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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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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莫尼急切地说:‘但先喝下这杯柠檬汁润润嗓子。’

  卡塔什上尉便说开来了。

  ***    ***    ***    ***

  我于一八七四年生于阿尔汉格尔斯克。很小的时候,每当受到处罚时,我都感到苦中有乐。降临在我们家的所有灾祸更增强并刺激了这种享受不幸的特性,肯定这是太多的温情所致。

  我父亲被杀害了;我记得我当时十五岁,因这一噩耗而第一次感到快乐。揪心与恐惧使我射精。我母亲疯了,当我去收容院看她时,听见她讲些污言秽语,我那玩艺儿就变硬。

  因为她以为自己变成了茅房厕所,而且想像着有人在她身上拉屎撒尿,白天得把她关起来,好让她想像厕所满了不能使用。她变得很危险,嚎叫着让人来掏厕所。我听着很难受。

  她终于认出我来了。

  ‘儿子。’她说,‘你不再爱你妈妈了,你去别的厕所解叟了。来,坐我身上来尿。有哪儿比在母亲怀里撤尿更好的?还有,儿子,别忘了,茅坑满了。昨天,有个啤酒商来我这儿尿尿,便肚子疼起来。我太满了,不能使用了。必须先叫掏粪工人来。’

  您相信不,先生,我恶心透了,难受极了,因为我爱母亲,但同时,听见这些脏话时,又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活。是的,先生,我快活得遗精了。

  我被送到军队,多亏自己有影响,所以留在了北部。我常去拜望在阿尔汉格尔斯克安了家的一个新教牧师家庭。牧师是英国人,有一个美妙绝伦的女儿,我怎么也无法把她的美貌向您描绘全了。

  有一天,在家庭舞会上,我们在跳舞,跳完华尔滋以后,弗罗伦丝像是纯属偶然地把手伸进我的两腿问问我:

  ‘硬吗?’

  她发觉我阴茎硬得吓人,但她却笑吟吟地对我说:

  ‘我也是全湿了,但那不是因为您,我是在想迪尔。’

  于是,她便含情脉脉地向着迪尔.基西尔德走去。后者是一个挪威旅行推销员。他俩待了一会儿,然后,舞曲响起,他俩紧搂着,深情地对望着跳舞去了。我痛苦万状,心里充满了嫉妒。

  如果说弗罗伦丝令人向往的话,自我知道她不爱我的那一天起,我就更加想得到她。我看见她在同我的情敌跳舞时射精了。我想像着他俩紧紧地依偎着;我不得不扭过脸,免得让人看见我在流眼泪。这时候,在贪婪和嫉妒的驱使下,我暗暗发狠,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这个弗罗伦丝挺神的,会说四种语言:法语、德浯、俄语和英语,但实际上对这几种语言,她却一字不识。她说得不规范,但却很有野味。我的法语说得很好,而且对法国文学造谐颇深,特别是对十九世纪未的诗人很了解。我为弗罗伦丝写些我称之为象征派的诗,它们纯粹是反映我的忧伤。

  银莲花在阿尔汉格尔斯克开放,  天使们却因冻疮而悲伤。  弗罗伦丝的芳名在如怨如诉地吟咏,  心中的誓言越发地坚贞。

  苍白的声音在阿尔汉格尔斯克唱着,  常使弗罗伦丝的挽歌抑扬顿挫,  她的鲜花转而在解冻渗水的顶棚墙上,  镶嵌着觉重的担忧。

  啊,佛罗伦丝!阿尔汉格尔斯克!  一个是桂花果,另一个是仙青草,  一些女子挨个儿地俯身石井栏,  用鲜花和圣物填满黑黑的深井,  是天使长的圣物,是阿尔汉格尔斯克的鲜花!

