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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吖?”晓晓叫了起来,商棋看着她,一副这下看你怎么抵赖的表情,晓晓一把扯过信,上下翻转着看看,“原来这上面写着这个啊……”她说着扭头看看太子,“这话有什么问题吗?”
“这话哪里没问题了?”商棋反问道。
“我就说,我要调戏你,那又如何?”晓晓反驳道,“难道我调戏了吗?”
“没……”商棋回道。
“那有什么问题?”晓晓笑道,“难道我想也不行?”
“你心里真这么想?”商棋见她说这样的话竟然脸不红心不跳,恍惚间眼前出现另一个身影,也是这样毫不害臊地说,“太子哥哥,我好喜欢你哟~”
“想也犯法吗?”晓晓不屑地说,真不知道李月白这个狐狸在搞什么,不过好在她聪明机智,才能这样自圆其说。
“不犯法。”商棋艰难地说。
“再说了……”晓晓甩甩这张纸道,“我有说这个是写给你的吗?”她说着啧啧嘴,“你也太自恋了吧……”
一边的韩逸之咽了下口水,心中念道,她绝对不是主公和宛仪的孩子,他们都不是这样的人,绝对不是,绝对不是……
“不是写给我的李月白为什么要送来?”商棋皱了眉头,猛地一拍桌子,他向来对李月白没有好感,自己不去找他麻烦,他倒主动惹事了!
晓晓一见他怒了,心想自己要是不承认,那李月白不就麻烦了?他一麻烦心情就不好,心情一不好就要吃东西(这是晓晓的习惯),一只狐狸要吃的东西自然就是鸡了,而她就正是一只肥嫩可口的芦花小母鸡!“等等!”晓晓叫了起来,看着商棋无比怨念地点点了头,“是我的写的,也是我让他送来的,是因为……”
“是什么?”商棋好奇地问。
晓晓一咬牙,伸手一指商棋旁边的韩逸之,“这是我要送给他的!结果李御厨送错了!”她坚决认为,说她暗恋一只鬼也比说她喜欢这个吃鸡爪的太子要好。
“你、你……”商棋吃惊地说不出话来,韩逸之也傻了眼,心中念道,妖鬼殊途啊,妖鬼殊途啊……
晓晓心一横,为了报恩,为了保命,一切都可以牺牲,她娘说过,她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不管如何,都要活下去,在妖界那种弱肉强食的地方,也要活下去。她一把挽住韩逸之的胳膊,“我被韩公子英俊的面容,正直的为人,深深地……”她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要她这只纯洁无瑕的小鸡对一只深恶痛绝的鬼表白,真是折磨啊,“……吸引了!”
商棋愣住了,韩逸之傻掉了,晓晓很想撞墙,在她心里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报恩以后可不可以报仇呢?
第十八章
最近皇宫里八卦不断,先是太子衣袍离奇被剪,尔后是蓉妃小产,接着是太子公开宠幸一个宫女,而最最劲爆的莫过于太子宠幸的宫女竟然公然劈腿,向太子侍读韩公子大写求爱信,而身为八卦中心人物的晓晓自然就成了这一季的当红人物,而太子就成了最大悲情人物。
而晓晓怒气冲冲去找李月白问个清楚时,他却依旧面带微笑,拍拍她的肩膀,“一个时期,只得有人站在风口浪尖上,你真伟大。”
“……”晓晓道行不及他,万事只能一忍再忍,直到忍无可忍。
“再说了,不是都被太子睡了吗……”李月白笑眯眯地说,“我是帮你啊……”
“……”晓晓生怕再继续这个话题,自己会怒不可遏地做出什么事来,从而葬身狐腹,转而问他,“你认识我娘,那你以前和我娘是好朋友吗?”
