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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唤他名字的羞涩声音就像催情剂,健实的胸膛压上她柔软的身子,他的男性气息紧密包裹着她,将她送上了青天,在她喘息不止的逸吟间,他埋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放任了他的欲望。
她烫红着脸蛋埋入他赤裸的胸膛里,感觉到他的手正温柔的轻抚她的发,彼此的气息都还很强烈,喘息交融成一片。
激情过后,睡意席卷而至,陆磊从身后抱住了她,结实的双腿缠住了她细白均称的腿,让她舒服又安适的在他怀里入梦。
房里飘着淡淡的霉味,心采睡得很熟,朦胧间,彷佛听到声响,那扰人的声响一直持续着,直到她不得下睁开惺忪的睡眼。
黑暗中,好像有人在房里移动,一只长指点上了她的唇,示意她噤声。
心采瞪大了眼睛不敢妄动,她能感觉得到陆磊的气息,她身边睡的人还是陆磊没错,他的身躯正紧绷着,有股蓄势待发的前兆。
她的心惴惴不安,暗付着发生了什么事?房里显然有第三个人在,她和陆磊会有生命危险吗?
她把十指捏绞的好紧,心脏也跳的好快,无声的黑暗中,那人在翻东西的声音格外清楚。
她可以肯定他们是倒楣的遭小偷了,只怕那个小偷有同夥又有武器,那么手无寸铁的他们该如何是……突然之间,陆磊敏捷的翻过她跃下床,同时将全部的被子拥向她,将她密密固定在床靠着的墙边。
“啪”一声,灯亮了。
第八章
“想活命就不要动。”陆磊用当地话开口。
灯亮了,开灯的人是陆磊。
心采惊讶的看着站立于床前的陆磊,被窝里的她还光裸着身子,他是什么时候穿好衣服的?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放屁!”窃贼凶狠的瞪着陆磊,他手里有把亮晃晃的刀子,地上的行李全被他翻得乱七八糟,正在找值钱的财物。
心采轻抽了一口寒气。
她一生中从来没遇过这种事,上次在白色花园里被个登徒子调戏已经是她最恐怖的经验了,没想到那根本不算什么!
此时此刻,她才真正感觉到胆战心惊,浑身寒毛不由自主的竖起,谁也无法预知不一秒钟会发生什么事,这个可怕的匪类会……会有枪吗?
“老子告诉你们这两个带衰鬼,这里的观光客全知道一条规矩!”窃贼龇牙咧嘴的说:“倒楣被抢就装睡,这样才能活命,听懂了吧?滚回床上去睡,老子拿完想拿的东西就会走!”
对于窃贼的威胁恫吓,陆磊的表情一派漠然,他略抬下颚挑挑眉,没有半点恼火,只淡淡的勾扬着嘴角。
“是吗?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
“你这家伙,听你的口气,好像是想跟老子做对是吗?”窃贼眯起眼睛,拿起刀子在陆磊面前挥动,恶声恶气的说:“看清楚这是什么吗?是刀子!会刺得你没命的刀子!”
“看起来也不是很锐利。”陆磊淡淡反击,深黑的眼眸里有一道几不可见的精光。
“你说什么?”窃贼更进一步,凶狠的威逼道:“要不要试试看?你要不要试试看?”
那把刀于就快抵到陆磊的胸口了,心采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液,她的手脚一片冰冷,一手掩住乱跳的心口。
“陆磊!别跟他争了,把钱都给他,我身上也有钱,也全部给他!”
