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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着玉骨摺扇的手一顿,晏灏诧异地扬眉,“不会吧?那种舞姬不是使尽浑身解数地暗示对你有意吗?难道你没遣人去询问她‘陪侍’的意愿?”咦?他明明看见敖克昶派人前去“请”那位舞姬到晓风楼的呀!
敖克昶笑意加深,“我的确是‘请’到了那位舞姬前来陪侍,只可惜半途被人打断了兴致。”
“怎会?”晏知灏讶然挑眉。
“一个女人闯进晓风楼,阻止了我欺凌柔弱的‘恶行’!”敖克昶再道,语气诡谲难辨。
晏知灏却一听便知其意,忍不住失笑,“这么胆大妄为!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力?”他猜测着那些女人擅使的手段。
“应该不是。”敖克昶想起昨夜那张倔强的小脸,“她是那舞姬的长姐,叫芮好雪,闯进晓风楼为的是阻止我强迫她年幼无知的妹妹陪侍。”
“年幼无知?”晏知灏嗤了一声,“我早就听闻‘红翠艺团’里有位芮姓舞姬,不仅舞艺惑人,连床上功夫也是精湛的很,她会年幼无知?这不是笑话吗?”
“可据昨夜看来,那芮好雪虽与妹妹同在艺团工作,可她的确不知道妹妹在外的‘名声’,还给了我一顿痛骂哩!”敖克昶撇嘴,眼底掠过一抹嘲讽眸光。
晏知灏吸得津津有味,眼露兴味地追问:“那结果呢?你如何向她‘解释’呢?”
“很简单。”敖克昶挑挑剑眉回答,“我‘身体力行’地要她代妹服侍我,好好地向她说明了一番!”语气虽然轻柔,却充满着狂妄的霸气。
晏知灏眼底逸出富含深意的眸光,摇了摇摺扇,“这么恶劣啊?那她同意你的‘胡说’了吗?”
敖克昶撇了下嘴角,老实回道:“是不怎么乐意,她的个性别扭的很,费了我好大精力才算是‘说服’了她。”
“算是?”晏知灏扬眉笑问。听起来,这好像是好友头一次碰到对他不假辞色的女人喔!
“那么你是打算留下她罗?”这么有趣的对象,换作是他碰上,他可绝不会轻易放过这种“驯服”的乐趣!
敖克昶笑着点点头,正想说话时,书房门前突然传来敲门声,总管沈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爷,沈明有事禀告。”
“进来。”
沈明推开书房门走了进来,“爷……”
“什么事?”敖克昶伸手端起几上茶杯,气定神闲地问。
“爷,好雪姑娘不肯马上搬进‘涵月楼,,坚持要先见过爷。并与爷一谈。”
端着茶杯的大手一顿,敖克昶挑眉看着沈明,“她不肯搬,想先见我?”
“是的,爷。”
为什么他对她这种反应一点也不感到讶异?敖克昶唇角微勾,眼底闪过一道诡光。“好,带她进来,我想知道她到底要与我谈些什么?”
“是。”沈明领命而去。
晏知灏见状由椅上站起,懒懒地伸伸腰杆,“你要处理‘家务’,我就不奉陪了,一夜没睡,本王要去补眠,等睡醒咱们再谈。”说着,他旋身朝门口走去。
敖克昶摆摆手,但笑不语。
晏知灏才刚踏出房门,便与迎面行来的芮好雪错身而过,打了个照面——
呵!想不到这位胆敢对敖克昶不假辞色的女人,竟还是位长相柔美的清丽佳人呢!不过那身有如“布袋”的宽松衣衫,还真让人觉得有些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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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艺团去。”
芮好雪一见到敖克昶,使立刻表明自己不愿留在敖府的意愿。
敖克昶眸光一沉,怎么也想不到她进门第一句就表明着要离开。
“想走?忘了昨夜我所说的,让你代妹服侍我的话了?”敖克昶勾起唇角,走到芮好雪面前,一双狂妄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盯住她状似镇静的小脸,眼底透出一股邪佞意味的芒光。
“昨夜我已遵守承诺地顺从你了,今日你应让我与艺团众人一起离去的。”芮好雪澄静的眸子回视着敖克昶,浑在紧绷地对抗由他身上传来的强大气势。
昨夜他已然得到他所想要的——她的贞节——她不明白已达到目的的他,为什么还要留下她?
