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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让我到哪儿还能找到令你这样舒服的对手呢!”
佘赛花想到这使劲咬了咬牙,双手握得紧紧地,心中暗下决心:“为了能长久地和他在一起,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现在我只有把大家都拉下水,到那时大家彼此都有个照应,才能瞒住令公他们,这毕竟是乱伦的事,闹大了真没有脸见人的。想我们杨家毕竟是名门之后,世代忠良,虽然我们沾花惹草红杏出墙的事常有,但这次非同一般,传出去太不好了。”
她边想边穿好衣服,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补了补妆。
处理完杂事,佘赛花就用麻袋把秋荷的尸体装上,提到屋后。
看到四下无人,用匕首在她的身上刺了几刀,撒上“化尸粉”,看着化为黄水,隐到地下,这才转身离去。
佘赛花走在去饭厅的路上,继续想着心事:“那我从谁开始呢?府中的丫鬟佣人不行。嗯…,对,就从她开始,第一,她的‘玉女神功’相当不错,我俩联手大概能满足他了;第二,先把她拖下水别人就好办多了,而且能把他的一切后路都断了;第三,有她撑着局面,以后即使闹出事来,我也就轻松多了。好,就这样决定了!我就不信他就这样强大,我一定要先把他打败,然后再想别的。”
佘赛花决心下定,也来到了饭厅。
吃完午饭。佘赛花叫六娘郡主柴艳红留下。
在佘赛花的六个儿媳中,六儿媳六娘柴郡主是八王赵德芳的义妹,前朝的公主,地位特殊。所以,六娘柴郡主倍受她的宠爱,家中大事小事都与她商量,今天叫她留下并没有引起别人多少注意。
两人来到六娘柴郡主的房间,佘赛花把佣人全都打发出去,插上房门,走到卧室两人坐在床边。
六娘柴郡主一见她这么神秘,一时猜不透她的心思,感到很奇怪,就问:“婆婆,你有什么事?”
佘赛花盯着六娘柴郡主的脸,露出奇怪的笑容。
六娘柴郡主被她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摸了一下脸,也没有感到有什么,就问:“婆婆你说话啊,我脸上有什么吗?”
佘赛花又冲她笑了笑说:“你脸上很好。我问你,你说实话,你现在把‘玉女神功’练到什么地步了?”
六娘柴郡主脸一红说:“我不瞒你,我现在刚练到七层的功力。不过……”
佘赛花问:“不过什么?”
六娘柴郡主说:“现在很奇怪,上次六郎回家我明明已经达到第七层了,可这三个月不但没有进步,反而退回到第六层时的感觉了。婆婆,你那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佘赛花说:“这也是正常情况。我得恭喜你呢,我在你这个年龄,还没有你这个功力呢。我都嫉妒你了,你好幸福啊!”
六娘柴郡主说:“婆婆你别欺负我了。我的苦谁能知道,以前我很快就能满足,现在我有时一夜不睡,用那个插一夜都不能让我满足,心中就像有蚂蚁爬那样难受。”
佘赛花说:“你现在尝到这个滋味了吧。谁让你们以前笑话我的,你现在怎么说?”
六娘柴郡主说:“好婆婆,你帮帮我吧,我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以后她们再笑话你,我帮你说她们。”
佘赛花说:“你知道为什么你练‘玉女神功’的进境比她们要快吗?”
六娘柴郡主说:“我也奇怪呢,她们都有武功,按说应该比我进步快的。我上月听三嫂说大嫂练到第六层功力,她们都羡慕得了不得。我都没敢说我练到什么地步了,她们现在还都认为我还停留在第三、四层功力呢!”说着她很骄傲地昂了一下头。
佘赛花说:“她们几个就因为身负武功,用在练‘玉女神功’的时间,就比你少多了,而你心无二用,进境自然也就比她们快多了,只是她们一时没有意识到而已。”
六娘柴郡主说:“那还不是多亏你帮我,要不然我也没有今天的成就。”
佘赛花说:“唉……,不过,也因为你不会武功,所以你这一层功力很难上去了。”
六娘柴郡主把头伸进佘赛花怀里,撒娇地说:“婆婆,那你还得帮帮我。”
佘赛花搂着她的头,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说:“我们杨家向来都允许女人在外找野食吃,只是不能叫别人发现是我们杨家的人干的。你不会武功,就无法出去寻找强壮的男人,而六郎又经常不在家,所以你再怎么下苦功,也无法练到最高境界,而以后你受的苦会更多。”
六娘柴郡主双目露出凶光,问:“婆婆,你能不能帮我找个男人,事后,我们再把他毁尸灭迹?”
佘赛花说:“你还嫌我们杨家造的杀孽不够吗?我们在战场上杀人,那是为了保家卫国,没有办法,再因为这件事杀人,我们就会受到天谴的!”
六娘柴郡主眼中急得快要冒出火来,说:“是我错了。可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帮我想个办法吧。”
佘赛花听她这一说,就知道她是长期得不到性满足,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不用问只要是男人她都需要,只是苦在杨家在令公他们出征之时,府中决不留下一个男仆,而她身无武功也就无法到外边去倒采花。现在,她已经处在极度的性饥渴中。心想:“看来没问题了,我再给她加把劲。”
佘赛花欲擒故纵地说:“办法不是没有,不过……”
六娘柴郡主急忙追问:“快说,有什么办法?”
