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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还疼的很吗?”
唐糖凑过去关切的掀开伤口处,小心翼翼的瞧着。流光已经被她遣到了墙角,他那个方向,也看不见这玉腿春色。
“启禀皇后娘娘,端木统领找您。”
门外,有个婢女战战兢兢的报告着,不敢进门。
“好,本宫这就过去。”
唐糖应了一句,立刻放下周宛然的衣裳,叮嘱她要好好休息。然后,转身便离开了。
“流光,你就留下来陪宛然吧!”
出了房间,唐糖才属意流光。怕他不答应,又会弄得周宛然尴尬了。
“流光是您的近卫,怎么能留在这里?”
流光不动,只闷闷的说。
“算了,你就是个石头,蜡像,怎么说都说不明白的。”
唐糖摆摆手,就此作罢。
将军府,议事厅。
端木月瑾、西门霸和薛将军都早已经在此,等候多时。见唐糖款步走来,一个个都迎了上去,抱拳、弯腰行礼。
薛将军也是个木头2
“微臣皇后娘娘。”
“免礼。”
唐糖玉手轻抬,免了诸多的繁文缛节。开门见山便问端木月瑾,是否有什么事情相商。
“瑾,叶城敌军已退,本宫甚感欣慰。准你一个请愿,你但说无妨。”
唐糖就知道,肯定有什么不好解决又得借他之手才能办妥的问题。
“月瑾别无他求,但唯有一事相商。薛将军至今仍念念不忘辞官一事,这叶城不可一日无将,请皇后娘娘定夺。”
端木月瑾也不客气,乘机将薛将军辞官一事提上议程。
之前虽然唐糖说过,不准薛将军辞官。可是这个倔脾气,说是与皇后娘娘打赌过的,不能不算数。
薛将军忍不得端木月瑾替他说这些,脸上讪讪的不好意思。连忙请求道:“皇后娘娘,臣已然输了赌局,请您恩准臣辞官归故里。”
“赌局?什么赌局?本宫怎么不记得了呢?”
唐糖朝端木月瑾使了个眼色,而后笑眯眯的开始装傻充愣。她是皇后,她最大。在这里还不是她说了算的,她说没有什么赌局,不就是没有赌局。
即便是薛将军再想辩驳,唐糖也不理他那一套啊!
看着薛将军憋了半天,终于没有说话。唐糖淡淡的叹息一声,端着皇后母仪天下的威严,道:“既然没有理由,薛将军辞官一事便就作罢。本宫当你没说过,而本宫也没听过。”
“谢皇后娘娘恩典。”
薛将军憋闷了半天,只好悻悻的跪地叩谢。辞官亦非他真实所愿,现在不用辞官,岂不是更好!
“嗯,你们先出去吧,本宫找瑾统领有点事情。”
唐糖点点头挥挥手,遣走了西门霸个薛将军。
连带着议事厅里的其他人也被全数情场。唯有流光那个木头人,依旧立在唐糖身后。
“瑾,你准备怎么处理独孤铭?方便让我见见他吗?或许,能找回点记忆。”
唐糖一边和端木月瑾商量着,一边抿了口茶水。一股芳香沁入脾肺,整个人瞬间觉得清新了许多。
薛将军也是个木头3
“牢房的进出必须由薛将军管理,我这就带你去找薛将军好了。”
端木月瑾点点头,并不避讳什么。
……
可偏偏薛将军不同意,说独孤铭是敌国俘虏,有辱唐糖凤目,又说唐糖是堂堂玄宇王朝皇后,不能屈尊降贵去看一个阶下之囚。
“皇后娘娘,这牢房重地阴暗不堪。本就不是您这尊贵的身份该去的,何况独孤铭又是敌国贼首。微臣真的不能够让您进去牢房看他。”
薛将军也不管唐糖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要去看独孤铭,他反正只抓着一个要害来说。就是不让唐糖踏入牢房半步。
“既然这样,那就请薛将军把人带到府衙后堂,本宫有话要问。这样,行吗?”
唐糖哪是省油的灯,既然薛将军只有那么一个不让她进天牢的理由。那就不进去,把人带出来,不就行咯?
这回,薛将军明明很不愿意,可是却不敢再阻拦唐糖的意思。毕竟是自己之前的理由用的不对,只说皇后身份尊贵,进不得天牢。却没有着重的强调,敌国太子更是见不得。
“薛将军你就放心吧,全程由你在一旁护着。若有什么异常发生,你自然也能够提前避免了不是?”
唐糖挑了挑眉头,似是在警告薛将军。你丫要是再阻止,本宫就跟你没完。
薛将军抹了把头上溢出来的汗珠,平日里看皇后没有那么大的压力,只是不知道今日怎么了。心中恍恍惚惚的不安,总是惧怕唐糖三分。
“薛将军,我会在旁的。你放心将人带出来吧!”
端木月瑾等唐糖把气都撒的差不多了,才出声保证。
“是。”
薛将军无奈的转身去天牢,亲自压独孤铭出来。北国太子这个俘虏不比一般的人,他可是关系到北国强盛之人。
一路上,薛将军小心翼翼。就怕此事生变。
走了一段路,到了府衙后堂。
“皇后娘娘,端木统领,人已经带到了。”
薛将军垂首向唐糖行礼,尔后退到了旁侧站着。
薛将军也是个木头4
唐糖坐在榻上,仔细观察着独孤铭。虽然是受俘之人,但是眉宇之间依旧隐着浓郁的帝王霸气。
“独孤铭,你可还认得本宫?”
