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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美少女)野兽女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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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我自作多情吗?」无所谓地耸耸肩,他拄着拐杖推了推她的肩。「走吧,回家去!」

「喂!是你回你家,干我屁事?」她直觉的想撇清。

陶之毓好笑地睐她一眼。「有差别吗?」

「差别可大了!」她气呼呼地拉开脚步,狠狠将他丢在后面,冷血地往外走去。

「这么点小事也值得生气?」陶之毓讪讪地低喃了句,随着她离开自己居住了半个月、感觉冷冰冰的临时住所。

坐在计程车里,郎月眉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象,就在即将到达陶之毓的住所之际,陡地一个熟悉的身影印入眼瞳,立即吸引了她的目光。

似乎感觉到她突如其来的紧绷,陶之毓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窗外,并没有发现太过特别或吸引人的地方,因此他伸手覆住她变得冰冷的小手,关心地询问道:「怎么了?你在看什么那么专心?」

郎月眉没有抽回自己的手。或许是太过震惊,也或许是此刻她需要一双慰藉的温暖臂膀,所以她并没有推开他。

久等不到她的回应,却感觉她的手越来越冰冷,陶之毓不觉回头多看了两眼已往后飞逝的景象;直到计程车转了个弯,停在他住的大楼门口,他依旧什么都没看到。

郎月眉失魂落魄地下了车,却没忘记拿走原本就挂在她手上的手提包,并细心地搀扶陶之毓一把,但是心里却怎么也忘不了那个一闪而逝、风韵犹存的身影……

郎月眉浑然没注意自己何时进入陶之毓的私人领域,更不晓得自己已经占据了他的客房,为的全是满脑子那抹萦绕不去的清晰影像。

为什么「她」会跟「他」在一起?两个人为何会状似亲密地勾肩搭背?

「好了,这个房间就让给你喽!」这丫头到底被什么事情给缠住了?连他得寸进尺地坐在她身边,她都不曾发现?「小眉?」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而且肯定是个不小的问题!

趁着她失神的当口,陶之毓起身到厨房冲泡咖啡,并故意将动作拖慢,然后端了两杯咖啡回到客房,摆放在床头柜上。

她还在发呆。

陶之毓淡淡地叹了口气,决定问出个所以然来。

「你到底在想什么想这么久?」虽然明知她不一定会据实以告,但他还是认为自己有必要问上那么一问。「你知道,我很愿意分享你的心事。」

茫然地拾眼看他,郎月眉的眼眶有点红,很明显的还没由震惊的情绪里爬出来。「分、享?」

她迟钝的说话方武,会让人以为她从来不明了那两个字的意义。

「嗯,分享。」拉起她的手,他像在安抚孩子般轻拍她的手背。「不管是甜的也好、酸的也罢,甚至苦的也行,我都可以跟你一起承担。」

郎月眉慌张地抽回自己的手,手背还残留着他手心的温度。「你不要多管闲事。」

陶之毓皱起眉,一点都不喜欢她的拒人千里。「目前只有我可以分享你的心事,像你这样把心事闷在心里并不是件好事,它们总有一天会崩溃的!」

她的唇蠕动了下,终究还是选择闭上。

「如果你不想说,我也逼不了你,但我可以保证,那对你不会是一件好事。」

没有人天生顺遂,连他也不例外;每当他被不如意的逆境绊住时,他也会找寻适当的管道宣泄不平,不然即使是神仙也会受不了。

郎月眉瞪着他。「你太自以为是了吧?」

「会吗?」他扯开笑纹,眸底却不见丝毫笑意,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随你怎么说。」

然后,他便静静地暍着咖啡,黑瞳盯在另一杯不曾被移动的咖啡杯上,那缕袅袅上扬的轻烟,久久、久久──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受不了屋里沉闷的氛围,郎月眉终于出声了。「陶先生……」

