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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美少女)野兽女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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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的逞强令她看起来更为可口,除了让自己对她更加渴求之外,根本激不起任何恫吓的效果。

「笑什么?你不信我会咬你?」郎月眉感到气馁,体内窜起的陌生热流令她胆战心惊,更是努力装出横眉竖目的样子。

「信,怎么不信?」使坏地挤压她敏感且浑圆的乳房,他耸了耸自己的左肩。「来啊,这里让你咬。」一边一个伤口,这样可以「均衡一下」。

「你疯了!」惊愕地瞠大双眼,郎月眉荒谬地成为吓人反被人吓的一方。

望着她的眼,他的嘴角泛起邪恶的笑纹,探出舌尖轻缓且挑逗地划过自己的薄唇。「对,我疯了,被你逼疯的。」

郎月眉几乎因他的撩拨而虚脱。

这个男人果然是祸害!竟然可以让她在这么难受的时候,还不由自主地想投身他怀抱,真是个可恶至极的恶魔!

脸红心跳地撇开头,她索性闭上眼,眼不见为净。「走开,我不要你了!」她违心地闹着别扭,像个发号施令的女王。

「没关系,我要你就够了。」带电的大掌抚过她的脸。「从现在开始,在未来的所有日子里,你只能归我管。」

「你……不要脸!」她因他的宣告而羞红了脸,却无法忽略心头泛起的甜蜜感。

「很好。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不要脸。」

接下来的猛攻、抢进,一次又一次激荡出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娇喘。

她报复性地咬住他的肩、他的臂、他坚实的肌肉,在每一个快感漾起的瞬间,也诱发出他浅浅的低吟与更加猛烈的欲念,交织成一张充满野性与兽性的绵密情网,紧紧包覆着交缠且用尽全力攻占彼此的一双男女──

实在是太疯狂了!

陶之毓无法置信地瞪着镜子里的身躯,简直不敢相信镜子里投射出的身影会是他的身体!

触目心惊!深深浅浅的红粉齿痕、像被兽类疯狂袭击过的斑斑齿印……他不敢相信美丽如她,竟会有如此惊人的潜在兽性?!

轻轻按压锁骨上的一处红痕──噢!好痛!

可恶的小妖女,她咬得可真用力!

顶着一头乱发,急欲解决生理现象的郎月眉冲进洗手间里,后知后觉地发现洗手间早已成为另一个人的领地。

「你站在镜子前面做什么?」这家伙,这么早就犯自恋,还占着茅坑不拉屎,叫她怎么上厕所?

哀怨地睐她一眼,他指了指自己身上深浅下一的红痕。「我在检视昨晚被「野兽」攻击过的痕迹。」

慧黠地听出他的揶揄,她的小脸立即染上好看的红晕。「出去啦!我要用厕所!」

「我为什么要出去?」挑起眉,他一点都不认为在经过昨天的亲密关系之后,两人之间还需要存在着回避的距离。「你上你的厕所,我照我的镜子,不是互不侵犯各自的领域?」

这是哪一国的理论?惊异地瞪大双眼,她的小嘴几乎合不起来。

陶之毓一时玩心大起,霍地用力搂住她的纤腰,趁着她还在怔楞中的当口,敏捷且愉悦地偷香成功。

羞恼地推开他,郎月眉忍不住娇嗔,直将他往门外推。「讨厌鬼!出去啦!」

「不要!」脚尖抵着门槛,他一直都不是个乖乖听话的男人。「我不管,你把我咬成这样,你要负责!」

哇咧~~负什么责?郎月眉觉得他实在不可理喻,偏偏尿意已让她憋得发抖,她不禁又急又恼地踢他一脚。「出去啦!再不出去我就咬你喔!」

「这句我已经听腻了,可不可以换一句来听听?」眼见她憋得双眼泛红,却还执着在那莫名其妙的坚持之下,他微叹口气,不得不因为疼惜而讪讪地走出洗手间。

好不容易获得纡解之后,郎月眉敲了敲酸疼的背脊,简单地洗过手之后拉开门,准备回到床上再补一下眠,不料那冤家就杵在洗手间门口,令她进退维谷。

「你站在这里干么?」真奇怪,这里的地理位置有比较好吗?吊诡地,她的脑子里突然浮起经常可以在个性茶坊里看到,被拿来取代洗手间,感觉较为雅致的三个字──听雨轩。

天吶!他该不会当真选择在这个地方「听雨」吧?!

