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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貌,身体,几乎都被分子化了,然后,再重新组合起来。
那些带着生命能量的分子,回归唐糖身上。那些即将死去,能量即将消失殆尽的分子,去到青玉的身上。
就这样,完成了一次自私又不人道的生命过渡。
而唐糖,也跨越了她人生中的另一个高槛,度过了这个生死难关。她的人生,又将多了许多未知的起伏。
黑衣祭司和金月国主两人在生命开始过渡的时候,就已经收手。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着唐糖身上的自然转变。
耗费了不少的能力,他们,也是该需要休息的时候了。
接下来的,就只是静待唐糖醒来,再做观察。
“国主,月黎,应该能够回归了吧?”
黑衣祭司看着唐糖,不确定的问道。
为了她,他们已经动用了金月国的禁术。如果这样她还是不能够回归的话,就只能够将她变成木偶人,永远禁锢在此了。
神秘的地方9
“这一切,就要看她的造化,还有瑾儿的造化了。”
金月国主目不转睛的盯着石床上的人,说实话,他也没有把握。
禁术之说以被称之为禁术,自然是因为有它不人道的地方。而且,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零点几的成功率和一败涂地,是禁术最可怕的地方。
而唐糖,正在经受着考验。能否活过来,要看她的意志,是否足够坚强。
被青玉暗自下了黑手,她连听忠告的机会都没有。连个选择,都没有。就被硬生生逼上了生死之路,这条路上,只有两个极端,要么生,要么死。
在梦里,她看见了青玉,陌生又熟悉。
在梦里,她看见了父母,亲切和蔼,他们似乎都老了。看见他们依然对着自己笑,却抓不到焦点。顺着父母的眼神回头看去,才发现,原来父母根本不是在对着自己笑。
也对,他们怎么能够看见自己呢。他们,应该早伤心过,失去了一个女儿了。
在梦里,她还看见的端木烨。他那样的温和,纤尘不染的气质干净的像个天使,纯白,却带着一点任性。在她的面前,天使卸下所有的伪装,变成最贴心的人。
在梦里,她更看见了端木瑾。那个为了救自己出困境,而孤身犯险的傻瓜。为了兄长和心爱的人的幸福,选择放手成全的傻瓜。
……
一个个关心她的人,开始褪去身影。一个个在乎她的人,开始模糊声音。一个个她极力想挽留的人,渐渐飘远。消失……
无论她多么想要留住他们,都无济于事。
唐糖蹲在纯白的空间里,哭的像个小孩。她做错了什么?她什么都没错。可是,老天总爱开玩笑。总是给了一次次的希望,却又亲手把它打破。
泪水决堤,泛滥成灾。
那个无形的空间,只是个梦境。却又将快乐、悲伤、痛苦无限的放大。
幸福时,觉得自己无比幸福。
痛苦时,觉得自己生不如死。
神秘的地方10
在这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唐糖有种被宠着惯着的舒适感觉。好想,就这样一直待下去,永远不醒来。
闭上眼睛,亲人们全部都围在身边,睁开眼睛,却发现那些都是梦。为了不让美梦走远,唐糖甜甜的闭上眼睛,祈祷着,不要再醒来。
“国主,月黎的生命迹象再次减弱趋于平稳,她好像要和太子进入同样的假死状态。”
黑衣祭司一直关注着唐糖一点一滴的变化,笼罩在她们身上的那层雾气已经散了。而青玉,也已经逝去。可是唐糖却始终醒不过来,而且面带微笑的像是睡着了一样。
“不行,不能让她进入假死状态。她必须醒,她如果不醒,我儿就醒不来了。”
金月国主慌了,身为一国之主,镇定是必须的。而此时,他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了。
黑衣祭司在那黑色巨大的斗篷遮掩下,也开始冒了冷汗。
唐糖不愿意醒来,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插曲。
突然,黑衣祭司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凑近到唐糖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如果你不醒,你在别庄里的同伴将死无葬身之地。”
阴寒的声音伴着恐吓与威胁,从唐糖的耳边传递了过去。
据调查过的资料显示,唐糖绝对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对于朋友,亦可两肋插刀。
眼下,唯有这个方法可以放手一搏。
黑衣祭司说完,便站起身来。大声传了一个侍卫进来,细细吩咐着,要怎么样处决红莲和曲铃儿两人。
每说完一种残忍的酷刑,就看见唐糖的眉头跳动一下。黑衣祭司看出,这样的方法似乎有些作用了,便一个个细说。
……
黑衣祭司几乎掏空了所有能够想象的出来的酷刑想法,甚至将那个听后吩咐侍卫给吓的汗流浃背。
终于,在他快要词穷的时候,唐糖的手指会动了。
金玉国主的眉头一动,移到黑衣祭司身边,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方法,果然不负朕所望。”
记忆回到最初穿越的时候1
金月国主正欣慰的和黑衣祭司说着话,目光未曾从唐糖身上移开过半刻,两人谁也没有想到。
上一刻正昏睡着的唐糖此时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蹭的一下蹿了起来。傻乎乎的冲着两人憨憨一笑,跳下床,左右来回蹦跶着。
“嘻嘻,这里是哪里?挺漂亮的啊!喂,老头,你穿的这么喜庆,你家要办喜事吗?……不过,这个老头是不是穿的太阴森了?你们,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强烈对比啊!”
