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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他似乎很高兴,“仙人掌那家伙以后少和他说话,猪笼草也是,你太会心软,他们会骗你的,知不知道?修炼的时候如果遇上什么不懂的,可以去找百花姑姑,她会帮你的。但是不要找牡丹,我怕你被她的花花招数一吸引就忘了自己该做什么了……还说没有,上次是谁把我一个人晾在这里,自己却和人家玩了起来……”
马赛克将军说了好多的话,有些东西我听不太懂,可是会很认真的去听。
再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文南池那张讨厌鬼的脸。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一见我就给我这种脸色?”
“你以为呢?”
“放心,你很快就不用再面对我了。”文南池拿出一颗药丸,笑道:“你是要自己吃下去呢,还是让文某喂你?”
我接过药丸,往嘴里一扔,然后跳下床,“我要刷牙洗脸了,你别在这里碍我眼了。”
没动静?我转过头,见他仍旧呆坐在那里,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你耳聋了,吃药的又不是你,你装什么老年痴呆啊!”我一气就把我当年和人吵架骂死人不偿命的优良传统给发挥出来了,好久没遇上这么欠骂的人了,什么淑女形象,统统给我滚一边去,我今天见他一次,骂他一次!
“你不问我给你吃的是什么东西?”文南池很惊讶的问。
“你眼睛睁这么大干什么,玩非主流装大猩猩?”
文南池自然不知道非主流是什么,也许压根就没去理会我骂他什么,一个人很郁闷的走了出去,还回头以不确定的眼光看了看我。
我管你喂我吃的是什么药,我就是研究毒药的,你那药有几斤几两我一闻就知道,小儿科的东西敢拿到姑奶奶面前来招摇,你脑袋进水了吧!
他脑袋进水了,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八成是短路了,这一天浑浑噩噩的,见谁都想骂。以至于文南池把我当货物一样装进箱子里准备送去某某地的时候,很无奈的点了我全身的穴道,包括哑穴。
你这个老变态死猪头&*&¥%#@¥%¥#
在暗暗的箱子里,我有一种要被人贩子买到泰国变成人妖的感觉,虽然我是一女的,难保我离开那个世界的那段日子里,泰国流行妖人了,也就是男人变人妖的倒带版。
我怎么可以这么坦,我是要被那个老变态送去太子那里当人质的啊啊啊啊啊!
一路上,马车停了好几次,估计都是有人要检查吧,可是文南池家底厚,老爹有势力,加上这些个守卫都是些见风使舵的狗腿子,我一直很“平安”。
我恨恨的想,等我出头了,我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你这姓文的!我让你去泰国当人妖!
皇宫有它独特的气息,这个我在西瞿国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虽然现在我什么都看不见,可是那种气息我却可以闻得到。
终于到了目的地,有人把箱子从车上搬运到了地上,然后又被人抬了一段路程才放下。
“这是草民进献给太子的礼物,都是草民在江南游学时搜罗的一些东西,还希望能入太子的眼。”文南池谄媚道。
“文公子费心了。”尖尖的声音听得我心脏都慢了半拍,太子说话怎么像个太监?
“太子正在里面呢,文公子请稍等,杂家这就去禀报,来人,把这几个箱子抬下去。”
哦!原来是个太监。
“等等,公公,有些礼物,草民想亲自让太子过目。”
“是什么东西想让我过目啊?”声音由远及近,想是那太子过来了,我苦了脸,那个东西就是我啊!
“草民参见太子。”
“起吧,你是文太傅的公子,也不必行那些个虚礼了。”过了一会儿,又听那太子说:“你们都退下吧。”
头顶的箱盖被打开,文南池居高临下看着我,“太子,草民今天献上的礼物就是她。”
太子走过来,微微俯身看我,我闭上眼睛,这算什么?被参观?
“是她?”
“正是。”
“果然如传言中的一样,有一双漂亮的眼睛。”下巴被一只冰凉的手抬起,他的声音近在耳畔,如下达命令一样,“把眼睛睁开。”
接受义务教育的时候,老师就说,面对歹徒的时候,千万不要反抗,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要学会装弱者保护自己。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酝酿情绪,然后慢慢睁开眼睛,太子的脸近在咫尺。
要说这太子的长相,乍一看也是一俊脸,眉毛和鼻子都和萧楚有几分相似,可惜他的眼神太过混浊,看起来好象酒色过度的样子。
太子的手从我的下巴慢慢上移,指背轻贴着我的脸颊,我心里厌恶,想逃又心有余力不足。
弱者!弱者!
我默念几遍忍者无敌,眨了眨眼睛,有些湿了,眼眶渐渐模糊,很好,不知道有没有泫然欲泣的感觉。
眼泪是女人的法宝这句话一点都没有错,太子皱了皱眉头,“你对她做过什么?”
文南池估计被我这副样子吓到了,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是在问他话,忙回道:“草民点了她的穴道。”
“解开,一个弱女子,点她穴道作甚?”
“是。”文南池过来用很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解开我的穴道。
行动终于自由了!可是还得继续。
我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来,抱着自己的膝盖,用很委屈的眼神看了看太子,然后一直瞪着文南池。
我想,楚楚动人也就是这样了。
文南池不自觉的退后了一小步,估计是明白过来我想干什么了,正在想怎么解决。太子又问:“你怎么对她了?”