佘赛花一看是时候了,就说道:“实话对你说,我今天上午还真遇到了一位‘龙阳’真君,他只用一个多时辰就让我泄身,使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他竟然还未泄精。当然我也没把‘玉女神功’完全使出来,但我心中有数,两三个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六娘柴郡主满脸都是怀疑的表情,盯着佘赛花的脸笑着说:“我不相信,这事绝不可能!”
赛花说:“要是别人对我说我也不会相信的,可这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你看看我的小穴,现在还隐隐发痛呢。”说着,她掀起外裙,里面竟没穿内裤,让人一览无余。
六娘柴郡主蹲下身,用手掰开佘赛花那已有点红肿的小穴,见里面充满了血丝。她抬起头问:“他真是只用一个多时辰,就把我干成这个样子吗?”
佘赛花得意地说:“那还能假了。而且他还没射精呢!”
六娘柴郡主羡慕地说:“你太幸福了!你能不能让他和我玩玩?”
佘赛花说:“今天我来,就是想让你帮我把他打败的。”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婆婆,太谢谢你了!你说是哪天?在哪里?”
佘赛花说:“你也不问问他是谁,你就迫不及待地要干了?”
六娘柴郡主说:“我信得过你,你说他利害肯定错不了。我对他是谁不感兴趣,我也不想知道他是谁。”
佘赛花说:“不过这个人和你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你也认识。”
六娘柴郡主说:“他当然非同一般了,不然也不能让你满足。别说他了,你快说哪天吧?”
佘赛花说:“这是你不想听我说他是谁的,可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的,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六娘柴郡主说:“求求你,你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哪天吧?”
佘赛花说:“我和他约好今晚天黑后,我在床上等他。”
六娘柴郡主问:“那我怎么办?”
佘赛花说:“到时你这么这么办……你看可行?”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就这么决定了。”
两人又谈论了一会如何配合,才能延长时间争取打败他。最后,佘赛花又重复叮咛说:“到时候你可别先顾着享受,一开始就要运起‘玉女神功’的‘守阴功’和‘吸阳功’,不然,我们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六娘柴郡主说:“你也不要大涨敌人的威风,灭我们的锐气,我不相信,咱俩联手还战不过他一个人?!”
佘赛花说:“你千万别轻敌,到时咱俩不落荒而逃,大声求饶就不错了。你千万小心!”
六娘柴郡主说:“知道了。到时我小心就是了。”她嘴上是这样说,但心中充满了不服气,心想:“哼,我就不信那个男人有这么强,还不是怕我享受了,她落不着享受?”
佘赛花见她有点不服气,也不再与她争论,心想:“哼,不叫你尝尝利害,你不知道害怕,到时你大声求饶再说。”
六娘柴郡主见她不再说话就问:“嗳,对了,你说他是谁来着?”
佘赛花拿眼一斜她,故意说道:“刚才我要告诉你,你不愿听,现在想知道了,我还不想告诉你了呢。”
六娘柴郡主赌气说:“不告诉就算了,我才不想知道呢。”
佘赛花又故意试探问:“那我还是告诉你吧。”
六娘柴郡主堵住耳朵说:“不听,不听,就不听,告诉我,我也不听!”
佘赛花说:“那好吧,我们抓紧时间,赶紧休息一下,再准备准备。”
就见她俩在床上盘腿坐好,闭上眼睛,一手护住丹田,一手护住小穴,不一会,两人就入定不动了……
这天的夜晚竟是出奇的黑,月亮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伸手不见五指,正是月黑风高之夜,就像注定是帮助杨家做出不伦之事。一代混世魔王的产生,上天都会给他创造出种种契机。
杨宗保见夜空是这样的黑,胆子反而大了许多。独自来到佘赛花屋外,听听四处无人,就轻轻地把门一推,门应声而开,随手把门关上,也不插上。
杨宗保径直摸到里屋,撩开床帘,朦胧中摸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也就把她当作是佘赛花了。
杨宗保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怎么你不点灯?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杨宗保心想:“可能她现在还不习惯,我多干她几次就好了,以后我都得让她求我点灯干她,今天我就将就将就吧。”
杨宗保把衣服脱光了,伸手把被摔到地上,说:“赛花,来,先让好老公亲个嘴。”
亲过以后,见她不说话,杨宗保就问:“嗳?怎么了?你咋不说话的?”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杨宗保又说:“好,你不想说话就算了。我先干完你,看你说不说话。”
杨宗保转念一想:“这个女人可能就是奶奶说要请来的帮手,可奶奶呢?”就问:“你是不是赛花请来的帮手?她呢?”
就听那女人不耐烦地说:“知道了还问这么多废话干嘛!你不能抓紧时间干正事吗?”敢情那女人早已等不及了,伸手握住杨宗保的鸡巴,不禁大吃一惊:“啊?怎么这么粗这么大?看来,她没有骗我,今天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杨宗保听见她张口说话,听见声音好熟,就想问她是谁,没等张口,鸡巴已经被她握住,心中的欲火“腾”的一下高涨,也顾不得许多了,就趴在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顺势把他的鸡巴,引入自己的小穴。由于已知他鸡巴巨大,暗中运起“涨穴术”把小穴张到最大,再加上小穴早已淫水涟涟,杨宗保的鸡巴插入时,她并没有感到如何疼痛。
杨宗保在上面把鸡巴攮入他的小穴,感到很轻松:“怪不得催我快干她呢,原来还有点能耐,我还不能叫她小瞧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