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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臀,极为空幻的满月, 当你蒙住眼睛,也能从眼中进出, 从星星中落下的那荒谬的光芒。
由于那家伙激动难抑,爱丝泰勒便放下脚来说:
‘我的亲王,别在餐车上流水,否则别人会怎么看待我们?请允许我谢谢您那伟大的诗篇。尽管我正要离开法兰西喜剧院……但有关剧院的一切我都十分关心。’
‘但是,您为弗朗索瓦.约瑟夫演过之后,打算干什么?’奠尼说。
‘我的梦想是……成为歌舞杂耍咖啡馆的一个明星。’爱丝泰勒说。
‘要当心!’莫尼说:‘“中落下的荒谬的克拉尔蒂先生”会与您闹个没完的。’
‘这你别管,莫尼,再朗诵点诗我听听,然后再去睡觉。’
‘好的。’莫尼说着便即兴朗诵了下面的神话:
《赫拉克勒斯和翁法尔》
战败的翁法尔的臀部瘫软了。 ‘你觉出我那家伙锋利吗?’ ‘真带劲!狗弄垮了我! 是在做梦吗?挺得住不!’ 赫拉克勒斯戮她屁股。
《比拉坶与帝斯贝》
蒂斯贝夫人发狂地说: ‘宝贝!’ 比拉姆弯着腰在捅她: ‘亲爱的贝!’ 美人儿说:‘嗯!’ 然后,她完全如同她的男人, 一样快活。
‘真棒!带劲儿极了!真了不起!莫尼,你是一位最神圣的诗人,来卧铺车弄我,我已魂不守舍了。’
莫尼付了餐费。玛丽艾特和柯尔纳勃在无精打采地互相对视着。莫尼在过道里塞给卧铺车厢职员五十法郎;后者让这两对男女进了同一个卧铺间。
‘您到时候同海关打声招呼,就说我们没什么可申报的。’莫尼对戴大盖帽的职员说:‘到边境前二分钟,您敲敲我们的门。’
进到车厢,四人立即脱了个精光。玛丽艾特是第一个脱光的。莫尼还从未见过她光身子,但他想起了她的浑圆粗壮的大腿以及她那遮挡住凸现阴户的大片阴毛。她的双乳如同莫尼和柯尔纳勃的那家伙一样地硬挺。
‘柯尔纳勃,我来戳这个漂亮姑娘,你来捅我屁股。’莫尼说。
爱丝泰勒脱得较慢,等她脱光了的时候,莫尼已经像猎兔狗似的捅进玛丽艾特的阴户里去了。玛丽艾特快活了,开始摇动她的肥臀,打在莫尼的肚子上,啪啪直响。柯尔纳勃把他那短而粗的家伙捅进莫尼的肛门。莫尼骂道:
‘开车的蠢猪!我们都待不稳了。’
玛丽艾特像只母鸡似的咕咕着,并像葡萄园中的斑鹑似的摇晃着。莫尼的双臂搂住她,按住她的双乳。
他欣赏爱丝泰勒的美貌,她的发型出自高级理发师之手,她是一位各个方面都现代化的女子:波浪型的秀发用玳瑁梳子别着,梳子的颜色与其头发所染的绝妙颜色相得益彰。
她的胴体优美迷人。她臀部健壮,高高蹶起。恰如其分地化了妆的面部,给人以一种高级妓女的高傲神气。两只乳房微微有些下垂,但却十分相称,小小的宛如两只梨子。当你去抚弄它们时,那两只乳房柔软滑润,好像是摸着了奶羊的奶子。当她转身时,它们弹跳着,就像是两个卷成圆球的细麻布手绢,被人们在手中抛掷着。下身的肉块上,只有一小撮细如丝的毛。
爱丝泰勒上到卧铺上,一踢蹬,把两条健壮的大腿架在玛丽艾特的脖颈上,阴户正对着玛丽艾特的嘴。后者把鼻子伸到她的屁眼上,开始贪婪地舔了起来。爱丝泰勒已经将舌头伸进玛丽艾特的阴户里,同时在吮吸玛丽艾特火辣辣的阴户和莫尼那在其中狂乱地抽动的大家伙。
柯尔纳勃幸福无比地观看这一场景。他的那玩艺儿深深地插在莫尼多毛的屁眼里,徐缓地抽动着。突然问,爱丝泰勒开始发狂了,臀部在玛丽艾特的鼻子前面抖动起来,玛丽艾特也开始狂舔猛扭起来。
爱丝泰勒那穿着黑丝裤和路易十五式带跟鞋的两条腿,在左右两边地这么踢蹬着,突然柯尔纳勃的鼻子重重地被脚掌挨了一下,金星直冒,鲜血直流。
‘婊子!’柯尔纳勃吼道。
为了报复,他狠命地捏莫尼的屁股。莫尼恼了,猛咬正在哼唧排卵的玛丽艾特的粉肩。玛丽艾特一疼,便一口咬住她女主人的阴户,后者歇斯底里地夹紧架在玛丽艾特脖颈上的两条腿。
‘憋死我了!’玛丽艾特艰难地喃喃道,但没人听她的。
爱丝泰勒两腿夹得更紧了。玛丽艾特的脸成了酱紫色,吐着白沫的嘴停在其女主人的阴户上。
莫尼嚎叫着在没了生气的阴户里射精了。柯尔纳勃两眼暴突,一边在莫尼肛门里射精,一边有气无力地宣称:
‘如果你怀不了孕,你就不是个男人!’
