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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懊恼,猛然扣住他那根调皮的手指,送进嘴里,贝齿用力一咬。
“天哪。。”他假意哀号。“有没有狂犬病?我看我得先去打针破伤风。”
破伤风个头!她横他一眼,继续啃咬,但终究不舍咬痛他,漫漫放轻了力道。
这不像在咬,简直是在舔了。
柯牧宇蓦地感到搔痒,从手指痒到心头,一股甜蜜的欲望在体内奔腾,他顿时有些坐立不安,仓促地抽回手。
“痛了吧?”她哼哼两声,满意的瞟他一眼,以为他受到教训了。
她不会以为这样就能咬痛人吧?
“是,我痛了,饶了我吧,老婆。”他好笑得配合装出忏悔样,满足她女性的虚荣。
“既然你认错了,我就勉强原谅你吧!”她还端女王的架子呢。
柯牧宇更觉好笑了,瞥望她的目光不知不觉融着几分宠爱。
“你知道吗?艺安,当初我爸安排我跟你相亲,我本来有点火大。”
“火大?”她眨眨眼,立时恍然。“是因为我妈吗?”
“嗯。”他点头。“因为我没想到他一直记挂着初恋情人,居然还想撮合我跟她的女儿在一起。”
“你觉得他很对不起你妈妈。”她了解地接口。
他淡淡撇唇,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半响,又朝她投来调侃一瞥。“一开始我根本无心跟你相亲,只想看看你是何方神圣,长什么样子而已。”
“很抱歉我的容貌让你失望了。”讥诮地回话,很清楚自己不是什么美若天仙的绝代佳人,而且她还深深记得他曾批评过她呆板无趣。
“倒也不是失望。”他看透她不愉的思绪,呵呵郎笑。“只是没我想象的那么漂亮而已,我以为能让我爸牵挂半辈子的女人,应该长得很出色,她女儿一定也很美。”
“真是抱歉喔,我一点也不美。”愈听愈不爽。
“的确不怎么样。”他不客气的落井下石。
她一窒,掐握掌心,极力克制张牙舞爪的冲动。“那你后来为什么跟我谈契约婚姻?”
他但笑不语。而她忽然惊觉自己问了个蠢问题,他之所以找她谈条件,当然是为了借此教训他的前女友,刚好她最方便利用。她气恼地逸出一声冷嗤。他似乎听见了,转过头来看她,星眸灼灼有神。
“看什么?”她不悦。
他微微抿唇,星眸黝亮,似有千言万语想说,却迟迟无法吐落。
“我只是想问你,等会儿去海边到底要做什么?你该不会着难道要陪我冲浪吧?”
“冲浪我是不会,不过你不是说过吗?”她邪恶地眯起眼,“很想看我飙车的样子。”
他剑眉一挑,“所以?”
所以两人来到三芝浅水湾,她租了辆水上摩托车,强迫他一起穿上救生衣,望向身上愚蠢的救生衣,自觉平日的英气无端遭受剥夺。
“因为我答应过我爸妈以后不再飙车,可我是说不在陆地上飙,可没说不能在水上飙。”
她笑咪咪的,瞳神刁钻精灵。柯牧宇看着,不禁笑了,伸手揉揉她的头。“你不怕我跟你爸告状?”
“你敢!”她板起脸威胁。
“OK,我答应你保密。”他很识相地保证,顿了顿。“不过你怎么只租一辆车?”
“因为我要载你啊。”她理所当然。
“你?载我?”他怀疑,载得动吗?一个大男人可不轻呢。
“别瞧不起我。”她高傲地秧起下颚,“以前我也常载男生一起飙车。”
“是吗?”现在轮到他不爽了,想到有某些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曾经有幸楼过他老婆的细腰,胸口醋意翻腾。
简艺安率先以一种帅气的姿态跃上水上摩托车,然后回头唤他。“上车吧!”
他乐于从命,不但乖乖跳上后座,而且马上用两条铁臂紧紧箍住她的腰身。
“你干么抱那么紧啊?”她有些不舒服。“不会是害怕了吧?”
他不是怕,是嫉妒,好象借此用力揉去其他男孩曾留在她身上的温度与触感。
“不要抱那么紧啦!”她轻斥。“很难受耶。”
“我就是要抱这么紧。”他耍赖,上半身整个趴在她背上,宛如八爪章鱼,紧黏着不放。简艺安又好气又害羞,拿他没辙,只好又他去了。“出发喽!”她吹响一声清亮的哨,双手催动油门,摩托车缓缓加速,如一尾海豚,轻灵地乘风破浪。
初始,她仿佛仍在熟悉驾驶的韵律,显得小心翼翼。
“这就是你所谓的飙车啊?”他不屑。“也太慢了吧?”
“你别急,还没开始呢。”她停顿片刻。“好,冲喽!”
语落,她不给他任何反映的余裕,油门猛然一催,速度直线飙升,点点浪花迎面袭来,如落石,狠狠击痛两人裸露在衣物之外的肌肤。
速度太快,水浪太强,柯牧宇几乎无法顺利睁开眼,看清自己身在何处。
而照理说与他处在同样窘境的简艺安,却好似丝毫不以为苦,自在地左右摆动车头,在海上嚣张地蛇行。
“好玩吗?”她提高嗓音,在狂风骤浪中调笑地问他。
他当然不能认输。“好玩!”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说!”他吼,“你还能不能再骑快一点?”
敢挑衅她?她微妙地勾唇。既然他开口,她更不客气,狂野地冲,展现她绝佳的飙车技巧。
好厉害!饶是柯牧宇本身也是酷爱飙车,也不禁佩服她国人的技术与胆识,她说自己是飙车高手,果然不假。
没想到他的妻子,竟是如此独一无二的女人。
“艺安!”他扬声喊,“你知道我刚刚在车上想跟你说什么吗?”