「陶先生?多生疏的称呼。」他心里嘘声不断,但表面上却全然看不出来,只因不想让她再缩回自设的城堡。「我记得你以前……」

「拜托你别再提以前的事了好不好?」她苦恼地皱起眉心,双手紧揪着膝上的长裙,不知该怎么让这个男人知道,她现在只需要他扮演倾听者的角色。

陶之毓不再说话了。

他之所以等待这么久,就是为了让她卸除心房,继而与他剖心,因此他断无理由再让她筑起心墙的道理,只能聪明地保持沉默。

见他不再出声,郎月眉清了清喉咙,小心翼翼地张口询问:「你……不喜欢我叫你「陶先生」?」

陶之毓暗叹一声,欲振乏力地摇了摇头。

「那我叫你……「小陶」奸吗?」她犹豫再三,潜意识避开小时候的惯用称谓。

「你干脆叫我的全名「陶之毓」算了。」翻翻白眼,陶之毓实在受不了她莫名其妙的坚持。

「啊?!」她楞了下,认真地思索了两秒。「好吧,既然你认为这样比较好,那我以后就连名带姓叫你,这样可以了吧?」

老实说,陶之毓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悲痛错觉;他仰起头瞪着天花板,浑身无力到了极点。

「你高兴就好。」他低喃道。

「你说了什么吗?」郎月眉听得不是很清楚,因为他的声音全含在嘴巴里,她会听得清楚才怪!

「没什么。」就是因为不想让她听到自己的牢骚,让她误认为自己是气度狭小的男人,所以才故意感叹得那么小声,他哪可能笨得自行招供?「你不是想说什么吗?说吧,我洗耳恭听。」

郎月眉惊跳了下,话临到嘴边又踟蹰起来。「我……真的可以说吗?」问题是,他听了之后会不会认为事不关己,反而觉得她很啰唆呢?

陶之毓无力地往后仰躺,大刺刺地躺到偌大的双人床上。「你可不可以别那 龟毛?再这么耗下去,我看你还没开始讲,我就先睡着了。」她再不说,他铁定会被好奇心杀死!

「你你你……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她撅撅嘴,埋怨起他的语气不佳。

「提神吶!不然我真的睡着了,你就留着跟空气谈心好了。」索性闭上眼,好证明自己真的有些累了。

再怎么说他都还不算是个完全痊愈的病人;这种机缘得来不易,此时不利用更待何时?

郎月眉胀红了脸,这下倒有点拉不下脸了。「人家……人家又没说要跟你谈心!」

「不谈喏?既然不谈,那我要睡喽!」他当真翻了个身,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大有准备陷入睡眠的打算。

如果他的预料没有错,女人的心事放在心头往往憋不过三天,总有一天她会主动投降;所以今天他就大发慈悲地放她一马,等她有心想说时再说咀!

「陶之毓!」郎月眉急了,不晓得是急他会当真睡去,还是急他从此不留任何时间给她诉苦?「你不要睡啦!好啦好啦!人家说给你听嘛!」

「奸,给你五分钟,逾时不候!」他慵懒地抬起手臂,当真开始计起时间来了。

揪了揪领口,郎月眉有丝不安。「我、我用不到五分钟啦!」

「嗯。」闭上眼应了声,陶之毓淡淡地提醒道:「妳只剩下四分四十五秒。」

郎月眉不敢置信地眨了下眼。「欸!你这个人怎么……」

「四分三十秒。」言不及义,该罚!最重要的是,时间得照把。

「陶之毓!」她花容失色,似乎从来都不知道时间流逝得如此之快。「我的话根本还没说完!」

「我知道啊,还剩四分零八秒。」他可是精明得很,一秒钟都不会漏算。

「你、你这样我会紧张,紧张就会说不清楚……」

「三分五十六秒。」

「奸啦!」郎月眉被他逼急了,恼火地大吼一声。「我说就是了嘛!」

这一吼,可把陶之毓的精神全给吼醒了,他知道,她这回是真的忍不住话了。

「我……我刚才看到……郎京生后来娶的那个女人。」她闭上眼,没敢看他过于晶亮的眼。

郎京生?后来娶的那个女人?陶之毓楞了好半晌,总算将记忆里的影像和这两个身分对上线。「喔,她怎么样了?」

她连自己的爸爸都连名带姓地叫了,他陶之毓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她……」咬咬唇,她睁开眼,眼底却是明显的无依和慌乱。「她和我们家的

