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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失笑,见她依旧死抱住枕头,兀自睡得香甜,粉嫩脸蛋红扑扑,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染指」。墨奎卑劣地顺从了心中的「邪念」,带茧的长指轻抚过水嫩粉颊,矫健身躯缓缓低倾,轻柔万分地细细啄吻樱红小嘴……
「唔……少林弟子,你别来吵人啦……」蓦地,感觉到唇瓣如先前几日般的好似有羽毛轻抚而过,麻麻痒痒的,杜映月眼皮还未睁开,然而睡意惺忪的嗓音,已经含着笑意在抱怨了。
少林弟子这些天好讨厌,每次都趁她睡觉时,拿羽毛来搔醒她;气人的是,不管如何快速地睁开眼睛,就是不见他手上有拿任何东西。质问他,他却什么都不说地直盯着她,径自笑得很乐,也不知究竟在笑些什么?
哼,神秘兮兮的,谁希罕!
「快起来,别再赖床!」一旦她意识开始转醒,墨奎便很聪明的不再偷吃豆腐,健臂一把将她瘫软的身子给拉起。「去刷牙洗脸,我得快些下楼去顾店了!」现在一楼的店面可是放空城呢!
「好啦!」嘟嘟囔囔的,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往浴室去。
确定她确实清醒,不会再倒回床上后,墨奎迅速地下楼顾守书店柜枱。然而才不到两分钟,前些日子那群想强收保护费、却反被打得落花流水的小混混们又来了!
「有何贵干?」转出柜枱,高大的身躯往混混们面前一站,他沉声喝问,神态冷厉吓人。
「我、我们……我们……」某号混混大概对前次惨痛教训记忆深刻,是以畏惧之心立刻升起,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妈、妈的,我们怕他个鸟?今天我们有这个!」另一号混混壮起胆子叱喝,快手迅速往衣服夹克内一掏,一把银亮手枪已经对准了他的胸口,威胁恐赫。「识相的就乖乖交出保护费,子弹是不长眼的!」
不知为何,看见对方掏出枪枝,墨奎不但丝毫不觉心慌,反倒莫名地觉得好笑。「你忘了将击锤扳至待发位置了!」淡淡瞄了一眼,他好心提醒。没扳下击锤,就算扣下扳机,子弹也射不出来啊!
「不、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老羞成怒涨红脸,急急忙忙地将击锤扳下,枪口直逼到他胸口前。「快、快交出保护费,否则别怪我不可气了!」这把枪,可是他们几个兄弟好不容易借来的,就是为了要一吐前些天的那口鸟气!
「哦?你试试看!」浓眉挑扬,墨奎一点都不担心紧贴着胸膛的枪管,混混们还反应不过来之际,迅速出手稳稳握住了胸前枪枝,刚好就卡在击锤和扳机之间。
「你、你不想活了吗?」握枪的混混大惊失色,紧张到无法多想,慌乱中竟然真的扣下了扳机……
耶?怎么没动静?他傻眼惊骇,下意识地不断的抑着扳机,奈何该有的枪声就是一直没响起。
「干!这把枪是假的!」在旁的混混们,有人惊声叫了起来,连连咒骂将枪借给他们、还得意地拍胸脯保证的混蛋。
不理会他们的怒骂,墨奎手臂一个旋扭,大脚一踹,将混混给踹飞出去,轻轻松松将武器给夺到手。
只见他握住击锤的手掌慢慢地从击锤前滑出,解除待发状态,随即飞快而俐落地将弹匣退出。
「告诉你们,这枪是真的!」冷戾怒瞪着眼前被他俐落动作吓傻眼的小混混们,他沉声再帮他们上一课。「另外,再提醒你们一点,没把握速度比别人快,就别这么贴近地瞄准敌人,否则让敌人一握住击锤,无法打在撞针上引爆子弹,就算你扣下上百次扳机也是没用!」
一群小混混们听得面无血色,双脚发抖。妈啊!他究竟是干啥职业的啊?拳脚功夫厉害得像武林高手,就连对枪枝的知识也宛如武器博士那般了解、透彻!他们该不会去惹到了一个背景不单纯的恐怖人物吧?