“草民,草民只是把她送到太子手上……”
我带着哭腔指控,“他,他逼我吃毒……毒药。”
“谁让你这么做了!送到本太子手上的人,你敢下毒?!解药呢?”太子就是太子,发起怒来也比平常人有气势。
“太子,草民喂她吃的并不是要她性命的毒药,只不过想让她听话而已,至于解药,草民正想交给太子。”文南池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太子,然后看着我提醒道:“太子,尹挽越是毓暄王的人。”
太子接过瓷瓶,冷然道:“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草民不敢。”
“好了,礼物我收到了,本殿下很满意,这次你做得很好。”
“草民多谢太子夸奖。”
“嗯,你先下去吧。”
“是。”文南池揖身退下的时候,瞥了我一眼,似是嘲笑我手段拙劣。
整个大堂只剩下我和太子萧彝,我绞尽脑汁想着对策。
萧彝坐回到上座的位子,手里把玩着那个瓷瓶,嘴角虽挂着笑容,却让人觉得分外恐怖。我感觉有点窒息,刚刚那个太子我还能看透,这个太子我却怎么也看不透。
我听阿碧说过一些关于太子萧彝的事,说得委婉点,人家那是怜香惜玉,说得直白点呢,那他就是一色胚。下面的人每年都会送上美人,萧彝也是来者不拒,悉数收下。
我极力的在脑海里搜罗着关于他的信息,除了好色,阿碧似乎还说过一句话,是什么呢?
“在想怎么对付我?”头顶上方突然传来萧彝的声音,我猛地抬头,身体下意识的往后挪了一点,只见他笑着看我,和刚才一样的笑,可眼神却不一样了。
萧彝蹲了下来,“怎么不装了?”
我看着他,有些害怕,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他刚刚都是故意的,是心情好配合我演戏呢,还是演给文南池看的?
萧彝邪笑了一下,慢慢亲近我,热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耳朵旁边,我一巴掌就想拍过去,他却像是早就知道似的,把我的手截在半空中,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控制我的身体。
他舌尖添过我的耳垂的时候,我只觉得脊背被冰水浇过,两天来,第一次真正感到害怕。
“清清凉凉的,很好的味道,可惜,被老六那个贱人捷足先登。”萧彝放开了我,站了起来,“董葵,带她去我书房的阁楼,别让人知道。”
“是。”刚才那个太监进来又把箱子合了起来,周围一下子暗了下来,我却松了一口气。
“把这箱抬到太子的书房去,小心着点。”
“是,公公。”
我又被晃晃悠悠的抬走了,然后又被放下,那个太监打开箱子,阴阳怪气道:“这里是东宫,外面都是太子的人,尹小姐最好不要自作聪明了,否则,我们会用一些非常手段,就怕你会受不了。”
那个叫董葵的太监说完就走了,门咣当一声被锁上。我仍蜷缩在箱子里,好像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似的。
我不该这么下去,我要坚强起来,老天会眷顾我,每一次危险我都会转危为安,这次也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一边鼓励自己要坚强,一边站起来打量四周。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几排书架横放在中央,四周墙壁都是些字画,看起来是个类似少林寺藏经阁的藏书楼。
我一抹其中一叠书上的灰尘,好厚,估计这里都不常有人来,更没人打扫。空气中有些奇怪的味道,我努力闻了闻,心里便是一惊。
我自小对血腥味特别敏感,无论是那个在二十一世纪成长的我,还是成了慕容槿的我。
昏暗的光从窗缝间投过来,洒在地上,粉尘在光束中跳跃,像个不定型的魔鬼张牙舞爪,要吞噬一切靠近的活物。
我壮着胆子往那个方向走了几步,入目便是那一滩暗红的血迹,血迹上不算薄的粉尘述说着它的历史,这不知是多久前留下的。
喜怒不定,性情时而残暴,时而温和。阿碧说过的那句话霎那间蹦了出来。
这间屋子发生过什么事情吗?为什么会有那一滩血迹?
房间门窗都是紧闭的,没有通风口,我怎么感觉我的发梢在动,像是有风吹过,似乎还有翻书的声音,哗哗,慢慢的又像冤魂哭诉的声音,呜呜……
我慌乱的抓起几本书丢过去,盖住那刺眼的暗红,那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蜷缩在角落里,手心里握着琉璃珠,心里默念着萧楚的名字,萧楚,萧楚,萧楚……
再见太子,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期间,董葵太监送来过吃的,我什么都没碰。
“绝食?”萧彝高挑眉毛,“以为本太子会心软?”
我咬着下唇不说话,只听他又说:“你是不是想着老六那个贱人会来救你?”
贱人?我皱起眉头,昨天他提起萧楚也是这样称呼,我想不明白,即使萧楚对他构成多大的威胁,作为一国的储君,也不该出口就是脏话,更何况萧楚还是他弟弟。
萧彝毫不掩饰他的情绪,就像从别人手里抢来了东西之后的那种自我满足和小胜的激动,见我皱眉,他似乎更加开心,我有些明白过来,气道:“他是你弟弟,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
萧彝冷笑了一声,“弟弟?皇家哪有什么亲情,我从来都没有把他当弟弟。”
“可是他有,他敬你是他兄长,敬你是未来的皇上,他或许是有些地方让你误以为他想抢你什么东西,其实他只是为了自保……”
萧彝拉下脸来,眼睛里尽是阴霾,“你懂什么!那个贱人以为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请命去海宁,不就为了那几万水军,他还想靠西瞿国的力量和我对抗,他若没有那个心思,又何必防我防的那么紧,又何必在朝堂上和我争!”
“西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