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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大口大口的血从青龙的嘴里涌了出来,“我青龙一辈子没多少朋友,但我直把你当成兄弟,今天输给一个女人,我好不甘心!”
我无言。
青龙已经回光返照,他一把抓着我的手,嘶道:“新义会的兄弟交给你了,你要小心……”
“龙哥!”我紧紧抱着他的尸体。
青龙果然没有把和我一起出海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当所有人的找不到青龙,整个新义会乱成一团。群龙不能无首,十天后新义会召开了大会,大家一致推举我为代会长。
我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下来,一种高高在上的权威像一剂兴奋剂。我很快清理了凡有可能与冰有牵连的人,包括别墅的那些守卫和炳叔。
三个月后,在一个月圆之夜,我向冰求婚,冰答应了。
其实我有心病,因为冰希望我离开黑道。她虽然一直没提,但我觉得她终有一天会提出来的,我又该如何决择?
一天冰和我说,她想去旅游散散心。我问她想去哪里,她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就去杭州吧。”
第二天,我安排好会里的事务就和冰一起去了杭州。
我们玩得很愉快,就在返回的前一天,突然接到消息,警察雷霆出击,将新义会高层全部逮捕,从传来的消息判断,新义会一定出了内鬼,否则警察不可能掌握那么多的证据。
“新义完了。”冰道。
“是的。”我痛苦着抱着头将身体埋在沙发里。
“阿虎,我得告诉你一个事情。”
“什么?”
“我是国际刑警!”
冰的话像睛天霹雳,我从怀中拿出枪,指着冰。
“你乔装杀手就是为了潜入新义会?”
“是的。”
“为什么要杀洪爷?”
“杀了洪爷,洪兴就会垮台,而你们会信任我,可以获取更多的机密。”
我狂笑起来,“为了任务,好,好!原来你和我上床也是为了任务。”
“阿虎,你应该理解我,我不得不这样去做。”
“太好笑了,我理解你,为怎么能够理解你?”
“因为你是个卧底。”
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我是黄Sir的女儿,是她唯一亲生的女儿。父亲死后我回到香港,在他一个非常隐匿的保险箱中看到这份保护令,碰巧救了你。”
“你为什么那时不说这事?”
“在警察局里有很多人被黑道收买,如果我爸爸还活着,他自然能够维护护你,而他一死,你根本没依靠,这个时候当警察,你会身处险境。我想等一年以后,事情平息了再帮你恢复身份,没想你却越陷入越深。阿虎,你曾经是一个卧底,一个警官,但你已经渐渐忘记了本性,陷得越来越深。”
“警察是什么?你知道整个警察局里有多少人收着黑钱?他们根本没什么黑与白,在新义会里讲义气的兄弟比警察里的人多。”
“这我也知道。但贩买毒品,会使多少人受害?地下妓院,多少纯洁的女孩被糟蹋?还有那些赌场,有多少人家破人亡?你们抢地盘,打打杀杀,这个社会充满了血腥,人心惶惶,这样做好吗?”
“你以为你是救世主,救得了那么多人吗?再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如此,弱肉强食,没什么不对的。”
“阿虎,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你以前是怎样的人,但我认识你后,你体贴,你对朋友讲义气。我也很痛苦,一方面是职责,一方面是我爱的人,你知道我有多为难。”
“你爱我?”
“是的。”
“为什么?”
“爱是说不出理由的,就像你可以为我杀掉青龙。”
我拿枪的手在发抖。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消息,我怀孕了,怀上了你的孩子。”
我的枪再也握不住了,掉在地上,我知道我已经别无选择了。经过很长时间痛苦的挣扎,我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冰还告诉我很多事,原来洪爷是杀黄Sir的主谋。还有黄Sir曾经留下一封信,信里有洛兰的身世,她竟然是洪爷的女儿。当年洪爷强暴了她的母亲,她母亲生下洛兰后就死了,黄Sir收养了她。
冰写了辞职信,她与我商定过一段时间回香港一趟,通过香港的接头人将信转给国际刑警总部,还有得把洛兰的世告诉她。做完这一些,我与冰商定去环游世界。
……
三个月后,我和冰回到了香港。在当新义会老大的几个月里,我私下买过几幢别墅,其中一幢在元朗大棠村。买这些房子是准备有难时作避身之所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我已经联络上了周警官,他晚上过来。”冰放下电话道。
“大概几点钟?”我问道。
“他没说,怎么了?”