唐糖坐在榻上,沉着声淡淡的问道。
堂下的独孤铭不卑不亢,单听声音,他便已经知道了是谁。他连头也不抬一下,便道:“我怎么会不认识呢?不就是差点成为了我北国太子妃的唐糖姑娘咯……你不在的日子,可没有人能够解读珈蓝夜明珠的变化了啊!”
独孤铭以退为进,将唐糖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去一并说了出来。差点成了北国的太子妃,这件事可大可小,爆炸力也足够威猛。
“你说的什么?本宫不懂。”
唐糖皱了皱眉头,这一段往事,怎么从没有听谁告诉过自己呢?
“不懂?皇后娘娘是故意不懂?还是真的不懂?”
独孤铭步步紧逼,几乎不给唐糖喘息的时间。
“放肆,你一个阶下之囚,竟然用如此态度对待皇后娘娘,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端木月瑾站在一旁,怒火中烧。在独孤铭更放肆之前,先拦了他,一顿喝斥。
而薛将军却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放肆?呵,对你们的皇后用如此态度就是放肆了吗?”
独孤铭惨笑着摇摇头,果然是败兵之将无立足之地。想他被困玄宇王朝皇宫天牢的时候,也是如此不堪。若不是提前在玄宇王朝皇宫内提前安排了那么一个细作,他恐怕是一辈子见不到天日了。
而自从遇上唐糖这个女人起,独孤铭的运到就越来越差,每战必输。
“薛将军,你可以将人押解回去了。”
端木月瑾转眼看见唐糖抱着头,整个人呆呆傻傻的,就连忙让薛将军把人带走。他不确定唐糖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但是她这样的状态,真叫人担心。
“你怎么样了?”
流光在唐糖恍恍惚惚快要摔倒的时候连忙扶住了她,关切的真情不自觉流露。
北国太子那么邪?看一眼就头疼1
一切,都看在端木月瑾的眼中。他只是连忙上前,扶着唐糖另一边,担忧的眼神,直闯入唐糖心扉。
可是再多的情意,她也已经承受不起。
虽然她没有女子的三纲五常什么的概念,但是端木烨的深情她也感受备深,况且,他们已有夫妻之实。
“流光,瑾,我头痛,头痛欲裂。”
唐糖苦着脸,这是不是就是强迫自己去回想记忆的后果呢?整颗头痛的唐糖多么希望这头不是自己的,便不用像现在一样,生不如死。
“我抱你回去休息。”
端木月瑾不容唐糖推拖,长臂一挥,便整个圈住了唐糖。将她打横了抱起来,脚步轻点,飞快的往唐糖的房间奔去。
流光也暗暗运起内力,跟上端木月瑾的速度,一并往唐糖的房间奔过去。
唐糖躺在端木月瑾的怀中,头痛的已经不分东西南北。紧闭眼睛,锁着眉头,似乎,都要纠结到一起去了。
流光跟在端木月瑾身后,用尽了全力,却还有稍稍的跟不上。
看来,端木月瑾是用上了异能力。
“让开,快点让开。”
将军府的侍婢在路上遇见三人,连忙盈盈下拜,可还没有拜下去,已经被端木月瑾给吼的愣住了。
“快点去找大夫来,直接到皇后娘娘就寝的地方。”
他们出门只有四人,遇上个什么事情,便只有找当地的大夫。
流光眼见着自己是跟不上的了,便停下来吩咐了侍婢两句,尔后才再次发力去追端木月瑾。
侍婢领命之后便赶紧去找大夫,皇后娘娘病了,这可不是小事。弄不好,会掉脑袋的。
“瑾,你至于那么凶吗?”
唐糖一手勾着月瑾的脖子,一手揉着太阳穴。紧锁的眉头没有一刻是舒展开来的,但是端木月瑾那充满暴戾的声音,却生生砸进了她的耳朵里。
“人家侍婢又什么都没做错。”
唐糖数落着端木月瑾,顺便转移一下自己对痛疼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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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鞋们有福了,某玖一起更了
连更十五章,这是第一章
北国太子那么邪?看一眼就头疼2
可是却发现这样的方法根本就是行不通,头痛欲裂的撕心裂肺感觉还在,一点点都没有消退。
“你先照顾好自己再说,其他的别管。”
端木月瑾根本就不容唐糖辩驳,管她有错没错,挡着他救人的路,就是错。
“疼……”
手臂勾不住了,唐糖两只手都捂着头,却还减低不了那股从骨头里延伸出来的疼痛。
“大夫马上就来,马上就来了。”
流光终于在到了唐糖房间的时候,追了上来。
连忙给两人开门,眼看着端木月瑾将唐糖抱入房间内。紧张兮兮的盯着唐糖,看她疼的生不如死,真恨不得替她受苦。
可是,这事谁也代替不了。
“大夫,大夫什么时候来?”
端木月瑾干脆撇过头去不看唐糖,免得自己的心情越来越浮躁。
“侍婢已经去了,应该快了吧!”
流光看着唐糖,随口答道。今日让唐糖无辜受此疼痛,他自责不已。
“你怎么不亲自去?你的速度,比那些侍婢不知道快了多少!”
端木月瑾一急,拍着桌子怒火冲天道。
“瑾,这不是流光的错。我歇一会儿应该就好了。”
流光有责任保护在自己左右,寸步不离的。
唐糖也明白,今天这疼完全是自找的。这肯定是因为见了独孤铭的原因,可是却想不起,是哪句话引起了自己的头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