「别让我再看见你们踏进这家书店,滚!」沉声冷喝,威势十足。
吓得屁滚尿流的混混们就怕脱不了身,如今既然他都放话赶人了,当然是跑像在飞似的争先恐后地逃出店门外,一眨眼就不见踪影,看来以后是没胆再来要保护费了。
「一群外行的毛头小子……」墨奎喃喃摇头。蓦地,想起什么似的惊愕顿住,神色僵硬瞪着躺在手心的手枪……
老天!为何他能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那些话;甚至在装卸弹匣时,也是如此俐落、熟悉,仿佛经年累月都在碰触;而这些东西对他而言就如吃饭、呼吸一样的自然?
该死!到底他失忆前是干什么的?最该死的是——他该如何将这把枪「毁尸灭迹」?台湾可没有开放老百姓能自由拥有枪械弹药!
可恶!看来得找一天去淡水河边晃晃了!
自那日过后,小混混们不曾再来找麻烦,身上伤口亦逐渐痊愈,除了偶尔突如其来的剧烈头痛外,过往的记忆从未想起,平静的日子一天接着一天飞逝,很快的,一个月过去了。
「为什么想出去找工作?」书店内,杜映月满脸惊讶,不懂眼前的男人为何突然生起谋职的念头。
「我总不能一直当『小白脸』让妳养。」墨奎微微一笑,心中自有盘算。
喜欢她,想与她共组家庭的心,一日比一日强烈,但如今的他身分不明,没有任何经济基础,甚至是靠着她的「供养」才能度过这一个月。
这样的他,根本没有办法给她一个安稳、有保障的未来,又怎么有资格去追求她呢?
再说,他也是个自尊心强的男人,不可能一直让女人「供养」而无所作为。这段休养的期间,他思索了许多事,也立下了许多的目标:而如今第一件事,便是先谋得一份能养家活口的工作,毕竟有了经济基础,他才有勇气去追求她啊!
「可、可是你没有任何身分证明耶!一般公司会用来历不明的人吗?」杜映月有些担心地瞅着他。「不、不然我聘请你当店员好了,不过薪水可能没办法太高……」小书店收入不多,这样已经满勉强了。
「这和让妳养有什么差别?」墨奎轻笑出声。「妳不用烦恼那么多,若一般公司不用来历不明的人,我还可以去工地当临时工,听说有些粗活的薪水还挺不错的。」关于这种种的顾虑,他早就都想过了。
「唔……你的体格是还满适合的啦,不过……你真的确定吗?干粗活很辛苦的!」
「我吃得了苦,无妨!」墨奎相信自己的毅力。
「那、那你决定什么时候开始找工作?需不需要我帮忙?」想了想,觉得他确实需要为未来打算,杜映月点头赞同,甚至兴致勃勃地想助他一臂之力。
「今天!妳不用替我操心。」笑着突然摸出一张报纸,只见密密麻麻的求职版,已经被他用红笔圈出了好几个圈圈。
「原来早有预谋!」横睨嗔笑,看他准备出门之际,高高兴兴地送了个飞吻。「祝你好运!」
见状,墨奎心中一动,装模作样地伸手抓住空中无形飞吻,送至唇边轻吻了下,深邃炽亮的眸光沉沉凝睇她一眼后,才漾笑地走了。
啊……这、这样好象在间接亲吻似的!
没料到他会有此举动,目送魁梧身形离去,杜映月脸蛋悄悄地染红了。然而过了不到两分钟,街头上尖锐、刺耳的煞车声蓦地骤响,她奇怪地奔出店外往声音来源望去,随即脸色铁青转白,惊恐尖叫——
「少林弟子——」
她的飞吻让他精神大振哪!不过若能直接印在唇上,那就更完美无缺了。
悠然走在街道旁,墨奎噙着淡笑,心中暗忖着该先到哪家公司去应征时,眼尾余光突然扫到前方一个正在玩球的三岁小男孩。
怎么会在马路旁玩耍呢?孩子的亲人去哪儿了,怎么没有制止?