这个荒谬的想法令她感到尴尬且不安,直想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

扬起魅力无限的绝魅笑容,他以极无辜的眼神锁住她红嫩的娇颜。「我在等你给我「负责」啊!」

「你神经病啊?」受下了地翻翻白眼,郎月眉快被他烦死了!「别闹了,我好累,想再休息一下。」

休息一下?陶之毓的黑眸在听到最后四个字之后炯然发亮。

「好啊!」他以有点太过兴奋的语气回应道。

狐疑地看他一眼,不知怎的,她心头隐隐窜升起不妙的预感。「欸,你很奇怪欸,你照你的镜子、我睡我的觉,你在那边好什么好?」

诚如他所言,各自有各自的领域,理论上应该保持互不侵犯的原则,他在高兴个什么劲儿?

「我不照镜子了。」再怎么照,那些齿痕就是留在那里,看了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好可怜,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眼不见为净。

睡眠不足加上肢体酸疼,往往会激发出人类不怎么好的负面情绪,比如此刻的郎月眉。「不照镜子就去做你该做的事,总之不要吵我睡觉就行了!」

「没问题!」毫不考虑就应允了她定下的严苛条件,他兴高采烈且不着痕迹地跟着她的脚步移动,两人工刚一后地逐渐接近房间大床的位置。

感觉似乎有脚步声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郎月眉的脚尖顿了一下,却听不见任何可疑的声响,于是她放心地再次拉开脚步。

可惜她安心得太早,当她踢掉脚上的室内拖鞋,准备爬上床补眠之际,陡地一双强而有力的健臂搂抱住她的细腰,以强大的力量将她往后拉,让她的背脊紧紧贴靠住身后发烫的肉墙。

「陶之毓!你在做什么?」不会吧?!她的不妙预感竟然成真了!

「陪妳啊!」他回答得理所当然,细碎的吻不由分说地落在她微颤的颈后和肩头,把她身上原就不甚牢靠的晨袍拉扯得更为敞开,裸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

抽了口凉气,她娇嗔地说:「人、人家才不需要你陪,你去做你的事啦!」但她却无法忽略自己的血液,已受到他意图明显的强烈撩拨,继而蠢蠢欲动了起来。

「我最重要的事就是陪你睡觉。」他强辞夺理地据理力争。

于是很快的,衣服剥落了、心跳加快了、呼吸也紊乱了,房里的温度节节上扬,几乎焚毁交缠的两具躯体;但他们都舍不得放开对方,各自展开自认热情的表现攻势,吻的吻、咬的咬,却同样使得对方发出浓浊的低吟。

情势再次失控了,在品尝过甜美诱人的果实之后,那种欲死欲仙、如罂粟般轻易便上瘾的蛊惑滋味,让情感滋生中的男男女女无处藏匿,只有无止境地沉沦、耽溺,直到世界末日的来临──

「胡闹!你怎么会让她一个人搬到外面去?」

郎京生由纽约出差回来,一进家门就发觉郎月眉已离家数日,顿时火气狂烧四射,焚得家仆们四处逃窜,深怕无辜地波及主人的家务事;丢工作事小,生计无源事大,在经济如此不景气的现在,明哲保身才是明智之举。

「她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单身在外,你晓不晓得那是个多大的冒险?!」

慢条斯理地用磨指器修磨指甲前端,柳荷醇喜欢把指甲修得又尖又利,就像强尸那尖锐的长指一般,她觉得那是一种另类的美丽。

轻松地吹散指甲经过修磨后的粉末,柳荷醇自有一套说服他的大道理。「那是

因为她是你的女儿,才能享受到这种倍受骄宠的待遇;今天要是换成别人家的女儿,早早就被父母逼着去打工帮忙赚钱了,哪还能在家里养尊处优留了二十多年?」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郎京生脸色变得铁青。

整个郎宅里只有他知道,柳荷醇是酒家小姐出身。

或许她说得没错,就因她自己是生长在贫困的家庭里,才会年纪轻轻便不得不踏入酒家那种复杂的是非之地;但人生来命运就大不同,她怎能拿他那金枝玉叶、让他捧在手心里呵疼的女儿来相比呢?