她不要陆磊受到任何一点伤害,金钱在她眼中是最微不足道的东西,她只要陆磊平安无事就好。
女主角的紧张与男主角的闲凉恰成反比,陆磊双手环胸,神色自若的微笑,“一毛钱都不给他。”
“你找死!”窃贼眉心隐隐抽动,他被陆磊那既悠闲又傲慢的语气激怒了,他凶性大起,挥刀掠同陆磊。
“不要──”心采心脏一缩,失速乱跳,自己差点被自己的心跳频率给害死。
她激动的揪着被子,眼睛越瞪越大,害怕鲜血会从陆磊胸口流出,也怕自己会没用的在不一秒晕厥,无法帮助陆磊。
但是,就像在看007的电影一般,剧情总在危急时刻来个大逆转,此刻呆愣在床边的心采就有此感觉。
就在那把足以致命的刀子刺向陆磊时,他黑眸一凛,全身凝起一股狂猛如兽的张力,暴力美学尽展无遗,只见陆磊的飞毛长腿与刚硬铁拳交错而至,刚刚那名嚣张匪类已经筋骨N根的躺在地上。
心采微张着红唇,作梦般的眨了眨长睫,再连眨了几次。
他──有功夫!
陆磊制服哇啦哇啦在破口痛骂尼国三字经的不肖窃贼后,黑眸瞟向心采还无法消化的紧张小脸,笑意薄升的瞅看着她。
“陆家的男人都有防身术。”
“喔──”闻言,心采无力的趴软在床上,他怎么不早说呢?害她刚刚还在想,如果他被小偷刺死了,她就殉情……陆磊押着窃贼走出去,没多久又再踅回来,显然已经把人交给相关单位去处理,不关他们的事了。
进门后看见在床上趴成一团,看起来软绵绵又气血虚弱的的小妮子,他好笑的走近她。
“怎么了?”他柔柔的将她的发丝系往耳后,长指轻刮着她小巧白晰的耳垂,发丝拨开后,她眼眸半阖,细致秀丽的脸庞柔美的让他心生爱怜。
同样一张面孔,他就从来没有对心亮那野丫头心动过,一个人的神韵与气质是无法模仿的。
“我刚才……好紧张、好担心……心脏险些从胸口跳出来。”
有次她和紫堂夏吃饭时,遇到饭店火警通报,当时她只想自己逃命,脑中唯一的想法就只有惋惜自己的红颜薄命,至于紫堂夏的安危,事后她很内疚的发现,她这个做人家未婚妻的居然全然没想到。
可是陆磊,想到刚刚刀子快刺进他胸口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就快挺不住了。
她还想飞身过去替他挡,更恨自己的脚软,她多想自己可以像心亮一样那么勇敢,随时随地都像个备战的女斗士。
而现在,她也不想当什么勇敢的女斗士了,她只希望陆磊不要直到死了都不知道她真正的名字就好。
所以,她决定要告诉他!不说她会后悔,而且一后悔就是一辈子的事,她不要有那种遗憾,就算说出来会闯出什么大祸,她也不管了。
她用力深呼吸两下,第一次主动把陆磊拉到自己面前,滑亮如缎的秀发因她稍稍挺身的动作而曳到胸前。
“我叫裴心采。”她的神情有着起伏不定的激动。
陆磊的眼底浮起笑意。“谢谢。”
※※※
心采握着方向盘,炫丽的吉普车在蜿蜒的山路徐缓前行。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驾驶车辆,她连开驾训班场地的经验都没有,甚至还对操作车子这种庞大的机器有恐惧,但自从来到这里后,她发现自己早已不是以前的裴心采了,这一切都只能说坐在她旁边,那位放任她乱开的指导教练很带种,能够置两人两狗的生死于度外。
昨晚她把自己的来历告诉了陆磊,他的反应并没有她想像中来的大,而是很平常的接受了她是小亮孪生姊姊的事实。
她对陆磊谈乃她在京都生活的种种,只省略了紫堂夏的存在,最后,她希望他能为她保守秘密,她不想给她父亲带来困扰。
在台湾的时候,她跟心亮有所约定,这次的交换身份只是一次体验,她们不改变对方的生活,只想亲近久违的父亲和母亲,享受够了亲情,她们再悄悄的换回身份,做一次神不知鬼不觉的变身之旅。
不过显然现在这是毁约了。
她爱上了陆磊,还吐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她知道自己很糟糕,事情的演变完全出乎她的控制之外,现在的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知道心亮在京都过得怎么样?那些和服一定让她很烦恼吧?母亲的规矩有让心亮很抓狂吗?
