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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膝盖将它往下推,最后用脚趾顺利地让它脱离她的脚踝。
让她平躺在床,双腿快速用密实地压着她急欲收拢的腿;或许是让她的紧张给传染了,卜焱罡也莫名其妙地心跳加快,额头微微冒出汗来。“单纯,我知道你紧张,可是你这么紧张,害我也跟着紧张起来,这样我们很难进行下去……”
单纯眨了眨眼,霍然放松地轻笑出声。
“你?紧张?”她以为那种反应不会出现在他身上,因为他总是这么笃定、镇静,但显然她错了。
“这没什么好笑的好不好?”他颓丧地将头埋在她的胸口凹陷,轻轻浅浅地啄吻那块细嫩的雪白。“我头一次跟自己这么喜欢的女人做爱,紧张也是在所难免。”
心口一荡,她感动地轻抚他的黑发。他说自己是他最喜欢的女人,那么以前呢?
“你别说好听话骗我哟,你以前总不会没交过女朋友吧?”不管他是不是老手,反正他绝对不会是“处男”。
抬高上身,他因她的问题而振奋起来。“你吃醋了吗?小单纯。”
“才没有呢!”不晓得多久以前的事了,还拿出来喝什么陈年醋啊?她又不是无聊!
“难道你不曾真正喜欢过你以前的女朋友?”少转移话题,她可没那么好骗!
老实说,以前的女朋友都是自己来倒追我,你是我头一个主动追求的女人。“这就是他这回会死得这么难看的主因,老被她牵着鼻子走东向西。”你不知道你的男人多抢手啊?“末了还不忘自我吹捧一番。
“是喔?”这家伙又来了,又犯自恋了。“那我的条件也不赖啊,至少还‘钓’到一个曲宙望。”虽然那家伙烂了点,但好歹也是个外表看起来还可以的男人。
“哼!”提起那个坏痞,卜焱罡大大的不爽,不屑地冷哼了声。“他是看你很好骗,换个口味塞牙缝;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喂!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气恼地拉扯着他的发,令他吃痛地嚎叫了声。“我有这么差吗?如果我真这么差,你干么还来追我?”
他没理由啊!任他千思万想,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哪根筋扭到了,不然怎会莫名其妙煞到她咧?这一切实在没道理啊,所以只能……赖给月下老人喽,都是它乱牵红线惹的祸!
“我……我当然是喜欢你才追你嘛!”情人守则,不管黑的、白的、紫的,全给说成让她高兴的甜言蜜语就成了。“你是全天下最棒的女人,我的眼光准没错;如果你差,就代表我的眼光更差,对吧?”
单纯闻言宽慰许多。“算你会讲话!”
“可是单纯,你难道不觉得现在不是讲话的好时机吗?”他们应该有更重要、更销魂的事可做,而不是一味地空谈。“我们还没开始做唉。”
脸一红,她的羞意重新爬回脸上。“讨厌啦你!”
“我想看看你。”他爱死了她娇羞的模样,比起平日的跋扈不知可爱多少倍!“我想看清属于你的每个部分。
“你……你每天看得还不够多啊?”在STANDUP里,每天都有一大堆香艳的照片和带子可以让他看到无力,例如那些被她用油性签字笔涂得乌漆抹黑的照片,他怎么还会有此兴致?
“那是工作,跟你怎么能比?”仿佛武侠小说里被打通任督二脉那般,他说甜言蜜语的功力一启动,就像是没个底似的说个没完。“乖,让我看看你。”
“不……不要啦。”要死不死的,她的脑子里竟浮现女性私处的特写镜头,顿时慌得眼冒金星。“没、没什么好看的……”每个女人应该都长得一样吧?既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看不看都无所谓吧?
“好不好看是让别人说的,自己说的绝对不准。”他觉得好笑,不容反驳地拉开她的腿。“你总得让我鉴定、鉴定。”
单纯羞得快厥过去了,失神地揪紧床单。那种连自己不用特殊放式都看不到的地方,他还要看清楚!?噢!真是够了!
