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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面有什么打算?』严波问她道,『罗秉军死了,宁教官的仇也算是报了。』
『我不知道。』周婉仪有些茫然,『你真的相信罗秉军是罪魁祸首?』
『他当然不是!他只是大通的一个打手罢了!』严波答道,『可是我们也只能作到这一步了。多行不义必自毙!上面已经在注意他的经济犯罪活动了。宁教官的仇最终会报的!』
由于所有的线索都断了,在接下来的几天周婉仪毫无所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周婉仪的假期也快结束了。
『六月二十九号,已经一个礼拜了!』周婉仪用笔在台历上画了个圈。『明天是最后一天了!』
脑海里似乎有什么朦朦胧胧的一闪而过,周婉仪悚然一惊。
『你怎么了?』严波看到了她刚才的一激灵,问她道。
『好象…好象有什么东西,很重要的,可就是…就是想不起来了!』周婉仪皱紧眉头,苦苦思索着。
『你太投入了,该休息一下了。婉仪,我想这个案子恐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周婉仪点点头,黯然道:『我知道,明天我就回去了。』
严波将周婉仪一把抱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婉仪!别想不开心的事了。在你走之前,咱们再疯狂一下。』说着隔着衬衣在她的乳房上捏了几下。
『讨厌啊!这几天疯狂得还不够吗?』周婉仪忍不住晕生双颊。自从被他弄上了床后,这几天每晚都会被他折腾的精疲力竭。更荒唐的是,昨晚两人从张园大饭店访查回来时,他居然将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硬是剥光了她的衣服在车后座做了一回。以前真没看出来,他是这么胆大妄为的。
『居然在车上……』周婉仪光想想就会脸红,『自己怎么会对他这样百依百顺?是因为已经被他夺去了贞操吗?』
严波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把她提了起来按在桌上,将她的牛仔裤连着内裤一把扒了下来,露出雪白的粉臀高高翘着。『不要啊!』周婉仪轻轻的喘息起来,抗议道,『你对我越来越粗暴了!』
严波在她胯下摸了一把,将粘着亮晶晶淫水的手指伸到她脸前,『看,都湿透了!明明想要还不肯承认。』
『讨厌!』周婉仪将羞红了的脸埋在桌面上,不敢看他。严波将自己的裤子褪下,露出粗大勃起的肉棒,顶在周婉仪的屁股瓣间摩擦。周婉仪呻吟了一声,屁股挺了挺,似是期待着他的进入。
严波抱着周婉仪的双腿往两边拉了拉,让她站立着的双腿叉得更开了些,又把她毛茸茸的阴部往上托了托,将肉棒对准了她已经湿润的肉缝,“扑兹”一声插了进去。
『啊……』周婉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身子开始扭动起来,配合着严波的活塞运动,将雪白肥嫩的屁股也向后一挺一挺的。
随着肉棒的抽插,快感一波波的从周婉仪的阴道爆炸般的传遍她的全身。周婉仪全身汗渍渍的,上身贴着桌面趴着,嘴里不自觉的“啊啊”叫着,屁股在严波凶猛的撞击下也发着清脆的“啪啪”肉声。
激情持续了约半个小时,两人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
周婉仪脸贴在他胸膛上,喘着气说道,『我一回去就打报告把你调过来。不过你可要想好啊,到时我就是你的上司了,你不怕别人笑话吗?』
『总不能夫妻分居两地吧?这个地方我不想再呆下去了。』
『咦!谁和你是夫妻了?自作多情!』
『是吗?那周大警官为什么光着屁股躺在我的床上?』严波笑着,又把她狠狠压在了身底下。
十二、真相
『飞往香港的CAXXX航班已经开始办理登机手续了。请CAXXX航班的旅客在C20登机口登机。』广播里传来机场服务小姐的甜美的声音。
周婉仪将登机牌取出,站了起来,『宁姐,对不起!』周婉仪心里默默道,『原谅婉仪无能,没法帮你伸冤!』即使这几天和严波的鱼水之欢,也没能冲淡宁蕊的惨死留在她心头的阴影,那始终是横亘在她心头的一根刺。
穿着靓丽制服的小姐接过她的登机牌,在电脑上敲了几下,抬起头对她说了声谢谢,将登机牌还给了她。周婉仪登上了飞机,在自己位子上坐下,看着窗外的机场地面人员忙忙碌碌的。
『黄一鹤为什么要指使罗秉军设局强奸宁姐呢?宁姐并没有抓住他的什么把柄啊!他为什么要冒这个险呢?』周婉仪思绪又回到了案子上。在这个作案动机上,周婉仪始终无法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的心里沉甸甸的,那是对宁蕊的愧疚,对严波的思念,还有……究竟是什么呢?『好象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天哪!到底是什么?』
离起飞的时间越来越近,周婉仪的心里也越来越惶恐。她焦急的捧着自己的腮,苦苦思索着,想从脑海里抓住那一丝影子。
『是关于什么的呢?是我和严波的感情,还是宁姐的案子?应该是宁姐的案子。对,是宁姐的案子。最初自己有这种不安的感觉是昨晚和严波作爱前。那时自己在做什么?』
周婉仪努力回想着自己当时的情形,那时她是坐在写字台前,看着桌子上的台历。等一等!
台历……?对!就是它!