  俄罗斯北部的军营生活,在和平时期,闲散无事。军人的生活就是打猎和应酬。我对打猎不太感兴趣,而我日常的生活可以概括为一句话:思念我爱她、但她却不爱我的弗罗伦丝。

  这可真够苦的。我真是痛不欲生,因为弗罗伦丝越来越讨厌我,她嘲笑我,同猎白熊的猎手、斯堪的纳维亚商人打情骂悄。甚至有一天,一个可怜兮兮的法国剧团来我们这遥远的浓雾之地演出,我撞见弗罗伦丝在那北方的清晨,正跟男高音手拉着手在溜冰。那个男高音是个令人恶心的公山羊,生于卡尔卡松。

  但我很富有,先生,弗罗伦丝的父亲对我的举动并非无动于衷,所以我最终还是娶了弗罗伦丝。

  我俩去了法国。在路上,她一直不许我亲她。

  我们于二月份到达尼斯,正值狂欢节期间。我们租了一间别墅。狂欢节花战的一天,弗罗伦丝告诉我决定当晚失身。我以为我的爱就要得到报偿了。唉!我的性欲苦难开始了。

  弗罗伦丝补充说道,她不是选择我来让她失身的。

  ‘您太荒唐可笑。’她说,‘而且您还无自知之明。我要一个法国人。法国人殷勤可爱,是做爱的行家里手。我将在节日里亲自选定梳弄我的人。’

  我习惯于唯命是从,只好低下头去。我们去观赏花战。一个带有尼斯或摩纳哥口音的年轻人在看弗罗伦丝。她回眸一笑。我无地自容,比下到十八层地狱还要痛苦。

  在花战进行中,我们又看见了他。他独自一人待在一辆装满奇葩异花的花车上。我们乘的是一辆四轮敞蓬马车。我都要疯了,因为弗罗伦丝非要把马车全装上晚香玉。

  当那年轻人的花车与我们的马车相遇时,他向弗罗伦丝扔过一些花来。弗罗伦丝便也缠绵缱卷地向他抛去晚香玉花束。在她过于使劲抛过一束晚香玉时,柔软、黏性的花和茎在那个自炫其美的年轻人的法兰绒服上留下了一个污迹。弗罗伦丝赶忙道歉,招呼也不打地便爬到对方的车上去了。

  那青年是尼斯人,因经营父亲留给他的橄榄油生意而发了财。他名叫普罗斯佩罗,很亲切地接待了我妻子。花战最后,他那辆花车得了头奖,我的马车获二等奖。音乐声起。我看见妻了拿着我的情敌夺得的奖旗,热情地吻着。

  晚上她把普罗斯佩罗领到我们的别墅,一定要我同他一起用餐。夜色美好,可我痛苦极了。

  妻子让我和他两人都进了了卧室。我忧伤得要命,而他却很惊奇,对自己交上的好运有点尴尬。

  她指着一把扶手椅对我说:

  ‘您将看到一堂情欲课。好好学着点儿。’

  随后,她叫普罗斯佩罗替她脱掉衣服;他神采飞扬地在做。

  弗罗伦丝很美。她的肉结实,比想像的要胖得多,尼斯青年的手摸得她的肉一颤一颤的。他自己也把衣服脱掉了,阳具竖着。我饶有兴趣地发现它并不比我的那个大,甚至还要小点儿,不过。倒是货真价实的梳弄家伙。他俩都挺美。她头发梳得很光溜,眼睛里闪着欲念,穿着绣边衬衣的胴体白里透红。

  普罗斯佩罗吮吸着我妻子那像咕咕的鸽子似的尖尖的乳房,而且还把手伸进她的衬衣下面轻轻地搔弄她。而她却有滋有味地往下按他那阳具,然后一松手,那家伙便弹在普罗斯佩罗的肚子上。

  我坐在扶手椅里哭泣。突然,普罗斯佩罗把我妻子抱住,从后面撩起她的衬衣。她那一个个小窝窝的漂亮的圆屁股露出来了。

  普罗斯佩罗捅她屁股,红一道白一道的;她哈哈大笑。她很快便收住笑容,说:

  ‘干吧。’

  他把她抱上床。当她的处女膜被他的阳具捅破的时候,我听见她发出疼痛的叫喊。

  他俩不再理会抽泣的我,反而幸灾乐祸,因为我实在憋不住了,便掏出我那家伙,看着他俩,摆弄起来。

  他俩如此这般地连续干了十来次。然后,我妻子仿佛刚发现我坐在那儿似的对我说:

  ‘我的好丈夫,过来看看普罗斯佩罗的杰作。’