卜焱罡当真仔仔细细地“鉴定”过一遍,还不住用手抠抠摸摸,弄得她几乎神经失常。
“单纯,想听听我的评语吗?”待他评鉴过后,一开口就是吓死人的问句。
“不——”完全是反射性地,她尖声回答。“你自己留在心里面就好,千万别告诉我!”她吓得发抖呢!
“没问题。”噙着温柔的笑意,下一个问题更加惊悚。“你要不要也看看我?”
单纯眼前一黑,之前看过带子后的恐怖噩梦立即浮上心头,她差点口吐白沫!
她闭着眼,脸色苍白地要求道:“麻烦你……给我一个眼罩。”
“干么?”卜焱罡觉得奇怪,仍还是拿了个眼罩给她;那是饭店准备给客人用的。
“没什么。”她戴上眼罩后在床上躺子,胸口不住上下起伏。
“好了,你可以开始了。”她不要看到他的“那个”,她不敢!
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卜焱罡有点担忧,却又有点亢奋;他从来没有试过覆盖住对方眼睛的性爱,那让他隐隐有丝变态的期待。“你确定可以……这样来吗?”
天!他兴奋得颤抖!
“来吧。”
可怜的单纯,她绝对料不到她把自己逼入永生难忘的境地。
眼睛是灵魂之窗,不论任何生物都一样,一旦眼睛失去视觉的作用,身体各部位的感官会变得加倍甚至数倍敏感,而她,就是处在这种“超级敏感”的境界。
耳朵听到他呼吸的贴近,知道他逐渐靠近;然后是身体,没见到他的动作,反而让自己的脑子有更多的遐想空间。
她偶尔微颤,在他厚实的掌抚过自己细嫩的肌肤时;她也偶尔深呼吸,在他啃咬她每一处敏感的源点之际;她又偶尔轻声叹息,当他附在耳际说些动听的情话……直到感觉他的温度逼近腿间的私密处,她终于忍不住急喘起来。
那种感觉好可怕,仿佛自己是颗球,被他掬在灼热的掌心里翻动,任由他爱搓就搓圆、想捏就捏扁,完全不像她自己!
“还好吗?”虽然他没有被覆盖住双眼,但诡异的,他竟也觉得自己的呼吸受到她的影响,一路“高潮迭起”。
“呜……”她来不及回答,便感觉有异物探入她体内,她紧张地举臂乱挥,在触碰到他的手臂时紧紧攀附住。
“别紧张,我得看看你准备好了没……”要死了,他也忍耐得很辛苦,加上她又不受控制,令他受到欲望和焦躁的双面煎熬。“可以吗?会不会很不舒服?”
豆大的汗粒由他额角淌下,滴在她胸口上的沟渠,像股暖暖的热流,缓缓抚平她的紧张。
“不会……”不仅不会,还反常地觉得有丝快感,让她喉咙发痒,她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他试着抽动指头,逗引出她体内淙淙春潮,他知道“丰收”的时刻到了。
“别怕,放轻松,我要进去了……”
堵住她的唇,他让自己的欲望缓慢地进入她湿濡的花径,引来她控制不住的惊喘;在她紧绷地咬紧牙关之际,他温柔地舔吮她口腔里一颗颗可爱的贝齿,不断地柔声诱哄,让她的不适降到最低,并耐心地等待她的痛楚过去,直到她不安地扭动——
“嗯……”好奇怪喔,痛苦过后竟是说不出的酥麻,让她有种倒吃甘蔗的错觉——先苦后甜。
“好点了吗?”他问得有点急,毕竟欲望“深陷虎穴”却又不能即刻获得纾解,对男人而言是项极为残酷的折磨。“我可以动一下吗?”
虽然他想动的绝对不止一下,但至少得让她有点心理准备,至少次数多寡,待事后再来讨价还价。
“别、别问。”夭寿!这种问题教人怎么回答?她可不是豪放女,那种话她说不出口。
“不问怎么行?”男人怎会懂得女人的矜持?尤其他认识的几乎全是不懂矜持为何物的女人居多。“我怕你不舒……唔!”
