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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敲门声响起,是骆管家送来温牛奶和几盘香气四溢的食物。
沈劲在门口接过托盘,又把门重新关上。
可人仍试着泪。她不是动不动就掉泪的性子,但自从结婚到现在,她真成发名副其实的泪人儿。
忽然间,一双大掌由身后抱住她的腰,她轻轻一颤,还是不回头。
“如果要怀宝宝,你的身体就要好好调养,不能太过劳累。”男性低沉的嗓音拂过耳畔。如火热的爱抚。
宝宝?!
可人一凛,怕自己会错意,缓缓转过头直视他深邃的眼。
“你是说……你想要和我……生个宝宝?”
他让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假咳了咳道:“我年纪不小了,想要有个孩子很自然,跟谁生都一样。”
美丽的梦幻教他一句话刺破,现实依旧是现实,他并不爱她。
“我知道了……”她深深吸了口气,“我会跟园长商量,看能不能留职停薪,等身体养好一点再说……我很喜欢幼稚园的工作,我不想完全放弃。”
沈劲薄唇掀了掀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沉默了,内心却有股冲动,想痛揍自己一拳,那股气闷在胸口难受得不得了,无处宣泄。
毫无预警的,他双臂猛然收紧将她抱高,狂放地吻住了她,把一张樱桃小嘴完全含在自己的唇舌里。
“阿劲……”可人一惊,软绵绵地倒进男人怀中。
“你该吃些东西的……”短短的一句,沈劲说得气喘吁吁,两手不住地在她背上抚摸。
“我……我不饿……”这是最可怕地后果,她发现自己竟眷恋起男人的身体和气味,轻轻撩拨,她腹中的火便燎原而起,烧毁所有。
她不饿,他却“饥渴”难耐。喉中发出低吼,他情欲被高高撩起,一把将可人压进大床。
“啊……”她弓起身子,捧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十指插进黑发中,所有的争执在这一刻都不存在了。
“你不饿,那就先喂饱我吧!”他气息越来越粗重。
情欲来势汹汹,他拉下她的底裤瞬间进入她,随着她如丝的呻吟不住地扭动腰干,一记记撞进她温暖的花心……
可人第一次完全摆脱害羞,修长的玉腿主动地圈在他腰上,紧紧夹住,让他火热昂长的壮硕与自己柔嫩无比的敏感处来回摩擦。
他粗糙的指揉捏她顶端的小花球,让她能完全对他敝开,完全将他包容。
“你是我的。”他沙嗄地声明,低下头吮住波动的乳尖,腰干狠狠顶上……
“啊啊——”可人忍不住尖叫,在他强壮的身体下发颤,两手紧紧抓住被单,尝到男女间最最激情的欢愉。
这一次的结合激切狂野,把两颗心狠狠地撞在一块儿,再也他不清……
第七章
可人向幼稚园提出留职停薪后,两个礼拜为缓冲期,让园长可以先找来代课的老师,将部分教务重人安排。
这阵子沈劲的态度转变许多,对她似乎多了几分关怀——虽然蛮霸的习惯不变,常爱干涩她生活作息,让可人一方面又生气,心中又升起异样甜蜜的感觉。
上个礼拜,沈劲抽空押着她到大医院作了身体健康检查,今天可以去拿报告。她到幼稚园和代课老师交接完毕,傍晚回到家没看见沈劲,骆管家帮她准备了一份营养满分的晚餐,假借沈劲的名义“威胁”她吃下。
饭后,沈劲还没回来,她换了套轻便的衣裙,一个人慢慢地走了出去。
这里的环境十分清幽。可人发现自己很久没这么闲适了。之前是担心爷爷的病况,后来赵氏企业又因雷集团的竞争摇摇欲坠,然后是和沈劲的利益婚姻……唉,她真的很久没如此放松了。
突然,一辆车驶近她身边。
“不是说好了要带你去医院拿检查报告,怎么一个人偷溜出来?”沈劲下车后用力关上车门,走到她身边不悦地道。
“我回来没看见你,骆管家弄了一堆东西要我吃,吃太饱了,所以出来散散步……我想你可能公司忙,所以——”
“我打了十几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他没好气地吼。