唐糖左手抓着金月国主的衣领子,右手拽着黑衣祭司的宽大帽子。自顾自的说着话。
“不得无礼。”
黑衣祭司怒吼一声,顺手将唐糖的小爪子给拍了下去。
金月国主也极力的隐忍,他濒临临界点的怒火蓄势待发。可是,想想他们还需要唐糖的帮忙,便又忍了回去。
寒着脸,道:“月黎,你是我金月国臣民,怎么敢对朕无礼?”
每一个要经历死亡到回归的特殊族人,从一出生就会有记录记在。而他们回归之后,也将丢弃以前的名字,而启用在族里的名字。
“金月国?你是皇帝?”
唐糖上下打量着那个自称是朕的人,狐疑的又转向身边的黑衣祭司。问道““那你是谁?”
“我乃是金月国祭司。”
黑衣祭司宽大是袖袍一抖,往后退了两步。下意识的,他就不想让唐糖靠近自己。
“喂,躲什么躲啊?不就是想看看你长的什么样子啊!”
唐糖伸在半空中想要揭开黑衣祭司黑色斗篷帽子的手僵住了,讪讪地收了手,噘着嘴巴说道。
这里,真是奇怪。为什么一醒来,入目的是找个金碧辉煌的地方,而且,被人称作月黎?难道自己穿越了吗?
“我是谁?刚才,怎么了?”
既然找不到答案,唐糖干脆开门见山的问。
记忆,还停留在上一刻被三十岁蛋糕噎到而找不着水的时候,醒来,就已经置身在这个奇怪的地方了。
记忆回到最初穿越的时候2
“月黎,你什么都不知道了?”
金月国主诧异的盯着唐糖,没想到她回归之后,连记忆也跟着不复存在了。
“我叫月黎?”
唐糖指着自己的鼻尖,懵懂的点头问着。她叫月黎?在这个架空世界的名字吗?
自从与青玉生命过渡之后,唐糖便沉寂在一个白色幻境的梦里面。记忆在那里分崩离析,关于端木烨,关于端木瑾,关于卫离轩,关于来到这里的所有记忆,都被清除了。
唯一保存下来的,就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
“没错,你叫月黎,是金月国未来的太子妃。”
金月国主微笑着点点头,这样的情况或许是意料之外的,却是他们最乐意接受的。
现在的唐糖就像是一张白纸,你在上面涂抹了什么,她就是什么。
完全,不会去怀疑任何东西。
“祭司,快带太子妃去看太子。告诉她,要怎么做。”
见唐糖还在懵懂之中,金月国主趁此机会,刻不容缓的让黑衣祭司把唐糖领去了金月国太子的处所。
他还在昏睡之中的儿子,他终于能够唤醒他了。
只有用最心爱人的血,喂之。
而之前的唐糖只是普通人,还未回归,就算是他最心爱的人,也无济于事。
金月国主和黑衣祭司两人想尽了办法,要让唐糖再次回归。为的,只是她那救命的血。
“月黎,将指尖刺破,把你的血喂到月瑾太子的嘴中,便可。”
黑衣祭司一边说着,一边递了个尖细的针给唐糖。
这个房间,比之刚才的石室不知道气派了多少。唐糖在感叹之余,眼光才顺着黑衣祭司指着的方向看去。
床上,躺了一个长相妖魅,肤质细腻的人。若不是脖颈处那个随着呼吸幅度而动弹的喉结,唐糖差点要误以为,遇上的是个女子。
指尖刺破一点嫣红,滴在那泛白如纸的唇瓣上,顿时像绽开了一朵绚丽的血色之花。一如这整个殿内金色与红色的强烈。
记忆回到最初穿越的时候3
那张精美却了无生气的脸上,渐渐泛起红润之色。纤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似是要睁开了一般。
之前睡着了的人,此时像是被惊动了,正一点一滴的苏醒过来。
唐糖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人的变化,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随着陌生人的呼吸急促而急促,随着陌生人睫毛的眨动而眨动。
看见眼前人快要醒了,唐糖心中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愉悦。虽然记忆中,没有这个人的印象,但似乎,这个人是她未来的另一半。
他是金月国太子月瑾,而她是未来太子妃月黎。
“唐,唐儿?”
睁眼的那一刹那,如蚊呐般的声音从虚弱的人嘴巴里面吐出来。
唐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他不是一直昏迷吗?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叫什么?这声‘唐儿’,好像是前生今世,便深深烙印的一样。
“唐儿,我是端木瑾啊,唐儿,你为什么要躲我?”
强撑着刚刚恢复一点点能量的身体,端木瑾坐起身来。见唐糖往后躲,他便不由自主的想追过去。
只是躺着的时间太长,以至于他双腿无力。还没有站稳,便已经重重的摔了下去。
“月瑾,你在说什么傻话?这是你未来的太子妃月黎,并不叫什么唐儿,你记住了。”
金月国主站在一旁,也不去扶他。只冷冷的告知着,端木瑾该知道的一切。
“月瑾?月黎?”
端木瑾抬头,看向冷漠寡言的金月国主。瞬间,所有的一切,如倒带的画面,全部充斥进端木瑾的脑海里。
还未站起来的他,又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面向火红色的地面,木讷的应了一声:“是,儿臣知道了。”
瞥了瞥黑衣祭司,又瞥了瞥金月国主。唐糖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