应该不会吧?心亮是那么精神充沛的一个神气女孩,好像天塌下来都可以一笑置之,心亮绝不会像她烦恼的那么多、那么广的。
“公主好像没什么精神。”心采从照后镜看到无精打采的公主,王子依然一路吠叫,公主却好像很懒的样子。
“大概是累了。”陆磊按住她的手,示意她煞车。“换我开吧,前面的山路陡不好开,你先好好睡一觉,到了我会叫你。”
心采听话的踩了煞车,下车交换位子前对他嫣然一笑。“我不要睡,我要陪你聊天,还要倒咖啡给你喝。”
她喜欢这种感觉,好像她是陆磊的妻子,夫妻两人长途旅行,随便走到天涯海角都可以。
她的秀颜染起一层淡淡的粉红,她居然有了想当陆磊妻子的念头……唉,这样的她,要怎么回去做紫堂家的媳妇呢?
※※※
心采睁着水眸大眼,眼里冒着雾气,一眨一眨的长睫,随时像有泪珠会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怎么了,傻丫头,看到爸爸怎么这副表情?”裴恩州揉揉女儿的头发笑问。
奇怪了,才多久没见而已,怎么就觉得心亮好像有些地方不一样。
是什么地方呢?
他详端着女儿,那眉眼鼻梁和嘴唇都没有变啊,看来看去好像是眼神吧!心亮总是晶晶亮的眼神变得沉静多了,皮肤好像也更白了些,裴恩州失笑的摇了摇头。
这小妮子,那股恬静的气质不知道又是从哪部电影里学来的,他这个女儿古灵精怪,从小到大都调皮,她还曾戴一顶俏丽的短假发扮他的梦中偶像奥黛丽赫本为他庆生哩。
心采眨巴着双眸,嚅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她紧紧握着两只粉拳,激动得久久无法自己。
她身后的陆磊推了推她。“野丫头,你忘了叫教授了。”
“爸……爸爸……”心采吸着鼻子,想想不对,她又结结巴巴的改口,“老……老爸。”
她好想投入父亲的怀中,可是她的四肢僵硬到无法移动,而她也从来没有投入母亲怀抱的经验,不晓得如何跨出第一步。
可是,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她的爸爸!
他这样宠溺的揉她的发,那溢满慈爱的眼神,不像她的母亲总是高高在上,而且她爸爸……天啊!他看起来好年轻!
心采炫惑着迷义崇拜的仰望着父亲。
几近一百八十公分的挺拔身材,高大健硕,晒得黑亮的古铜肌肤使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三、四岁,难怪心亮说她们爸爸和她看起来不像父女,倒像兄妹。
她觉得心亮的话一点儿也没错,她们的父亲还是这么帅气有型,而她们的母亲也还依然美丽迷人,如果他们能再续前缘那该有多好,这么一来,她们姊妹就再也不必分开了。
“心亮?”费娃和塔安面面相觑。
他们都不知道这对裴氏父女何时变得如此情深了?不过几天不见,心亮有必要把见面的场面搞很这么戏剧性吗?
“快过来吃东西吧,我特别煮了一桌的菜!”
卡玛围着围裙忙着铺桌巾,她准备的都是裴教授传授给她的中国菜,也都是裴氏独门秘方,因为裴教授的中华料理手艺一级棒,她想要抓住这个男人的心,当然得先抓住他的胃喽。
在卡玛的吆喝下,大家全上了桌,菜肴的香味分散了众人的注意力,大夥高高兴兴的吃了起来,家庭的温暖牢牢的吸引着心采,她多想永远留在这里不要走。
不经意间,她对上陆磊深不可测的黑眸。
她对陆磊释出一抹无奈的温柔笑意,想必自己的双瞳已经毫不掩藏心中好想留下来的情感了,因为陆磊的眼神好像在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