一个令人惊栗的念头从心底涌了起来,周婉仪感到瞬间冷汗湿透了衣衫。她跳了起来,取下自己的行李,不顾机上空服人员的阻拦,狂奔着下了飞机。
当严波打开房门,看见站在外面的周婉仪时,着实吓了一跳,随即又惊又喜的问道:『你不是上飞机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周婉仪关上房门,脸上掩饰不住惊骇激动的神色,牵着他的手,拉着他跑进了卧室。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荡了?』严波不知道是真的会错意了还是调戏她道。
周婉仪将宁蕊的那盘碟从包里取出,塞进了VCD机。淫靡的画面又出现在屏幕上。这时严波猜到她激动的原因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了?』
『你看!』周婉仪指着屏幕的左上角,颤抖着声音道,『你看那的挂历!』
『怎么了?』严波疑惑的问道,『太远了,什么都看不清楚啊!你能看清上面有什么吗?』
『我也看不清楚上面的字和图画。但是我能看见挂历的那一页第一行前三个格子是空着的,也就是说,那个月是从星期三开始的。』周婉仪解释道。
严波挠挠头,还是不明白周婉仪要说什么。
『五月一号是星期天,六月一号才是星期三。』周婉仪继续说道。
『啊!』严波跳了起来,再笨的人这时也明白了。
『也许有人会忘了翻页,把上一个月的还挂在墙上。但除了过年,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会把下一个月的挂历提前挂上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周婉仪说到这里,牙齿微微的打战。
『宁姐还活着!至少那时还活着!』
『不可能!』严波叫了起来,『你太一厢情愿了。宁教官已经死了。上百双眼睛看着她死的。好了婉仪,别胡思乱想了!』
『死的不是宁姐!那具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尸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失踪的肖燕燕!』
『婉仪你没事吧?』严波好奇的看着她,那眼神似乎在怀疑她是不是在发烧说胡话,『那宁教官哪去了?从半空中飞走了吗?』
『在你们面前跳下去的不是宁姐而是另外一个人。』
『你是说跳下去的是肖燕燕,被黄一鹤绑架的肖燕燕?她心甘情愿的伪装成宁教官,然后从三十八层高楼上跳下去,而不是向在场的那么多市领导、公安干部求救?』严波对她的猜测嗤之以鼻。
『跳下去的也不是肖燕燕,而是另一个女人。』
『天哪!你可爱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
『你听我说下去,』周婉仪激动的道,『其实想通了很简单。那晚那个伪装成宁姐的女人从大通大厦的三十八层窗口跳下,被事先从三十七层窗口伸出的木板或是铁杆什么的东西接住。在她躲进房间,收回木板后,接应的人再把打昏了的肖燕燕从窗口抛出。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肯定会摔得面目全非,他们甚至可能事先就已经把肖燕燕的脸打烂了。用这种方法制造一个铁证如山的自杀案,真是胆大之极,却也是天衣无缝。』
『法医是干什么的?尸体是不是宁教官也看不出来吗?』
『有这么多的证人证实这是一件跳楼自杀案,法医的验尸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根本不会把注意力放在死者的身份核对上。而且…我只是随口说说,也许法医也是黄一鹤的人呢?』
『逻辑上似乎没什么漏洞,但这个计划实行起来太难!不说别的,要找一个能有那样胆量和身手的美女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严波笑了笑道,『当然,你倒是个合格的人选。』
『黄一鹤身边就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周婉仪道,『是她的私人秘书,身手不在我之下。我们还交过手,你肩膀上的那一枪就是她打的。』
严波皱了皱眉,『可是现场有那么多认识宁教官的人,她去伪装宁教官难道不怕被人识破吗?』
『你没见过那个女人。她可是标准的美女呢!精心化妆一下就能和宁姐有六七分相似。在舞场里那么昏暗喧闹的情况下,谁又会注意呢?』
『不可能,我和宁教官是一起从局里去大通大厦的。如果你说的那女人在舞场伪装宁教官的话,那宁教官去哪了?难道宁教官知道有人要冒充她,刻意回避了吗?』严波仍是摇头,『即使那女人和宁教官有七分相似,我们也不会看不出来。』
『在与李若鱼跳最后一支舞之前,宁姐还是宁姐。』周婉仪肯定的说道,『之后就不是了!』
『那李局长又怎么会不知道?』严波接口道,随即惊讶的张大了嘴。他明白周婉仪的意思了。
公安局长李若鱼就是内奸。
十三、内奸
李若鱼刚刚从市局回到家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很怪,似乎是有人故意憋着嗓子说话,『李局长,上月十七号的事你作的可真是天衣无缝啊!』
李若鱼心里一紧,沉声说道,『你说的我不懂。你是谁?打电话来到底什么事?』
『李局长,你也不用再装了。你以为我是在诈你吗?上月十七号的大通晚会上,你乘着跟宁蕊跳舞之机,把她引到舞池门外打晕了她,然后配合大通的沈秘书演了一出自杀的好戏。可是你想不到吧,当时的情景恰好被我看在眼里。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原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被人一口叫破,李若鱼的心防瞬间就崩溃了。他失声道,『你想怎么样?』
『只是想弄点钱花花。给我二十万,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怎么给你?』李若鱼已经冷静了下来,对刚才自己的应对后悔不已。
『怎么给我我会再打电话通知你的。』那人将电话挂断了。
『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蠢货!』李若鱼咬牙切齿的道,『到时一枪把你给毙了!』然而他没料到,一个小时后,这段通话的录音带已经放在了主管政法的副市长徐银的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