这教他如何都不能忍受!

「我哪有什么意思?」她装傻,佯装疲困地打了个呵欠。「哈~~好累哦,我要先去睡了。」

郎京生不满到了极点。「妳要睡了?现在才不过晚上七点多,你就想睡了,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很累?」这像是半个多月没见到自己丈夫的女人吗?再怎么说,她都独守空闺了将近二十天,以她已届狼虎之年的年纪,这未免太不寻常?!

不是他心眼小、胡乱猜忌,但他和柳荷醇的年纪相差了将近十五个年头,可是铁铮铮的事实,他不得不防啊!

柳荷醇的脸色变了一下,但她很快便挤出完美的笑容,妩媚地攀上他肥厚的肩,即使心头下断作呕。

「你在说什么嘛~~人家是跟吴太太她们打了两天两夜的麻将,到傍晚才刚回来,会累也是理所当然的呀!」

「打麻将是消遗,你干么把自己搞得那么累?」郎京生的脸色稍霁,对她的说辞不疑有他,全然没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对劲。

「我也不想这样啊!」委屈地嘟起红唇,她可是半点都没忘记当年挑逗男人的本事。「可是你也知道,打牌这种东西不是你说想走就可以走的;人家手气旺,三家烤肉一家香,你说,人家怎么走得开嘛?」

郎京生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她们这些富太太们老喜欢沉迷于牌桌赌局里?「欸,我是出差谈公事,不在家就没话说,不过那些太太们呢?难道她们的丈夫都不介意吗?」

「哎哟,哪个老公像你那么容易疑神疑鬼的啊?」柳荷醇状似不经意地调侃他,实际上是故意混淆他的视听,以免他再往牛角尖里钻。「人家吴先生、刘先生他们,都对自己的老婆信任得不得了;而且他们光是事业就忙得要命了,反而还感谢我们这些做朋友的,可以花时间陪伴他们的妻子,随时为他们盯紧那些女人们的行踪呢!」

郎京生眯起眼,想由她的脸上看出任何说谎的可能,但她的神情自若,与平常一模一样,丝毫让他感觉不出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这么说来,倒显得我多心了。」郎京生揉揉眉心,不禁感叹自己大概是否年纪渐渐大了,产生不该有的不安全感,才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

「那可不。」柳荷醇的眼儿笑、嘴儿笑,连她的心眼都在笑;她笑他的愚蠢、笑他的无知,甚至取笑他戴了鲜绿的帽子还不自知,可转眼间又沉下脸色。「对了,我听阿忠说他母亲生病了,医生说得每个礼拜去洗肾,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呢!」

「喔。」郎京生应了句,没有太大的反应。

「欸,再怎么说,阿忠都在我们家做了好些年了,今天他母亲得了这种富贵病,也不是他所愿意的事,你要不要考虑帮他加点薪资?」她显得忧心忡忡,仿佛真心体贴下人似的。

「怎么?他跟你抱怨薪水不够多?」以一个司机而言,阿忠的待遇算不错的了;一个月四、五万块,有事外出才用得着他,这种待遇在现今这个时机已是少见,要是他还不满足,那么他的心眼不得不防!

柳荷醇抿抿唇,一双柔荑亲热地轻抚他油腻的胸口。「没有啦,他没有这么说,是我自己觉得他这样负担也满大的,而且他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再这样下去,哪个女人敢嫁给他啊?」

「怎么?妳心疼了?」好不容易才放下的疑心,立刻又因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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