“为什么我该放你离去?”敖克昶挑挑眉,伸出手,长指由她这有衫遮掩住的颈肩处一路划下,直达圆润的峰顶,指尖轻佻地隔着衣衫点了点挺翘的蓓蕾。
芮好雪瞬间白了脸,大惊地往后退了两步,斥责声脱口而出,“你别再碰我!”
由他指尖传来的热度,令她的胸前窜过一抹尖锐的快童,可浮现在心里头的却是惶恐惊惧的感觉。
“啧啧!昨夜才在我身下热情回应,怎么一觉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敖克昶唇角漾出肆意的荡笑,眼底染上恶意光芒。
“你……”听到他露骨的话语,原本泛白的脸蛋倏地涌上热潮,几乎招架不住由他身上幅射而出的狂妄霸气!
看到她眼底倏闪而过的慌乱神色,敖克昶加深唇边的蔼笑,勾住芮好雪如杨柳般的细腰,嚣张的扯向自己,邪妄的眸子俯望已被箝在怀中的娇弱人儿。
“我怎样?如此抗拒的眼神当真是发自内心,还是蓄意在我面前作态演戏,以退为进地想增加我对你另眼相看的筹码?”大掌恶意地抚上她胸前一只圆挺摩挲,唇边的笑容逸出嘲讽意味。
“敖爷太看得起小女子了,好雪没有那么复杂的心思在你面前表演。现下,只要敖爷应允,好雪可以立刻离开,绝不迟疑!”漠视他的炙热撩拨,她极力以无动于衷的口气反驳他之前的指责,压抑着此刻腹中阵阵燃烧的忿火!
“嗯……不错嘛!个性果然强硬,只可惜你愈是不肯留下,我就愈是不想放你走!你就乖乖留在敖府服侍我,别想着离开了!”敖克昶嘲讽地笑了,狂妄鸷猛的眸子直逼芮好雪,灼烫的男性气息她几乎乱了呼吸。
芮好雪脸色再次转白,胸口一阵紧缩揪痛——
“我并非你敖府的下人,也非你私属物,你根本无权强迫我留下!”无法抑住的愤怒骤然喷发而出,但他的蛮横气息,让她坚定的质问显得有无些溃散无力。
“谁教你挑起我的兴致?所以无论你再说什么,都不可能让我应允你离开敖府,或许等你哪天真正‘顺从’我的时候,我再来考虑是否要放你走。”狂霸的眼瞳射出恶意的眸光,揉抚着她胸前饱满的大掌倏地紧收挤压——
“呃——”如雷殛般酥麻的快意窜过全央,芮好雪狠狠地倒抽一口气,胸中的忿火迅速消退无踪。
由他的话语和态度,她明白了他执意不放她离开的原因!原来这一切纯粹只是为了满足他一贯掠夺心态,因她无意对他的抗拒态度惹火了高高在上的他,所以他才会执意不肯放过她!
天!她是是做错什么了?
苍白的脸蛋渐染上红晕,他在她身上肆虐的手段,让她难以压抑体内阵阵窜起的热潮,她忍不住闷喘出声,双腿不听使唤的发软。
“你……”体内的骚动及受制于人的无奈难堪,让她忍不住眼泛水光,“你不能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她咬紧牙关,强抑下因委屈泛起的啜泣。
“咦?怎么哭了?”敖克昶嗤笑地凑近她眼前,“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同意放了你?啧!不是才告诉过你,这是不可能的吗!”他肆意地吮上她雪白的纤颈,用力地烙下痕迹。
“呃……”颈间传来的刺痛使她眼底的水光更加盈满,她努力地由喉间挤出自己不变的心意,“我……要离开……”
敖克昶猛地抬起头,唇角邪佞的线条转为乖戾冷狞,“你还真会激我嘛!只可惜我是不会让你走的!”他有点气恼,没想到她的脾气这么倔,即使身躯已被他挑弄起欲望,仍是不肯楹口承认自己并不是真的想离开。
噙着水光的美眸布满着绝望的痛楚神色,“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我离开?”她几近哀求地问道。
为什么?他为什么执意要留下一个既无姿色又没有身段的女人服侍他?依他如此俊朗、魅惑人心的相貌以及财富权势,还怕没有女人服侍他吗?
