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从他的腿痊愈之后,他便销假开始上班,家里像以往一样又只有她一个人流连其间,虽然跟彼得潘尚未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之前一样,但以前她并不觉得自己一个人有何不妥,却在适应他的存在后,她首度尝到一个人时的寂寞。
或许他是为了弥补没能全天候陪伴她的「失职部分」,夜晚的他相当热情、狂放,往往令她难以招架地讨饶,而她也察觉她的讨饶令他大男人的自尊获得莫大的满足,然后更加热情地征服她,形成周而复始的「恶性循环」。
但她却不讨厌这个恶性循环,毕竟双方都因此得到极致的欢愉和满足。
闲适地走过一条街,她发现一家不太起眼的婚纱店,店面很小,礼服却很漂亮,令她转不开眼。
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步入礼堂的一天?如果有,那么她的新郎……
她幻想着自己穿上橱窗里的美丽婚纱,然后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而那张脸──她的心口凌乱地跳了下,那个新郎脸孔竟是彼得潘?!
天!她怎会有这种要不得的想法?他是她买来的啊!她竟会将他幻想成自己的新郎?!真是见鬼了!
「小姐,看婚纱吗?」店里有位小姐探头出来,或许是生意清淡,看到童瑶伫立橱窗前良久,她便好奇地出来询问。
「呃……很漂亮。」真糗啊!她像被抓到小辫子似地红了脸。
「谢谢,我们是请本届新人奖的得主童颜小姐帮我们设计的婚纱,承蒙妳看得起,我相信童颜小姐会很高兴的。」
闻言,童瑶噗哧地轻笑出声。
「嗯?有哪里不对吗?」小姐狐疑地凝着她,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
「没有,谢谢,我只是看看。」随即离开那间有亲切小姐的婚纱店。
这个世界真小,没想到难得看见特别吸引人目光的婚纱,到头来设计者还是自己血脉相连的堂姊。
其实她们四个堂姊妹年纪相当,因为她们的老爸像约好了似的,在相距无几的时间里「制造产品」──大伯父的女儿童颜比二伯父的女儿童语大四个月,她又小了童语四个月,而她则虚长即将步入礼堂的童芯四个月,真是有趣得紧!
现在有了和爷爷的约定,她几乎可以猜到堂姊妹们的孩子也将和她们一样,都差不多年岁,只不过最小的童芯倒是后来居上,打乱了原来的排行顺序。
她缓步走向和堂姊妹约定的地点,时间刚刚好,童芯和童颜两人已经先到了──
「小语咧?怎没来?」在确定礼服由童颜负责,收礼金的部分由童瑶包办,缺席的那个就担任主席的部分之后,童颜仔细地在记事本里记录下来并随口问道。
「谁知道,钓男人去了吧?」童瑶边搅拌着咖啡边回答道。钓男人啊钓男人,前阵子她也为了这事烦恼不已,所幸现在她有了潘韦儒,呼~~烦恼飞走吧!
童颜和童芯闻言对看一眼,传递着彼此才看得懂的讯号。
「瑶瑶,我记得上回妳说要包养个男人,怎样?成不成?」抚着微凸的肚子,童芯说得轻松,事实上她好奇死了!
