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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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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姆尼纳将军说:‘好好享受吧,亲爱的海迪,我也要快活了。’

  他的那玩艺儿对着中国小孩的后面,灵巧地大动起干戈来。当他达到性高潮时,便拿起腰刀,咬紧牙关,一边继续抽动,一边举起刀砍下中国小孩的头来。那小孩最后的抽搐使他产生巨大的快感,而血从小孩的脖子里喷涌而出。

  将军随即拔出阳具,用手绢擦擦,然后,擦拭他的腰刀,还把小孩被砍掉的脑袋拣起来,呈献给现已改换姿势的莫尼和海迪。

  切尔克斯女人海迪正骑在莫尼身上发狂。她的双乳在跳动,臀部疯狂地往上拱动。莫尼的两手在轻拍着她那绝妙的屁股。

  ‘你们看。’将军说:‘中国小孩笑得有多甜。’

  小孩的脑袋可怕地扭曲着,但这反而刺激两个征战的男女,他俩干得更加颠狂了。

  将军扔下小孩的脑袋,抓住妻子的髋部,把阳具插进她的屁股。莫尼的快感更加地强烈。两根阳具只被薄薄的一层壁隔者,互相碰撞着,使得海迪更加来劲儿。她像一条蝮蛇似的盘着,在咬莫尼。他们同时射精排卵。然后,三人分开。将军立即站了起来,举起腰刀吼叫着:

  ‘现在,维伯斯库亲王,您得死,您看见得太多了!’

  但莫尼不费吹灰之力便缴了他的械。

  然后,莫尼把将军手脚捆好,放倒在货车一角,靠着小男孩尸体。接着,他又同将军夫人一直撒欢到清晨。当他离开她的时候,海迪疲惫倦怠,都睡着了。将军手脚捆着也睡着了。

  莫尼回到费多尔的营帐:他们也同样混战了一夜。阿莱茜娜、库尔古琳娜、费多尔和柯尔纳勃。光着身子,胡乱地躺在大衣上睡着。女的阴毛上沾着精液;男的阳具都苦巴拉几地垂着。

  莫尼没有吵醒他们,自己在营区转游起来。同日本人的又一次交战在即。士兵们或在整装,或在早餐。几个骑兵在为自己的战马包扎。

  一位哥萨克骑兵手冷,正把手伸在自己牝马的屁股洞中焐着。牝马轻轻地嘶呜着。突然,那焐手的哥萨克站到马后的一把椅子上,掏出他那宛如长矛把儿似的又粗又长的家伙,美滋滋地伸进牝马屁股里。射了三次精之后才把阳具拔了出来。

  一名军官看见了这种不堪入目的场面,同莫尼一起走近那个士兵,强烈指责他如此放荡不羁。

  ‘朋友。’士兵对他说:‘手淫是军队的强项。凡是好兵都应该知道,战争期间,手淫是唯一被允许的爱恋行为。您也来吧,但别碰女人和牲畜。再说,手淫是极受称颂的,因为它使男人们习惯于即将出现的永久分离。两性的风俗、精神、习惯和趣味越来越大相迳庭。是看到这一点的时候了。如果想统治世界,我觉得有必要考虑到很快便将必不可免的自然法则。’

  那军官走开了。莫尼若有所思地回到费多尔的营帐。

  突然间,亲王听见一阵奇特的嘈杂声,仿佛是一些爱尔兰女子在为一位陌生男人的死而痛苦哭泣。

  待他走近,声音却变了,成了有节奏的生硬的哢嚓声,仿佛是一位疯狂的乐队指挥在用指挥棒敲打乐谱架,而乐队却反倒悄悄地在演奏。

  维伯斯库跑得更快了;眼前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场面。一队士兵在一名军官的指挥下,轮番地用长长的鞭子抽打着露到腰间的光脊梁。

  莫尼的军阶比指挥抽打的军官高,想代替他指挥。

  有人又带上来一个罪犯,是一个英俊的鞑靼小伙子,几乎不会说俄语。维伯斯库亲王喝令他完全脱光,然后士兵们开始抽打,清晨的凉意和抽他的鞭子都使他感到刺激。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他的镇定自若惹恼了莫尼。后者对着先前的军官耳语,让他赶快领一个酒馆女招待来。丰腴的女招待肥臀凸胸,快要把自己的军服撑破了。这个俊俏肥胖的姑娘因穿得紧绷绷的而有所羞涩,蹒跚着走了过来。