四个人全瘫倒了。爱丝泰勒躺在卧铺上,咬牙切齿地四处挥动着拳头,踢蹬着腿。柯尔纳勃对着门缝撒尿。莫尼在用力地从玛丽艾特的阴户里拔出他的那玩艺儿,但却未能成功,玛丽艾特的身子一动不动。
‘让我出来。’莫尼对她说。他抚摸她,然后捏她的屁股,咬她,但全不奏效。
‘来掰开她的大腿,她昏过去了!’莫尼对柯尔纳勃说。
莫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夹得贼紧的阴户里将自己的那玩艺儿拔了出来。然后,他们试图抢救玛丽艾特,但无回天之力。
‘妈的!她翘辫子了!’柯尔纳勃声称:‘没错儿,玛丽艾特是被她女主人两腿夹死的。她死了,救不活了。’
‘我们捅漏子了!’莫尼说。
‘是这个混帐娘儿们干的。’柯尔纳勃指着已经开始平静了的爱丝泰勒说。他从爱丝泰勒化妆匣里拿出一把头刷,狠狠地敲打起她来。刷毛刺着她,好像反而使她更加激动不已。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这是约定的暗号。’莫尼说:‘再过几分钟,就要过边境了。我发过誓,必须再干一次,在法国和德国同时进行。你来捅玛丽艾特。’
莫尼那家伙硬梆梆的,扑向爱丝泰勒;后者岔开双腿,热辣辣的阴户在恭候他。她嚷道:
‘捅到底,喔!……喔!……’
她的臀部疯狂地拱动着,嘴里流着口水,与脂粉搅和在一起,弄脏了下巴和胸脯。莫尼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并把头刷把儿捅进她的肛门。爱丝泰勒又一阵激动,狠命地咬莫尼的舌头,疼得莫尼把她掐出血来,让她松口。
这期间,柯尔纳勃将玛丽艾特的尸体翻转过来。她的面色紫得吓人。他掰开她的屁股,把他那大伙艰难地塞进屁股洞洞里去,随即疯狂地抽动起来。他用手大把大把地揪下死者的金发,用牙撕咬她雪白的脊背,鲜红的血喷涌而出,随即凝固,仿佛雪地红梅。
射精之前不久,他把手伸进尚温热的外阴,接着,整只骼膊捅了进去,掏出不幸女佣的肚肠来。在他射精的时候,他已掏出二米长的肚肠,围在自己的腰问,宛如救生带。
他边射精,边呕吐,既是由于火车的颠簸,也是因为他感到激动。莫尼也刚射精;他惊呆地望着自己的男仆在往女尸上呕吐。一片污秽狠藉,不堪入目。
‘臭猪!’亲王吼道:‘我答应你娶这个女子的,可你却奸污了她的尸体,你不得好死。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么喜欢你,非把你像狗似的宰了不可。’
柯尔纳勃满身血汗,最后呕了几下,站了起来。他指指爱丝泰勒;后者睁大了眼睛惊恐万状地瞅着这可怕的场面。
‘罪魁祸首是她。’柯尔纳勃说。
‘别没良心。’莫尼说:‘她给了满足奸尸乐趣的机会。’
火车正行驶在一座桥上,莫尼站在门前观赏莱茵河的浪漫景色。眼前一片绿油油的,渐渐舒展蜿蜓开去,直到天际。