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卜焱罡被强吻了,被他心爱的女人强吻!
她的暗示够明显的了,这足以让他有足够的动力火力全开、全力冲刺——
“啊……你、轻一点……”她悲惨地发现自己恍若沦为A片女主角之流,因为发出的声音和片中的女人“不相上下”,同样是“啊”“唉”“噫”“喔”“呜”,连音阶都大致相同,着实哀怨地红了眼眶。
“很难呐,单纯。”好不容易蒋她手到擒来,纳入他的淫威之下……呃,不,是羽翼之下,她当然得学会“互相”这两字的真谛,因为他当真缓不下来。“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你忍耐一下好不好?”
她的温柔太温柔,他的欲望太狂猛,一结合就像干柴烈火,非得烧个“你死我活”不可!
“呜……”无法控制躯体地随着他的冲刺上下震动,她无法漠视每一个狠力撞击之后漾起的快感,轻呜得像只可怜的小猫咪。
看她红了双眼,他隐隐觉得内疚,却不曾稍稍停下狠戾的动作。“很难受吗?”
“不知道……人家不知道啦!”她害羞得捂住脸庞,不敢看他含欲的眼瞳。
“我好喜欢你现在的声音。”性感的、娇嗲的,却丝毫不做作,令他的亢奋指数冲到最高。“单纯,想快点结束吗?”思及她是初夜,他不宜将时间拖得过久,深恐她承受不了地心生阴影,他开始想办法尽快解决。
“什么?”她轻喃,以为自己听见天籁。
“叫给我听。”全世界的男人都一样,越兴奋动作就会越快,动作越快就不难缩短时间,他自然也不例外。
“叫大声一点、骚一点、浪一点、我们就可以提早结束了。”这样她才不至于受太多苦。
“叫什么?”
“笨!当然是叫床!”
单纯胀红了脸,挣扎半晌才轻启红唇。“床啊床~~”
“拜托!”他翻了下白眼,差点没因此倒阳。“这个笑话老掉牙了,我不是让你叫这个!”
“人家不好意思嘛!”那种声音是自然而然发出来的,若太过刻意,不是显得矫揉做作了吗?
“好啊,你不叫我们就做到天亮!”他当然是恐吓,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冻哇固”。
“你卑鄙……啊!”她羞恼地低咒着,不料他随即一记带着惩戒的猛力冲撞,令她难以控制地颤抖轻吟。
“就是这样,宝贝,就是这样……”
他发觉要让她叫床不是难事,只要他“卖力”一点就行,这个现实在太正点了。
接着急剧而来的快感以倍数成长的速率不断堆叠,单纯在不知道他的邪恶心思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反应之下,如他所望地娇柔吟唱;直到堆叠的快感如火山爆发似地倾泻而出,她的声音不曾稍歇——
“还好吗?”激情过后,单纯趴俯在卜焱罡起伏的胸口轻喘,他抚摸着她细长的发丝,爱怜地以唇轻啄。“感觉还不赖,是吧?”
不是他夸口,他曾有“一夜七次郎”的封号,要不是体恤她初夜的不适,他随时可以“再战”。
她不依地捶了下他的胸口。“讨厌!别问这种让人害羞的问题。”她从来不觉得他是个多嘴的男人,除了今晚以外。
“那我换个方式问好了。”他就爱看她害羞的模样,那让他大男人的自得涨得满满。“我是不是累坏你了?”
“噢!”她懊恼地呻吟了声,很想拿针将他的嘴缝起来。“叫你别问你还问!?”
卜焱罡可得意了,将她的不愿回答全归咎于害臊。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平躺着,过了好久,卜焱罡又有问题了。“单纯,我的表现还可以吧?你会不会很不舒服?”
他是很舒服没错,但这种事是两个人一起做的嘛,他又不能只想着自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