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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拽到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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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阮罂刺绣的样子多美啊!”

“呦,这丫头将来一定是好媳妇。”高夫人赞赏,等不及要将阮罂娶进高家。

可不是吗?

那坐在亭里的阮罂,如今出落得益发标致了。静静刺绣,神态矜持端庄、体现着“静专”两字。原本就出色的容貌,更显得清雅卓丽。在她身旁的高飞扬,时而扬眉,时而按住胸口,时而仰头叹,想必是震惊于阮罂的刺绣神技。两位夫人满意极了,阮罂跟飞扬,绝配啊!

“我就知道阮罂好,还上香问过祖宗,连他们都喜欢阮罂。”高夫人心花怒放,阮夫人得意洋洋。

“不是我爱夸自己的女儿,”她拿出阮罂的作品,荷包、香包、钱囊等等,秀给高夫人看。“瞧,针脚均匀,填色准确,其精细就算称她是本城女红状元也不为过啊。”

“是啊是啊,妹子真会教女儿啊。”

“哈哈哈,咱看也看够了,走,喝茶去吧。”两位夫人笑咪咪地离开了。

亭里,看她们走远了,阮罂立刻扔了绣布。“走,出门了。”她急着去找师父。

高飞扬捡起绣布检视,批评道:“这个针脚收太紧。你要多练习,不然早晚会穿帮。”

“那个你做好了吗?”

“喔。”高飞扬从袖内抽出一块锦帕,上头绣着鸳鸯戏水。“拿去。”

阮罂收下,这样,明儿个娘要是问起,她就能交差了。

原来,方才两位夫人赞美的,那针脚均匀,填色准确,其精细就算称是本城女红状元也不为过的,是出自高飞扬的一双巧手哪!假以时日,两位夫人要是知道真相,不知还会不会笑得那么开心得意哩!

高飞扬常来找阮罂出去,他是阮罂上山找师父的挡箭牌;而阮罂则是高飞扬出去跟王壮虎约会的障眼法。两家伙可说是互相利用,天衣无缝,各得其利。

每次出门,高飞扬跟王壮虎碰头了,阮罂就去山里找师父。到黄昏,高飞扬送阮罂回家,就这么着,大人欢喜放心,孩子们高兴如意。

看吧,为了得到喜欢的,费心思,拐大弯,去达到目的。为达目的,阮罂这厢对师父可说是永远笑盈盈地,毕竟师父是她通往梦想国土的唯一路径,师父教她好多事哩!

今儿个,到了教阮罂赚钱的时候了。司徒剑沧告诉她,先有本钱,才能开始赚钱。只要阮罂有五百文钱,就有办法教她在五年内将五百文变成五万银,有了五万银,去西域的花费就够了。

阮罂没有五百文钱,若跟母亲要,她会起疑。

阮罂思量道:“我一个月零用只有五文钱,那要多久才有五百文钱?”悲哀啊,虽然是阮家千金,但是娘认定节俭是美德,只给阮罂少少的零用。

“八年又三个多月。”司徒剑沧答道,他在宣纸上,描着新设计的兵器图腾。

阮罂替他磨墨。“我现在十五岁,那等我有五百文钱是几岁?”

“二十三岁又数个月。”

阮罂眨眨眼,了解。“我二十三岁有五百文钱做本,再加上五年赚钱的时间,才会有五万银,那时我几岁?”

“你没脑子吗?自己算。”司徒剑沧冷冷道。

看吧,真讨厌,这就骂人。师父就这样,很刻薄,可,她还是笑咪咪地,不生气,不生气,师父是她通往梦想国土的唯一路径!每次师父惹恼她,阮罂就将这句话默念一遍。

她伸出指头算了算。“是……二十八?”

“是。”

“二十八岁才能去?”

“能让你二十八岁去西域已经很快了。”说得很骄傲哩。

“我知道更快的办法。”阮罂伸出手。“借我五百文钱。”

“为什么要借你?”