  ‘您穿戴不整,姑娘。’莫尼对她说:‘像您这么一个女人是不该打扮成男儿样的。为让您吸取教训,罚您一百鞭。’

  可怜的姑娘吓得浑身发抖;众士兵在莫尼的示意下把她扒得精光。

  她赤身露体,与那个鞑靼小伙儿形成强烈对照。

  鞑靼小伙儿修长,长脸,一对狡狯镇定的小眼睛。他四肢干瘦,酷似吃了一段时间蚂蚱。他骼膊上、胸脯上和细长的腿上,毛茸茸的;受过割礼的阴茎由于鞭笞而坚硬,龟头紫红,似醉汉呕吐物的颜色。

  女招待是布伦瑞克的一位标准德国美人儿,屁股沉甸甸的,仿佛是一匹健壮的良种卢森堡牝马落在了种公马群中了。一头淡金黄色无光泽的头发使她极富诗情画意,大概莱茵河的水妖与她也难分伯仲。

  一些很浅的金黄色毛垂在两腿中间。这丛毛完全遮挡住了鼓鼓的肉块。这女子透着健壮的气息,所有的士兵阳具全都自动地高高竖起。

  莫尼让人拿了一条鞭子来。他把它递在鞑靼小伙子手里。

  ‘混蛋!’莫尼冲着他,嚷道:‘如果你想免遭皮肉之苦,那就抽这个婊子吧。’

  鞑靼小伙儿二话没说,像个行家似的检查那根沾着铁屑的皮条鞭。

  女招待哭了,在用德语求饶。她那白里透红的胴体在哆嗦。

  莫尼喝令她跪下,然后猛踹一脚,让她把屁股拱起。鞑靼小伙儿先在空中挥了几鞭,然后高举起骼膊,猛地抽将起来。浑身筛糠的女招待却放了一个响屁,引得观看的众人及鞑靼小伙儿哄然大笑。小伙子鞭子都笑掉了。莫尼手里拿着一根鞭子,冲着他的脸抽打着说:

  ‘蠢货,我让你抽打,并没让你笑。’

  然后,莫尼又把鞭子给了小伙子,命令他抽打,先让德国姑娘习惯一下。小伙子一鞭一鞭地抽打起来。他那置于姑娘大屁股后面的阳具硬梆梆的,但尽管他骚劲儿十足,他的骼膊仍旧有节奏地挥动着。鞭子很软,在空中呼啸生风,清脆地落在紧绷绷的胴体上,抽得一条条血印。

  小伙子是个艺术家,鞭痕抽成了一幅书法图形。

  在脊椎下的屁股上方,鞭痕很快便组成了‘婊子’一词。

  众人热烈鼓掌,而德国姑娘的惨叫声越来越嘶哑。每抽一鞭,她的屁股都要颤动片刻,然后再抬起来,收紧放松个不停。大家可以看见她的屁眼和下方微开而湿润的阴户。

  渐渐地,她似乎适应了。每挨一鞭,脊背只微微弹起,屁股张开,阴户自然微启,仿佛突然产生一种不期然的快感似的。

  她很快便像是快活得喘粗气了。这时,莫尼撑住了鞑靼小伙儿的骼膊。

  他把鞭子又交给了小伙子;后者激动难耐,欲念难平,抓起鞭子又对着德国姑娘的光脊梁抽了起来。每一鞭都留下好几条深深的血印,因为鞭子落下之后,小伙子并不是立即举起,而是往回一带。这样带着铁屑的鞭条便剐下一点皮肉,溅得满处都是,军服上也沾满了血肉。

  德国女子不再觉得疼了,她蜷成一团,扭曲着,快活地发出丝丝声。她面孔通红,口流涎水。当莫尼让鞑靼小伙儿住手时,‘婊子’一词已经消失,因为她的脊背已血肉模糊。

  小伙子笔直地站着,手里拿着带血的鞭子;他似乎在请求什么,但莫尼却鄙夷不屑地看看他。

  ‘你开头挺好,结尾不行。这活儿干得太差劲儿。你像个蠢货似的在抽打。士兵们,把这女子抬走,给我带她的一个女伴来这边的营帐。里面没人。我将同这个可怜的鞑靼人待在这座营帐里。’

