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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和你就不算乱来?”小手柔弱无骨地攀着健臂,一对雪软的乳丘被掐捏出各种形状,相继沦陷在男人的口中,匆重匆轻的嘴劲,将它们蹂躏宠爱得快要尖叫。
“至少我们是前夫和前妻的关系。”
罗束宛如吃冰淋淇淋般地,对她美艳的乳丘爱不释口。
这对这么漂亮有弹性的丰乳,两年来没受到男人的怜爱,真是可惜了,一定很想念他。
还有那生来就很适合做爱的紧窒迷人花穴,它是如何熬过寂寞的漫漫长夜?想到它们的年华虚度,和自己强烈的需求,腿间的男性更形巨硕。
“唔……”华蘅芳感受到了那坚实的硬挺,心跳加快的想象待会儿它进入她时的极致快感!许是想象力过于逼真作祟,她腹间涌起不绝的热浪,匮乏的身欲尽快地被充盈,想要他深深凶猛地进入……
“是又怎样,你并没有等我,这三年举世皆知你有多淫乱!”他有那能耐不想着尽快占有她?她的小手便顺着健臂,聊胜于无地下滑至倾覆在她花心前的厚掌,欲迎又拒地抓住它。
他的手指和他的硬杵比起来,虽然是小巫见大巫,但它们抽戳的速度很快,她随着它的律动艳吟,香嫩的花心在长指邪肆又富技巧地逗弄之下,不断地从花心深处沁出淫汁荡液。
“这么注意我的一举一动,是不是在吃醋?”罗束俊眉愉悦地扬起,理所当然地道。强壮结实的胸膛,就像道可口的巧克力点心,令人忍不住想伸手触摸。
“嗯……啊!”在一声高亢销魂的嘶喊后,她有如从高空急坠而下的自由落体,落入他张扬的怀抱里,吁喘频频,动也动不了。
罗束真厉害,总是能在这么短的时问内,带给她第一波的高潮!暂时解了她渴欲的身心。
暂时!没办法,当他和她光着身子,光是用手满足彼此是不够的,他们总是做爱直到床都快散了才会尽兴。
在性方面,他们一拍即合,是天生的一对。
也或许是这样,当他们的爱,没有他们的性来得天崩地裂,两人疏于沟通的心灵,是会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华蘅芳睁开迷蒙的眼,葱般的小手在他胸上流连游移,“我们是过去式而且我也没吃醋,最可笑的是为什么我们要在这紧要关头讨论这个?”难道他们就不能干脆地上床尽情性爱,下床之后毫不拖泥的说Bye—bye?
“你想把过去撇得一干二净,这是很严重的事!人的现在,是由过去所堆积!”罗束粗喘了声,抓住她的手。小妖精!
“我们必须开诚布公地承认我们两个人的性吸引力比两座燃烧炉还强,我们现在会一起躺在床上就是铁铮铮的证据。”两道眉和眼无与伦比的性感,他却神情严肃,眉间皱紧。
他想说爱,却倔着。拐弯抹角的用词遣字,是怕被她无情地打回票。
“说穿不过是‘性’一个字,有必要长篇大论?”她没好气地说,手置于他健腰,别开螓首地不想陷入感伤。
接下来要说她在美国有多憔悴、他在台湾有多逍遥快活吗?
她是骄傲的,不会被一段不幸的婚姻打败,不会被一个不懂珍惜她的人看笑话。她总要活得好好的,尽管内心已空洞。
“真想拿镜子给你看,你此时有多像刺猬。”罗束手臂压着她两颊旁的发,捧住她的娇靥,狠狠地吻着她。
上帝造她铁定是要来克他!
有多少女人希望他在床上多讲些话,她还嫌!
