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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你一个人跑来妓院这种地方?难道你连该有的道德观念都没有吗?’
他真的生气了,因为她未经思虑的鲁莽行动。
‘我……’映庭不知如何回应,含水星眸无措地回视着他。
‘夙少爷,气什么嘛,你不是嫌她像只苍蝇一样烦人吗?让流言攻讦,说不
定她的行为就会收敛些了!’芊芊幸灾乐祸的挨着夙衮斜睨着她,不懂表明着讨
厌容善映庭的夙衮,为何还要替她的名声设想。
‘你出去!’夙衮怒容立现,瞪向不识好歹的花魁。
‘夙少爷……’猝不及防地,芊芊的神气霎时一敛,羞窘又惶恐的哀求夙衮。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
‘是……’
离去之前,芊芊恶狠狠的投给映庭警告性的一眼,这笔帐她绝对会讨回,她
芊芊岂是任由人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她不是傻子,难道还看不出他俩之间的暗潮汹涌?!
夙衮分明在乎容善映庭,却利用她来气她,原来她在他心中只是一颗棋子,
莫怪他不肯带她回夙府……
这口气她咽不下,她绝对要让他们知道她不是好惹的角色!
‘过来!’
‘不了,我该回去了……’
‘芊芊被我赶走了,我需要另一个女人来陪我。’夙衮邪肆霸道的说,步态
优雅如虎的走近她,笑得十分浪荡,其中的含义不明而喻。
感觉她的惊慌,他的脑海有一个更为激烈的计画于焉形成。
最为极尽的羞辱过后,他相信她对他的好感将全盘尽失,之后他的身边没有
她,他的心就再也不会继续无依了。做回以前的那个自己,他不再对谁感到愧疚。
‘你不喜欢我陪的……’知道他是故意贱蔑她,映庭除了心痛,还有不安。
夙衮大步一迈、长手一伸,立刻抓住了容善映庭纤白的藕臂,力道一施,她
整个人就跌进他怀中。
‘那你可就错了,你的身子和美貌可不输给芊芊,没有男人抗拒得了你的魅
力。’
原来这就是她!
柔软的身躯、秾纤合度的曲线,还有淡淡的女性幽香,他渴望多时的软玉温
香,终于让他抱在怀里!
他从没想过可能和她如此亲近,只是想执行计画,可这一搂抱,他发现自己
怎么也不肯轻易放开!
‘不,有一个人的眼里从来没有我。’映庭幽幽的心酸低诉。
被一个人忽视这么多年,她开始质疑自己的存在价值,几乎连努力的动力都
要流失了。放弃嗜吃的点心甜食、改变自己不再孩子气……她做了好多好多,只
要他多看自己一眼,而他却离她愈来愈远。
夙衮闻言颤悸、大受震撼,就要松开她,继而想到盘算的计画,不着痕迹的
一笑,‘在你眼中,我是个怎样的人?’
他的嗓音低沉,有种惑人的魔魅气息,仿佛是故意的,他将每一分气息都吹
吐在她耳畔。
‘不该忘了我的人。’映庭嗅着他轻爽好闻的味道,脑袋好像很清醒,又好
像昏昏沉沉的,整个人犹如浸在陈年的醇酒里,有些醺醺然了。
‘你……’她的控诉,夙衮听进耳里了,那哀戚心碎的声音,硬是掀起了他
的不舍与心疚。
不满自己身与心的悖离,他决定漠视她所有的反应。
一打横,他抱起了她,这才发现她轻盈的过分。
‘衮大哥……’他虽抱着自己,可映庭还是感受到他隐藏的粗暴,尽管如此,
她还是将手臂环上了他的颈项,伏在他的肩头轻轻打颤。
‘你还真柔顺!’他嗤冷一笑,将她放至内室的床铺上,‘你不知道我想做
什么吗?’