“说什么?”
“其实你……长得还不赖。”他低语,有点窘。
“什么?我听不清楚。”
“简艺安,你、很、漂、亮!”他迎风咆吼。
“什么嘛,小气鬼。”她娇嗔,明明听到了,偏偏还要他再说一次,“说大声一点啦!”
说就说!
他豁出去了,敞开嗓门与心胸,冲海天高喊。“我柯牧宇的老婆,世界第一美。”
这才像话,简艺安甜蜜地微笑,风浪迷了她的眼,而他孩子气的呐喊,迷了她的心。“不是美,是帅。”她纠正。
“什么?”他一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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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飙车的技术,难道不帅吗?”说着,她潇洒地一仰车头,飞越一道浪峰。
“我简艺安,是天下第一帅!”
“真不要脸。”他笑了。
“你说什么?不想活了吗?看我的!”她以次次地飞越浪峰,挑战他心脏的耐力,借此惩罚他。
两人在浪上翻腾了将近一个小时,都累了,简艺安骑回沙滩,跳下车,摩托车失去掌控,颓然倒地,她也躺落沙滩。
“怎样?累了吧?”柯牧宇揶揄。
“就不信你不累!”她送他一记白眼。
他微笑,跟这躺下,却是厚脸皮地将自己的头枕在她柔软的大腿上。
“你干嘛?走开啦!”她气得踢脚,“人家刚才骑车骑的全身酸痛耶。”
“那换过来。”他换个姿势,捧起她的蜂首,安落在自己腿上。“这样舒服一点了吧?”
这还差不多!她满足地掩眸,与他一起躺在斜阳下,霞霭迷离,映在她脸上,染出漂亮的颜色。
他拿手肘撑起头,留恋地欣赏。
“艺安。”过了好片刻,他忽地轻唤。
“嗯?”她没睁开眼。
“其实我之所以常常对那些保母恶作剧,赶她们走,还有个原因。”他吐出露心声。
她震了震,玉睫仍伏敛,轻颤着。“什么原因?”
他仰望五彩斑斓的暮空,许久才沙哑的低语:“因为我知道她们都留不久,迟早都会离开的,我不想让自己以来一个会离开的人。”
他不想让自己依赖一个会离开的人。
她震撼的听这,心弦酸楚地揪紧。
“你会……永远当我的玫瑰吧?”他问得含蓄,她却听明白了他绵绵密密藏在话里的,那不可言说的渴望—如果你真的要留下来的,说答应我,永远吧要离开。
“嗯。”她轻轻颔首,知道自己这一许诺,等于走上了不归路。从此,不管他对她是真心或游戏,与他的对决是谁赢谁输,她都已经无路可退。
因为她的心,已交在他手上。
我柯牧宇的老婆,世界第一美!至今,回想起当时不顾一切的呐喊,柯牧宇仍不敢相信,俊颊甚至微微窘热。他无法解释自己当时的疯狂,像是失去理智,又似是兴致太高昂,非得借此惊天一喊才能抒发胸海澎湃的情感。
他疯了,从不曾对任何女人发表过累世的宣言,也从不认为有谁值得他如此拉下颜面,纡尊降贵。
疯了,真的疯了……
“你不用表现得这么开心吧?”锋利如刃的声嗓砍向他的耳畔,唤回他迷惘的思绪。柯牧宇一凛神,端正脸上表情,停止孩子气地旋转办公椅动作,扬起眸,望向面前的女人。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他淡漠的问,强自镇定。
“刚刚,我敲了几次门,你都没听见,所以我就自己进来了。”宋绮红紧盯他,眼神讥诮,却藏不住受伤意味,“我辞职是那么值得欢天喜地的一件事吗?”
柯牧宇愕然扬眉,视线一落,这才发现办公桌躺着一封辞呈。
“你终于决定辞职了?”他接起辞呈。
“你都说得那么明了,我能不识相点吗?”宋绮红语气讽刺。
“抱歉。”他尽量表现得很有诚意。“我不会亏待你的,虽然是你主动请辞,公司仍会发给你资遣费,我也会替你写推荐函。”
“不用了!我宋绮红还不至于需要前老板的推荐函才能找工作。”她高傲的拒绝他的好意。
“这倒也是。”他淡淡一笑。“那就祝福你了。”
宋绮红闻言,蓦地狠狠瞪他,似乎恨他太决绝,竞无意思遗憾或惆怅。
“我承认,我跟你的游戏是我输了,柯牧宇,但你以为你自己就赢了吗?”她咬牙切齿的迸话。
他凝视她,半响,清淡地扬嗓。“老实说,我没想过跟你玩什么游戏。”
“什么?”她震惊。
“是你主动来到我身边当秘书的。”他慢条斯理的解释。“对我而言,我跟你之间的关系早在两年前,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就结束了。”
“我知道你不能原谅我!所以你才跟简艺安结婚来惩罚我,不是吗?”
“你错了,一开始我并没那么想,是你自己后来甘愿来领受这样的惩罚。”
她骇然凛息。“你是……什么意思?”
他默然不语。
但无须他解释,她其实已经懂了,他是在告诉她当初他并无开始游戏的打算,是她自己开始的,他只是被动陪她玩。
“那你到底为什么要跟她结婚?”她气急败坏地逼问。
柯牧宇眼神一黯。“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他签了她的辞呈。“公司会将薪水跟资遣费准时拨入你的账户。”
她接过辞呈,在掌心里捏成一团。“牧宇,在离开以前,有件事我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