敖克昶阴沉的眼眸燃起乖戾的火光同丝不易察觉的噬血野芒倏地掠过眼底。
“这个问题我很难给你答案呢!”浑沉低柔的嗓音传来的同时,他霍地伸手将她横抱而起,紧箝在怀中,朝着书架后方的内室大步行去。
“啊——你……你放开我……”芮好雪措手不及地惊呼出声,内心涌起一阵惊慌,扭动着身子想挣脱他强壮的力道,“你要做什么?”
敖克昶忽地停步,眼眸微微眯起地俯首看着她挣扎的模样,唇角勾起魔魅肆笑,“我要做什么还用得着问吗?可别告诉我你把昨夜的‘恩爱’给忘得一干二净,那可是会伤了我的心喱!”
努力挣扎的身子蓦地僵住,她并非听不懂他话语中彰显的意图,惊惶的心口狠狠一抽,想起昨夜的难堪与慌乱,眼角委屈的泪珠不由自主地滚落……
“不……我不要……”
敖克昶对她的抗议声恍若未闻,走进内室,没有半点迟疑地将她抛掷在床榻上——
“啊——”芮好雪一阵头昏眼花,脑中涌上惶措又慌乱的感觉,身子直觉往后缩去,无措地低嚷,“昨夜你已经夺走了我的清白,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昨夜可是你心甘情愿的顺从我的,我可没有‘强迫’夺走你任何不愿给的东西!”
敖克昶徐徐绽开一抹嗜血的肆笑,从容地在床沿坐下,抓住芮好雪缩起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拖近,扯开她的外衫,并以蛮力将她的肚兜拉下,露出两只腴白饱满的嫩乳,上头犹存着昨夜他所烙下的淤痕。
“不……不要这样……”芮好雪又羞又惊,慌得全身抖颤起来,挥的两只小手怎么也无法阻止他放肆强劲的力道。
“不要?”他佞笑地瞟了她惊慌的小脸一眼,“我可没有忘记昨夜的你可是很喜欢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当时你可是浑身晕红,美得让人……”
“你别再说了!”芮好雪对他大胆露骨的描述感到难堪又羞耻,他提醒了她脑中极不愿再回想起的记忆!
她没有忘记昨夜自己躺在他身下所承爱的一切经过,除了极大的痛楚外,那种强烈的欢愉,更让她无法忘怀。而只要一想起自己的反应,便感到无地自容至极。
她怎会如此放浪不知羞呢?
“怕羞吗?”敖克昶低低轻笑,“好,我不说,用做的。”他制住好雪挣动的双脚,大手俐落地扯下她身上仅剩的亵裤。
“不……”一阵凉意袭上她的下身,让她了悟自己已不着寸缕的事实,屈辱的泪水溃堤而下……
“哎!怎么哭得这么惨呢……”才刚俯下的身躯顿住,敖克昶睇着她泪如雨下且布满羞耻神色的苍白小脸。
他忽地柔下了眉眼,炙热的唇瓣颊腮的泪水,“乖雪儿,别哭了,做我的女人当真令你感到那么难受、不甘心吗?”低沉的嗓音融人了一抹温柔。
他突来的认真口气,令她愕然的睁大水眸。
“你……什么意思?”她嗫嚅着,感觉拂向颈侧的呼息炙烫无比地渗人心中。
“傻雪儿,若不是衷心喜欢你,我哪会用尽各种方法留你下来,怎么也不肯放你走呢?”埋在纤细颈间的唇舌细细咬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