‘你——’映庭方起警觉,黑色的头颅已噙着讽笑欺上,趁着她张口,他的
唇舌同时攻陷她的檀口。
‘不要——’她立刻又惊又惧地反抗起来,并用自己的舌抵拒他的入侵,想
将他推出自己的口,同时伸手推拒着他炙烫而贴近的胸膛。
她知道的夙衮也许冷漠无情,但绝非一个使强硬上的低劣男子,他不会用这
种调情的眼光看她……
映庭吓瞠了眼,抵拒的舌反被他吸拉翻搅,任他恣意地汲取她甜美如蜜般的
唇舌……水晶般的泪珠随即泉涌而出,万般恐慌的神情聚积在水澄的眼眸中。
夙衮被她的甜蜜所惑,对她的反抗置若罔闻,整个人浸淫在她燃起的情欲之
中,一双大掌已迫不及待的扯开她的衣物。
宛若凝脂的丰乳,迷蒙了他的眸光,忽视了她那么久,从不知道她已长得如
此成熟诱人。
血液在身体里以惊人的速度奔流,泛滥的情潮一发不可收拾,低咒一声,他
俯身含住她粉嫣的蓓蕾,尝到她甜蜜的滋味,还带着淡浅的馨香……
‘衮大哥,求你不要……’湿热麻痒的触觉在胸脯四周旋绕,映庭被他突如
其来的侵犯吓得无措,体内莫名直升的热气,让她觉得自己浑身变得不对劲。
夙衮感受到她的刻意忍受,于是停止吻她,也不再粗蛮地揉搓她的双乳,他
将两臂撑在她身侧俯视她,立刻望见她盈满晶泪的眼瞳满溢着柔顺及恐惧,让他
蓦地有些不忍。他本没打算要占有她,只是想羞辱她,但在与她依顺的眼神对视
后,他放弃了。
他想要她,他发狂的想得到她!这张脸、这副娇躯都是他的!
‘我要你!’他瞅着她,眼底写着不顾一切的肯定,私心就是想要她属于他,
不管以后他或她会因此而有所不同。
‘衮大哥……’他忽地温柔,又忽地粗暴,转换间全没半点征兆,教她好生
迷惑。
‘等我要过你之后,你就回苏州去,别再让我见到你,更别指望我会给你幸
福……我的双手染满血腥,是个没有心的男人,别将一辈子寄托在我身上,’夙
衮残酷的低蔑自己,随着更加不堪的自嘲,偏激的放声大笑。
映庭的笑容还僵凝在唇边,她的脸却已完全惨白,她的心仿佛被人连同喜悦
给刨离,只留下一个空洞,只留下痛……
他迅速解开裤头,让昂然的火炽直抵在她温润的小穴前,没有前奏、没有怜
惜,他挺身一进,将那巨大送进了柔软潮湿的禁地。
映庭因这无预警的侵入而尖叫出声,那声音凄厉而细长,身下那撕裂般的剧
痛几乎要使她晕厥,她不禁使力抓破了夙衮撑在她身侧的手臂。
炙热的硕长一被紧窒的湿热巢穴包裹,夙衮的自制力立刻瓦解,一个沉腰,
将硬挺的男性往前冲去——
‘啊——’
在身体被他贯穿的那一刹那,映庭重重的震了一下,汇集在下腹间的那团乱
气,仿佛找到了出口,奔腾的涌向两人身体的交接处,稍微解除她紊乱难平的痛
苦。
听进那凌锐的尖叫声,夙衮僵住了动作,不再顽强冲刺,被她痛楚的容颜打
动了。
她的眼瞳中满溢了晶莹的泪光,那种不明所以的惊惧及深深的痛楚在她眼中
蔓延,可她在那一声惊叫后却又强忍着,用力地咬住下唇,苍白的脸蛋上只有那
唇是因咬啮而绯红的。
这是怎样的容颜呀,夙衮愕然怔望,内心被一波强过一波的懊悔席卷覆盖。
她为他而强忍着撕裂的痛,她接受他似羞辱的挑逗却没一丝怨怼,只是承受
着、忍耐着,眼中还是那般纯然洁净……
倏地,夙衮撤离她的体内,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着后,捡起散落地面的衣物,
扔至她身边。
‘穿好衣服回去!’背过身子,他不再看她。
‘你……呢?’映庭颤抖的拿过衣裳掩住身子的赤裸,思绪昏沉的半溺于方
才的惊吓之中。
‘用不着你管!’夙衮生着自己的气,大声吼道。