他拿那些女人发泄生理需求,压根儿不想和她们讲话、谈心,甚至希望一下床她们就统统消失不见,少碍他的眼。唯一看上眼的女人,却像他的宿敌,难见和平。
“至少我不会在床上谈论人生大道埋。”她呢喃着,身陷在他暴风雨般的吻中,内心强烈的失落感被拂落。
还是这样好!就亲吻着,什么话都不要说。
既然他不说爱她,那就什么都别说!多说只是让她多期待又多失望。
就把感情统统上锁,让欲望淹没两人,再给她多些真实体温,她已不会再去追寻迷茫虚幻的天长地久,但求一欢而无憾。
“我们非这样自相残杀不可,”他额鼻唇挨着她的,眼眸黑闇深沉,带着股逼迫力紧盯着她。
“不一定,我挺喜欢现在的样子。”她眼湛亮亮,如同清澈的河镜。
“既然你说我们之间只有性,那就是性吧。”罗束心情澎湃着。他从她的眼中望见深陷爱欲之中、无法自拔的自己。这世上如果有天使,眼睛一定像她。“但我会向你证明就算是性,那也是自盘古开天以来最山洪爆发、与众不同的性……”不待语落,他抬起她玉腿,长腰一沉、毫无预警地猛力挺进她宛如会呼吸着的娇嫩花蕊。
两具身躯再度结合,都同时被那充盈的快乐惹得粗喘。
罗束白觉身躯与心灵不断地被她吸纳。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便摆动腰部,疾速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她圈住罗束的颈项,感觉他一再暴戾地进入她,直抵花心最深处。
洁白的玉腿圈着健腰,男人的背在律动中渗泌着卖力的汗渍,在悍然顶入时,纤纤玉指便激情深陷入他背。
整个床都被他们撼动,发出狂欢的声音。
亢挺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血嫩的壁肉,幽嫩的花心紧吸衔住硬实的昂长,快感便由此节节攀高。在高得快坠落时,罗束翻过她的身子,烫热的硬杵在她的臀沟处厮磨,存心逼疯她。
“ 快进来!快,唔唔……”她趴在床上,挺高娇臀,随着他的挑逗而摇摆。成了荡女也无所谓,她身心都在叫嚣着要他填满她!
“这么浪骚,没有男人的安慰怎么行?” 一只大掌由她的身下,包覆住两丸丰软垂荡的玉乳,另一只大手扣住她摇晃的臀办,硬杵一举贯穿她。
“不要说了……啊啊!”狐媚的雪白胴体娇承着蛮悍有力的进捣,啪啪啪的激吟着美妙肉体结合声。
滚圆柔美的臀,在承受了快十分钟的悍击之后,终于受不住地颓倒在床,他仍不放过,继续占有她。
被单,极致的乱了。
丝般的发,扬着浓浓欲味。
他温柔摸她脸颊的手,溢满多情。灼热的唇,时而烫落在她肩上。
雄壮的汗淌落她雪背,一粒粒汗珠因他激烈张野的动作,也似那被占有的圆润娇臀,匆前忽后的晃动。
“这样够不够快?”罗束喘息着附在她耳边问。他要满足她,这是每个男人都想要对他女人达到的事。
“好快……”樱桃小嘴混合着欲死欲仙的吟哦。
泛着诱人粉晕的雪白胴体,渗出细细的汗珠和他的交融,也在做着爱。罗束见了,更加刺激他的感官,摆动的速度愈加激烈。“啊啊……”她在他重复的强力抽送中娇喘连连,玉躯快被他顶出床铺。他把她捞了回来,令她正面对着他,又飞快进入她。她不间断地吐出销吟,双手紧紧抱着他宽肩,紧闭着双眼,承受着他在她身体里不知节制的狂妄律动。
娇嫩楚楚的花心,盈满着爆发力的昂挺。它太强猛、太巨大、太为所欲为……她恍然坠入停不了的澎湃高潮状态。
待她幽幽从晕昏的境域醒转,是在罗束宽阔结实的怀抱里。
他拥着她,正理着她额上濡湿的发丝,拂开它们,令她那命相上该是又富又贵的漂亮之额重现。
“我怎么了?”华蘅芳不明白的轻问。
“在高潮中昏厥过去。”罗束在她额上轻烙下一吻。用被子盖住她娇美的身,免得他又想要她。
“以前和你做,从来没有这样。”华蘅芳不解地道。每次和他仿爱,都有高潮,但她从没晕厥。“我昏多久?”