司机……阿忠在一起,他们……很亲密……」噢!她实在说下下去了!

挑起眉,陶之毓总算听出她话里的重点和严重性。

「你是说他们──」他伸出双拳,竖起两根大拇指弯曲又伸直,意味着某种太过亲昵的关系。

「我不知道。」她忙乱地摇着头,惨白着小脸不敢再多细想。「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是他们……」

「他们怎样?」困难地吞了下口水,陶之毓隐隐有种偷窥的变态感。

「哎,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啦!」她惊慌失措地捣着脸,既害怕又害羞。

无奈地搔搔黑发,陶之毓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那不然,妳表演一下好了。」他陡地异想天开地说。

「表演?!」郎月眉又惊又羞地瞠眼瞪他。

她敢发誓,不是他说错话,就是她犯了耳背!

表演?!天!这实在太疯狂了!

「就……稍稍比一下他们之间的肢体语言……」莫名的,陶之毓也感觉颊侧热了起来,而且是没有缘由地发烫。

「我我……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她的声音抖得厉害,身体不自觉地往床畔挪移,两颊潮红得恍似娇艳的出水芙蓉。

「不然我怎么知道他们有没有你所说的那样──呃,亲密?」

两人之间恍若有条隐形的丝线似的,她每挪退一步,他便逼近一分,两人始终维持在半臂的距离之间。

「我没有乱说话,他们真的看起来很亲热!」她明白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的道理,何况这还关系到自己的家庭,她怎么可能随口胡诌?

「我没有说你乱讲话。」后!这女人是听不懂人话喔?「我的意思是,或许只是你眼花,或者只是你想太多了,搞不好人家根本没那个意思。」

「你……反正你就是说我乱讲对不对?」她生气了,很生气,小脸也因而更红了。

陶之毓简直想仰天长啸。「没有,我不是……」

突然一阵眼花,一副软玉温香的娇躯陡地贴上他的胸口,细软的手臂不由分说地攀住他的肩,几乎令他的心脏跳出胸口──

郎月眉咬着唇,放大胆子地抱住他;她不敢或动,因为她这是在「表演」。

「小眉……」天!他的声音几乎要发抖了,但全身的毛细孔却因此而兴奋地张开,令他是既痛苦又欢愉。

「他们就是这样抱在一起的。」说不出所以然地,她的心脏跳得好快,快得她数不出速率,只能用小鹿乱撞来形容。

陶之毓所有激动的血液,全因她的解释而终止奔流;他终于了解她之所以如此「热情」的原因了。

「你这样还认为我是在说谎吗?」稍稍推开他一点,她羞赧地睐他一眼。

哇咧!这个眼神、这股媚态,只要是男人都受不了!

说时迟那时快,郎月眉根本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一阵天旋地转就攫住了她,吓得她惊叫出声。「啊~~」

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她正被陶之毓紧紧压在柔软的床铺上,瞠大的美眸瞪视着眼前紧闭的眼睑,微启的唇才想发出抗议,却被他那滑溜的舌尖强硬侵入,逼迫似地要她承受他所有的男性气味──

「唔……」她想拒绝、想推开他,但他的力气好大,他的胸膛好结实,他的唇……好热、好温柔地舔吮着她,令她所有的理智化为融化的乳酪,全糊成一团了,再也没有抵抗的气力。

软热的舌尖邪恶地缠绕着她的,不顾她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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