“你娘没和你说过吗?”李月白笑着问,在这个问题上他一直实施躲避政策,含糊回答,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晓晓摇头,“我连她曾经是下仙都不知道,我知道什么啊……”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里透出一丝暗淡。
李月白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然后说,“我记得你娘温柔娴静,你的性格……”
“这个啊……”晓晓不等他说完就接了话,“我娘失踪的时候我还小,但在妖界没有谁会同情弱小的妖,弱小的就是食物,没有谁能保护你,除了自己。”她说着眼底滑过一丝隐忍,但是猛然就消失了,她握着拳头对李月白说,“虽然我只有五百年,可是我打架很厉害啊!那些绿尾公鸡都被我啄光了毛!”
李月白很清楚妖界是一个怎样的地方,突然伸手在晓晓的头上摸一下,晓晓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一跳,猛地向后一让,坐在屁股下的凳子一歪,整个人摔到了地上,“你……你干吗……”这样的动作,简直就是吃东西前验货一样!
李月白笑了笑,“怎么你的头摸不得吗?”
“当然!”晓晓回道,“就算你认识我娘,也不能摸我的头!”她说的振振有辞,好像这两者间有什么逻辑关系一样。
李月白没在这个问题上与她争论,而是说,“既然你不喜欢太子,那眼下这事就麻烦了,最好的办法就是你赶紧回妖界,一嘛是修行,二嘛是了解你所不知道的事,这第三嘛,就是躲开这个麻烦事了。”
晓晓斜眼看他,她怎么觉得这只狐狸就没有一天不想着如何赶她回去呢?她警惕地看着狐狸,“难道你有什么把柄在我手里,非要赶我走不可?”
李月白心想真难得这个丫头还能感觉出来自己在赶她走,有时候他真的很难去相信羽娘和墨渊会生下这样的孩子,而羽娘什么都不告诉她,也不教她人情世故,就是让她能永远待在妖界吗?若是如此,那自己更是要让她走了,他今天一直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要出什么乱子。“我怎么觉得你是有把柄在我手里,而本仙却想放你一马……”
“也是啊……”晓晓点点头,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拉住李月白,“那我回去以后,要是你从哪里听到了我娘的消息一定要告诉我啊,我住在青池岭南山十七号洞里。”
“恩。”李月白点头,迎着她的目光,他突然很想对她说,如果那些恩恩怨怨是可以一一抵消的话,她恐怕应该像那青烟一般冲来杀了自己。
正想着,突然院子外传来一声尖叫,似乎是云梅的声音,这次李月白也顾不得什么,与晓晓一同从他房门里冲了出来,就见云梅脚步踉跄地走进院子里,脸色惨白,口中喃喃道,“妖、妖怪——!!”
晓晓和李月白全是一惊,晓晓立刻伸手去摸自己的脸,难道她不知不觉变回了鸡脸?李月白依旧镇定,只是走过去问,“什么妖怪?”
“月蓉阁……”云梅喃喃地说,“蓉妃是妖怪!”
“怎么回事?”听到这里李月白的心也咯噔了一下。
云梅喘了几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是王宫女回来说的,她刚去送茶点,说蓉妃正在休息,她把茶点放下,和其他两个宫女就听见二楼传来一声尖叫,她们赶紧冲上去看,结果……结果……”她脸色一阵青白,“就看见蓉妃吐了一口血,成了,成了一只狸猫!”她说完腿就一软,瘫坐在地上。
蓉妃是狸猫?晓晓傻了眼,为什么她都没有发现?不过转想李月白是狐狸她也没发现,韩逸之是只鬼她也没发现,难道她的道行当真这么低……真是太丢人了!不过李月白道行这么高,难道会不知道蓉妃是妖,还是说……他们压根就是一伙的?
李月白虽然脸上没有出现惊慌,但心已经有点乱了,他稍稍镇定了一下,以九凤的道行,会出这样的事,一定是有人给她下了符咒,这并不是上一次他们试图嫁祸给太子的那种,上次的木人上刻着月蓉二字,这本就不是九凤的真名。那么这一次,又会是谁,能知道她的真名,而施这样的咒呢?