「成!」说到这个,童瑶的活力就涌现了;她拍了拍桌子,一副大姊头的海派模样。「我童瑶说的哪有不成的道理?不成也得成!」
她的自信其来有自,毕竟她已经成功地包养了彼得潘,还是个不错的新好男人,她为自己的好眼光而沾沾自喜。
虽然童瑶将话说满了,但童颜和童芯全然看不出来她到底做不做得到?毕竟养个男人并不像养只小狗小猫那般简单,还有很大的议论空间,对于这点她们两个抱持全然怀疑的态度,十分怀疑。
「瑶瑶,妳别忘了爷爷要的是优秀的男人喔,妳随便在路上捡未必捡得到,况且愿意被包养的男人……妳确定能说服得了爷爷?」童颜一向想得多,就她认为,愿意被包养的男人约莫就是吃软饭的,实在很难想象会有多优秀,恐怕也很难被爷爷接受。
更可怕的是,万一瑶瑶不幸爱上那个男人……哎,悲惨~~
「安啦安啦,我又不像妳们那么大胆,义无反顾地往婚姻里跳。别忘了,爷爷答应可以只留「种」就好!」她觉得结婚比生孩子还可怕,即使「谣传」生孩子是件足以令人痛到昏倒的差事。「妳们别担心我啦,婚礼耶,不是办家家酒,妳们才是该烦恼的人吧?」
她没想得那么远,至少目前她还能和彼得潘在一起,那就够了。
「没什么好烦恼的啊,爷爷会准备好,我们只要到时人到就好了。」童芯露出甜笑,优雅地喝了口牛奶。
其实跟爷爷作那个荒谬的决定也没什么不好,现在的她可是真的这么认为,因为再怎么说,爷爷将后续的程序全打点到好,让她完全没后顾之忧;只不过约定之初,差点没骂臭爷爷是个千年不化的老怪物。嘿嘿!
「哟!那倒不错,省了不少麻烦。」爷爷最贼了,每次都用这么诱人的招数拐她们;偏偏明知被拐,她们还都被拐得心甘情愿,真没天理!「不过先说好喔,妳们可不能跟爷爷说我的男人是我花钱养的喔,不然会被爷爷笑死!」
她这招叫事先打预防针。毕竟爷爷的赏金还没到手,她便早已花掉大半,全用在彼得潘身上,要是真让爷爷知道那还得了?不笑掉他的「假」牙才怪!
「会吗?」童颜不懂地反问。「如果对方不差,爷爷干么笑妳?」
「经济效益啊!」童芯笑着代童瑶回答,她早已看穿童瑶的矛盾心结。「瑶瑶一定在想,爷爷利诱的奖金未必够负担她包养一个男人的数目,万一让爷爷知道了,会笑她砸大钱换小钱啦!连这都不懂,笨颜颜。」
「嘿咩,我就是这个意思的啦!」这个童芯好样的,脑袋一样精明。「不错捏芯芯,妳没有因为怀孕而变笨嘛,我听人家说女人怀孕,十个有八个会变笨,怎么在妳身上就看不出来?」真好,要是她怀了孕也一样操盘准确就妥当了,完全不必担心往后孩子的教养费。
「因为我冰雪聪明啊!」童芯不害臊地自我吹捧,头一抬,瞧见寒星野和未来的堂姊夫欧维喆相偕远远走来,童芯笑得更为灿烂了。「我老公来接我了,颜颜,妳男人也来了喔!」
童颜脸一红,瞪了童芯一眼。「什么男人?难听死了!」她还不能适应自己和欧维喆被摆在一起,即使两人已是被长辈认定的未婚夫妻。
其实她刚刚也有看到他们一起出现,但为了不让还没找到对象的童瑶见了心里吃味,她并没有出声,结果童芯那笨家伙倒说了,笨死了!
「本来就是男人啊,不然是女人喔?」童瑶翻翻白眼,赫然发现前方停车场停进一辆眼熟的枣红色轿车,不自觉地泛起浅笑。「欸,别以为只有妳们有男人喔,我男人也来了。」
这两个女人一定还不知道她把自己夸下的海口实现了,包准吓死她们!她不由得得意了起来。
童颜和童芯异口同声地发出惊呼,一转气质女的形象,在瞬间全挂上八卦的面具。「哪里?在哪?」
「喏!就走过来的那个啊。」指了指锁好车正要走过来的男人,童瑶压低音量,显得特别小心翼翼。「妳们可千万别在他面前提到任何有关「包养」的字眼喔,男人嘛,自尊心强得很。」
她可没忘记自己每次不经意提起这件「交易」时,对他造成的伤害和他尖锐的反弹;那个男人是她的,只有她可以这么损他,童颜和童芯可不行,绝绝对对不能剥夺只属于她的权利。
「嗯嗯嗯!」两个女人点头如捣蒜,但随着男人越走越近,她们心里的疑虑也越扩越大,两人四眼几乎瞪凸了出来──
那男人……很体面啊!又高又帅,穿着亦不俗,真的是被瑶瑶包养的吗?看起来瑶瑶才像被包养的那个耶!