  我走到床前,阳具高高地竖着。妻子看见我的阳具比普罗斯佩罗的大,便想了个主意让他大吃一惊。她一边摆弄我的那家伙一边说:

  ‘普罗斯佩罗,您那玩艺儿一钱不值,因为我丈夫硬梆梆的,比您的大。您欺骗了我。我丈夫将要替我报仇。安德列(那是我的名字),狠狠地抽他。’

  我扑向他,抓过床头柜上的一根打狗鞭,拼足因嫉妒而生的全部力气,抽打着他。我抽打很久。

  我比他强壮,最后,妻子可怜起他来。她让他穿上衣服,永远地把他打发走了。

  待他走后,我以为我的痛苦结束了。可惜啊!她对我说:

  ‘安德列,把您那玩艺儿拿过来。’

  她摆弄起它来,但却不允许我碰她。然后,她把她的那条漂亮的丹麦狗唤了来,搔弄了一会儿狗。当狗那尖尖的玩艺儿勃起时,她便让狗爬到她身上,并喝令我帮着狗行事。那狗吐着舌头,情欲地喘息着。我痛苦极了,射着精便昏了过去。

  当我苏醒之后,弗罗伦丝在拼命地呼喊我。狗的那家伙一旦进去了就不愿意出来。妻子和狗双方都努力了半个小时了,但毫无结果,就是无法脱开。妻子阴道紧闭,内中的一个结把丹麦狗鞭勾住了。

  我拿来凉水一浇,很快便使之脱钩了。自此之后,我妻子再也不愿同狗交媾了。为了报答我,她摆弄了一番我的那家伙,然后把我打发回我自己的卧室去睡觉。

  第二天晚上,我哀求妻子让我履行做丈夫的职责。

  ‘我崇拜你。’我说:‘没有谁像我这样爱你,我是你的奴隶。你怎么折腾我都行。’

  她光着身子,极其诱人。她头发散落在床上,两只乳头令我垂涎。她掏出我的那玩艺儿,慢慢地、轻轻地摆弄着,然后,按了一下铃。

  一个年轻女佣,是她在尼斯雇的,穿着衬衣跑来,因为她已经躺下了。我妻子又让我坐在扶手椅上去,看着两个女子在交欢行乐。

  她俩颠鸾倒凤,又流口水,又喘粗气。她俩像小猫似的缠在一起,互相用屁股蹭。我看到年轻的尼奈特的屁股又大又结实,在我妻子上面一抬一拱的。妻子眼里充满了肉欲。

  我想靠过去,但弗罗伦丝和尼奈特不于理会,只是摆弄一番我那家伙,然后便又坠入有悖常理的淫逸之中。

  第二天,妻子没叫尼奈特,而是叫了一位阿尔卑斯轻骑兵军官来让我观战。他的那家伙又粗又黑。他很粗鲁,辱骂我,还打我。

  当他弄我妻子的时候,喝令我靠近床边,抓起马鞭抽打我的脸。唉!我妻子见状大笑,使我又产生了有过的那种强烈欲念。

  我被那个凶狠的军人脱去衣服,因为他需要抽打我,以刺激自己。

  当我脱得精光时,阿尔卑斯军官便辱骂我,称我‘王八’、‘乌龟’、‘绿帽子’,一边举起马鞭,抽我的屁股。开始时,我觉得疼极了。但我发现妻子见我痛苦反而挺开心,所以我也被感染了,也被打得开心起来。

  落在屁股上的每一鞭子都有点强烈地刺激着我。开始的火烧火燎立即变为一种快感,痒嗖嗖的,舒服得令我那玩艺儿硬梆梆的。鞭子很快便抽得我皮开肉绽了,屁股上流出的血使我特别感觉刺激,更增添了我的快感。

  妻子用指头搔弄漂亮阴户周围的那丛毛,用另一只手轻轻摆弄我的阳具。突然鞭子抽得更凶猛了,我感到就要射精了。我热血沸腾,宗教的那些殉道者们大概也有这种时刻的。

  我鲜血淋漓,阳具硬挺,站了起来,扑向我妻子。她也好,她情人也好,都没能阻止住我。我跌倒在妻子的怀里,还没等阳具触及她那金色的阴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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