可人缩了下肩膀,无辜地眨眨眼,像做错事的孩子般垂眼瞧着自个儿的手指。“我今天忘了带手机了……”她细细嗫嚅,乌黑的长发垂在两肩,白润的脸蛋若隐若现,纯真又迷人。“我在幼稚园时本来也想打电话给你的,才发现手机放在家里忘了带……”
他怔怔地看着她秀致的额,黑发在傍晚霞光下闪动光芒,显得如此柔软,突然心一动,他猛地深吸了口气,抓住她的手就往自己怀里带——
“阿劲,不要——这里是人行道!”她抬手捂住他的嘴,脸像熟透的番茄。
双臂紧紧按在她腰后,沈劲双目黝黑深邃,挺懊恼地皱皱眉,伸出湿热的舌舔着他柔软的掌心。
“唉,你这个人——”可人反射性地松开手,他趁机向前倾来,在她微嘟的丰唇上得了一个响吻。
“讨厌啦,有人看着呢。”她脸颊火热得不得了。
他朗声笑开,拉着她上车,还故意在她耳畔吹气——
“等没人看时,我们再继续。”
嗄?!
可人瞪大明眸,心跳加速,一半是因为他脸上明朗的笑,另一关则是因为他低哑嗓音吐出的话语。
唉,这男人……
※ ※ ※
到了医院,沈劲牵着可人的手到门诊室。
之前替可人检查的医师是由朱医师介绍的,人胖胖的,满头白发,长得很像肯得基爷爷。他笑咪咪地向沈劲和可人解说检查结果,大致 没有问题,但可人上回并没有照腹腔的X光,所以今天得补照。
脱下医院提供的罩衫,可人从放射科走出来,找不到沈劲,只好问在走廊上的护士。
“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个身高一百八十几公分,穿着一套铁灰色西装,眉毛又直又浓,长得很英挺,不笑时表情却特别吓人的先生?”
护士小姐皱着眉心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喔!你说的那个人,我过来时,看见他在长廊那边转角和一个金发的外国美女说话。”护士小姐指着前面。
可人怔了怔。“谢谢你。”
心情有些浮动,她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一直走到长廊转角,果然看到沈劲和一个妆扮亮眼的金发美女在一起。他一脸冷凝,五官罩着寒霜,任着那名美女拉扯,用柔软的身体磨蹭……
“雷,你怎么这么狠心……”金发尤物眼底含泪。
可人迟疑地唤了他一声,他没听见,她脑中转为空白,心仿佛不是自己的,而双脚下意识地一步步走近两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我找了你好久,为什么不理我?难道你忘了以往的浓情蜜意吗?你好狠心……”
“我和你说得很清楚,只是玩玩。”他无情地甩开她纠缠的手。
“可是我爱你啊!”她声泪俱下。
沈劲撇撇嘴冷笑,“你更爱我的钱吧。”
“我没有,我是真心爱你的!”
“我说过,我不相信爱,也永远不爱任何人。”
可人说不出话,像被人紧紧掐住颈子,手中的皮包掉在地上……
“小姐,你东西掉了!”一位护士小姐出声提醒,替她捡起皮包。
可人这时才猛然回神。“谢谢……”她机械地接过自己的东西。
听到声响,沈劲跟着转过头来,锐利的双目直勾勾地对上可人迷朦的眼。
看见她苍白的脸色,他内心暗暗诅咒,一股气也不知因谁而来。
摆脱那金发美女的纠缠,他坚定地走向她,若无其事的问,“好了吗?”
可人唇抿了抿,睁大眼眸凝视着他点点头。
“那走吧。”他不由分说地托着她的手肘走出医院,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阿劲……”
“什么事?”他下颚绷得死紧。
“那个女的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你,哭得好可怜……你要不要跟她说——”
“不干我的事。”他恼怒了,脸色沉得难看,粗鲁地打断她的话。“也不干你的事。”他讨厌她脸上无助的神情,像把刀,绞得他心口发疼……他极度、极度讨厌这种感觉!