三个男人几乎同时到达他们的女人身边,寒星野和欧维喆同时睐了潘韦儒一眼,对这个「新加入」的「伙伴」产生些许兴味。
这家伙知道童瑶和童老头的约定吗?对于新伙伴未来的境遇,两人开始有些幸灾乐祸了起来。
简单地相互介绍过后,他们各自领走属于自己的女人,对于童瑶及潘韦儒的事倒是没有多问。
人家谈恋爱嘛!没事管那么多做啥?身边的女人就够他们头痛了,因此寒星野和欧维喆有志一同地选择「远观而不亵玩」,顶多就祝福他们喽!
「你真会挑时间,刚好我们准备散会呢!」坐上车,扣好安全带,童瑶语带调侃。
「管妳们散不散会,总之先到先赢,万一妳们还没聊完,顶多我等一下也没什么关系。」下了班之后的他专属她一人,他很有「职业道德」的。
「是喔,这么好?」满足地吐了口气,天气越来越冷,开始有冬天的味道了。「冬天快来了耶,你准备的衣服足够过冬吗?」
「不够再回家搬就好了,反正我家离妳住的地方也不远。」他耸耸肩,不曾将这问题列入考量。
「说的也是。」她突然对他的家人感到好奇,毕竟两人在一起有段时间了,双方都未曾见过对方的家人。
她微哂,对于目前这种关系,越不了解对方越好吧?免得契约到期时,会变得难分难舍──陡地心口一拧,她发现自己对这个设想反感极了,没来由的反感。
「上个礼拜我买进「鸿海」,出手后捞了一笔,让我的资本额增加不少,回家我们再研究研究接下来看哪档股票比较好。」他扬唇,想起越来越少的负担,他的心情止不住飞扬。「继续这样下去,再不用多久,我老爸的债务就可以还清,之后我便可以累积自己的财富……」他开始规划自己的未来,滔滔不绝地与她分享。
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耳边充斥着他低沈的嗓音,她的心莫名变得沈郁……
扔掉杨欣洁的手机,为她找了个新的住处,并协助地处理搬家事项,童瑶忙得不亦乐乎。在将所有杂事打点完毕后,童瑶亢奋地窝进送给杨欣洁当展开新生活贺礼的沙发里,满足地叹了口气。
「终于忙完了,搬家真累人!」她很庆幸自己的住所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所购置的……当然爸妈多少有帮忙负担一点啦,不过总是自己的房子,用不着这么搬来搬去。
「还好有妳帮忙,不然我真不晓得该怎么办。」杨欣洁泡了杯香醇的咖啡端给她,满脸感激。「谢谢妳,瑶瑶。」
「吼!三八喔!不然麻吉干假的喔?」白了她一眼,童瑶蓦然想起一直忘了提醒她的事。「我警告妳喔,千万别让小顾那家伙找到妳,不然我们这一切全白忙了!」
「嗯,我知道。」在找到这舒适的临时住所之前,杨欣洁已经先利用饭店的商用网路结束掉自己的网拍网页,为的就是不让小顾在网路的世界里找到她,毕竟那太危险;而且她也已经拿验伤单向警方报案,听说小顾一直屡传不到,目前正被通缉中。「上一次当学一次乖,我不会再犯傻了。」
不是她要将事情做绝了,而是这是种自保的做法,既然决心与他划清界线,就一次断得干脆俐落。
「那种男人丢掉都不用觉得可惜。」噢,好舒服喔,真想睡上一觉。「说真的,要不要叫我们家彼得潘帮妳介绍一个?」困归困,她不忘老调重弹。
「不要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杨欣洁不确定自己要多久才能由创伤里爬出来,尤其那天挨揍的情境太过鲜明,她恐怕要很久很久才能将之忘怀。
「真讽刺,我还记得妳跟我说过男人全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理论上妳该是比我理智才对,没想到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