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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哎哟!哎哟!你撩得我好痒痒呀。我全湿了……’
‘你的毛真浓密……劈啪,劈啪。我非得把你的屁股打红了不可。啊,它没生气,你一动弹,它好像在笑似的。’
‘靠近点,我好替你解扣子。把这想到它妈妈怀里暖和的大家伙露出来。好漂亮呀!它的头红红的,没有毛,不过,根部倒是有点毛,又硬又黑。这个小可怜真漂亮……来,莫尼,我要舔它,吮吸它,让它射精……’
‘等一等,瞧我来露一手……’
‘啊!真舒服。我感觉到你的舌头舔在我的屁股沟里了……它进去了,在舔哩。啊……真舒服……你整个脸都贴上去了……啊!你的胡髭刺痒了我,你在流口水……蠢猪……你在流口水。把你那大家伙给我,让我来吮吸……我渴了。’
‘啊!艾莲娜,你的舌头真灵活呀。如果你这样灵活地教拼音,你该是一位好老师……啊!你在用舌头舔我龟头上的洞洞……你在用热呼呼的舌头舔弄那缝缝。啊!你真无与伦比,我舒服极了!……’
‘…………’
‘别吸得这么厉害。你把我那龟头整个儿地含在你的小嘴儿里了。你弄疼我了……啊!你弄得我好痒痒啊……啊!别捏我的卵蛋……你的牙齿好尖啊……就这样,含住龟头,就对那儿下功夫……你很喜欢龟头吧……小母猪……’
‘…………’
‘啊!啊!……啊!……啊!……我……我……射,射精了……小母猪……你全吞进去了……喔,把你那阴户给我,我又硬了,让我来亲亲……’
‘使劲儿……舌头动快些……你觉得阴蒂大了吗……捏捏……对了……把大拇指伸进阴户,把食指捅进肛门。啊!好舒服呀!……好舒服!……喔哟!听见了吗,我的肚子快活得咕咕的……就这样,使劲捏……舒服极了……喔哟!……混蛋!好极了……来捅我……快把你那玩艺儿给我,让我把它舔硬……’
‘…………’
‘来,你在我上面,咱们来个六九式……你那家伙硬了,蠢猪。没到底,往里捅呀……等等,毛给黏住了……亲亲我那儿……就这样,好舒服……捅到底,好,就这样,别抽出来……我夹住你了……我夹紧屁股了……真带劲儿……我快活死了……莫尼……你让我姐姐也这么舒服的吗?……往里……要捅到我的心窝里了……真的是快活死了……我憋不住了……亲爱的莫尼……我们一块排泄吧。啊!我憋不住了,我要泄了……要排卵了……’
莫尼和艾莲娜同时达到高潮。然后,他用舌头舔干净她的阴户;她也同样舔干净了他的那家伙。
当他俩穿衣服时,只听见有个女人发出惨叫。
‘没什么。’艾莲娜说:‘旺达在揍纳代热的屁股哩。旺达是将军的女儿,我的学生;纳代热是旺达的女佣。’
‘让我看看怎么回事。’莫尼说。
艾莲娜穿了一半,领着莫尼来到一间没有家俱的阴暗房间,有扇玻璃内窗朝向一间闺房。将军的千金旺达是一个十七岁的挺漂亮的少女。她抡起一根哥萨克骑兵的马鞭,猛抽一位十分美貌的金发女子;后者四肢朝下,趴在她面前,裙子撩起。那金发女子就是纳代热。她的屁股挺美,又大又圆。鞭子似雨点,又细又密地打在她的臀部。每抽一下,纳代热便一弹一跳的。屁股好似肿得老高,留下了一个个的血斜十字鞭痕。
‘主人,我再也不敢了。’被鞭打者嚷叫道。她站起来的时候,显出一个张得很大的阴户,掩映在一片浓密的无光的金毛之中。
‘你滚吧!’旺达朝纳代热的阴户踹了一脚吼道。纳代热嚎叫着跑走了。
然后,旺达小姐前去打开一间小屋,出来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女,单薄,褐发,一脸淫秽相。
‘她叫爱达,是奥匈帝国大使馆译员的女儿。’艾莲娜对着莫尼耳朵悄悄地说:‘她同旺达干风流事。’
果不其然,爱达把旺达推倒在床上,撩起旺达的裙子,露出一大片阴毛来。那还是一片处女地,长长的阴蒂显现出来,像一根小指头,爱达疯狂地吮吸着。
‘亲吧,我的爱达。’旺达情意缠绵地说:‘我的劲儿上来了;你大概也一样。再没有什么比抽打纳代热那样的肥臀更刺激的了。别再亲了……我现在得弄你了。’
爱达裙子撩起,靠在旺达的身边。后者的粗小腿与前者那细长结实的褐色大腿形成强烈反差。
‘真滑稽!’旺达说:‘我用阴蒂奸污了你,可我自己还是处女。’
她俩已经干将起来。旺达发疯似的接紧爱达。她抚弄了一会儿爱达那几乎尚无毛的阴户。爱达说:
‘亲爱的旺达,我亲爱的丈夫,你的毛真多!弄我!’
