨起他来。
「听到了吗?筱筠?」摊开她的掌心平贴在胸口,他的声音和眼瞳一样,在在漾满了柔情。「听到我的心跳了吗?每一个跳动都代表一句『我爱你』,它会一直说下去,直到你听腻了为止。」事实上,是说到他向上帝报到为止。
陶筱筠又哭了,这回真的是喜极而泣,为他像诗般的缠绵爱语。
「怎麽又哭了?」轻叹口气,指尖拭去她颊畔的滴滴泪珠。「还不肯原谅我?」
摇头再摇头,她依旧无语。
小心觑着她的泪颜,感觉心跳控制不住加剧。「那……是不是该换你说了?」她臊热了小脸,欲语还休。
「不公平!」他不是那麽斤斤计较的男人,可是对感情方面,他小器得令人可耻。「我说得那麽快又那麽急,还说了那麽多次,你竟然连一句都舍不得对我说!?」他指的是自己的心跳,开始算计其中的相对值。
陶筱筠轻笑了声,终於给他答案;低头吻上他的唇,诉说着绵密的爱意。
龙毅怔愣半晌,感觉她的小舌描绘着自己的唇线,他的喉咙发出一声低吼,霍然翻身将她压在地砖上--
「龙哥?」天!他的动作好快!
「放心,我不会让你跟我一样,撞得满头包。」他的大掌顶着她的後脑,没让她受到丝毫撞击。
「讨厌!」心疼地轻抚他额上的肿包,彷佛能为他拂去疼痛。
他蹙起浓眉呻吟了声,低头埋进她的颈窝。「到床上去好不好?」地砖太硬了,他是无所谓,但纤细的她恐怕承受不了。
「到床上做什麽?」满是羞意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她佯装不懂。
「做爱。」他忍得够久了!「让我确定你是我的,不会让别人把你抢走。」
他没忘记她对那个男人的笑,像把犀利的锐剑,将他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