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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看到喔!」阿宝怕隔墙有耳似地左右瞧了瞧,嘴巴才贴近彭晏耘的耳朵。「你跟他kiss!」
「你看错了啦!」彭晏耘慌乱地说:「什么kiss?大白天你作什么白日梦?快回去做事啦!」
「呵呵呵……」阿宝心照不宣地瞄了彭晏耘一眼,边笑边走回店里。
再抬手看表,已经六点了,那该死的男人竟放她鸽子!
不等了!彭晏耘恼怒地将滑落肩头的提袋拉回去,转头朝公司的机车停车场走去。
走了几步,她忽地又回头,朝大马路方向望去。
会不会是出意外了?她担心地想。他虽然在相亲的时候迟到过十分钟,但总是到了,不应该是会放人鸽子的人啊!
她低头咬著唇,思考著有没有联络上他的方法。
他们是因为婚友社而认识的,婚友社应该有他的联络方式吧?
她拿出手机,选择浏览电话簿时,方才想起她并没有将婚友社电话输入手机内。
怎么办?她抬眼仰望湛蓝无垠天空,想著是否该去婚友社直接找那个皮肤黑得像巧克力、却名叫白静净的服务专员问霸道男人的电话。
专程到婚友社去问他的电话好像很奇怪,可是不确定他目前是否平安,又让她心头悬念,无法安稳。
还是厚著脸皮去问好了,反正她也知道自己在婚友社是有名的「澳客」,再「澳」一次也无所谓。
打定主意,她迈开脚步,大步疾走,猛然一只手搭上她的肩,硬生生将她转过来。
「去哪?」
彭晏耘惊愕地凝望著外型比太阳还耀眼的欧烙,愣了愣后,迅速将他打量一遍。
他看起来很好,非常好,仍然是单手插裤袋的不羁姿态,嘴角稍稍上扬,就足以让女人意乱情迷;搭著她的肩的手别说伤口了,连被太阳晒黑的痕迹都没有。
所以让她等了一小时的答案就是--
「你迟到了!」她脸色拉下。
「有吗?不是六点下班?」
「我五点下班。」
「那是我搞错了。」
嘿!这个时候应该要道歉吧?「你让我等了一个小时!」
「不知者无罪。」他抬手拂开挡住他视线的刘海,那动作该死地性感。「你应该事先告诉我,你的下班时间。」
他有给她时间说吗?
「算了,不跟你计较。」她讨厌迟到的男人,更何况他还迟到了一小时。「但我以为,你应该给我一句道歉。」
「我说了,不知者无罪。」要什么道歉?
「我算不知者无罪,也应该要道歉。」
「好吧!」
就在彭晏耘以为欧烙要道歉的时候,他竟是拿出手机问她:「号码?」
「什么号码?」
「当然是手机号码。」
「要这个干嘛?」
「有了手机号码,你可以在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时,打电话告诉我。」
她的手机还握在手里,但她并不想给他电话号码。
他们没有下次了,而且,他不只仍未道歉,还用这种理所当然的口吻跟她说话,好像他一点错也没有似的。
她站在这里被太阳烤了整整一个小时,设拿到一句抱歉,她不甘心!
「除非你先道歉。」
欧烙低头盯著固执又难缠的小美人,嘴唇抿紧。
「先道歉。」彭晏耘握著手机的手指发紧,指关节微微泛白。
「我不道歉。」欧烙说。
不道歉?彭晏耘火气正要提上,欧烙又口出惊人之语。
「我五点就到了,我没迟到。」
「哈!」彭晏耘怪笑,「你为了不想道歉,连谎话都说得出!」
「我可以提出证据。」他再拨了一次刘海,「五点零八分,你走到这家生活馆大门前,站在那台粉红色小冰箱左手边的位置,双手环胸,脚开与肩同宽。一直到五点五十分之前,你看了手表十一次,蹲在地上两次,踢小腿三次,做抬手运动两次,伸懒腰一次。五点五十分,有个女孩走出来跟你交谈,她绑著马尾,使用的发束是蓝色的,穿著你们公司的制服,个子约到你眉毛部位,略胖。六点零二分,你离开等待的位置,往左边的巷子走去。」
彭晏耘惊愕地张大嘴。
「以上证据,是否有误?」略略得意的嘴角上扬。
第四章
她是否做了那些动作、做了几次,她当然不清楚,但她的确是在五点零八分离开公司,而且阿宝的外型与他描述的一模一样。
「你……」彭晏耘惊讶地张口,「既然早就到了,为什么要躲起来?」让她在太阳底下等那么久,真是莫名其妙。
欧烙挑挑单边眉,「我没躲。」他才不屑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我在那里。」
他指向家居生活馆正前方车道上所停著的一辆银灰色房车。
那辆房车……彭晏耘忍不住嘴角抽搐,那辆房车的确停在那里很久了。
自她一出生活馆就看到那台车大刺刺地停在那。
她以为是客人将车停在那里,没想到竟然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大律师,还在车内观察她那么久……想到她所有姿态尽落他眼里,她不禁感到有些难为情。
「那你为什么不下车?」她的臼齿激烈地摩擦著。
他沉默了一会儿,嘴角飘著若有似无的笑。
他那要笑不笑的样子莫名地吸引著她,害她忍不住盯著他看了一下,才有些恼怒地问:「笑什么?」
「我在看你。」
「看我什么?」她微红著脸,不悦地问。
「我是看。」他一副「我爽看,你管不著」的跩样。
这个人是怎样,有够自我的,就拿他那天跟著她到家里一样,根本就不管她要不要、想不想、拒不拒绝,他想这样做,就这样做了,压根儿不管她怎么想。
「我说……」
「餐厅订位的时间到了。」欧烙看著腕表打断彭晏耘的不满发言,「走吧!」
他不由分说,一手横过她的肩,揽著她往前走。
彭晏耘看看在她右肩上的手,再转向左边,望著紧挨著她。肩头的厚实胸膛,想她什么时候跟他这么亲密了?,
「等一下!」彭晏耘用力踩住后脚跟,阻止欧烙再揽著她往前进,「我有话要说。」
「不给你说。」他很鸭霸地否定!