旺达那阴蒂立即捅到爱达那裂缝里,她的美丽浑圆的屁股也疯狂地摇动。
莫尼为眼前的场面所激动,一只手伸到艾莲娜的裙下,娴熟地搔弄起来。艾莲娜投桃报李,一把揪住他的大尾巴,一边慢慢地抚弄着,一边看着旺达和爱达发狂。莫尼的那玩艺儿被弄得热辣辣的,他伸直腿,使劲捏弄艾莲娜那小肉肉。
突然,满脸通红、披头散发的旺达从爱达身上站起来,从烛台上拿起一根腊烛,完成了她那很发达的阴蒂开始的事业。旺达走到门口,唤来纳代热;女佣吓得要死。漂亮的金发女佣,在女主人的喝令之下,解开胸衣,露出两只丰乳,然后,撩起裙子,伸出屁股。旺达那硬起来的阴蒂立即往女佣那细腻的屁股塞,像男人似的抽动起来。
爱达上身已经裸露,平坦但却好看,她继续在做她那腊烛的游戏。她坐在纳代热的两腿上,很内行地吮吸她的阴户。这时候,被艾莲娜用手捏弄骚根的莫尼射精了,精液在隔着他俩的那玩艺儿上流淌。他们害怕被人发现,赶忙走开。
他俩搂抱着来到一条过道里。
‘门卫跟我说:“将军正把他玩艺儿泡在鸡蛋里哩。”那是什么意思?’莫尼问道。
‘你瞧,’艾莲娜回答。
通过一扇开着一条缝的门,可以看见将军工作室里的情景。莫尼隐约看到自己的上司站着,正在捅一个俊俏的小男孩。小男孩那栗色卷发垂及双肩,美丽的蓝眼睛透着古希腊的青年男子们的无辜:是众神让这些青年男子死的,因为众神爱他们;他那漂亮的雪白结实的屁股,好像只是羞怯地在接受颇似苏格拉底的将军送给他的那家伙。
‘将军在亲自培养他十二岁的儿子。’艾莲娜说:‘门房的暗喻不明确,因为将军不是在自我培养,而是找到了这一合适的方法,来培养造就自己儿子的思想。他在从根本上向儿子灌输一种我觉得比较牢靠的科学,而小王子日后可以不害躁地为帝国的准则效劳。’
‘乱伦可创造奇迹。’莫尼说。
将军似乎快活到了极点,他那带有血丝的眼白在翻动着。
‘塞尔日!’将军上气不接下气地喊:‘这玩艺儿虽不满足于捅你,但也完成了把你造就成一个完美的男人的任务,这你感觉到了吗?要记住,索多姆是文明的象征。同性恋使男人变成神明,而一切不幸都是因两性声称互相吸引而导致的。今天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拯救不幸而神圣的俄国,那就是,让男人相互做爱,而令女人学习女子同性恋的课程。’
将军快活地呻吟了一声,在他儿子那漂亮的屁股里射了精。
第六章
对亚瑟港的围城开始了。莫尼和他的勤务兵柯尔纳勃同勇敢的斯特塞尔的部队一起被围困在里面。
当日本人竭力突破铁丝网围着的城垣时,要塞的保卫者们对每时每刻都在威胁着其生命的炮击坦然处之。照样一个劲儿地光顾照常营业的欢歌笑语的咖啡馆和妓院。
那天晚上,莫尼在柯尔纳勃和几名记者的陪伴下,美美地进了一顿晚餐。他们吃了一块上等马里脊肉、港内钓来的鲜活鱼以及一些菠箩罐头,外加上等香槟酒。