“徒儿有困难,基于师徒之情,师父该帮,这才是好师父。”这跟师父学的,师父很会分析道理,她也学会分析道理。不管有什么要求,都要讲得很有道理,才能说服别人认同你的道理,就算是个歪理,也要讲得脸不红气不喘,很像回事,唬得别人一楞一楞地,顺着你的理走,误以为歪理是真理。以前阮罂很冲动,现在,她跟师父相处久了,开始会花心思去说服别人了。

简单来说,阮罂变了,变得狡猾。这是好事,将来去西域她要是碰上问题,会冷静聪明地解决,而不是莽撞冲动地把事搞砸。她最大的毛病就是冲动,这两年来司徒剑沧硬是改掉她这个毛病。

听完徒儿的妙论,司徒剑沧点点头。

“讲得好。”

“答应借我了?”

“我问你,做徒弟的该不该听师父的话?”他头也没抬,手也没停,还画着繁复的图样。

“该。”师父有两个脑子是不?阮罂常这么怀疑,他老是边应付她、奇书网边画这么复杂的东西。

“师父要你别去西域,行不行?”

“不行。”

“那么你有没有听师父的话?”

“没有。”

“你不听师父的话,就不是好徒儿。你不是好徒儿,为什么我要当好师父?”

“……”阮罂看着师父,答不上。

“还有问题吗?”

“……”

“没有了?”

“……”她无力反驳。

“好,既然情势如此,你就接受二十八岁才去西域的命运。”

命运之神,何等残酷?教阮罂无力抵抗,只得低头。

司徒剑沧气定神闲地继续绘着图,阮罂焦头烂额地,努力想对策,怎么让师父肯借钱?

“你喜不喜欢布?”

“怎么?”

“我家开布行,我拿布跟你换钱。”

可造之材,说服不成,来谈交易了。司徒剑沧微笑,这丫头越来越聪明,是他教出来的。呵,很有成就感。

他搁下笔,转头,笑问:“师父要布干么?”

“布可以做衣服,我家的布,品质保证,全京城的人,一半以上都来我家买布。师父可以有很多新衣穿,多棒啊。”

看他啜了口香茗,像在考虑了,阮罂更卖力地说:“我们阮家布行是织染署公认所有布行中,颜色染最好,供色最齐全的。红有银红、水红、猩红、绛红、绛紫。黄也细分了鹅黄、菊黄、杏黄、金黄、土黄、茶褐等六。”

“唔。”司徒剑沧颇为肯定地点点头。

大受鼓舞,阮罂更起劲道:“不只红黄两色,连青和蓝色也细分有蛋青、天青、翠蓝、宝蓝、赤青、藏青。绿有葫绿、豆绿、叶绿、果绿、墨绿……”

“阮罂——”司徒剑沧打断她的话,问:“师父穿过别的颜色的衣服吗?”

阮罂怔住。“没有。”师父只穿白的。

“这就对了。”简单几句就毁了她的“色”诱计。

“可是,我们也有漂染的白色,你还是可以拿去做衣服,添些新衣啊。”

“师父的衣服是不是都同个样式?”

“是。”

“可见得,你师父不热衷买衣服,对我来说,衣服五件就够了,为什么要花五百文去换我不需要的?再说,拿了布,还得花钱找人裁衣服,加起来就不只五百文,对不需要的,要一而再再而三花费,是不是很蠢呢?”

他笑咪咪、笑咪咪,笑得阮罂气呼呼、气呼呼。

“是不是啊?阮罂?你说是不是啊?”慢吞吞重复问,非要她承认失败。

“是啊……”马的咧咧哩!阮罂瞪师父,就像瞪个棘手的麻烦人物。终于明白,爷爷为什么常骂粗话,有时,碰上很挫折的事,唯有骂粗话能发泄。

司徒剑沧朝窗外望一眼。“唉,再说下去,天都黑了。别浪费时间,去练剑。”

“等一下。”

“嗯?”

“师父,你吃的东西简单,用的东西很少换,平时没娱乐活动,没朋友所以也不常出游,你几乎不花钱,师父,你根本什么都不需要啊。”对个欲望极低的人,怎么谈交易嘛!