“那现在怎么样了?”晓晓扶起云梅问,
“现在已经去请道士来捉妖了……”云梅的声音还带着颤抖,“听说那狸猫伤得很重……”
“我去看看情况。”李月白脸色沉重地走出院子,才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就化作一道白烟直冲月蓉阁。
此时后宫里的妃子全都拥在御花园里,议论纷纷,胆子小的互相靠在一起,胆子大一些的还敢幸灾乐祸几句,“我就说她哪这么大的本事,原来是只妖怪!”
月蓉阁周围围着一圈的侍卫,但是谁也敢进去,白烟直接从二楼窗户飞入,落地成狐。而九凤正全身无力地趴在卧榻之上,地上一滩殷红的血已经凝结在地面上,她双目紧闭,只有微弱的喘息,李月白跃了过去,“九凤,九凤……”
她微弱地睁开眼,眼前那抹白色的身影仿佛是她黑暗中的一道亮光,“你……来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李月白见她还能说话,稍微松了口气。
“是土……土……”她喘息着说,“土之咒……”
李月白眉头一皱,究竟会是谁给九凤下咒?道士是不可能的,当年九凤初来惹了许多事,引来了道士施法,好在自己抢先一步来了皇宫,告诉了那些道士们他们的任务,修道之人比谁都明白,天道轮回,命不可违,自然不会插手。既然如此,又会有什么人能下这土之咒?不过眼下却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他闭目宁神念了几句咒语,原本趴在卧榻上的九凤瞬间消失了,先把她送回上仙那里再说吧。
这样乱成一团的时候,晓晓也开始进行深沉的思考,一只狐仙和一只狸猫,一起来皇宫,一个做御厨子,一个做妃子,这未免太离奇了吧。她想到李月白的话,“难道你以为我这只狐仙会没事来人间做个厨子?”
既然不是闲极无聊,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不过与其去想蓉妃与李月白在这里潜伏多年,倒不如想想眼下的事,她一只道行高深的妖为什么会突然显形呢?难道……晓晓的脑子智慧地一亮,她和自己一样变成人的时候睡不好觉,于是变回了真身,一睡睡过了头?
不过……这个时间好像不是睡觉的时间……
难道……晓晓想起了黑鹅给自己的那个锦囊!那道是那个东西有什么问题?这么一想,似乎真是这么回事,自己不去月蓉阁就没事,她才去完就出事……不是她晓晓是扫把星,而是锦囊出了问题啊!再一想小舒也说当初赵大人的事和蓉妃脱不了干系,黑鹅为主报仇也是理所当然。话虽然这么说,这蓉妃似乎也不是什么好货,但是她心里终究不是滋味,毕竟从她的立场来看,蓉妃与她一无旧怨二无新仇,自己却害了她,尽管她并不知情,但她都觉得良心不安。
既然锦囊是黑鹅给的,那他也一定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去救她,打定了主意,晓晓便也顾不得其他,化做一道烟雾就飞出宫去。现在情况这么乱,少她一个估计谁也不会发现的。
时隔近一个月,京城里变化却不小,晓晓绕了好几个圈子才找回自己上次遇见黑鹅的那家酒楼,可是隔了这么久还去老地方找人无疑是刻舟求剑,虽然知道没什么希望,但是晓晓也没有别的目标了,出了酒楼又四下看看也不见人。
晓晓记得黑鹅说他是在吏部侍郎赵大人府上做管家,虽然鹅和狗的差别还是挺大的,但她还是报以一线希望去旧宅里寻他。如今的赵府门口早就贴上了封条,晓晓溜进去里面一片狼籍,她试着在后院里用妖怪的语言唤了几声,从杂草堆里跳出一只仓鼠,应了她的话,“叫什么呢?”
晓晓一瞧,是一只道行不过一百年的老鼠,“你是谁?”
那仓鼠手里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