现在是早晨四点,一些乳牛在草场上吃草,有些孩子已经在德国椴树下跳起舞来。一阵单调哀婉的短笛声,表明一个普鲁士团队的存在;单调的旋律与车轮过桥的轰隆声、以及火车沉闷的行进声凄惨地交织在一起。几座生气勃勃的村落使数百年城堡盘踞的河岸有了活跃的气氛,而莱茵河地区的葡萄园把整齐划一、宝贵精美的镶嵌画展现至天边。
莫尼转过身来时,看见残忍的柯尔纳勃坐在爱丝泰勒的脸上。他那巨大的臀部盖住了女演员的面部。
他握着一把刀,在爱丝泰勒颤动的肚子划着,使她的身子短促地弹跳着。
‘等等。’莫尼说:‘坐着别动。’
莫尼说着便躺在了爱丝泰勒的身上,把他那硬梆梆的阳具塞进了没了生气的阴户中去。他如此这般地享受被杀死的爱丝泰勒的最后痉挛。她那最后的痛苦大概十分剧烈。莫尼把双臂沾满肚子中涌出的热血。当他射精时,爱丝泰勒已不再动弹了。她僵直着,翻着白眼。
‘现在得赶紧溜之大吉。’柯尔纳勃说。
他俩擦干净身子,穿上衣服。早上六点了。他俩跨出门去勇敢地躺在飞驶列车的踏板上。然后,柯尔纳勃一声令下,二人慢慢地落在铁路道碴上。他俩稍稍茫然地站起来,倒是没有摔伤,然后,向迅速减慢、远去了的列车高高地挥手致意。
‘正是时候!’莫尼说。
他俩来到第一座城市,休息了两天,然后又乘火车去布加勒斯特。
东方快车上的两具被害女尸足足让报纸刊登了半年。凶手没能找到,此案只好算在嗜杀成性的剖腹杀人者雅克头上。
*** *** *** ***
莫尼在布加勒斯特接受了塞尔维亚副领事的遗产。因为他与塞尔维亚殖民地的关系,有一天晚上,他接受了邀请,去纳塔莎.柯洛维奇家参加了晚会。纳塔莎是因敌视奥布雷诺维奇王朝而被囚禁的上校的妻子。
莫尼和柯尔纳勃晚上八点光景到来。美丽的纳塔莎待在一间挂着黑帘子的客厅里。客厅里亮着昏黄的烛光,装饰着死人的胫骨和骷髅。
‘维伯斯库亲王,您将参加反塞尔维亚王朝委员会的一次秘密会议。’美妇人说:‘今晚想必是要确定处死卑鄙的亚历山大及其婊子老婆德拉加.马什内,并决定比埃尔.卡拉热维奇恢复其祖先的王位。如果您把您看到的和听到的泄露出去,一只无形的手将要您的命,不管您逃到哪里。’
莫尼和柯尔纳勃点头称是。反叛者们脱得一丝不挂;美丽的纳塔莎在展示她那绝妙的胴体。她的臀部光亮闪闪,肚子上覆盖着一片浓密的又黑又卷的毛,一直伸延至肚脐。
她在一张铺着黑床单的桌子上躺下。一位身着教服的东正教神父走进来,放置好圣瓶。开始在纳塔莎的肚子上做弥撒。莫尼待在纳塔莎身旁;她抓住他的骚根,在弥撒进行之中,开始吮吸起它来。柯尔纳勃扑向安德列.巴尔,捅他的屁股,而后者则风趣地说:
‘我以这根使我快活无比的粗家伙起誓,奥布雷诺维奇王朝很快得完蛋。使劲儿,柯尔纳勃!你捅得我那玩艺儿硬梆梆的了。’
他站在莫尼身后,用自己那硬家伙捅进莫尼屁股,而后者正好将精液射在了美貌的纳塔莎嘴里。众反叛者见状,全都互相疯狂地捅了起来。整个屋里,男人的屁股里全塞满了大家伙。
东正教神父也被纳塔莎弄得射了两次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