实话实说,用饭后甜食时,没想到一颗炮弹炸开了,掀掉餐馆一角,炸死了几位顾客。莫尼遇乱不惊,镇静地就着烧着的桌布点燃雪茄,然后,同柯尔纳勃去了一家歌舞杂耍咖啡馆。
‘那该死的科科德里奥夫将军。’在路上,莫尼说:‘他想必是一位卓越的战略家。早料到亚瑟港要被围困,就把我给派了来,好报复我,因为他同他儿子乱伦被我撞见了。我得像奥维德一样,因眼睛之过而抵罪,但我是不会呜冤叫屈的,我宁可好生享受我剩下的时间。’
几颗炮弹呼啸着从他俩头顶上飞过。他们跨过一个被炸成两截的女人,就这么来到了‘小爸爸的欢乐’咖啡馆门前。
这是亚瑟港最下流的一家咖啡馆,他俩进去了。满屋子烟雾缭绕,一位德国歌女,红棕色头发,浑身肉鼓鼓的,带着很强的柏林口音,正在唱歌;懂德语的听众在疯狂地鼓掌。
然后,四名英国姑娘,是些卖笑女子,上台跳起大腿舞,陪之以美国黑人的步态舞以及类似巴西探戈的玛琪希舞。这四位英国女郎美丽可人,她们高高地撩起沙沙作响的裙子,露出缀着廉价饰物的长裤。幸好,长裤是开口的,大家有时可以隐约看到亚麻布长裤里露出的肥臀,或者遮住雪白肚腹的毛。当她们竖起大腿时,长满‘苔藓’的阴户便张了开来。她们在唱《我可爱的有棱角的姑娘》,比先前那位滑稽可笑的德国歌女更受欢迎。
有几个俄国军官,可能是太穷,嫖不起女人,只好睁大眼睛,一边欣赏这伊斯兰教意义上的天堂式的节目,一边在有意识地手淫。
不时地,一箭精液猛然射了出来,落在邻座的军服上,甚至胡须上。
几位英国姑娘演完后,乐队奏起一支响亮的进行曲,舞台上演出了一个惊人的节目。演出者是一对西班牙男女,他俩的斗牛士服给观众产生了强烈的印象。观众们和着乐曲跟着唱了起来。
那西班牙女子十分标致,四肢匀称。一张完美无缺的苍白的鹅蛋脸,两只乌黑的眼睛闪闪发亮。她髋部壮实;衣服的闪光片金光耀眼。
那斗牛士矮健粗壮,臀部也是棱角分明,想必是雄性使然。
这有趣的一对先是向大厅里挥动右手,左手却贴于弓形髋部,真是令人艳羡嫉妒的一对狗男女。然后,他俩以西班牙方式淫荡地跳起来。西班牙女子把裙子撩到肚脐上结好,露出肚脐的毛来。她的长腿穿了一双红丝袜,直到大腿的四分之三处,然后,用金色吊带吊在胸上。吊带上还结有丝带,拴着贴着臀部的一个黑丝绒半截面罩,遮住屁眼。阴户上覆着一丛微卷着的蓝黑毛。
斗牛士边唱边掏出很长很硬的阳具。他俩就这样跳着,肚子前挺,仿佛在互相寻觅,互相躲闪。西班牙女子的肚子像突然涌浪四起的海水一般扭动着,仿佛吃了春药,劲儿上来了。
突然间,像着了魔似的,这对男女的阳具和阴户对接上了,大家以为他俩干脆要在台上交欢了。
但并不是这么回事。
斗牛士用他那直挺的阳具,抬起双腿并拢的女子,使之双脚离地。他转了一圈。然后咖啡馆仆役们在观众头顶上方三米处拉起一根钢丝。下流的走钢丝演员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