“我和阿铭联系了,他会过来吃晚饭。我想如果给周Sir看到可能不太好,毕竟我正被通缉。”
“那我打个电话给他,就说我们要出去一下,让他十点左右过来。”冰说着又拎起电话。
冰刚打完电话,我听到门铃声,“是阿铭来了。”我起身去开门。阿铭左手拎着一只蛋糕,右手拎着一瓶红酒走了进来。
“你这是?”我有些诧异。
“今天是我的生日,这蛋糕是给我自己的,这酒是给老朋友饯行的。”他说到“朋友”两个字,我心中涌过一团暖流。这么多年来,我没几个真正的朋友,把我看作兄弟的人,下场都很惨,现在只有一个阿铭,我不能再失去这个朋友。
冰已经张罗好一桌丰盛的晚餐。她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系着鹅黄色围裙,加上已有四个月身孕,肚子微微隆起,怎么看都像一个漂亮的家庭主妇,而不像一个女警,更不会想到是一个杀手。
“阿虎,这一别可能相会无期,记得不管到哪里都要记得我这个兄弟。”阿铭一边动情地道,一边为我们倒上两杯酒
“放心,我阿虎永远不会忘记你这个好兄弟,来,干杯!”我一饮而尽。
“大嫂,你怎么不喝。”
“我怀孕,不能喝酒。”
“不行,今天是我的生日,这杯你一定要喝。”
“老婆,这是红酒,没关系的,大家这么高兴,就喝一杯。他老爸这么会喝酒,儿子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我笑着道。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我说是个女儿。”冰浅笑嗔道。我们都这么说,她不好意思,便将半杯一饮而尽,“就这杯,不要让我再喝了。”
“不会,不会。”阿铭连声道,举起杯中酒准备喝。这个时候呼机响了,他放下酒杯,看了看道:“对不起,我回个电话。”
“电话在里间,你去打吧。”
阿铭起身进屋后,冰在我耳边轻轻地道:“虎,我总觉得他有些古怪,他会不会出买你?”
“不会,我们是好兄弟,放心,他绝对不会出卖我。”
冰多虑了,如果阿铭是这种人,我早就在大牢里了。走私、贩毒,还有那段入魔的日子里强暴女人,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那就好。”冰松了一口气。
我挟了一口菜,忽然觉得手在抖,紧接着全身的力量似乎从身体某个洞穴不断流走,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冰在一旁道:“虎,不对!”
力量越来越枯竭,我连手也举不起来了,筷子落到地上。
“冰!”我发现连扭头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都做不了。
“虎,酒里有药,这是一种神经性麻醉剂,可以让人数小时像瘫痪一样,但神智却保持清醒。”冰曾在苏格兰受过严格的训练,对麻醉品有相当的认识。
“说得好,不愧是国际刑警。你还漏说了一点,虽然人不能动,但身体的感觉依然存在,会痛、会痒、也会兴奋。”阿铭拍着手从里间走了出来。他仍带着笑,但笑得有些狰狞。
“你准备把我交给警察?”我沉声道。
“NO、NO、NO。如果要把你交给警察,我两年前就交了,何必等到现在!”阿铭走到冰的身旁,抓起她的手握在掌心。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吼道。
“先别急,先来做个实验,看看我说得对不对。”
阿铭握着她的小指,用力一扭,我听到指骨“格”的被扭断的声音。冰没有叫,但那深深的吸气声却撕裂着我的耳膜。
“真是冰山美人,居然连小指被扭断都不吭一声,佩服!”
“阿铭,你疯了,她是你大嫂!”我狂叫道。
“哦,大嫂,我忘记了,你们是恩爱夫妻。”阿铭搬动着椅子,让我和冰面对面坐着。“恩爱夫妻应该这样的,对吧?”
“虎哥,大嫂真漂亮,我和你一起也玩过不少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大嫂的。”
阿铭站在冰的身后,双掌从上衣领子的开口处插了进去,握住了冰的双乳,“大嫂的身材是一流的,奶奶还蛮大的,摸上去真爽。”
看着冰被侵犯,我的眼睛都快滴出血来,“阿铭,住手!”我大吼着。
“为什么要住手?像大嫂这么漂亮的女人,足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
他双手用力一撑,“嘶啦”一声,冰薄薄的上衣被撕两片,纯白色的胸罩搭扣早已被解开,冰那令我着迷的乳房在阿铭的双掌中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为什么?我已经给你过提示了。”
阿铭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半尺多长的带着铜头的塑胶棍,“听说,电击能让女人的乳头勃起,你相信吗?”
他抓着冰一侧的乳房,挤压着让乳头突起,电棍的铜头触到了那红豆般的蕾芽,闪过一处耀眼的蓝光和“噼啪”声。冰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冰还是紧呀牙关没有吭声,但脸色已和纸一样白。
“为什么,为什么?”
我真打破头也想不通,阿铭居然会如此丧心病狂,我嘶声怒吼,却阻止不了曾是最好的朋友对冰的暴行。
冰的乳头在电流的刺激下坚挺了起来,阿铭很开心地用指头拨弄着,“红颜真是祸水,即使英雄也难过美人关。”
阿铭好色,我很清楚,难道是贪恋冰的美色才这样做?我沉声道:“阿铭,天下美女多得是,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住手,有话好好说。”
阿铭纵声狂笑,“说得好,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我为什么要抢我最好的朋友的女人!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真想不出为什么阿铭会这样做。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冰的身侧,褪去长裙,然后抬起冰的右腿,亵裤慢慢地褪落,从右边的足踝穿过,留在左边的大腿上。
“虎哥,记得以前一起开心的时候吗?我们一起喝酒、赌钱、玩女人,多开心!对了,我记得有一次,我们比赛,看看谁能用手指搞得女人来高潮,结果是你赢了。”
“是的。”我竭力让自己冷静,必须找出阿铭这样做的原因,才能有扭转局面的机会。
“我想试试,今天能不能用我的手指让大嫂兴奋起来,来,打个赌吧。”
阿铭拉了张椅子坐在冰的身侧,环抱着冰的腰,将冰的右腿搁在自己身上,手掌先在大腿上轻抚,然后抚摸到阴唇。他非常娴熟地撑开冰的阴唇,找到突起的阴蒂,有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