拧着眉头,他兀自猜疑之际,蓦地,小皮球忽地掉了,「咚咚咚」地滚到了马路上,男孩心急之下也追到路中央去,完全没去注意有辆大卡车正急驶而来,直到卡车司机发现路上突然窜出一个小孩子后,喇叭声与紧急煞车声同时紧急响起……
「快走!」墨奎见状大惊,不假思索地便狂奔飞扑向已经吓得完全无法动弹的小男孩。
尖锐煞车声不断窜入耳里,他紧紧扑抱住小男孩不断翻滚,试图逃出卡车的追撞范围,随即「砰」地一声闷响,他感觉到自己撞到了路边高凸的人行道水泥,后脑勺一阵剧痛袭来,紧接着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次恢复意识时,朦胧模糊间,只觉耳边不断有人在呼喊着——
「少林弟子……少林弟子……你醒醒啊……」杜映月小脸苍白,眼中盛满惊慌,呼唤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怎么办?他已经昏迷五分钟了,是不是该叫救护车啊?可是他除了头去撞到凸起的人行道而肿了个大包外,根本没啥外伤;况且卡车司机也坚持没撞到他耶!
那道女嗓到底在叫唤谁?为何一直在他耳边吵个不停?
眉头微拧,墨奎缓缓地睁开眼,就见一片晴朗的蓝天与好几张男男女女的脸庞映入眼帘。
「太好了!少林弟子,你总算醒了!」见他转醒,杜映月松了口气,吊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地了。
「妳……是谁?」自地上缓缓地爬起来,墨奎眼中闪过一丝迷惑。这女人是谁?为何一脸苍白、担忧地看着他?他们认识吗?
闻言,杜映月震惊得傻眼。「呃……你不认识我?」不会吧!难道少林弟子经过这一撞,将这一个月的记忆给全撞掉了?那么他先前的记忆该不会全回来了吧?
「我们……该认识吗?」迟疑地瞅凝着她,心中一股莫名熟悉感隐隐骚动。
「呃……你知道自己是谁吗?」她突然小心翼翼地探问。
「当然!」奇怪凝睇一眼,不懂她为何这么问。昨晚他是被人用球棒给打中了脑袋,可这不代表他就得了失忆症。记忆停留在一个月前的墨奎,下意识地伸手往后脑勺一摸,果然吃痛地摸到一处肿起。
该死!没想到他会意外栽在一群不良少年手里,若让亚力士知道了,不狂笑掉大牙才怪!不过……记得昨晚他最后的记忆是在小巷内,怎么现在睁开眼却在街道旁?难道是他意识不清之下逃到了这里才昏迷,到了白天才让这一群人给发现,好奇地围过来?
他的记忆果然恢复了!心中质疑得到证实,杜映月心虚干笑连连。「呃……我认错人了,事实上,我们根本不认识啦!再见!」话声方落,飞快转身窜逃。
妈呀!快逃、快逃!若让他想起她曾经重伤害过他,一怒告上警察局,她只有吃不完、兜着走的份了!
「妳……」眼看纤细身影逃得像有人在后头追杀,眨眼间就不见踪影,墨奎突然一阵失落……
奇怪!为何他会有莫名的失落感?
「这位先生,你真的没事喔?」卡车司机很有良心地确定一下他的状况。吼!别说他们开大货车的撞了人都不负责任啦!人家他可不是那种丧尽天良的人喔!
「先生,你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一名妇人抱着「肇事」的小男孩,满眼忧虑地建议。
「不用!我没事。」摇摇头,甩掉奇怪的心绪,谢绝了陌生人的关切,他径自转身往下榻的饭店方向走去,心中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