该死,他刚才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冲动的做出
这等糊涂事?指甲深入掌心,眼前挥之不去的,是她那双倔强的泪眼。
眸底掠过一丝悲怆,映庭没有回嘴,忍住下体的痛楚,匆匆穿好衣服,什么
话也没说的开门离去。
伫立窗前,夙衮俯视已下楼步入大街的织细身影,她的步履仓促慌乱,深深
揪痛他的心。
高伟的身躯独立在夕照中,睥睨众人,他的背影,却显得分外孤绝苍凉。
第五章
‘衮儿,我和你爹今儿个找你来是想谈谈映庭的事。’李若云率先开口说道。
夙衮机警的说:“爹、娘,映庭的事你们该找她说吧,我不是当事人,你们
找错人了。‘
‘阿衮,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吗?’夙秋碇观察的眸子没有放开
他,缓声问话。‘你打算避到何时?’
‘映庭今年十七了。’李若云叹了口气,透露着心里对那女孩亏欠。
夙衮以不变应万变,一言不发的静候父母的说辞。
‘你真的忘了她了?’
‘孩儿不认为那段回忆很重要。’他简短的表明心迹。
‘怎会不重要?映庭那孩子对你有多执着,你真看不清楚吗?’夙秋碇都要
替映庭气儿子的负心了。
‘如果你忘了映庭,为什么她来没多久,原本扔放在仓库的布娃娃会被找出
来放在你的房里?’整理房间的丫鬟三年前就告诉她这件事了,原本想静观其变,
以为他终会敞开心房接受她,谁知……
夙衮语塞,不愿面对这个穷极无聊的问题。
‘映庭的身上有你的金镇片,那是咱们夙家历代传给媳妇儿的东西,如果她
不是在乎你的想法,大可拿着它要求成亲……’
‘她不是那种女人!’夙衮立刻回驳,语气似是对她很了解。
‘没错,映庭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她确实不会这么做……’旧识女儿几
年来的委屈,李若云看在眼底,真为她心疼叫屈,‘衮儿,映庭处处顾虑你的想
法,可你呢,你始终不愿承认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久住在咱们家,她得承担
多少的舆论和压力?’
‘我不只一次要她回苏州!’夙衮发泄似的低吼,他们只看到她的痛苦,那
他的呢?谁来同情?
她若肯回去,他就不会天天处于煎熬的炼狱之中了。
以前她缠腻的模样还清晰的记在脑海,愈想愈抛之不去;今日她会变得这般
谨慎冷静,也许都是他的态度所致。
‘你说的是什么话?’李若云怒火攻心,‘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你竟然说的出
来?今天是你辜负了她,你知不知道?’
眼见映庭一天天圆滑懂事,她总要哀叹一个活泼快乐的女孩,被他们夙家折
磨得失去原有的性子。
‘真不晓得你在想什么,映庭那么痴情的女孩你不要,偏偏去惹妓院里的女
人,简直胡来!’夙秋碇陡地怫然变色,想起了近日来传得满城风雨的流言。
‘衮儿,你不会中了那个狐狸精的迷魂阵吧?’李若云颇为担心的问。
‘请爹娘放心,那只是逢场作戏罢了。’夙衮一语带过,不愿多加着墨。
芊芊为了报复自己的末受重视,放出了他即将迎娶她入门的假风声,他很早
便已知情,只是一直没有费心处理,完全是想将计就计,希望消息能够传至映庭
的耳里,教她误会然后知难而退。
可是,在未等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