可人沉默了,静静地坐进车里,回想起他说的那句话——
他不相信爱,也永远不爱任何人、
终于,她再也欺骗不了自己,而心好痛好痛,无边无际的蔓延着。
她无能为力,只能爱他呵……
※ ※ ※
接下来的一个月,可人每天都让自己过得很充实。
她开始对园艺有了兴趣,买来许多花草的种子试种,还到图书馆借回不少书籍。骆管家也善体人意地在前院规画出一个区域让她研究发挥。
她不愿自己胡乱猜测沈劲过往的“情史”。曾有多少女子真心爱过他?又有多少颗心因他的绝情而破碎!这些都不是她能碰触的。
而沈劲对那日那名金发女子的出现完全不作解释,对她的态度依然忽冷忽热,教人难以捉摸。
这一晚,沈劲带着可人参加某政商大老举办的宴会,宴会结束,两人携手相偕迈向家门,突然门被开启,一位美丽优雅的女子笑看着他们。
沈劲眯起眼凝视不速之客,可人瞧清了对方,欣喜地尖叫,奔进她的怀里。
“姐——”手臂紧紧抱住她的腰,可人兴奋不已。
“我等了你们一个晚上了。”赵盈蓉浅浅笑着,任着妹妹拉她进屋。
刚坐下,可人便捺不住性子问。“姐什么时候回台湾的?怎么会来这儿?”
“我专程回来探望你的呀!顺便评鉴一下妹婿。”盈蓉疳视线向静立在酒柜旁啜着酒的沈劲。
他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将杯中的威士忌仰头喝尽。
“可人,你最好去洗个澡换件轻便的衣服,我可以陪你姐姐聊聊。”
可人点点头,脱下高跟鞋拎在手上,瞥了姐姐一眼。“等我一下下,我有好多话跟你说。”
盈蓉宠爱的笑着,“我等你。”
当可人和身影翩翩消失在楼梯口后,沈劲收回视线,深沉地望着昔日的恋人。
“你我需要谈谈。”
“谈什么?谈你正巧娶了我妹妹?”她神情平静。
沈劲瞠目盯着她,费了好些功夫才冷淡地回答,“盈蓉,别提这些。”
“我知道你娶可人不是真心的,你别有意图……你是要报复我没有为你坚持到底。”她眉心染着淡淡忧伤。
他冷冷扬眉,“我知道你爷爷和你父亲威胁过你,若不放弃我,他们要和你断绝关系。如此一来,你将丧失继承的权利。”他利眼细眯着,“我是败在钱财的手下。
“阿劲,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势利。当年,我真的爱过你。”她叹息,“我们之间的事不该将可人牵扯进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起初是想报复你爷爷。”
“那现在呢?”
现在?沈劲不语,手指爬梳着黑发,回忆起五年前和可人相遇的片段,还有她身穿新娘礼服时的美丽模样……他喜欢她的笑容,颊边的酒涡如音符般跳动;他喜欢她在他身下的感觉,狂野的心两相激荡;他喜欢她……
心一凛,他甩掉那份不安,顽固地说:“那是我和她的事。”
盈蓉无可奈何,抿了抿唇又问,“可人知道多少?”
“她知道得越少越好。”
“你是说……她还不明白我们的事,还有你和爷爷的过节?阿劲,你难道要瞒着她一辈子吗?”
沈劲脸色凝重,目光忽然凌厉了起来。沉吟了一会儿,再开口时,他声音无比低嗄,“有关我们两人的过去,我会找机会告诉她。但没必要让她知道我和你爷爷的事。”
他答应过赵义德,不会将过去诬陷他入狱的事主动告诉可人。只是理智虽这么告诉自己,心中深处还有一个声音悄悄响着……他不愿看她伤心难过。
沈劲,你何时变得这么仁慈?!他自问着,内心苦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