「你又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凭什么不给我说?」
「我就是知道你要说什么,才不给你说!」
「好哪你告诉我,我要说什么。」
「代言人要付费的。」他脸上写著大大的金钱符号。
彭晏耘眯起眼,「我没要你代言,我要拥有说话的权利。」
「在你心里打著拒绝跟我吃饭的主意时,你就丧失了说话的权利。」
彭晏耘惊奇。他还真的知道她想说什么喔?
「免费一次。」他对付费这事可是很斤斤计较的。
「我是打算拒绝你。」她一脸正经地说道。
「我为了这样在太阳底下站了一小时?」这拒绝还真有价值。「你可以直接走人,当没听到我的邀约。」
他可是为了防她故意闪人,四点半就开车前来鹄候。他对她真的是很用心呢!欧烙乱佩服自己耐性一把的。
「我那是……」彭晏耘心虚地想著适当用词,「我想要直接拒绝比较有礼貌。」
「在你打著拒绝我的想法下,邀约的人却迟迟不来,正常的反应会是这个人失约了,你也就理所当然不用理他,等个五分钟、十分钟就仁至义尽地可以闪人了。」
他不忘收敛在法庭上习惯使用的语气,免得让她觉得他咄咄逼人。
他说得没错,她根本不用等上一个小时。
「我怕你持续对我纠缠,所以我要说清楚。」回得好!她忍不住称赞自己。
「就算你说清楚我也会继续纠缠。」欧烙笑得很得意,「更何况我自你的行为判定,你并不想拒绝,纯是逞口舌之能。」
「我没有……我没有不想拒绝,更不是逞口舌之能!」
她是不想拒绝,如果她跟一般的女孩子一样,她会想跟他交往看看。可是,她不能,她知道他们不会有结果。
「如果你要继续狡辩,我建议移师到餐厅去,缺乏糖分跟热量会让一个人脾气暴躁,口不择言。」
他意思是说,他现在说的话是在欠缺理智的情况下说出来的?「好,我吃饱再继续拒绝你。」就不信他还有理由说她的拒绝不是出于本意。
她还真坚持!明明她看著他的眼神?她坚持许久的等候,显见她对他也有好感,那她的频频拒绝是为什么呢?
欧烙百思不得其解,凭他优异的外型、优渥的身家背景,向来只有他挑女孩的份,这次却在她这儿一直吃到闭门羹,他十分困惑,更想解开这个谜。
反正他已经等到她共赴晚餐,就不信任不到她的人跟心。
他可是不做没把握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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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高级日式料理店内,彭晏耘嘴尝著美味佳肴,心却不在焉。
这个男人很鸭霸、很专制、很自我,还有著高度的自信,这些可以是优点,但也可以是缺点,端看她怎么去解释了。
说实话,她并不讨厌他这样的个性,她其实是有点白雪公主性格,喜欢男人直接走到她面前,告诉她,他只有两小时可以吃饭,要她现在马上跟他走。
她喜欢这种有人在前方带领、无畏无惧的感觉。
糟糕!彭晏耘沾哇沙米的动作一顿。不是要想著他的缺点,好有更多的理由拒绝他吗?怎么越想反而对他越「甲意」?
「又在想什么?」欧烙意态闲适地盯著三不五时就陷入沉思的彭晏耘。
「我在想……」
「为什么喜欢我又要拒绝我?」
彭晏耘愣了下。
「快说!为什么?」
「我才没有喜欢你。」她连忙否认。
他朝她招招手。
「干嘛?」她上身倾前。
他也上身倾前,诡异地一笑之后,蜻蜓点水般地轻吻她的唇。
她又愣住了。她不知该急、该气还是该难堪或难为情地低嚷:「你怎么可以……」
「还是没打我巴掌。」就说她只会逞口舌之能嘛!
对喔!她现下的反应应该是给他狠狠的、又响又亮的一巴掌!
方才抬起手,欧烙更进一步地扣住她娟巧的下巴,深深地吻住她。
彭晏耘用力紧闭上眼,两手推著他的肩,想抗拒他对她的吸引力,她的唇紧抿,试图不去感受他嘴唇的弹性、柔软,还有舔舐她嘴唇所传来的酥麻电流。
欧烙不慌不忙地持续吻著彭晏耘的唇,在他肩上的推拒像小娃推大车,没有半点作用。
「张嘴。」
她耳边的低喃像魔咒,是魔鬼的诱惑,她不能照著他的话去做,这会让他更肯定她的心意。
「你不张嘴,我要摸你的胸部了。」他无赖地说。
她惊愕张眼,抿唇的力道也因此松脱,他则乘机攻城掠地。
在他的舌尖碰触到她的软舌时,她才明白她中计了。
咬下去!咬断他的舌,让他鲜血淋漓。她心中不断告诉自己她该怎么做,脑子不停下命令,但牙齿却没有任何动,作。
她觉得有点晕眩,他越来越热切的吻不只麻了她的唇舌,奇异的热流自下腹升起,让她有著想贴近他体热的渴望。
终于,他放开了她。她的眼神迷蒙而陶醉,痴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