“大概有五、六分钟。你是太久没做,体力差。”
是他太猛了才对吧!“那么我晕了之后,你有继续做吗?”她觉得腿间很酸疼。
“一会儿之后就泄了!下回你要补给我。”见她没反驳他的话,罗束心底抑不住地狂喜。猜测是一回事,印证了她只有他一个男人,又是另一回事。他以后会好好怜爱她。
“你说,我们以后要怎么办?”他唇贴着她额,抱着她如同抱着个宝。
华蘅芳离开罗束的怀抱,安平地躺在他身旁,眼睛盯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你想说什么?”
“经历过这熊熊的欲火,你还会否认我们彼此间强烈的吸引力?”罗束的发丝散落在额前,参差着一种颓废凌乱的美。
“不会。”华蘅芳坦实地道。她肯定疯了!她不是那种胃口大的女人,却在此时此刻仍然想要他。
“既然我们都有这层认知,你不想当我妻子,那就当我的情妇。”罗束裸着精实的胸膛背倚床头,长长浓密睫毛下的眼瞳底只有她,手里把玩着她的香发。
太明显了,他心中欲引诱她的意绪。
更令人泄气地,她发现到自己确实受到色诱。
她听到了山风中夹杂着窗外的风铃声。他在她身旁,依然温柔。
“我同意玩这种欲火焚身的成人游戏。”罗束真的做到向她证明有些事情女人无法自己办到;那份与生俱来的强悍力量,华蘅芳不认为日后她能靠自己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但不是我要当你的情妇,而是你当我的情夫!”沧海桑田,爱情终难成样,仍留有大片的空白之想。空白,就用那过于喧嚣的欲望来填补。
第八章
全垒打!
罗束窝在他家中那张宽敞的意大利沙发里,看着液晶电视上转播的美国职棒比赛。当全台湾人为之疯狂加油的球队击出了全垒打,他却一点兴奋之情也无。
华蘅芳并没有履约来找他。
他们协议一个礼拜最少碰一次面,解决双方的性事,并且是由她前来,他不能去叨扰她。
罗束当然知道这只是他们两个人藕断丝连的借口。
真要是性而没有爱,不一定非得对方不可。但他们彼此很有默契,不去戳破讲白这层心知肚明,就当作是一种暧昧。
可是,这种暧昧,却已有两个礼拜无消无息。
她放了他两个礼拜的鸽子,令他在约定之日苦候无人!
该不是故意整他吧?可上上上礼拜,他表现得良好,简直是超人。他们从地上做爱到床上、浴室,又在这张沙发上奋战至她求饶为止。
当时,电视播的也是棒球比赛,他们根本无心观赏。伴随耳边不时传来“再见安打”、“全垒打”,他们更加激情地需索着彼此的身体,浓烈的欲火怎么也扑灭不了!
会不会他的性能力太强,她骇到?
但她表情很享受,呻吟声几乎掀起整座房子的屋顶!幸好这是独栋的华屋,否则恐怕会被邻居抗议妨碍安宁。
罗束拿起披在沙发上的大衣,不想枯等下去,决定化被动为主动。
她家的地理位置他牢记心田。那条小小的巷弄,有他们手牵着手笑闹散步走过的回忆。百公尺长,两边林荫,每逢哪家哪户正巧有人走出来或遇见,总会给彼此一个亲善笑容,是现代桃花源。
飞车疾驰,来到华蘅芳家的巷口,由于车子无法入巷,他熄火下车。
不知她是否在家,高不高兴见到他?带着这种不安又甜蜜的思绪,罗束才一拐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