  他把士兵们抬着德国女子打发走了。莫尼同鞑靼犯人进了营帐。

  他轮起两根鞭子抽打起小伙子来。后者为刚才眼前那自己是主角的景像所激励,实在憋不住了,精液已在卵蛋里翻腾。莫尼抽得他阳具竖起,精液彪在营帐的帆布上。

  这时候,另一个女子被带来了。她穿着衬衣,是从被窝里硬抓了来的。她一脸惊愕、恐惧。她是个哑女,只有喉间在发出一些无音的嘶哑声音。

  这女子人很美,是个瑞典人。她原是一家酒馆老板的女儿,嫁给了父亲的合伙人——一个丹麦人。她于四个月前生了一个孩子,自己喂奶。她可能有二十四岁,两只充满乳汁的奶子把衬衣高高地撑起。

  莫尼一见到她,便把押送她来的士兵们打发走,心急火燎地掀起她的衬衣。瑞典女子的肥臀好似柱身,承接着一座美丽建筑。她阴毛金黄,可爱地微卷着。莫尼喝令鞑靼小伙子鞭笞她,同时他却在舔弄着她。鞭子雨点般落在漂亮哑女的骼膊上,而亲王却在用嘴在下方接着她阴户里滴落下来的‘玉液琼浆’。

  哑女骚劲上来了。莫尼脱去她的衬衣之后,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她弓在他身上,阳具深深地捅进白得晃眼的两条大腿之间。哑女的肥大而结实的臀部有节奏地一抬一抬的。莫尼用嘴叼住她的一只奶子,开始吮吸那美味乳汁。

  鞑靼小伙子一点儿也没闲着。他把鞭子甩得嗖嗖直响,狠狠地抽打哑女的屁股,使她更加上劲儿。他像发疯了似的抽打着,把那漂亮的屁股、雪白丰腴的粉肩、细滑的脊梁抽成横七竖八的血痕。莫尼因为已经干过多次,久久地未能达到性欲高潮,而哑女在阳具的快速抽动下已兴奋过十五次了。

  于是莫尼站了起来,见鞑靼人阴茎勃起,便命他像猎兔狗似的去捅似乎尚不满足的漂亮的瑞典女子,而他自己却拿过鞭子,猛抽小伙子的脊背。小伙子一边惨叫,一边享受快感。

  小伙子强忍着重重的鞭笞,没有躲闪,而是不停地拱动着。他把热呼呼的精液射进去五次,然后一动不动地躺在仍在激动地扭动着的哑女身上。

  莫尼在呵斥鞑靼人。他点燃一支香烟,在后者肩上胡乱烫着。然后,他把一根点着的火柴伸向鞑靼人卵蛋下面,烧得后者那不知疲乏的阳具又硬了起来。小伙子又抽动起来。莫尼复又举起皮鞭,朝着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子用尽全力地抽打着。鞭子落处,鲜血喷溅,发出啪啪的击水声。

  莫尼用法语、罗马尼亚语和俄语在怒骂着。鞑靼小伙子儿快活极了,但眼睛里却闪过一种对莫尼愤恨的目光。他懂哑语,用手在哑女眼前比划着。后者看得明明白白。

  快接近尾声时,莫尼又有了新的怪想:他把红红的烟头放在哑女湿润的乳头上,一滴乳汁浸灭了烟头,但哑女却咆哮着排卵了。

  她朝鞑靼人做了个手语,他立即拔出阳具。二人扑向莫尼,夺下他的鞭子。哑女拿了一条皮鞭,小伙子拿了一条长鞭。他俩两眼冒火,复仇的欲念促使他们凶狠地抽打起让他们疼痛的莫尼来。

  莫尼怎么喊叫、挣扎也无济于事,鞭子纷纷落在他身上各个部位。然而,鞑靼人担心报复一名军官后果不堪设想,很快便扔下长鞭,像那哑女一样,改用起一条普通短鞭来。

  哑女专门朝他的肚腹、卵蛋和骚根抽打。莫尼被打得乱蹦乱跳。

  这时候,哑女的那个丹麦丈夫,发现妻子不见了,因为他们的女儿哭闹着要吃奶,便抱着婴儿去找妻子。一名士兵告诉他妻子去的那个营帐,但没说她在那儿干什么。丹麦人嫉妒得发了疯,奔了过去,掀起帐门,闯了进去。

  眼前的景像很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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