“是啊。”她倒是观察得很仔细。

“那我怎么跟你谈条件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阮罂没有下手之处。

“所以交易不成功啊。”

“钱是死物,感情是活的,你对我总有感情吧?”她动之以情。

“我对你的感情不会超过五百文,就好像你对我的感情不会超越你想去西域的程度。”他麻木不仁。

够狠!阮罂阴着脸,马的咧啊咧。

司徒剑沧撇了笔,起身,取下墙上配剑。“走吧,把上次那套剑法练一遍给我看。”

“师父,你有洁癖,你很爱干净。”她还不放弃。

“对。”

“借我钱,我每次来就帮你打扫屋子。还有,我家库房有一种神奇药水,可清除任何沾到布料的污渍。师父这么爱干净,衣服都白的,想不想让它永远那么白?白到发亮呢?很快就春天,到了春天山里湿气重,白衣容易变黄,有了阮家神奇药水,衣服再也不怕变黄。啊,好棒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啊?”

对,他心动了。她是对症下药了。司徒剑沧打开桌上放着的铁盒,倒出里面的铜钱,数了数,看着阮罂。“师父只有四百一十五文钱。”

嗄?傻眼,阮罂呵呵笑,眼角抽搐。原来,她这怪师父,很有本事但是很穷。唉,有总比没有好。“没关系,借我。快,教我赚到五万银。”

“好吧,这些钱放着也是放着,就拿这些当本。明天起,教你怎么投资。”

“这我就想不通了。”阮罂纳闷。

“哪想不通?”

“照你说的方法能赚那么多钱,为什么你自己不去赚呢?买大房子住好吃好穿更好呢?要让自己过这种穷日子。”

“这种日子,我觉得挺好。”阮罂不明白,那些东西对他来说,是过眼云烟。他命里已注定好,没享用这些东西的福气,所以从不追求,也没那个必要。

“这种日子跟城里人们过的日子差远了,你大概不知道有钱人的生活。”她家餐餐大鱼大肉,哪像师父永远清粥小菜?睡的是铺棉的床,又软又暖。哪像师父是硬木板床,被子又单薄。

“跟师父以前的日子比,这样很好了。”

这算好?阮罂哈哈笑。“难道师父以前很惨吗?对啊,你从没跟徒儿说你的事,你以前住哪?谁教你武功的啊?师父的爹娘呢?”

“练剑了。”他面色一沈,撇下阮罂,走出草屋。

阮罂忙跟出去。停在屋顶的“苍”,看见他们,振翅,叫一声,飞上来,在他们身后跟着。

他们一前一后,走在摇曳的芒草间。看着师父背影,阮罂觉得那背影像在生气,隐约感觉自己问了不该问的,惹得师父不高兴。她心上忐忑,师父不高兴,她就紧张。因为,师父是她实现西域大计的唯一路径,惹阿花阿狗阿猫都行,就师父惹不得。

阮罂追上去,跟师父走在一起。她偏着脸,讨好地,笑看着师父。“师父师父啊,你知道吗?我啊,我最喜欢师父了……”够恶,但好话人人爱听嘛,除了司徒剑沧。

“当然喜欢,因为你想去西域。”他冷冰冰回道。

阮罂脸红,硬着头皮反驳:“不是因为你帮我去西域我才喜欢你,平时我对你很好啊,如果不喜欢怎么还会对你好?”

“当然对我好,怕我变卦,不帮了。”

他的话一针见血,戳得她心流血,呜呜。

这么直接,害她无地自容,脸颊热烫。死不承认啊,阮罂昧着良心还在硬拗:“就算不去西域,徒儿还是最喜欢你。”是吗?不确定。唉,管他,说好话就对了。怎么可以让师父看穿她的心机?

司徒剑沧却是个明白人,睐她一眼,冷笑。“别像那些大人,净说浑话。”他最痛恶的,就是这种虚伪的表情。他以前看太多了,现在,在阮罂面上也看见了,不明所以的,这次,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还生气。那心情,就好像看见喜欢的白衫弄脏了。

司徒剑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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